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感受就是易感期中毫无理智的alpha身下的肉刃在狠命地往他浅窄的穴道内进,一次次破开到底,深度像能把人捅穿。
    有一瞬吕文林觉得自己快要接近死亡。
    就在他翻着白眼流着口水要晕厥过去的时候,陈奥终于射了第一次。射完之后的阴茎也没见疲软下去多少,只是抽身出来,把吕文林翻了个面,让他面对面朝向着自己。
    四面八方的空气重新输送至心肺内,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在恢复的喘息中连自己什么时候又胡乱射到了陈奥的腿上都浑然不觉,手里的牵引绳早已无力牵住,散乱到一边,身心的全部都只挂在这一人身上。
    为什么不拉紧我?
    面对吕文林的纵容,陈奥总是很容易失控。
    他似乎有些愠怒,一边捞起吕文林的一条腿重新操进去,一边用手给他的胸膛顺气。
    吕文林在剧烈的性高潮带来的短暂失神后,勉强捋顺呼吸,手指环到陈奥的脖子后,贴上他的额头,像在和人缠绵的拥抱。
    陈奥只觉得自己脖子上一松,连带着嘴上的止咬器也跟着脱落下来吕文林把他的止咬器给解开了。
    会疼的。
    吕文林摘下那个金属止咬器,嘴唇从他的额头下移,碰到陈奥因束缚太久也有些口涎外溢的唇,二人之间口水不住地交错。
    吕文林湿润的唇舔上他的,这里只有主人和小狗,我的小狗很乖,所以主人想亲吻你。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的。
    陈奥的眼鼻从未如此酸楚过。
    他向下把头埋到吕文林的颈窝里,心脏一揪一揪的抽疼,自己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就觉有灼热的液体自眼眶内滚动而出。
    这感觉实在是太陌生了,令他觉得惶恐无助,整个人趴在吕文林的肩头,不敢抬起头来看对方,热液却越涌越多,犹如爆发的山洪,止也止不住。
    小奥?
    吕文林察觉到陈奥抽噎的动作和自己肩窝上传来的潮热的湿意,轻轻捧起陈奥的脑袋,看到他竟然真的是哭了。
    或许在一个人的时候他也是红过眼眶的,但这么面对着另一个人真正啪嗒啪嗒地往下掉眼泪,只怕是二十多年来的头一遭。
    眼泪是脆弱者的产物,但面对懂它的人,并不会是完全没有意义的宣泄。
    吕文林感到惊奇。
    他没想到还真能看见陈奥哭的模样。
    水光潋滟的一双眼,扑闪扑闪带着几颗泪滴,更显得他眼下那颗泪痣楚楚可人起来。若海里有鲛人,落泪成珠,至多也不会艳过眼前人的模样。
    他心软得厉害,像陈奥每次给他做的那样舔了舔他的脸。
    眼泪咸涩,回味却似有些甘甜。吕文林一点也没介意,陈奥流了多少泪,他就用唇吻去多少,咸咸的泪珠覆满唇舌,挨蹭到他的脸上,弄得他有些发痒,又有些渴。
    吕文林柔着声音问他:怎么了?
