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坚强了,才能忍住没在这几天咬舌自尽。
    直到一个星期后身上的疼痛才稍微减轻。
    姜筱田被娄锐和娄程扶着在走廊里散步。他们病房转弯就是新生科。他家两个小团子躺在最左边儿的保温箱。哥哥正嘬着手指屈成一团,而弟弟舒展着睡得正香。
    第49章
    姜筱田在医院整整住了快半个月才被月子中心接走。
    其实他十天左右就可以出院,主要是娄锐和娄程都不太放心,况且小孩在保温箱里刚出来,还想再观察几天。
    月子中心就在医院对面半岛酒店,娄锐定了顶层江景房。即使姜筱田跟着娄家过惯了铺张的生活,他还是被这间赶上家里别墅大小的平层吓了一跳。他怀疑这间月子房至少占了这整层的一大半。姜筱田慢吞吞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在落地窗前站定,外边就是s城最繁华的商业区,粼粼江水蜿蜒向天边延伸。日头染红了大片水波。他没忍住回头悄悄问了嘴价格,护士笑着说这间房一天八万七,先生对太太真好。姜筱田瞪着眼睛看了她半天,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好在价格虽然让人乍舌,服务也的确是特别周到。每天都有两个护士跟着姜筱田照顾,月嫂也是白天晚上两班倒。还专门有美容师和营养师,给姜筱田调理身体和皮肤。
    两个小孩每天晚上都要哭上七八次,一个哭就会吵醒另一个,大合唱似的。姜筱田头几天不放心,跟着月嫂一起操心。迷迷糊糊从娄锐怀里爬起来,拉着人一起去婴儿房守着。后来也是实在累,每天困得要命,刚要起身就被娄锐狠按在怀里,亲着嘴儿哄哄,也就再也没管过。
    姜筱田的刀口一天天愈合,剖腹带来的疼痛越来越轻,胸部却又开始涨奶。
    他的乳房比之前涨大了许多,可比一般女人却又差得远些,乳头也没那么大。他之前一直在床上躺着,小孩又在保温箱,没怎么喂过奶水。等真的开始喂奶,倒发现小孩根本衔不住他的乳头。
    月嫂把小孩放在他的胸部慢慢引导。乳粒偶尔被小孩吞进去,大多数时候又总是滑出来。最后总算掌握了方法,毕竟吸食母乳是小孩的本能。可乳头在小孩的吮吸下变得又红又肿,稍一碰就火辣辣难忍地疼。等小哥小孩轮番吃个半饱,早就破了一个个小口子,挤出来的奶水都带着血色。
    胸口的疼痛实在难忍。没几日就连碰都碰不得。奶水堆积在胸口又把乳房堵塞,胸部的刺痛感来得汹涌又尖锐。即使有通乳师每天帮着按摩胸部,也只能得到些微短暂的舒缓。
    没过两天娄锐就再也不让姜筱田用母乳喂养小孩了。
    倒是娄程占够了便宜。小孩不用母乳喂,乳头上的小口子也逐渐收了口。大人吮吸乳头的方式和小孩不太一样。他每天晚上抱着姜筱田的腰嘬他的乳头吃,喉结上下滚动,一口一口把乳汁吞进喉咙。美名其曰是要帮忙舒缓涨奶。
    姜筱田被吸得极爽,挺着胸把乳房往娄程嘴里送,他夹紧双腿自己挤压着阴蒂,每天要高潮一两次才舒服得睡觉。
    两个小孩的名字都是姜筱田取的。
    姜筱田一开始不同意。他怕自己取得没深意,或是名字不好,冲到小孩。娄锐说不信那些。他思来想去,词典都要翻烂。说哥哥叫舒闰,弟弟叫舒宇。
    他不太在乎小孩以后有没有出息,能不能成大事。只希望两个小孩健康平安地长大。
    特别是舒闰。他希望他能开心快乐,像普通的小孩一样。
