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沅又羞耻又快活,为堵着那张羞辱他的嘴,只好将自己的软嘴唇也送上去,伸着小蛇似的舌尖勾人,将那些话都化作绵绵的缠吻。
    王爷他坐在梁骁行腰上晃,被欺负地泪花盈盈,求这个故意停下不动的坏人给他一口吃的。
    那模样说一句淫荡都不过分,挺胸将梁骁行的手抓到上头揉摸,又自己撅屁股,要梁骁行的手指去摸后面被男人的阴茎撑开到极致的后穴。
    眼神也在飞,勾着人,红嘴唇说些不知羞的话。
    王爷王爷摸摸、摸这儿
    哪儿啊,屁股不动我怎么知道你馋?梁骁行掐着他的下巴,看沈沅在他的注视下红着脸晃动起来。
    这儿呜王爷、王爷痒、里头痒,进来多点呜
    沈沅几近疯狂地摇晃,可还是难以缓解情欲,抱着梁骁行又哭又叫,白屁股撞红了,软穴也肿了,可体内的燥热却丝毫不见降温。
    逗够了,馋够了,梁骁行终于放过他,掐住他一把嫩腰就自下而上狂顶起来,脂膏被快速的撞击和抽送拍打成白沫,沾了沈沅一屁股,那个被撑开捣弄的穴口也红肿发亮,碰一碰就抖。
    啊!啊、啊
    沈沅被撞得坐都坐不稳,抱住梁骁行脖子就是哭,又哭又想要得更多,眼泪直流,口水也含不住了从张着呻吟的口中淌到下巴。
    梁骁行亲上去,将他眉眼吻遍,一边轻声骂他骚浪一边肏得更凶。
    这小太监没男人的根,却将他的根吸得丢了魂,恨不得肏死在里头,将那软肉都肏翻个遍。
    后穴承欢数次却还是紧得跟什么似的,肉套子箍住了那个硕大的阴茎就不肯放,里头有嘴儿似的吸。
    呜啊、啊呜嗯
    王爷爷、呜挨不住了
    刚刚还发骚这会儿又不行了?多肏肏以后便行了,听话。
    沈沅被干得要昏死过去,身上哪儿哪儿都酸疼得厉害,可下头巨物还不放过他,肏进他后穴就不肯出来了,一下下打桩似的,他真受不住了,前头尿孔坏了,一直在断断续续地尿水。
    呜爷坏了、坏了
    梁骁行将他翻压在床上,抬起那两只白腿往两边分开,扶着自己的肉根子重新肏进合不拢的口子,再将两条腿挂在自己手臂上肏。
    哪儿坏了?他问,一边压下去亲沈沅呜呜哭叫的嘴。
    呜!前头!前头坏了呜王爷、王爷肏坏了
    梁骁行哄他:没坏,是快活了,听话乖乖说着用手去揉他的口子,摸了一手的水液,那儿果真在流尿,一直一股股地冒出来,肏一下就喷一下。
    梁骁行抬起沈沅的屁股,一边低头盯着那处看一边凶猛地肏干后穴,沈沅的哭声更大,两手死死揪着榻上的软枕,摇着头说不要!。
    小太监受不住了,尿了满榻的水,被他家王爷肏晕死过去了。
    尿孔被揉得大张,里头的红肉都能看得见,射过的阴茎抽出来,后穴也开始冒汩汩精液,下头彻底不能用了,用手一碰就发抖。
    憋了半月有余,今儿才算是真刀实枪做了个爽快,梁骁行身心舒畅,躺下抱住他的宝贝卿卿,一下下在沈沅湿漉漉的脸上亲舔着。他射过的阴茎还未完全疲软下去,半硬着垂着胯间,尺寸也叫人看了心惊,不知这小太监是何等本事能含下这巨物。
    梁骁行从前不是重欲之人,是有了沈沅之后,才每每床笫之间都控制不住自己似的欺负人,非得把沈沅欺负得泪水涟涟晕死过去才算了事。
    他不像富贵王爷,像才开荤的登徒浪子,扒着沈沅的腿间吃吮,将那卿卿宝贝吸得又哭又叫才能让他内心得到满足。
    看沈沅喷尿挺腰,乳头发肿,他的欲望就燎原的火似的凶猛。
    到了这时他才真真明白,烽火戏诸侯也好,一骑红尘妃子笑也好,要是换了沈沅,他什么荒唐事干不出来?
