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坐我腿上。霍君娴把长腿微微.分开,她穿西装裤,看着非常禁欲,霍君娴说:想你靠我近一点。
    他妈的。
    古思钰一边骂,一边觉得她好甜啊。
    为什么一个人.妻能这么甜?汁水太多了吗?
    霍君娴又碰碰自己的脸。
    又怎么了?
    霍君娴说:蹭一下。
    古思钰想说霍君娴好恶心,脸比动作快,她先贴过去挨着蹭,问:你是不是在勾引我?
    勾引你什么?
    让我给你榨汁。
    霍君娴没听明白,古思钰掂了掂她胸口的重量,说:被我发现后绷不住了,压抑的X欲如同海啸一般奔腾而来,是这样吗?
    没有。
    霍君娴淡淡地说:只是觉得你有点可爱。
    形容别人可爱,不是像你这样的,你眼睛得含着笑意,要一副被萌的受不住的样子。
    可是你不萌啊。霍君娴如实说,你像狗狗一样,可爱。
    古思钰看向正在啃沙发的傻泰迪,缓缓意识到了,莫非霍君娴说的可爱,其实是傻?
    她眉头皱了皱,推开霍君娴的脸,不再跟她腻歪了。
    对了,我很纳闷啊,你那么嫌弃靳远森,怎么不早点离婚?现在他羽翼丰满,老想要你的钱。
    霍君娴说:看着他想离离不掉,给我爸当牛做马又天天来讨好我,我觉得挺有意思的。
    这样很好玩吗?古思钰问,她一向觉得过不下去就别过了,早分早超生,谁也不过问谁,霍君娴这个操作她不明白,除非霍君娴脑子有点问题。
    霍君娴说:反正我不觉得痛苦。
    婚姻过不下去就是活监狱,霍君娴很无所谓,那痛苦的必定是靳远森,靳远森在这段婚姻里苦苦挣扎,想要离婚离不掉,还要一直讨好霍君娴,容忍霍君娴一切的缺点,不敢对霍君娴说谎,又怕霍君娴拆穿他的谎言。
    可能别人把婚姻看的很重要,觉得离婚结婚都要耗尽力气,浪费自己青春,在霍君娴眼中可能就是一场游戏,还是靳远森自己制造的游戏。
    当然这些古思钰是无法理解的,她在人家禁区上蹦跶,又在人家xp上踩来踩去,还挺嚣张的,完全没有意识到这多危险。
    比如说现在,古思钰安静一会,又闲不住,故意过来抱着霍君娴,问:那你结婚三年没有x生活,你不寡吗?
    霍君娴不说话,古思钰蹭她的脸,坦诚点。
    偶尔。
    那你怎么解决。
    霍君娴不说话,古思钰笑话她,啧啧两声,霍君娴,你这么青涩的吗?硬憋着啊?
