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宴别被烦地直皱眉:谁告诉你是本王受伤了?就你嘴多。好了,知道你关心本王身子,赶紧去备着去吧,进来时动作轻点,一会儿玉儿该醒了
    说完一脚跨进门槛,木门轻轻合上了。
    青禾纳闷地呆了片刻,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恍然大悟,臊着个大红脸匆匆转身离去了。
    嗐!这王爷也真是
    唐宴别轻手轻脚躺下,出去了一会儿身上便立刻沾了些寒意,他不敢靠近去抱里边的人,便撑着手侧身看着。
    似乎是觉察出身边的动静,沈漱玉翻了个身,没靠到熟悉的怀抱,半睁着眼看了看,于是摸索着靠过来抱住唐宴别的腰,嘴里嘟嘟哝哝着什么。
    唐宴别嘴里说着:冷,先别抱着,别冷着你手却舍不得松开,还将人搂的更紧了些,怜爱地亲亲对方的唇角。
    小唐小玉:这一夜未免太长了,都好几天了!
    作者:怎么了,有意见吗?
    第二十章
    嗯去哪儿了?沈漱玉问,眯着眼睛蹭了蹭眼前的人。
    唐宴别心口被他蹭得酥麻,手在被窝里轻轻地给对方按着:再睡会儿,让他们去备了吃的,有什么想吃的吗?
    不想吃,嘶轻一点
    娇嫩的大腿根红肿一片,唐宴别下手没轻重,给人弄疼了。
    啧,怎么这么娇气嘴里说着讨嫌的话,手上却又轻了许多,怀里人瞥他一眼,唐宴别抿了抿嘴,自知理亏,不说话了,过会儿又偷偷摸摸凑过去亲人家。
    沈漱玉被他闹得没法再睡,捏着他的脸,将人做出个滑稽的样子,笑得停不下来,直到被人按在床上,才求饶:好了好了,不闹了我错了别
    唐宴别故意虎着脸:好了是不是?能动弹了是不是?我看看是不是好全了说着手便直往后面摸去,被人半路拦下不住求饶才罢休。
    春月领了青禾给的灵露膏送进来,将东西放在床头小几上,隔着几层朦胧的纱幔轻声问:王爷、公子,可要伺候晨起吗?
    床上两人正闹得起劲,沈漱玉躲着喊疼,手却不依不饶地要去揪对方的脸,嬉笑着将才穿好的衣衫扭得大敞。
    唐宴别撑在他身上,两眼精亮,狗似的,极凶狠地对着眼前那张嘴巴一咬,轻声凶道:嘘!不许闹了。
    罢了才高声回话:不必了,东西放那儿吧,你去厨房吩咐他们一会儿将东西送房里来。
    是。
    等人走了,唐宴别立刻原形毕露,将身下衣衫不整的人翻了个身,伸手就去扒人家的裤子。
    沈漱玉这才怕了,嘴里一叠声的求:不行不行还疼着啊!
    啪!清脆的一声,雪白的屁股上立刻红了一片,沈漱玉回头狠狠瞪他,就这么会儿功夫眼里便蒙上水汽,委屈极了,奈何被野蛮人按着肩背和屁股不得翻身。
    唐宴别笑得一脸浪荡,觉得沈漱玉这幅模样当真可爱,受不了似的贴下身趴到人家耳边,先亲那张委屈地无意识撅起来的嘴,然后含着人家的唇瓣笑着说:你就仗着我不敢碰你是不是?等好了看我不收拾你手里还揉着人家的屁股。
    沈漱玉觉得这人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要脸。
    分明是他被按着做这些下流事情难不成此刻他就没被欺负吗?不知道是谁一直掰着他的腿用嘴用嘴沈漱玉想到这便开不了口了,脑海里全是自己被舔到喷的画面,脸上红得冒热气。
    似乎已经忘了昨晚上是怎么勾人家的了。
    唐宴别边说:给你上药,乖乖别动。边伸手去拿了药膏。
    沈漱玉干脆将脸一转,埋进干净的松软被子里,偏偏身后人还不肯放过他,故意笑着打趣他:夹这么紧我还怎么看呐?屁股撅起来快点!
