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会儿温热的瓷勺便碰了碰他的嘴唇,他下意识张开嘴,苦涩的药汁立马顺着滑进嘴里。
    沈漱玉果然皱眉,不知是还没醒来还是怎么,小孩儿似的一抿嘴唇,胡乱伸手来拦了一下,被唐宴别眼疾手快一把按住,春月端着的药碗才好险没被他打翻。
    该打!唐宴别生气似的作势轻轻在他身上拍了一下,也不管怀中人能否听见。
    终于被闹醒,沈漱玉对上一旁春月焦急的面庞,倒是先迷迷糊糊地觉出些不好意思来,要自己坐起来,又被唐宴别拦住:听话点,先把药吃了
    王爷我自己来吧
    这会儿知道难为情了?放心,刚刚躲我怀里撒娇的样子全被春月瞧去了唐宴别打趣道。
    王爷胃里好多了,似乎是平了不少,这人便也就有了嗔怪的力气。
    最后还是被一口口喂了药,沈漱玉苦得脸都皱了,直往唐宴别怀里躲。
    怎么喝个药还跟孩子似的?
    春月收拾了碗盏悄声退下带上门,床上的两人还依偎着靠在一块儿说话,这么一闹腾,倒是全然没了困意,刚刚还有气无力的人这会儿精神得不行。
    唐宴别不知从哪儿摸了个小巧的盒子出来,拿到沈漱玉面前:打开看看。
    这是什么?沈漱玉撑起身子坐起来,接过盒子又古怪的瞧了唐宴别一眼。
    不会是什么这人又寻摸了什么不正经的东西往床上带?
    唐宴别看对方仔仔细细摸索着小方盒的外部,却迟疑着不敢打开,坐起来将人抱住问:想什么呢?不想看看里头装着什么吗?
    王爷沈漱玉求饶:上回那样弄我玉儿怕得很
    啧唐宴别闻言又好气又好笑,握着他的手打开了盒子。
    唐宴别:在老婆心里我就是个整天只想搞黄色的男人QAQ
    【我觉得写的好无趣刚刚修改的时候从头到尾看了一遍,似乎没有什么可看性算了,傻白甜嘛(嘴上是这么说的)】
    第十五章
    里头是一片雪白的糖霜,往下一拨,露出几个黄澄澄圆滚滚的小圆脑袋来。
    哎呀!沈漱玉小声惊呼。
    唐宴别拿指头沾了一点糖霜蹭到他嘴角,故意问:这是什么?
    是霜蜜桔王爷!沈漱玉一把扑到唐宴别身上,尤嫌不足,又将脑袋埋进对方脖颈间蹭了蹭,软软地开口撒娇:王爷
    刚刚是谁怀疑我来着?小脑袋里想什么呢?男人装作生气,喉间溢出一声轻哼,倒跟人耍起了小孩儿脾气。
    刚来府里时,偶一回沈漱玉提起想吃一种儿时的点心,只不过那点心这处却并不常见,唐宴别也没听说过,跟人打听了才知道这是沈漱玉师傅老家的一种做法。
    于是又托了外头之味楼的白案大师傅亲自做,试了多种办法却总也不行,要么是味道重了,要么便是时间久了娇嫩的小蜜桔都腌渍过了头,软趴趴的。
    等了这几个月,昨天之味楼才刚将这一小盒东西送来府里。
    沈漱玉心里热乎乎的,小心翼翼捡了一颗送进嘴里,甜得一双鹿眼都眯了起来,嘴巴珍惜地抿两口甜味,才舍得嚼碎了细细品尝其中的酸甜。
    唔,这下知道是霜蜜桔了,可洗刷我的冤屈了。你倒是说说,刚刚以为这盒子里头是个什么东西?嗯?
