第70章 买药回来遇前未婚夫他爹
    王申捋捋胡子,诧异的睁大眼睛,怎么,小哥儿你有什么病症,可以告诉老朽,让我给你开药方。
    不了。李萧冠回绝这老大夫的好意,笑眯眯的问,我知道药方,只是想找几昧药。
    据李小包的说法,这个世界还没有人想出要治肚子里的虫子,或者知不知道肚子里有虫都未可知,不然李小包也不会那么惊骇了,可见是没有先例的。所以他要把住先机,不能惊动了其他人。
    老大夫,请问你这里可有使君子、黄连、黄柏、花椒这些东西呢?
    严肃把视线投在小夫郎脸上,眼里有几分复杂的意味。
    咳。李萧冠尴尬的咳嗽一下,知道自己这回是躲不过去了。
    这太崩人设了啊!
    王申沉思半响,拧着眉头摇摇头,看着一脸期待的小哥儿,有些窘迫道,忏愧,老夫从未听说过这几味药,小哥儿再去别处寻寻吧,兴许别处会有。
    旁边一个药童不服气的插嘴,师傅,这平溪镇药房最大、药最齐全的就是我们回春堂了,我们都没有的药,他们怎么可能会有!这几昧药我们都没听过,肯定是他们胡诹的!师傅您可是从都城回来了,见识广着呢!
    广平!王申斥责尤愤愤不平的药童,拣药去。
    李萧冠有点惊讶,没想到这个小镇子上也有这么一个大人物,而且都城应该就相当于一个国家的首都了吧?老爷子还挺有来头的。
    既然这么一个见过大世面的都不知道这几味中药,李萧冠也就不抱希望了,特别是当他看向严肃,严肃也摇摇头表示没听过的时候,就更是断了这条心。
    这几昧药我也是以前听别人说过,既然没有,那可能是他骗我的吧。老大夫,不知你这么有没有药性辛辣的药呢?
    王申略一思索,招呼在一边拣药的药童广平,广平,去,带客人看看药柜里对症的几味药。
    名叫广平的药童约一米五的个头,长得有点稚嫩,想来年纪比较小,头上扎了个丸子头,虎头虎脑的还有几分可爱。
    广平刚才也是因为替师父不平才生气,现在误会解除了也就恢复了平日里有礼的样子,听从师父的吩咐打开药柜的几个抽屉,从里面取出几昧药来。
    喏,都在这了,客官您看看。
    李萧冠看过去,广平摆在柜台上的几个药有褐色的片状的,也有白色的块状的,还有一些一粒粒的小颗粒,还有一些草根一样的东西。最吸引李萧冠的当属摆在最后的几样了。
    只见盛在小碟子上的有一种是果实的壳一样的东西,非常像中药肉蔻,椭圆形的表面黄白色有一些粗糙的尖刺状的凸起。最后一个是长梭形的表面四瓣的形状的果实。
    结合几昧中药的样子,这几味药倒真的比较有嫌疑。
    李萧冠定定神,上前去观察一遍,皱起鼻子嗅嗅味道,味道果然很浓烈,是那种行气的辣辣的感觉。
    我能尝一下吗?
    尝吧。广平觉得这小哥儿真有意思,不过当心,可别尝坏了舌头。
    广平这几句话虽说不太好听,但倒真是替李萧冠着想,因为这几昧药是店里药性最大的药了,光闻着就熏得难受,辛辣扑鼻,肺腑发烫,最是行气了。
    李萧冠点点头,嗯,谢谢提醒。
    王申捋着胡子,笑眯眯的,我先去忙了,小哥儿有什么需要的,就吩咐广平吧。
    好,麻烦老大夫了,您去忙吧,不用管我们。
    李萧冠最先走到最像使君子的东西面前,拿起一颗闻闻味道,刚想凑近嘴唇舔一下,手腕就被握住了。
    很苦。严肃一个巧劲,那颗枸曲就到了手里,枸曲昧道很苦,还有一股虫子尸体的昧道。
    呕!光是听到严肃这么说,李萧冠就很容易想象它的昧道了,顿时一脸嫌弃,放弃了尝尝的想法。
    回想了一下使君子的昧道,李萧冠觉得又有点不像了。
    跳过这个,李萧冠又看下一个。
    这回他放弃了自己尝,转而问起广平,故意逗他,嘿嘿,小广平,你给我说说这几个都是什么味的,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广平皱起脸,不屑道,哼,我怎么可能吧不知道。这个,是陈具,尝起来有刺舌的麻痛感,还有辣味,可用于邪风入体.