    两个人靠得很近,鼻尖挨着鼻尖,红唇轻轻地碰着,稍稍低头就能亲嘴。
    可惜,办公室被敲了两下,声音打断了她们的下一步动作,秘书在外面说:霍总,律师来了。
    秘书带着人推门进来,古思钰撒开手,她规规矩矩的坐沙发上,霍君娴起身和律师握手,律师挺精英模样儿的,穿西装,黑色长直发用一根红色头绳收着,表现的很干练,二十五六岁的样子,跟古思钰差不多。
    古思钰目光上下把人打量了一番,心里颇有些不爽,她不大喜欢这种优秀的人,嫉妒、发酸,怪异感让她格外排斥这种,待会说话也会阴阳怪气。
    律师倒客气,递给她一张名片,介绍自己来自哪个事务所,古思钰捏着白名牌看,名还挺好听叫余渐白,市里最有名的秋安律所的金牌律师,经常能听到别人吹。
    余渐白说:情况我都听霍小姐说过,想把房子、钱想拿到很容易,但是坑很多,要仔细避免。
    古思钰冷淡地点头,你说说看。
    房子赠与是要交税的,也就是你交税才能拿到这套房,不过契税的价格很低,一般都能交得起。就是你得确定这套房是不是合法的,如果存在欺骗性,日后要收回去,你的损失就大发了。
    律师说的还是常见的小问题,古思钰如果不了解房子,靳远森送点产权不干不净,或者掺杂点非法金钱交易的房子,古思钰就折进去了。
    古思钰听得已经懵了,律师讲了半天,她脑子里就一个漩涡不停地在转,气还没使出来,只剩下恍然大悟了。
    高级骗:是合法合权的骗。
    她格局小了。
    律师说:他最开始说给你三千万这本身就是陷阱。
    嗯?古思钰不明白。
    私人账户转账三千万,可能管不到你,但是如果他说赠送给你,非私人账户转账,你接受赠与属于偶然所得,需要缴纳个人所得税,你如果不交就违法了。
    这还是税务方面,要是靳远森耍阴招,时候不承认自己主动赠与,说是古思钰威胁他非他自愿赠与,那就涉及到刑法了,能让古思钰把牢底坐穿。房子、钱好像开口闭口给的很容易,实际里头的水很深,没点文化整不明白。
    古思钰舔了舔嘴唇,她看霍君娴。
    日了个大草。
    这年头,搞点钱这么难了吗。
    难怪靳远森答应给她钱,三个亿都愿意给,感情是一直在给她下套呢。
    古思钰她揉手指,带狠劲。
    霍君娴说:你别怕。
    我没怕。
    古思钰算是明白一个问题了。
    为什么新闻上经常能看到那些违法分子,被抓的时候手里拿一本刑法大全,真就没文化真可怕呗。
    霍君娴说:房子不用担心,我帮你挑。至于钱,你自己交税就解决了。具体合同余律师会帮你看,避免掉进大坑,这事儿就成了。
    古思钰点头,那我知道怎么办了。
    律师说完没有再办公室停留,古思钰自个琢磨,期间在书架前面转,想着找本法律方面的书看看,可惜没瞅到,多数都是外文书籍。
    饭点秘书来送餐,大箱子小箱子提了不少,她们去隔壁的小餐厅吃,期间碰到了靳远森,靳远森深深看了一眼古思钰,眼神暗示。
    古思钰没主动去找靳远森,靳远森想跟她谈,肯定得想尽办法找到她,她只需要等待就行了。
    下午,霍君娴办公室来了一拨人,三男一女,从穿着打扮来看应该是公司高层,古思钰看脸并不太认识,她多数是靠声音辨认和听人家的名字。先前她跟靳远森的时候,靳远森接电话会特地避开她,古思钰假装没听到,实际竖着耳朵留意,有时候瞥他手机聊天记录。
    霍君娴由着她在办公室里听,那四个人说的都是无足轻重的事儿。那四个人不管说什么,霍君娴都是嗯,都是说好,很听他们的,从来不反驳,有种什么都不懂很依靠她们的样子。
    等到把人送到,霍君娴在原地站了站,再走回办公桌,跟古思钰说:我知道是谁了。
    古思钰很惊讶,她还没说什么呢,霍君娴却说:谢谢你。
    到四点,霍君娴被叫去开项目会,古思钰躺沙发玩手机,就在百度上搜宪法和刑法的区别,原来一个是解决国家生活的根本问题,另一个是刑事方面问题,她再往下搜时,门打开了,她手顿了下来,说:回来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放了我?
    古思钰重重地叹口气,没听到声音扭头看过去,瞧见了靳远森做出很惊讶的表情,又收回视线,皱眉说:你硬挤进来的?