    文文,我太舒服了我只是太舒服了。陈奥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这么丢脸。他只能为自己找理由辩解,埋在吕文林体内的阴茎硬着往里顶,像陷在一眼舒适的温泉当中。
    吕文林被顶得深了,其实是有些难受的,但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脸上绽开一个漂亮的笑,学着记忆里陈奥曾经臊他的语气,贴着陈奥的耳朵说话:小哭包,我们这才做到哪儿啊,你得省着点力气。
    夏夜月明,自然环境优越的庭院中有数不尽的蝉声蛙鸣。
    月亮落进池塘,水纹满载星辉,相爱的人陷入爱河。
    第六十二章
    当窗外的天光再度明亮时,吕文林在被压迫的感觉中逐渐苏醒。
    他也不知道自己昨晚究竟处于睡梦中多久,半是清醒半是浅眠,易感期中的alpha像台永不疲惫的永动机在他体内进出,生殖腔早已在某一刻不自觉地开放。那处软穴害羞地推拒也没有用,只懂怎么乖顺地迎合肏进去的入侵者,倒真像是为了床第间的极乐专门而生的一个器官。
    他伸手向后,摸到的是陈奥紧贴着的他的柔软的脸庞,再然后是自己脖子上那个浅淡的印痕那是陈奥最后两次成结的时候克制不住标记行为在他颈上留下的记号。
    吕文林吃力地想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腰腹被身后的人胳膊牢牢压住不得动弹。
    知觉恢复到身体的下一刻,他猛地意识到陈奥的性器居然还半埋在他体内。吕文林羞耻地往前挪了挪,从二人的交合处涌出一股粘稠的液体,顺着他的腿根外流,又湿又粘的感觉分外明显。
    吕文林有些气恼,发软的身体不知从哪儿聚起来力气,移开陈奥那条胳膊,好不容易脱离出八爪鱼似缠着人的alpha。
    陈奥被他的动作弄醒,没让人能下得了床,一把把吕文林捞回到自己怀里。
    别乱动,陈奥身下那根作孽的东西蹭了会儿他湿润的腿根和臀缝就又硬得可怕起来,你再动,保不准我会做点什么更过分的。
    吕文林想躲,却被陈奥按压在身下没处可躲,陈奥没费多大功夫,把自己的硕大的性器重新顶进去,恬不知耻地哑着声音延续昨晚的称呼,主人,你连小狗的精液都兜不住,还怎么给我生宝宝?嗯?
    被突然这么强势地进入,吕文林发出轻微的呃的一声,眼眶也跟着红起来,不知如何是好。
    你怎么能这样吕文林偏过头去不看他,语气委屈抱怨。
    我也不想这样的,陈奥低下头,下身挺着往里进,咬着吕文林的嘴唇黏糊糊地亲吻他,忽然无比庆幸alpha也会有情热,把易感期当了最好的挡箭牌,可我忍不住。
    太久没进水进食,吕文林呜咽了大半晚,现下只觉得自己嗓子冒烟,发出来的声音听起来都不像是自己的。
    我渴吕文林含含混混地说话,被迫咽下的是交缠着的唾液。
    他敏感的身体被顶得轻颤,无奈地提要求:陈奥,你让我去喝口水。
    我抱你去。
    又是这样,易感期的alpha身体就好像要和伴侣长在一起一样,连饮食和进水都要同步。
    陈奥说着起身,一手托着他的臀,一手揽着他的背,随手给他披上件衣服,真把人从床上给抱起来了。
    阴茎因体位的改变而猛然进得更深,让吕文林生出一种要被捅穿的错觉,他像夏日阵雨的侵袭中树上一片飘摇招展的叶,浸染了满身自己感知不到的草木湿气,只能勉强攀附着陈奥的身体,和他紧紧连为一体。
    你出去行不行,他双腿勾在陈奥腰侧,头靠在人肩窝上,听到陈奥似在轻笑,无力地推他,你让我自己走。
    陈奥托着他的手往身上颠一颠:不好,哥哥走不动的。
    你要勾紧我,不然就会掉下去。陈奥笑着亲吻他,每往楼下走一步就伴随着深浅不一的进出,弄得他几欲发疯。
    你
    你真是坏得没边了。
    等好不容易被抱到餐厅,陈奥给他倒了杯水,又打开冰箱,往水里加了袋可溶性冲剂。
    乖,张嘴,我喂你。陈奥把水递到人嘴边上。
    我自己喝。
    吕文林扶着他,伸出一只手去够杯子,陈奥逗猫似的把杯子往后放,偏是不让他碰着,哥哥,你再拒绝,我就用嘴喂了。
    吕文林毫无办法,只能凑到陈奥手边,沿着杯壁努嘴,这才慢慢把一整杯水都给喝了。
    那水甜滋滋的,清凉解渴,像加了糖,喝下之后让人全身都舒畅了许多。但毕竟是被人喂着,姿势颇为别扭,吕文林喝得急了,有些许水液顺着嘴角滴下来。
    陈奥看得心痒难耐,空杯子被他搁置在案台上,搂着人又亲又舔,舌头搅遍了口腔,下身在他泥泞不堪的后穴里横冲直撞,最后评价道:好甜啊。
    复合营养剂原来是这么富含甜味素的产品,陈奥觉得自己也是喜欢甜味的,只是要看这甜味的来源是什么。
    在无休止的快感透支下,吕文林身体里逐渐萌发出一种比射精更为强烈的欲望。
    他昨晚高潮了三四次,再承受如此刺激已然经受不住,皱着眉扭动了几下身子,却仍推搡不开抱着他插在他体内的人。
    吕文林小声地恳求:陈奥,我想、我想去卫生间,你放我一会儿行不行。
    是人皆会有羞耻之心,但羞耻心对陈奥来说却趋近于无。
    陈奥就这么顶弄着人把他带到浴室里,对着马桶换了个把尿的姿势反抱着他,就这么上,不耽误的。
    文文宝宝,还要我给你扶着前面吗?