    人家不理他,他便托着沈漱玉的腰将对方屁股提起来,还要将人摆出跪趴的姿势,对方不肯,他就威胁地在人家屁股上面咬吻,眼看舌尖要探到穴口,沈漱玉才带着哭音妥协。
    嗯嗯啊不要这样呜
    乖点自己分开
    细白的手指都羞红了,颤抖着分开自己的两瓣屁股,露出中间还肿着的小穴。
    那里原本是粉嫩的,如今颜色却深了,是男人在不知多少个夜里反复搅着粗壮的阴茎抽插的结果,唐宴别思及此,呼吸更重,看了许久,最后还是没忍住在上面亲了亲。那地方已然紧张地开始一合一合,像是要含进去什么东西。
    紧闭的穴口里探进冰凉的手指,屁股抖了抖,沈漱玉发出一声闷哼。
    手指带着薄茧在里面探寻,柔软的甬道被细致的涂抹上药膏,沈漱玉软了腰,似乎撑不住要塌下去了,回头带着哭腔问:好了没有?
    唐宴别沉着脸,看不出表情,过了会儿另一只手往下一伸,握住了对方已经悄悄站起来的性器。
    啊!沈漱玉挣扎,却忘了软穴里的手指,一下子薄茧摩擦过某个点,尖叫一声,彻底软了腰,上身榻在床上,只翘着一个屁股,一副淫荡至极的模样。
    嗯啊啊啊嗯嗯三郎啊!
    龟头被手指磨蹭过,沈漱玉爽的呻吟里都带了颤抖,只知道将屁股翘得更高,去迎合身后人的抽干,他从前万万没想过,自己会被一根手指奸淫到如此。
    唐宴别喘着气,不停往那点戳刺,按压着揉捏着,难耐地低头在眼前的屁股上印下一个个咬痕。
    沈漱玉的东西哪里还能射出什么,被玩了一晚上,硬起来已经是极限,可按压那点的快感太强烈,他抖着屁股,害怕自己再尿出来,低低哭着,哀哀切切地喊三郎。
    唐宴别只好趴下抱着他哄:玉儿乖,没事的不怕,没事的
    好歹最后还是射出来了,一小滩透明的水渍,濡湿了身下的床铺,沈漱玉失了神,屁股仍翘着,穴口一片泥泞,药膏被插出一圈白沫,中间一个小口刚好能容下一根手指。
    等收拾好了重新上了药,沈漱玉还没回过神来,唐宴别抱着他哄,自然又是一番好话说尽
    小玉:我要起床!!!!作者是憨批吗!!!(拍桌)
    【我真的只是想让他们快点起床啊,天呐,我怎么又写成这样了,我的马鸭】
    第二十一章
    下雪就下雪吧,好歹是出了太阳,清晨的日头照在院子里,暖融融的,地上薄薄的一层雪化了,湿漉漉的,地上被来回走的人踩出几行泥泞的路。
    这原本是王府里的一处别院,这样的院子还有好几个,当初安排沈漱玉住进来时唐宴别未曾想到过自己也会在这间小院里进进出出这么多回。
    于是这会儿踩着积雪,心里才想起了另一件事,王府的大屋似乎已经空了个把月了,就连书房里常用的一些笔墨纸砚也在不知不觉间一点一点让人带到这小院里来了,原本空落落的小院子倒是显得热闹起来,伺候的人多了,便也有了人气儿。
    上月刚拿来的两只鹦鹉挂在廊下,趁着太阳也要出来照照光,灵物嘛,总也是条生命,下雪了刮风了要挂到屋里去,怕冻着,太阳大了也要找个阴凉处,生怕哪儿让它们不舒坦了。
    沈漱玉对这两只鸟儿是比唐宴别还要上心,只可惜,当个祖宗似的供着,却也笨得很,至今仍不会学舌,是尚未长成的小鸟儿。
    床上朦胧的纱幔终于被拢起,沈漱玉跪在床边,给唐宴别挂上玉带,抻抻袖口,眼尾似乎还带着点红,怪可怜的。
    唐宴别低头看他一脸认真的模样,心里泛起层层涟漪,胡闹了一晚上,大清早的,便又荡漾了。
    沈漱玉帮他收拾好,才打算下床,结果被男人一把抱起来,随手从一旁抓了件厚衣裳给他披上,就往外间走。
    吃完饭收拾东西。大步沉稳,唐宴别走得稳当,抱着他掂了掂。
    沈漱玉两手抱着他脖子,问:做什么?
    去瑞亲王的正房哪儿有睡偏院的道理?
    沈漱玉倒是没什么所谓,左不过是换个地方罢了,只是这小院住久了,倒也难免生出些别的感情。
    自动忽略对方话里的正房二字,红着脸说:那院里这些红梅怎么办?
    唐宴别将他放在位子上,好整以暇地坐下,往他盘里放了一块儿小糕点:先养在这儿吧,才移过来,怕它们受不住。
    沈漱玉点点头,心想确实是这样,但还是有些突然上来的情绪。
    对方见他闷闷不乐的,好笑道:怎的这么喜欢红梅?