    靳远森说:不是。
    古思钰坐直身体,跷二郎腿,我现在不可能跟你走,霍君娴多神经病你应该知道。
    我们只是换个地方谈,待会给你送回来,这里不安全。靳远森也很抵触这里,站门口瞥了好几眼,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古思钰跟着他一起看,她什么都没看清楚。
    门关上,靳远森带着古思钰下了几个楼梯,电梯都没坐,不是上次那个地儿,这次去了一个会客厅。
    路上靳远森就抓紧时间问:你记不记得她关你的地方什么样儿?
    记得。古思钰说:很偏僻。
    大概是哪个区?
    有点偏僻。
    不是,你回忆一下建筑什么样子。靳远森深觉得这就是霍君娴的财产之一。
    建筑吧非常偏僻。
    古思钰,你耍我呢?靳远森皱眉看她。
    古思钰坐椅子上,交叠着腿,我哪里敢啊,那地方本来就很偏僻,刚开始住过去很热,我整宿睡不着,她还一直贴着我推都推不开。
    她晚上一定会回家,不在外面过宿。靳远森一脸不信,努力找她话里的漏洞。
    我还没说完呢。古思钰睨了他一眼,早、中、晚都给我弄饭,不能过来就喊秘书给我送,家里冰箱都塞满水果了。也挺奇怪的,她从来不限制我的自由,但是我出去就必须带保镖。弄的我逃也不敢逃,跑也不敢跑。不过认真说,这样的日子也挺舒坦的,她就跟个全职保姆一样伺候我,还给我洗过一次衣服。
    就头一天霍君娴来做饭的时候,她喝完奶,霍君娴顺手把她衣服洗了,还是内衣,可惜她没看到,出来就看到自己内衣挂在晾衣架上。
    古思钰问:她给你洗过没。
    肯定没有啊。
    古思钰又说:想想也是,我问过她为什么这么对我,她说你脏,估计是给憋坏了,劲儿全往我身上使。
    靳远森手攥紧了。
    这说的什么话。
    他脏。居然说他脏。
    也的确,他跟霍君娴生活这么久,只要他衣服稍放的角度不对,霍君娴就会嫌弃的给他丢掉。
    靳远森听得总觉得古思钰在骗自己,可古思钰说的那些生活细节,听着很有画面感,他很难找到漏洞。
    古思钰点到为止,说:有个事儿跟你提一下,今天下午她办公室来了几个人,我还没做什么,她就说她知道叛徒是谁了。古思钰皱眉,如实说,我也挺纳闷的,她怎么知道的。
    靳远森沉默着,困惑的劲儿过去,脸色很难看,她带你来公司多半是因为这个。
    具体没说,只是道:不过,她既然知道了,那你应该不危险了吧。
    古思钰回击他的试探,你私下拉拢了多少人,你心里没数吗?要不我在这里给你数一下。
    她伸出长指,我记得有个还是霍君娴的亲戚,就她的
    闭嘴。
    靳远森眉目泠泠,之后有点着不淡定了,坐不住了,发现一个叛徒对他就不利一分。
    古思钰笑着将手指压在唇上,靳远森说:以后在公司不要说这些,隔墙有耳。
    真是隔墙有耳吗?这墙挺厚实的,办公室也就她们两个人。
    靳远森平复好了,古思钰就不客气了,开口说:先给一套房吧。反正,你不给一套房我藏身,那还不如我跟霍君娴一块住,左右她就是玩弄我的身体,也不会要我的命。
    古思钰手指搭在腰上,腿往茶几上放,姿势嚣张,说实话,有点吃不消,你前妻看着安静,实际有点变态。
    靳远森看向她,特别想说是的,跟古思钰一起吐槽霍君娴找认同,可话到嘴边又憋回去决定不说。他得让古思钰好好体会一下霍君娴有多疯批,玩弄身体还算小的,玩弄别的那才窒息,她现在有多得意,以后就有多难受。
    他就那种心态,我受过的苦,有人跟我一块尝尝,跟我一块掉进陷阱里,我好像也就没有那么惨,大家要烂一块烂,你要是比我烂,我就更开心了。