    陈奥!你别太过分了!
    再好脾气的兔子急了也会有想咬人的时候。
    吕文林嗔怒,却毫无震慑力。陈奥置若罔闻,毫不在意,娴熟地钳制住他乱晃的手,继续往他体内敏感的那点上撞。
    他被顶得浑身酥麻发颤,尿意越来越强,陈奥见人羞涩,憋红了脸愣是半天没动静,抱着人的手往腿根前伸,揉弄着他的囊袋,扶住他的阴茎根部,嘴贴在他耳边,没规矩地臊他:宝宝,尿吧。
    昨天做得那么凶,吕文林到底也没放肆地哭。
    其实他向来不喜哭泣,也以为自己的眼泪早就在十多年前的事故中被流干直到又被这个人在床事中给彻彻底底地激出来,他这才知道能令人崩溃失神的性高潮到底是何滋味。
    但也只有实在被逼急了的时候,才会隐忍地流泪。
    到这时,吕文林彻底被弄得崩溃,忍不住羞耻得大哭起来,哭声夹着颤音,是对身后alpha委屈的控诉,可这控诉也显得十分娇软无力。
    陈奥,你太坏了
    怀里人的哭声能把陈奥给软化了,在吕文林终于淅淅沥沥地尿出来的同时,陈奥也受不住地射在他后面,许多液体混杂在一道,情景一度十分混乱下流。
    陈奥几近怀疑吕文林是从他心肝里片出最柔软的部分做出来的,他甘心做人肉垫子,柔着声音把软了身子的吕文林抱在怀里哄,极尽温柔体贴之能事。
    文文宝宝,不哭了,我错了行不行?你打我好不好?
    我帮你都洗干净,让你好好休息好不好?
    宝贝,我爱你,我只是太爱你了
    他没想让自己珍爱的宝贝哭得这么惨兮兮的惹人心疼。
    我
    吕文林想说的是我讨厌你,可话一刚开头又说不下去了。
    不会再有人以这种疯狂痴怔的占有欲来爱他了。
    用热烈的、坦诚的欲望把他燃烧殆尽,用铺头盖地的情网让他走投无路。
    而他也清楚地知道,自己享受这种从身到心的,恳切的需要。
    即便需要抛却些什么,他也从来不讨厌这种感觉。
    于是他泪眼朦胧地抬起头来,可怜见儿地看着陈奥,到嘴边的话变成了一句:
    我也是。
    第六十三章
    过了最繁忙的头几个月,援边的工作总算是告一段落,按照计划,吕文林原该是要跟着团队一起回南安的,但陈奥顺理成章地把人留在身边,更是毫无一点知错能改的觉悟,肆无忌惮地每天回来都要急巴巴地缠着他做。
    虽然很难以启齿,但他的身体在频繁的性事中被塑造得完全契合这个在床上也凶猛异常的alpha。陈奥熟悉他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知道怎么挑逗和撩拨他,激得他头皮发麻哭着求饶,轻易地打开和贯穿他。
    以及他终于清楚地知晓男性beta是怎么控制生殖腔口的开合了。
    这还不止,自从过了上次的易感期,吕文林却依旧没什么动静之后,陈奥跟魔怔中邪了似的时不时盯着他的腹部看,手压上去问他:阿林,你为什么还没怀上?