    当皇帝?如今的他连这王爷都已不想当!怀中抱着的不是个小太监,是他的命。
    沈沅眼睫上还挂着泪水,嘴巴也委屈地嘟着,身子也碰不得,在梦里也发着抖。
    梁骁行嘴上亲亲乖乖地哄着,一边尽力将人搂紧,含着沈沅的耳垂亲,安抚地说着好话。
    这么着怀里的人才算是安静下来,蜷缩成一团躲进他怀抱。
    因着伤,又或者是其他的什么,总归皇帝这段时间也不叫梁骁行进宫请安了。如此,两人在府里窝了一月有余,春天真正是来了。
    鸟雀成群地在檐下搭窝,天未亮便被叽叽喳喳地吵醒。这院子贴着花园,因此格外生机勃勃,白日便更是热闹了。
    两人靠在院子的石桌旁看画册,是那本沈沅没找到《山海杂谈》,沈沅不认识几个字,看看画册过瘾,遇到了有字词的地方还是要梁骁行念给他听,这么一天天过去倒是也有趣。
    那日翻到画册上的一则狐狸报恩的故事,刚会化人形的小狐狸遭捕兽夹困住,哭哭啼啼地倒在地上,遇到一好心的山野村夫,哀求他能大发慈悲放了他。
    后来翻过几页,大抵是些化成人去村夫家里报恩的事情,沈沅看得入神,又翻过一页,哪知这画册不正经,上头突然明晃晃映着两具白花花交叠的身体。
    他小声啊!了一句,忙用手去捂册子,回头看看冬月在廊下抱着他的手炉并没有跟过来,这才松了口气。
    梁骁行在边上笑得弯不起腰,还抱着他咬他的脸颊:放心,没人看见。
    沈沅回头咬了一口他的嘴唇,脸上冒着热气,烘热,他压着嗓子小声:这是什么不正经的画册?!从前我怎么没看到
    梁骁行哄骗他:这我哪知道,又不是我画的。
    又想起梁骁行当初去十二王爷那儿显摆这册子,沈沅气不打一处来,脸上更红了,声音也拔高了:那你当初还找是十二王爷看册子?!莫非你俩你俩他瞪大了眼,兄弟之间同看一册春宫图便也罢了,但他俩分明是一块儿看得!
    梁骁行捏住他撅得什么似的鸭子嘴,啧一声:想什么呢?他晃了晃坐在腿上的人,当时不是拿着册子去勾你的么?老十二才瞧不上这玩意儿,就你,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
    沈沅面上挂不住,眼尾都红起来了:不理你!
    梁骁行忙抱着哄:又没说你不好,生什么气?你要是不馋这里头的精怪故事,我哪儿有机会将你抱回来?说明什么,天注定你是我的。
    一派胡言沈沅懒得搭理他,嘴上却抿着藏着笑,这是哄好了,于是想将那两页快快地翻过去,谁知被梁骁行按住了手。
    羞什么?梁骁行趴到他耳畔说,咱俩做的可比这册子上的要
    你这人!沈沅回身捂他的嘴,已经有些语无伦次,大白天别瞎说!
    梁骁行咬了一口他的手掌,拿下握在自己手中不让他动,凑近说:好好好,我瞎说我瞎说。
    这么哄着,手却还是按着册子不让翻,指着上头一个个奇淫姿势逗他。
    小狐狸大张的双腿,中间进出的紫黑巨物,还有尾椎上的一条绒毛尾巴那村夫一身莽劲,胯下巨物抽送间将小狐狸插得淫水涟涟,撅着屁股露出大开的软穴,面上更是一副情欲上头的春情模样
    沈沅看得要晕过去!
    你放开!
    别动,看看!看看他们怎么做的是不是跟咱俩不太一样?
    世间简直再无比梁骁行更恶劣流氓之人!
    青天白日,烈日朗朗!
    廊下候着的一众人听见前头两人争执的动静,都纷纷抬头来看。
    沈沅去掰扯他按着册子的大掌,嘴里小声地骂人,骂他不要脸、流氓
    梁骁行笑得停不下来,却还是硬抱着他的双手,要他一起仔细看清那些画面,别闹!再闹冬月可过来了啊!
    竟还吓唬他!
    沈沅气急,却当真停下动作悄悄关注一旁,遇上这顽劣之人也只能忍气吞声!
    作者有话说:
    梁骁行:宝贝别气,快看,他们怎么还能这么做?下次我们也试试!
    沈沅: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
    第十五章
    冬月远远地瞧见院子里的两人闹腾,耳里分明听见了自己的名字,可细细看了会儿又似乎是没叫她上前去伺候,她踟蹰一番还是立在边上没过去。
    主要是眼见着那两人的动作越来越不像话,王爷的手往哪儿伸呢
    梁骁行咬着怀里人的耳朵和脖子,手掌轻轻地在衣衫下不知做什么。
    沈沅软在他身上,起初还咬着嘴唇不吭声,一手搂着他脖子紧紧抱着,桌上的册子翻开,小狐狸这恩不知要报到什么时候去了
    是不是这样?梁骁行憋着坏问他,下边猛地一阵动静,沈沅立时夹紧了双腿,嗓子眼里冒出一声哑着的尖叫。
    你、不要
    梁骁行偏头亲他咬紧的嘴唇,不依不饶地非要他说出点什么来。乖卿卿,告诉你王爷,是不是这样弄的?
    呜沈沅实在受不住,摇了摇头,睁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看他,不是
    当真不是这么弄的?那你告诉我,村夫怎么弄小狐狸精才能快活?梁骁行今天是非得把这畜生做到底了。
    沈沅软下来求他,贴着他的下巴亲吻,在他衣裳下揉捣小孔的手指越来越重,他忍不住想呻吟,眼神又怯生生地瞥着远处的下人,羞耻极了。
    王爷不要、不要在这儿
    梁骁行手掌上已经是湿漉漉,接了满手不知是什么的水。我看这儿挺好的,又暖和,你只管舒服就行。
    都到这时候了,即使明知对方故意沈沅也有些害怕了,他真怕这丧德行的东西能直接将他按在石桌上弄,这样他真是不要活了!