    李萧冠点点头,指着下一个树根一样的东西,那这一个呢?
    这个是.
    广平年纪虽小,识的东西却很多,摇头晃脑满脸骄傲的把柜台上的药都介绍完了。不过根据广平说的,李萧冠也无法排除,最后干脆没样都买一点点,想着拿回家实验一把不就完了。
    告别了一脸和蔼正在给人看诊的老大夫,从回春堂出来,李萧冠也不打算再去其他药店了,反正这就是镇上最好的药店了,没有去其他药店的必要。
    我们去看看胡哥吧?说不定能遇上他们呢?李萧冠看一眼已经少了很多人的街道。
    严肃颔首。
    太阳已经西斜了,暑气消散了不少,街道两边还有楼房遮住了阳光,有一边是阴的,李萧冠拉住严肃的手,一边逛一边观察镇上的铺子。
    卖烧饼咧!又香又脆的烧饼!保证份量足口感好!
    老鼠药,蟑螂药.
    上好的竹子做的伞柄,伞纸雨淋不坏咧.
    叔叔,买支簪子吧,给您夫郎戴上肯定很好看!忽然斜里窜出来一个小孩,小手敏捷的抓住严肃的下摆,眨巴着大大的眼睛,我家的簪子可好看了!
    说着,伸手一指。
    李萧冠顺着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原来小孩指的摊位在靠墙的阴凉处,上边摆满了花花绿绿的东西,有小摆件,也有簪子发带绳子。那里有个胖乎乎的妇人看到李萧冠看过去,连忙讨好的笑起来,招呼道,客官,过来看
    买药回来遇前未婚夫他爹看吧,又便宜又好看的簪子!
    对于簪子什么的李萧冠不感兴趣,正要拉严肃走,严肃却脚步一转,去看看吧。
    好吧。李萧冠点头,没想到严肃还是个爱臭美的,真没看出来。
    话说严肃的发型也是最简单的把头发全挽起来,干净利落的在头顶束成一束,额前落了几丝。很普通的发型,但是严肃的就是有一种大侠的味道,李萧冠经常看得入迷。
    哎,都怪他早上起得晚,不然替严肃梳头也是一种闺房乐趣啊!
    压下心里的遗憾,李萧冠感觉头上有动静,斜眼看去,看到一只大手抬起来,看样子是往他头上放东西。
    严肃?
    严肃看着小夫郎乌发发丝间的簪子,给你买一个吧。
    李萧冠摸摸头发,触手可知是一根木簪子,打磨得滑滑的,上头刻有图案。
    虽然是木头做的,但还不错。严肃见小夫郎没意见,便从怀里掏出钱。
    谢谢客官,下次再来啊!胖妇人笑得眼睛眯起,一脸喜意。
    既然严肃买了,李萧冠也就没反对,留它在头上了,只可惜不能看看它是什么样子的。
    逛了一阵,李萧冠也没见到老胡和华修礼几人,只好做罢。
    这时天色不早了,李萧冠便和严肃去巷子里解了黄牛,打算回去了。
    这时候散市的人也很多,待牛车哒哒的走到城门口,李萧冠看到几个熟面孔,其中就有秋婶,还有几个都是有几面之缘的婶子和夫郎,手上提着东西,本来脸朝着城外的,听到动静回过头来。
    小罐夫郎,严肃!你们今日也来赶集了啊?秋婶颇为惊喜。
    开店子那事没有后续,秋婶也不急,她相信小罐夫郎不会说大话骗她,所以都在忙自己的事情,该下地就下地,半点不开心都没有。
    是啊,秋婶,你也赶集啊。李萧冠看到秋婶手里提着一袋东西似乎有点吃力,看了看自己车上没什么东西,地方还挺大的,就说,秋婶,要不呢上来吧,我带你一趟。
    其他婶子和夫郎本来只是自己说自己的,低头走路,这回听见了李萧冠的话都抬头,眼睛放光的看着健壮的牛和干净宽敞的牛车,对秋婶又羡又妒。
    这小罐夫郎真是好命啊,没了阿父和爹爹还能嫁个严肃这么有银钱的汉子过上了好日子,他们一开始还以为严肃肯定待他不好,看来他们可都看走眼了!