    姜筱田在月子中心住了四十来天就回家了。
    他的身体基本上全都恢复了,还不能剧烈运动,只能跟着做点拉伸和瑜伽。
    他没立刻回烘培店上班,暂时一门心思都扑在了两个小孩上。即使娄锐请了两位保姆照顾,姜筱田仍觉得自己应该亲自上阵。
    两个小团子慢慢长开了,皮肤雪白通透地,活泼又爱笑。哭得时候也中气十足,谁也看不出之前还在保温箱待过。
    舒宇比舒闰爱哭得多,他天生聪明,记得妈妈的味道,于是总是扯着嗓子嚎哭,直到姜筱田把他抱起来才哼哼唧唧止住。姜筱田偶尔忍不住,会让他含住自己的乳头喂些母乳,这导致小朋友吃不到他的乳头时总是不满地大叫。这时候舒闰就躺在摇篮里,侧着脑袋好奇地看着弟弟。他哭起来声音没弟弟大,也会瘪着嘴巴找妈妈,更多的时候他都只是看着弟弟耍无赖,而后咧着嘴巴懵懂地傻笑。
    两个小朋友更多时候都一起躺在摇篮里睡觉。他们抱在一起,或是靠在一起。偶尔舒宇会四仰八叉压在舒闰身上,把哥哥蹬哭。这时候如果保姆不在身边,姜筱田就会手忙脚乱把弟弟拉开,然后抱着哥哥仔仔细细检查一遍。看压坏没有。
    他会重新把两个宝宝放回摇篮,然后坐在床边温柔地看着他孕育出的两个漂亮生命。手指博动悬空的玩具星星,把摇篮推得又慢又稳。
    娄程推门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个场景。
    两个小宝宝已经呼呼睡着了。舒宇的口水沾满了口水巾。他在睡梦中用肉乎乎小手擦了擦嘴巴,然后把脏脏的手搭到哥哥身上,来回蹭了蹭。
    娄程看得起劲,笑着骂他:坏玩意儿,从小就坏。
    姜筱田不满地娇嗔两声:你小时候也没少欺负娄锐。娄锐都不理你。
    干嘛啊,小妈。娄程厚着脸皮过来搂他,有小孩了就是不一样,夫唱妇随,一起损我。
    他把脸埋进姜筱田颈窝里:我现在是外人了。
    哪有呀,我哪里这么说了啊!别别乱碰
    一双大手不老实地在身上游走。掐着姜筱田的双乳用力地按揉:今天是不是又喂奶了?
    啊喂了一点呀舒闰舒宇都吃了一会。
    那我不是没得吃了?
    你多大人了你也不害臊
    我就要吃。
    娄程托着姜筱田屁股把人抱到旁边的小桌上,掀开他的衣服舔弄乳头。
    姜筱田的乳头因为孩子的吮吸又大了一圈,乳晕也微微晕开。因为小孩的吮吸还有点红肿未消。娄程只稍舔一下,他就深吸了口气。
    唔别别在这我刚把他们哄睡着呀
    就要在这。娄程把乳头含进嘴里,微微收紧腮帮裹吸。汁液一股脑涌进嘴里,淡淡的奶味在口腔散开,你不想吵醒他们,就别出声。
    唔唔!别吸了
    姜筱田哪受得了这个,他两条腿箍住娄程的腰线,情不自禁抬着胸口,下体也若有似无往儿子身下蹭。
    小孩还在呢。娄程笑他,这么贱地求儿子搞自己,哪有你这么做妈的。
    我没呜
    娄程顺着他腰线把手伸进睡裤里。姜筱田只穿了层棉质内裤。娄程隔着内裤色情又有技巧地揉着他外阴,阴蒂紧紧裹在皮肉里,随着揉捏反复被摩擦着。
    姜筱田猫咪似的哼哼几声,喘着热气。牙齿狠狠咬着嘴唇不敢出声。两手揪着娄程衣襟,把背躬成虾米似的:呜啊哈娄程用力点那里!啊!嗯
    娄程垂眼看着小妈在自己手上沾染上情欲。他低头把两片殷红的嘴唇含进嘴里,舌头舔开咬住下唇的牙齿,在被啃出牙印的地方反复舔舐。他把姜筱田的内裤撇开,从一侧把手伸进去,手指拨开包皮,把阴蒂碾进指尖:舒不舒服想不想我插进去?