    沈漱玉羞地低下了头,过了会儿又软着身子缠上来,小声趴在人耳边不满道:都怪王爷。
    哦,怎么又是怪我了?你今天不说清楚,就别想睡了。唐宴别将他手中盒子夺下,故作凶狠。
    其实他心里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上月他从别处寻摸来一奇淫巧物,一定缠着人要,沈漱玉当晚被他闹得不行,半推半就的就让他将那物件儿塞进了后头,没有比唐宴别更坏的了。
    那一串珠子上凹凸不平,磨得沈漱玉哭了一晚上,他却硬是要压着人家弄,性器将珠子抵进小穴深处,听那人求饶哭泣,他却舒服的找不着北了,直到天边露出鱼肚白,才看见身下人已满身汗液、淫液,哭花了脸、喊哑了嗓,后穴撑开一个圆圆的口子,流出的一滩白浊里似乎还带着红血丝,第三天都没下得来床。
    事后当然又是悔恨又是哄,可沈漱玉却让他弄怕了,于是刚刚才会怀疑他又拿了什么坏东西来。
    唐宴别装出一副大度的模样:其他的什么便也不提了,就罚你每天喝一副汤药,如何?倒像是做错事的人不是他似的。
    对方大惊:汤药?什么汤药?仔细抿一抿,似乎还能从嘴里品出一丝苦涩来,沈漱玉的脸又皱起来了。
    唐宴别看得好笑,却还是说:刘太医不是还留了个调理身子的方子?上次给你喝了一回你便不要,嫌苦得没法入口,可如今我看,你还是每日一帖喝着吧。
    到底是担心他的身子,往后饮食必须要好好给他看着才行,决不能再纵容他吃多了这些伤胃的东西。唐宴别此刻脸上挂着笑,篡着对方的手逗他,心里却后悔得要命,下定决心还是要将沈漱玉的肠胃养好了才行。
    沈漱玉闻言笑也没了,将霜蜜桔的盒子一盖,塞回对方手里:王爷我不要喝还讨好的凑上去亲了亲。
    生涩的唇舌不知该如何挑逗,只会沿着男人的唇瓣来回舔舐,将那里舔的湿漉漉,又贴上去撒娇:求王爷
    小玉: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作者:你说得对
    小玉:QAQ
    第十六章
    男人一抓他翘着的宣软屁股,极下流地捏了捏,含糊着说:你倒是知道利用自己的特长
    美人计也需得对方肯吃得下才行得通,而唐宴别何止是吃得下,前一回做狠了,又顾及着沈漱玉近几日有些咳嗽心疼他,这会儿已是一挑便受不了,翻了个身将人压倒了。
    不许再叫王爷。唐宴别似乎对这件事情有着异于常人的固执,一个称呼的改变对他来说,也许就是一个身份的认同。
    沈漱玉偏头脸红,身上人这次却无比耐心,始终也不凑上来亲他,也不动手动脚,只是规规矩矩的压着他。
    不然就要每日都按时喝药。唐宴别退步,却不甘心,语气里带着他自己都没发觉的低沉。
    许久,沈漱玉才转过头,对上男人深幽的眸底,心里一颤,没什么伤心,人家也没欺负他,他却不知想到了什么,眼里硬生生逼出一层水汽。
    唐宴别就这么看着他,狠心不去哄,两人僵持不下,眼看对方的泪水要划下眼眶,心里叹了一声,终究不忍心,正打算柔声哄两句,却被一双手猛地拉下了脖子。
    嘶
    唔
    沈漱玉到底生涩,只想着要主动,却撞疼了双方,唇舌纠缠间弥漫出一丝血腥。
    唐宴别安抚地摸摸他的脸颊,想要先退让开,腰身却又让一双长腿缠住,将他往对方身上压去。
    早已鼓胀的胯间撞上对方也已经挺立的性器,一声闷哼,唐宴别怕弄疼了他,在软舌毫无章法地讨好他的时候含糊开口:玉儿慢些唔乖慢慢来不急乖
    沈漱玉从未这样急切过,像是要将自己的所有都奉献给这个男人,一手强势地搂着唐宴别的脖子往下压,一手迫不及待去扯自己的衣衫,一条腿跨压在唐宴别腰上,一只脚蜷缩着抵在床上,挺了挺腰,将自己的性器送上去。
    嗯嗯呜要一声似哭泣似欢喜的讨要。
    唐宴别哪儿能不给,一手护着人缠绵的亲着,吮着那条柔软艳红的舌头,一手伸到两人相贴的小腹,伸进单薄的亵裤,带着薄茧的手包裹住那根东西边开始上下动作。
    啊!呜
    怀中人的眼泪还是夺眶而出,不知是心理的还是身体的,巨大的快感瞬间便带他攀上高潮,边射还边仰着头去亲唐宴别。
    唐宴别哄着咬着,摸到他胸口挺立起来的乳尖,惩罚似的一掐,沈漱玉被含住了舌头,模糊地求饶,胸口的刺痛感却越来越深。
    不够,这样这么能够。
    唐宴别松开他,珍惜地最后一亲那张红肿的嘴,低头咬住了娇嫩的乳头。
    手掐着乳晕,拢起一团小小软软的白肉,上头缀着小花一朵,舌尖往乳孔刺戳,使劲地咬着吸着,像是要把那粒小东西咬下来才解气。
    呜不要!!不要啊!痛呜呜痛嗯嗯嗯啊啊啊啊!!!