    吕文林无力反驳,只觉得陈奥的脑袋自从伤愈之后,就从一个极端转向了另一个极端。
    北联盟的战后授勋仪式暨表彰大会安排在七月末的一个下午。
    已是盛夏,今年夏天像比往年更热,骄阳下的叶片绿得滴油,午后的知了待在树上不要命地鸣叫,空气把云层压得很低,蒸腾的滚滚热浪像是随时能带来一场疾雨。
    吕文林看着窗外发白的日光,用手指丈量距离,细心地给陈奥把军服领带上银色的金属领带夹别好。
    陈奥在这种天气还得严严实实穿着全套的礼服去参加仪式,想到即将应付的一干人等,内心其实是被憋闷得有些不耐烦的。
    但他看吕文林眼里透出来的欣赏的光,坏心眼地转了转眼珠问他:哥哥喜欢啊?
    嗯,吕文林什么都没意识到,只是如同往常一样毫不吝啬地夸奖,小奥,你穿什么都最好看。
    陈奥顿了顿,笑着凑到他耳边吹了口气,轻声说了句悄悄话。
    吕文林听他说完,耳根子一红,只觉室内的气温也跟着烈日升高了几度,皱眉把人推开了点距离,你怎么就没个正经的时候。
    陈奥无辜地皱眉,握住吕文林推他的手,唉声叹气:哎,哥哥,你要是能把我一直拴在裤腰带上带着就好了。
    到了礼堂,吕文林被陈奥安排坐在第七排的正中,和他分开之后,突然觉得格外紧张。
    在这样正式的场合下,除了少量的家属和工作人员,周边清一色的都是alpha,几乎没有Omega和beta的存在。
    好在他遇着了一位熟人,内心的紧张感这才自然缓解了几分。
    周小姐。他从位置上站起来,冲人礼貌地招手。
    小白菜,好久不见。周连桥刚进会场不久,扬着脖子观察了下座位区的布局,俏皮地跟他打招呼。
    但她接下来的话就把吕文林哽到:家属区代表,这个位置,陈奥很会安排啊。
    吕文林脸红起来的反应一如既往地合她心意,小白菜,你前不久不是也看到结盟草案了吗。不用有压力,我们南北两地,今后很快就要联合了,婚姻制度遵从南安的习惯,无论你想和谁登记在一起,都是你的自由。
    周连桥对于未来的磋商前景,态度是一片光明。
    哎,就是陈奥天天霸占着你,有好东西就爱藏着掖着的,也不多带出来见见人,真是没劲。
    我我前段时间工作太忙了,是应该再来跟周小姐道声谢的。
    好说,等我今后有机会去南安,你再介绍几个跟你差不多的beta给我认识,我就考虑原谅你了。
    周连桥!她听到冯启从远处而来的声音就头大,后台那边都在找你,就差你一个了。
    转头又向吕文林致歉,吕先生,真是多有得罪。
    没什么,是我先喊住周小姐的我们就是随便聊聊天。早知道她有安排,是我不应该耽误的。吕文林抱歉地笑笑。
    周连桥皱皱鼻子,冲冯启轻哼了一声,冯启,扣你3分。你到底还想不想被扶正了啊?
    冯启无语。
    虽然和陈奥解除婚约之后,周连桥花名在外,玩心很重,但总归实质性的稳定伴侣是没有过一个的。
    那天的最后,周连桥给他的回答是:我就是想跟你说,我可以考虑跟你试试。
    你现在有60分的基准分,如果你做得让我满意了,我就酌情给你加分,同理,你要是做得不好了,我也可以看心情扣分。等你到了90分以上,我们就可以有下一步的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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