    姜筱田生完小孩到现在还没真正被插入过。每天晚上被儿子用手指或舌头抚慰几下了事。欲望也挺久没真正舒缓。现在已经两个多月,身体也没什么不适。听他这么说,也来了兴致。他把自己挂在娄程身上跟他亲热,撑起身子亲儿子的耳垂:嗯要的你进来吧。
    他空出一只手脱了自己睡裤和内裤,下体已经湿淋淋泛着水光。
    娄程伸手扩张了两下,用龟头抵住逼口,慢慢把阴茎插了进去。几个月无人造访的甬道紧致得异常。娄程低叹了一声,缓了几秒才重新往里捅。
    姜筱田也难得感到了点疼痛。他感觉自己的阴道正被慢慢顶开,两边的甬道被阴茎压迫着,异物感很强,还有点阻塞感。娄程把阴茎抽出来,蹲下身把他的阴唇含进嘴里舔,舌头剥开大小外阴,在阴道口上下滑动。
    姜筱田仰着脖子叫了几声,两手抓着娄程头发,双腿没法合拢,也没法站稳,只能抵着桌子。娄程舔完阴道口又来勾他的阴蒂。姜筱田被舔得脚趾都痉挛几下,失禁似的喷了一腿淫液,娄程这才起来,顺畅地操进阴道。
    他抱着姜筱田狠狠往上顶弄。最后直接把人翻了个身,让他扶着婴儿床,塌着腰挨操。
    姜筱田扒着床杆捂住嘴。两个小孩在他面前睡得熟,偶尔咿咿呀呀哼几声,没要醒来的迹象。
    可姜筱田就是害臊得要命。他把脸埋进臂弯里,咬着手臂尽量不浪叫出声。随着挨操的动作把婴儿床震得摇摇晃晃。
    外面的保姆肯定都听见里面的动静了,每到这时候也没人敢进来打扰。
    姜筱田被操得爽极,双腿直抖。娄程干脆从后边把他捞起来,把尿似的抱着操他。
    姜筱田双腿大张对着床,对着儿子大开大合挨着操。他捂着脸惊叫几声,竟觉得极爽。潮吹时的水多得要命,喷得地上到处都是。他哭着求娄程把他放下,被逼着什么害臊话都说尽了。娄程这才懒洋洋把他扔到地上,拎着他一条腿往前操他,叫他学狗爬玩儿。地上铺了厚厚的海绵垫,膝盖倒是不疼。姜筱田被操着在屋里爬了好几圈,实在没力气。撅着屁股趴倒在地上,逼口还不停地抽搐。娄程刚开荤,显然没操够,又看他刚恢复,不敢搞太狠。只好把他抱去卫生间擦洗了下体,趁娄锐还没回来,紧紧搂着小妈钻进被窝。享受独自占有姜筱田的一点时光。
    第50章
    Arvin是直到三个月后才知道姜筱田给娄锐生小孩儿这事儿的。在那对双胞胎百日宴前夕。
    娄锐几乎请了大半个商界能叫上名号的人物。
    那时Arvin正跪在酒店地毯上给娄彷斌口交。
    自从把姜筱田赶走之后,他一直就跟着娄彷斌。他毕竟还年轻,性情烈。总觉得把原配赶走是件值得自喜的事情。
    他是盼着娄彷斌也能跟他扯一张证的,所以平时伺候人也极尽心尽力。可惜每次明里暗里提一嘴,娄彷斌都垂着眼皮糊弄过去。他知道娄彷斌是只老狐狸,也不敢太惹他。毕竟资源走秀都是他给的,丑态百出的照片也都被人拿捏着。他弹指就能把自己彻底给毁了。
    所以就算那张证遥遥无期,可至少娄彷斌身边目前只有他一个人。那些敢凑过来分一杯食的都被他仗着骄纵赶走了。他对现状还是挺满意。
    可惜好日子总归不太经过。
    走秀资源肉眼可见得越来越差不说,连从前谈好的代言都接二连三掉了好几个。昔日志得时他自以为傍上娄家,连姜筱田这种货色都能待个十年。换做是他,他觉得未来的生涯一帆风顺是根本没得怀疑。他本就嚣张跋扈,踩低捧高。更是仗着娄彷斌把圈里得罪个遍。他每次走压轴出场前都会故意踩在前辈脑袋上让人提鞋,即使这样,这件事在他干过的坏事儿里简直都排不上号。
    根本没想过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眼见着前辈后辈一个个都赶上自己,他急得团团转,以前不敢玩儿的花样一个个全陪着娄彷斌玩儿了个遍。他身上伤痕累累,仍撑着伺候。捧着娄彷斌萎缩的阴茎来回地亲,只求他能给自己把代言讨回来。可娄彷斌仍就不理他。
    他是几个月之后才靠自己为数不多的关系网查到的。娄彷斌被娄锐夺了权,现在守着零星股份吃现钱,屁能耐也没有了。
    这把Arvin快气个半死。
    这么大事儿半句话没告诉他,继续吊着看他遭罪。这是耍着人玩儿在这白嫖呢?