    倒是.婶子和夫郎们注意到身后的急匆匆的脚步,睇一眼后头,见来人手里果然有一包沉甸甸的药,具都
    掩嘴偷笑。
    倒是这退了人家亲的王晚夫郎家的小哥,听说状况可不太好呢。
    成亲那天大伙儿可都见着了,李远两眼发直嘴里有血,撅过去昏昏沉沉的给抬回去,嘴里还念叨着人小罐夫郎的名字,可让见着的人笑倒了牙。
    啧啧,亏得如哥儿还有心情去吃喜席。
    王晚气喘吁盱的追上前头的人,还没来得及擦汗,一抬头,火从心起,是你们?!
    第71章 他做的麦芽糖好一百倍!
    王晚想起自己家里还躺在床上的小哥,心里又痛又怒,指着李萧冠的鼻子破口大骂,翠芳婶子说得果真没错,你就是个扫把星!不仅把自己堂弟害进牢里,还把我的远儿害得那么惨!远儿啊!可怜我的远儿,现在还下不了床!
    李萧冠觉得这大叔简直莫名其妙,什么鬼啊,什么远儿近儿的,他认识吗?
    王晚夫郎,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李萧冠没反应过来,可秋婶在一边听了王晚这话可气到了,一把掌打掉王晚的手,啪的一下可大声了,看王晚吃痛的表情就知道这一下没留情。
    什么叫害了你们李远啊,小罐夫郎可什么都没干,都是李远痴心妄想罢了。秋婶说着,突然掩嘴,冲其他婶子一笑,笑嘻嘻道,也真是好笑啊,当初退亲这事弄得热热闹闹的,生怕大家不知道你们李远跟小罐夫郎已经撇清了一样,恨不得拿个鼓来敲一敲是吧?
    李萧冠这下可知道这是谁了。
    不过他和李远也就上次赶集的时候见过吧,怎么又成他害李远了?
    听这状况好像李远还病了啊,这是咋回事?
    王晚真是恨毒了这个看似无害楚楚可怜样的哥儿,见秋婶这么维护他,顺便把秋婶都怨恨上了。
    不过他也知道秋婶夫家那一族在村里人口众多,他惹不起。
    严肃,你知道李小罐之前和我们李远是娃娃亲吗?他们之前可是有过婚约的呢!王晚突然一笑,嘴角诡异的扯起。
    李萧冠拉住严肃的袖子,心脏突突直跳,直觉王晚要说出什么不好的话。
    严肃,我们走吧.
    哈哈,李小罐这个哥儿,腰间有一颗红痣!你觉得我怎么会知道的呢?他经常来找我们家远儿玩,有次我回到家看到远儿屋子门关紧.
    不止李村的婶子和夫郎站在路边面露异色,很多出城的人听到这么出格大胆的话,都停下脚步,饶有趣味的看起来。很多中年汉子不怀好意的用目光在李萧冠腰间流连。
    腰间一紧,李萧冠靠进温热宽阔的怀里。
    围观的人见那夫郎的汉子长得高大威猛,脸色冷峻,一副不好惹的样子,吞吞口水收回目光,盯着脚面。
    李萧冠心里一暖,抬头看到严肃轮廓分明的下巴,发现严肃下颌绷紧唇线拉直,俨然心情不好的样子,心里跳。
    那王晚还在说着更不堪入目的内容,屋里还有些声音__
    够了!李萧冠怒暍一声,打断王晚的话,先不说我腰间有没有一颗红痣的,就凭你一面之词,我怎么知道不是你偷看我看到的?我从小喊你一声王晚夫郎,我爹爹和你也是要好的,那就算小时候你替我洗身子也不奇怪吧?可怜我爹爹去了,你看不起我退了亲事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污蔑我做过那等腌臜事!