    手指探进干涩的甬道,两人较着劲堵着气似的,沈漱玉抓住了唐宴别想伸手去拿脂膏的手。
    唐宴别终于抬头看他,气得掐住了他的下巴,声音是对他从未有过的森冷:你就是要让我心疼是不是?看我心疼你满意吗?
    好,既然如此,便如你所愿
    粗壮的性器抵住狭小的穴口,只略微一犹豫,便直接送了进去。
    啊!!!王爷!!呜呜!王爷
    痛,两人都痛得要命,紧致的地方被强行破开,唐宴别红了眼眶,却紧接着便大开大合操干起来。
    沈漱玉疼白了脸,眼泪像是不会流了,干涸在眼角,微张着嘴躺在男人身下,衣衫大敞,胸口和嘴唇都是红肿的,整具身子随着动作一下下的在床上前后动着。
    他像是失去了感觉,被撕碎的疼痛让他一下子麻木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明明是自作自受,却又难过的无以复加。
    他伤害了自己,也伤害了他爱的人。
    粗重的喘息混着断断续续的痛呼,唐宴别就着这个姿势粗暴的抽插着,眼睛却始终盯着沈漱玉看,看那张脸上露出痛苦神情。
    等终于毫无快感的将精液射进小穴深处,唐宴别才忽然像是清醒过来了,不知是错觉还是心里始终放不下,他竟闻到了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猛地低头去看,施暴的丑陋的东西还塞在穴里,那里毫无生机,甚至可以说是残忍,白浊顺着抽出的动作缓慢流出,混合着血液。
    玉儿喃喃出声。
    沈漱玉昏沉沉的,被一句带着哽咽的呼叫唤醒,他对上了唐宴别红了的眼眶。
    知觉逐渐恢复,又像是原本就一直存在,他觉得好痛,哪里都痛,可他又说不清是哪些痛苦,又或者是 ,男人那双此刻红了的眼眶,让这些痛苦都变得更加清晰。
    颤巍巍的一双手勉强抬起,去抚摸男人镌刻般俊朗英武的脸颊,呼出一口气,才彻底脱了力,心里有什么东西慢慢的、慢慢的,像是随着汗水、泪水一并消失了,柔软洁白的雪花落在那个空缺上,却怎么这样暖和
    唐宴别将他的手抓住放在嘴边,亲吻着哽咽着问:疼不疼疼不疼?
    沈漱玉伸出手,示弱般:抱
    被对方揉进怀里,像是要将他与自己合二为一,而他们确实也已经融为一体。
    不经意提起的一块黄豆酥、院里迫不及待移来的红梅、宫里带回的玉琴、花园儿里的一群红鲤、亭外的小秋千、廊下逗闷的两只鹦鹉、厨房一提一提的粽子
    数不清的柔情蜜意,全数融化在这熟悉的屋子里,无数次夜里的呜咽与交合,他们缱绻缠绵,在冰天雪地的时节,拥抱亲吻,用人间最快活的方式告诉对方,他们彼此深爱,那么温热、宽大的怀抱永远护着他,永远向他敞开
    还有那天将他从马车上救下来护在身后的初见与救命之恩
    被蹂躏过的唇瓣吻上红着的眼眶,沈漱玉轻轻回:不疼,夫君疼我、爱我、护我玉儿不疼
    玉儿轻唤淹没在柔情似水的亲吻里,唐宴别珍惜地吻着,至柔至轻至爱。
    再唤我一次玉儿再唤我一次
    嗯嗯嗯唔夫君啊!三郎
    对8起,我是王八蛋,我再也不敢了QAQ我再也不虐了,我真的不敢了【疯狂求饶.jpg】看在我努力坚持让虐一章结束的份上三郎快来救救我QAQ
    唐宴别小玉:该
    作者:无情QAQ
    第十七章
    再次硬起来的东西在下面抵在穴口,沈漱玉才终于开始后怕,太疼了。
    唐宴别将他抱起来,搂着他的腰仰头含咬对方的唇瓣,一手小心托着沈漱玉的屁股,护着受伤的地方。
    沈漱玉歪在他身上,两腿跪在床上,抱着他缠绵,后仰的脖子上印上一个个红痕,胸口递到男人嘴边,娇嫩的乳尖被小心吮吻。
    啊
    情欲重燃,他陷在温柔的怀抱里,忘了疼痛,只想将所有都给眼前的人。
    唐宴别的性器被一双手握住,生涩的技巧并不能够为他纾解半分,反而因为毫无章法而越来越胀,可沈漱玉已经没法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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