    也没什么特别喜欢的就沈漱玉支支吾吾,等咽了口清粥才低声说:想将这些都带着带不走便想时常能看看
    哪些东西?
    就,你给的那些。
    唐宴别动作一顿,随即若无其事似的说道:怎么?
    沈漱玉不说话,被对方盯着看,久了,脸红起来,放下筷子小声说:你知道的
    唐宴别拳抵唇轻咳一声:说了才知道。
    这人太讨厌,沈漱玉不想说了,抬眼瞪他。唐宴别终于笑开,也不再问,拿了一旁侍女端着的托盘上的手巾给对方擦擦嘴角,勾着唇说:你总会说的。
    晨起晚了,等用过早饭已经快要到中午了,屋子里进进出出地在搬东西,其实也没有什么,沈漱玉自己的东西更是没有,全是来了之后唐宴别布置的。
    最后抬眼看一眼小院拱门上的牌,清露园三个字,仍旧是当初来时的模样,似乎也不曾受风霜雨雪的摧残。
    唐宴别拉着他,沈漱玉怕冷,出门披了件白毛大氅,此刻在暖融融的绒毛下十指相交,时不时对视一眼,说笑些什么。
    沈漱玉不是第一回 去正院儿,他跟唐宴别的第一晚就是在那里发生的,他记得很清楚,但是当时被下了药,像是想起些什么,他忽然转头问。
    府里为何有那些东西?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唐宴别疑惑:什么东西?
    沈漱玉停下脚步,拽得男人也停下回头看他:?
    对方抿嘴,似是有些说不出口,可脸上又看得出不是什么高兴的事,过了会儿,才贴上来,踮脚趴在唐宴别耳边说了句什么。
    唐宴别恍然大悟,随即以为沈漱玉是找他算账来了,当下警铃大作,伏低做小:我从前当真不曾用过,那次也是青禾这不省心的东西会错了意,我原本没有玉儿,那东西原本是府里从前的嬷嬷从宫里带出来的,你知道的很多人府里都养着养着
    越说越乱,唐宴别难得的紧张。
    养着什么?沈漱玉当然知道,那晚的事情当时唐宴别便跟他解释过了,他也没想要什么说法,只是眼前看男人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让他心里好笑,面上故意板着脸。睨他一眼,径自往前走去了,也不等他。
    唐宴别原地愣了愣,立马跟上:玉儿你若是不喜欢,我便让人把那些都扔了好不好?别生气
    手被握在掌心揉捏着,沈漱玉心里软绵绵的,终于绷不住笑出来:逗你的。
    好啊你
    哎!身子忽然凌空被抱起,唐宴别在他屁股上不轻不重拍了一巴掌,威胁道: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了。只会用这么一招,一点儿也不新鲜,也不吓人,沈漱玉才不怕他。
    晃着两只脚,看着唐宴别坚毅的下巴线条,眯着眼的人抬头在上面舔了舔,抱着他的力气便更紧了,他躲在对方怀里偷笑,身后跟着一群拎着东西的下人。
    有风吹过,将房屋树枝未融化的雪垂落下来,扬起一片在空中,倒像是在日光里下了场小雪似的好看。
    唐宴别抱着人穿过弯弯绕绕的长廊和小院,身边的东西渐渐都热闹和富贵起来,不像清露园那般偏僻冷清,当真是王府,富丽堂皇的。
    沈漱玉伸手去接空中的雪花,被低声呵斥:冻着你!
    哼,我可还生气着呢沈漱玉俨然一副恃宠而骄的样子,还将指尖融化的雪水点在唐宴别鼻尖,在怀中笑起来。
    唐宴别无奈,低头看他,在那双盈满笑意的眼上亲了一口,又咬了一下红润的嘴唇:不许胡闹。
    我好像一到周末就不想动了,尤其是冬天的周末,唉,想靠一靠唐宴别火热的胸口!
    小玉:?你想得美
    第二十二章
    迎着冬日穿庭过院,等跨进这处地方时,唐宴别才将他放下,面对面整理了一下沈漱玉的领子,又摸摸他脸,笑着说:看看喜不喜欢。接着两手把他转了面。
    沈漱玉脸上的笑还没下去,说着:什么喜不喜欢
    眼前的大院子里开了满眼的红,风带着零散的雪花从枝头飘落。想必是刚移来不久,每棵红梅树下的土都还是新的。
    沈漱玉松开握着的手,下意识地往前走了一步,看了看,便又停住,回头看唐宴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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