    李萧冠说到这里,看严肃一眼,而后眼里含泪,王晚夫郎你不在意远哥的名声也就算了,可我要脸啊!我已经嫁人了,我是不是.我夫君还不知道吗?
    小夫郎身子娇小,惹人怜惜,并且容貌出众,弯弯的细眉缀在多情的大眼睛上头睨着夫君时,那种含娇带羞的娇瞋让众多汉子身子发酥。等小夫郎说完那番让人想入非非的话,脸上飞起薄红,眼角带泪时更是散发出惑人的风情。
    汉子们夹紧腿,口干舌燥,猛吞口水。
    他娘的喲,这是哪家新过门的娇夫郎,真带劲!
    严肃不悦的冷下脸,视线如寒芒一样扫过一众不怀好意的汉子,把小夫郎拉进怀里,让那张不安分的脸埋在腰际。
    李萧冠猝不及防被严肃拉进怀里,脸就埋在腰往上一点还没到心口的位置,不由得有点郁闷。
    这副壳子也太矮了吧!
    这么矮,影响接吻啊!这身高差站着都能口了吧!
    还请这位夫郎慎重,我家夫郎怎么样我自己知道。至于罐儿以前和谁有过婚约,我并不在意。而且我从未见罐儿去找过你家小哥,倒是你家小哥几次三番纠缠我家夫郎,毫无廉耻之心,希望夫郎您管好自己的小哥。严肃
    淡淡道。
    你王晚气得说不出话来。
    李小罐那颗痣,确实是小时候李小罐爹爹指给他看的。他以为自己这么说会让严肃丟尽面子,怀疑李小罐和别的汉子苟合呢,没想到严肃竟然这么没用,还是不是个汉子了!
    围观群众这时也明白了,原来是就是这人的小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就说嘛,这么好看的夫郎,要谁不行,用得着纠缠汉子吗!
    走吧。严肃握住小夫郎的手腕。
    嗯,秋婶,上车吧。李萧冠借着严肃托一把的力气坐上马车,随即看向站在一边瞪着王晚的秋婶,招呼道。
    秋婶这回也不客气。
    这番冲突耗费了不少时间,日头有些弱了,离天黑不远,所以夫郎和婶子们看没热闹看了,也就各自回家,不过大家都默契的没理最后面的王晚就是了。
    哎,实在是丟人喲!
    哎,你们走那么快干嘛?等等我啊!王晚提着药追上去,最后瞪一眼李萧冠,看到他手上竟然同样拿了药,顿时洋洋得意,呸!病秧子!瘦巴巴的浑身没几两肉,人变白了又怎么样?孕花的颜色还是那么浅,就是个不会下蛋的老母鸡!看吧,买药肯定是为了这个事情!阿,我等着,看你怎么哭!
    李萧冠听到王晚的话,哭笑不得。
    他自然会调理好身体,不仅要白,孕花到后面肯定会blingbling的,闪瞎那些人的眼睛!三年抱两不是梦!
    咳,这话的意思可不是他要生娃啊,生娃这种事情咳,顺其自然,顺其自然。
    关键吧,还是得看严肃够不够给劲,是吧,嘿嘿。李萧冠瞄一眼严肃都后背,暗搓搓的在yy他的腹肌和大胸肌。
    牛车回时依旧走得很快,回到秋婶家的大路边秋婶乐呵阿的一边道谢一边下车,还想从袋子里拿东西给李萧
    冠吃。
    小罐,严肃,谢谢你们送我一趟啊。来,今天我买了些糖,小罐夫郎,你拿一块过去尝尝吧。秋婶掏出一块黑黄色的东西,大约拇指大。拿着,可好吃了。
    这是?李萧冠好奇的接过来。
    娘!你回来啦!一阵吵闹欢呼声,从院子里跑出几个萝卜头,一头一脸的汗和锅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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