    聊着,靳远森秘书进来了一次,给了古思钰一份合同,靳远森表情特别嘲讽,一副给你看你也看不懂的样子。
    靳远森说,房子钱我过户给你,按着赠与程序走,我会给你挑一个隐秘的房子,钱就等着你搬过去再打给你。
    古思钰说:房子我自己挑,你挑的地方我不放心,再者,你在房子上坑我怎么办。合同我回去还得看看,不成的话,我得跟你闹了。
    靳远森点头。
    古思钰翻了翻合同,看字就觉得头大,她叹着气合上合同,继续闲聊,我觉得我在你前妻眼中,可能是个小玩物。
    俩人聊了很久,聊口渴了,靳远森喝了口茶。
    大概就跟泰迪一个地位吧,妈的,我怀疑她把我当狗养了。
    靳远森看她那贱样,很气,喝水的时候险些把自己呛死,他把杯子放下来。
    现在聊的差不多了,靳远森打算送她回去,古思钰站起来冲着他勾勾手指,靳远森压着火把耳朵靠过去,古思钰抬手直接一巴掌甩了过去,啪地一声,甩得格外清脆,靳远森愣了两秒,然后一把抓住她往回收的手。
    古思钰!
    我这是为了你好。古思钰说。
    你什么意思?靳远森镜片后的眼睛都红了,古思钰这是打他的脸,怎么可能是为了他好。
    古思钰说:我给你一巴掌,她就会认为我俩没谈拢。到时候我回去也跟她有个交待。你应该知道她占有欲有多强吧,把她惹生气了,拿刀砍我们都是小事。
    靳远森手指用了下力。
    古思钰又说:你这一身烟味,真难闻。
    你不也抽烟吗?靳远森冷着脸。
    早为你前妻戒了,赶紧放开,待会她闻到了又得发脾气,我日子过得很苦的。古思钰对靳远森摇摇头,太失望了,连霍君娴的喜好都没摸清楚,就这样还赖是别人发疯,搞的他在婚姻受了骗。
    靳远森没敢对她怎么样,把古思钰弄出个好歹,霍君娴指不定真会找他麻烦。
    他松开手,古思钰抬了下手,这次靳远森迅速偏头去躲,给古思钰逗笑了。
    古思钰揉了揉自己的掌心,这一巴掌打得爽,尤其是看靳远森不敢回吃闷气的样子,她舒爽的缓了口气,她是在抱那天的仇,靳远森敢打掉她的手机,还敢坑她坐牢,打不死他。
    两人谈妥了,一前一后从里头出来,古思钰揉着自己打疼的手,靳远森没敢捂自己的脸,脸像是被发红的炭烫过,疼得有点难忍。
    他秘书过来轻声问了句,靳远森摇摇头,理了下自己的眼镜,掩饰自己被扇巴掌的事,又问楼上什么情况。
    秘书朝着电梯那看了一眼,之后,走在前面的古思钰被吓了一跳,霍君娴靠在电梯口那里等她,手里牵着泰迪犬的绳子,安安静静的,像个幽灵似的。
    平时相处没觉得她可怕之处,一旦进公司就觉得她身上有种不对劲,很维和的感觉。泰迪一直在叫,跑着往这边冲,很一副维护人。
    古思钰坦然的走过去,霍君娴的目光穿过她落在她身后的靳远森身上,目光在靳远森身上扫视,古思钰说:算了,他没敢把我怎么样。
    霍君娴转身按开了电梯,把泰迪往回拽。
    两人相处挺和谐的,电梯门关上,靳远森换到了另一个电梯,他也不蠢,不会全部相信古思钰的话,这俩人要是合伙骗他,他就亏大发了。
    他跟着下去,找个安全距离观察这俩人,又偷摸叫了两个保镖,等霍君娴发车立马跟过去,看看她们要去哪里。
    泰迪很敏锐,它跑了一会就倒退着走,霍君娴把它抱起来,它一直往霍君娴肩膀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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