    他跟娄彷斌大闹一场,不欢而散。转头就去爬别人的床。他完全忘记自己到底有怎样的把柄被娄彷斌抓在手里了。直到半个月之后,整个网络上都在流传一部八分钟的视频。你甚至只要用三块钱就买到完整的几部曲。视频里的男人身材极好,玩得也开。可惜角度刁钻,没能露脸。
    Arvin看一眼就认出那就是他自己。
    那是他被娄彷斌用儿臂粗的假鸡巴操到失禁的视频。他的淫叫声和哭声都没经过处理。只要对他稍加熟悉一点,任谁都能轻松听得出来
    这是娄彷斌给他的警告。
    Arvin只觉得浑身发冷。
    他站在空无一人的后台里他刚参加完一场面试。没被选中。投资人的新宠是被他侮辱过的新人。他们让他围着后台四肢着地爬了三圈,告诉他每个模特今天都这么面试。最后那男孩儿笑得花枝乱颤从外边儿走进来。他趴在地上听他们大笑,临走时还被踹了两脚。
    时间好像倒退回了一年以前。
    那时候他没傍上娄彷斌。他遭遇过比这更尴尬更难堪的情境。不过那时他是婊子,他脸皮厚,他能卖着笑脸将计就计爬过去给人当狗操,或许还会故意犯会儿骚,跟人抢金主玩。毕竟在那些人眼里养他们跟养小猫小狗也没什么区别。你不会为了心爱的小狗拒绝一只漂亮又性感的猫。
    可现在他不行。就好像他靠着娄家做了回人,好不容易把尊严修补完整。尝过做人的滋味,你再让他亲手把那东西撕碎。他舍不得了。
    他只能站在后台里。站在黑暗、寂静,空无一人的房间里。他听见手机叮咚叮咚的提示音从来没断过。挺多人给他发来那条视频,半真半假送来点儿关心。大多数是要看他笑话。
    他只能灰溜溜又回到娄彷斌身边。这回他不再像当初对付姜筱田那样是只孔雀。
    这回他替代了之前姜筱田的位置。
    娄彷斌不知道从哪又找来一个双性男孩儿。尖脸,厚唇,吊梢着凤眼。一举一动尽显媚态,撩人得不行。他不像Arvin,想要资源和走秀。他要的东西娄彷斌轻而易举就能给。钱而已。
    他跪在地上给娄彷斌舔着鸡巴,小男孩斜靠在塌上逗娄彷斌开心。他看见娄彷斌双腿抽搐着抖了几下,知道他尿在Arvin嘴里了。于是抬脚踢了踢Arvin的屁股:程忱,过来给我舔下边儿。
    程忱是他的真名。
    他太久没出去接活,都快忘了有多久没人叫他那个装模作样的艺名了。
    程忱被他踢一脚,屁股不自然地痉挛两下。如果稍微仔细看一眼,就能发现他不止两个屁股瓣上布满青紫淤斑和血痕,是连屁眼也被打得高高肿起。他抬起脑袋的时候才让人看见被扇到变形的红肿脸颊。他的胸口上被夹上带锯齿的老虎夹,下边儿挂着两颗砝码。把乳头折磨得没一块儿好皮。他的阴茎萎靡地蜷缩成一块儿软肉,有长期被虐打的痕迹。小男孩儿比他当初的狠毒有过之无不及。他心里怨恨,也不敢表达。赶忙爬到男孩儿的身下,舌头剥开阴唇,把他的阴蒂含进嘴里。他尽量把自己的脸全埋进男孩儿的下体,能尽量多地掩饰自己厌恶的神情。
    他伺候这人高潮了几次,被喷了一头一脸的淫水。
    就是这个时候。娄彷斌不知接了谁的电话。然后他站起来,把一脸茫然的程忱掀翻在地。即使是身体不好,他的拳脚却极有力量。他一脚踹在程忱的小腹,不解气,又连踹了五六脚。
    程忱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移位了。他简直快要断气,一呼一吸间都带了股血腥味。然后他听到娄彷斌的胸口夸张得上下起伏,发出卡着浓痰般的呼吸声。他听见娄彷斌沙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你脸上的伤,完全养好,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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