    呜嗯啊、王爷、进里头去不在这儿
    刚说完,软软地凑过去讨好地亲对方的嘴唇,谁知下头却忽然一紧,那人当真将两根指头塞进他后头了。
    沈沅顿时一阵颤,人也挂不住了,抱着他脖子晃,嘴里期期艾艾:呜、不要在这儿
    梁骁行哄他:看不见,衣裳遮着,别怕。
    沈沅不信,一边哭一边不安地拿眼睛瞟边上的动静,看得见看见的王爷
    梁骁行被他哭得受不了,到底心软,揉了一把手里的臀肉,将手指抽出来,裹住他衣衫就将人往房里抱。
    依你依你乖乖不哭了啊
    放到床上,沈沅才松了劲,抹着眼泪一副可怜相。梁骁行撑在他上头,一边屈起手指头擦他眼尾的泪珠子,一边笑:给你吓的,胆儿那么小,有我在,怕什么?
    沈沅嘟嘟囔囔,还在掉眼泪,眼睛都搓红了,被对方捧住脸安抚地亲:好了,乖乖,没事了哪里会有人看见?这幅心肝儿宝贝的模样我才不想叫别人看了去。
    哼
    梁骁行捏了一下他的鼻尖:小狐狸的故事还没讲完呐,怎么不讲了?
    沈沅抓着他那只手,红着眼撅着嘴:分明是王爷在给我讲。
    好好好,那本王讲到哪儿了?梁骁行肯依他,只怕他自己还羞得很呢,这不又支支吾吾地不出声了。
    讲到讲到躺着的人目光游移,被脑海里刚刚的画面闹了个脸红。
    讲到村夫将小狐狸的两条腿抗在肩上
    讲到村夫那物什肏得小狐狸淫水飞溅
    讲到
    他想不下去,一下将脸埋进梁骁行胸前:呜!
    在外头温存这么会儿,梁骁行早已等不及,这会儿便是连双方衣裳都来不及脱了,手伸下去摸沈沅的软穴,刚才被手指头抽送时就软趴趴的了,这会儿边抬着屁股将自己的性器送进去。
    沈沅配合地抬了抬腰,两手紧紧抱着他脖子,眯着的眼睛直打颤。
    现在不哭了,微张着的嘴里头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像是舒爽极了。
    梁骁行一边亲他一边猛地顶肏了几下,将身下人彻底肏软,有用手去揉前端的尿孔,将沈沅揉得浑身直抖。
    呜呜啊嗯、啊
    小狐狸尽力吃下村夫的巨物,被肏得眼神迷离张嘴呻吟。如今他不是村夫,却也能将他身下的小狐狸肏到直哭。
    白嫩的屁股被撞红,穴口又涩又紧,抽送间甚至能觉出些痛来,可双方都沉浸在其中无法自拔。
    梁骁行只觉那里头有嘴在吸,爽得头皮发麻,只想抱着那个白屁股再用力些,一下下入到最深最里面,两个丸球装在穴口像是也要挤进去一般。
    沈沅舒服地穴口直缩,尿孔没被揉就喷出一股细小的水液,将衣裤都打湿了。
    梁骁行抱着他亲,咬着他耳朵轻声问他:乖乖又尿床了是不是?你家王爷肏得你舒服不舒服?
    呜啊
    沈沅缩着手脚,全身战栗,胸口衣衫被扯开露出大片的粉白肌肤,挺着胸叫对方给他吸一吸,解解痒。
    梁骁行埋首其中,将一只乳头咬吃到发肿发红,身下也更用力地冲撞起来。
    一时间,满屋子都只剩这两人弄出的淫靡动静,床幔晃荡得厉害,帐子里伸出一只白嫩的手死死抓住床沿。
    过了会儿,呜咽忽然拔高成了两声尖细的声音,那只抓着床沿的手死死揪着,指头都泛白了,猛地又一下松开,软绵绵地垂在床前晃。
    梁骁行自己的阴茎抽出,那穴口被他捣成一滩烂泥,肿起好大一圈,合不拢又冒出汩汩才射进去的白精,场面淫靡。
    他掀开盖在前面的衣裳,果然触手一片湿,胯间有股淡淡的骚味儿,沈沅还在不停打颤,下头已然不知喷了几回尿了。
    啊嗯
    沈沅迷迷糊糊的还没缓过劲来,抓着梁骁行的枕头搂在怀里一阵阵蹭脸。
    梁骁行被他这模样勾得下面又起来了,只是不敢再做,重重地掐了一把沈沅的脸颊:小狐狸精!
    他衣衫不整扯开帐子喊人伺候沐浴,回过头来看见沈沅还在抱着那个枕头撒痴,当下一把拽了他怀里的东西,将人搂进自己胸口,凶巴巴地骂了一句:人在这儿!抱什么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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