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纪守法好公民大庭广众之下把人揍得鼻骨塌陷,遵纪守法好公民喝醉酒打断床伴的骨头还把人关在家里玩儿监禁。
    这年头胡说八道都不用打草稿了。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当然,从我自己的角度来说,过去的事情就是过去了,笑到最后才是真的赢家,现在来看我就是笑到最后的那个,还计较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就很没劲。
    胜利的果实尝起来都不太美。
    我刚把鞋子脱下,赵明明已经把我的拖鞋叼了过来,要不说这人做狗很有天赋,没等我交代就乖乖叼了第二双拖鞋放在许新荣脚边。
    要说这花花大少没见过这么玩儿的人不太可能,但他可能确实没想到会在我这里见着这个,居然还有点拘谨,指着拖鞋问到:给我的?
    我点点头,弯腰在赵明明头顶轻轻抚摸:狗狗想尿尿吗?
    赵明明欢快的蹭着我的手心,汪汪叫个不停,如果有尾巴肯定已经甩得起飞了吧。
    虽然有点可爱,但是不耽误我欺负他,我在他的尾骨上轻轻踢了两脚:脱了吧,别弄脏裤子。
    得了指示的家伙翻过身子,仰面朝着我,三下五除二把外裤扒了下来,赵明明已经很久没穿过内裤了,乱蓬蓬的卷曲毛发就这么袒露在我和许新荣的眼前。
    还有被锁好的鸡巴。
    好玩儿吗?我一只脚点在赵明明的胯下的CB锁上戳弄,随口向一旁的许新荣说:省得他以后又趁我不注意发疯,索性管得紧点,牢牢记着有人管着他,以后自然就不会随便犯病。
    许新荣已经换好了拖鞋,围着赵明明转了一圈,摸着下巴饶有兴味的看着我:有点意思,你教他没你同意就硬憋着吗?
    我点点头,踢了踢还躺在地板上的赵明明那可怜的鸡巴:去厕所吧。
    狗嘛,总要有狗的样子是不是。
    我和许新荣肩并肩坐在沙发上,屋子里的陈设和之前没什么不同,屋子里的人也没什么不同,但实际上这里的一切早已变得截然不同,怪异且平常。
    从厕所出来的赵明明四肢着地匍匐在我们眼前,他的上半身还穿得整整齐齐,下半身却赤裸着,额头紧紧贴在地面上,看起来虔诚又卑贱,他甚至在轻轻颤抖着,显得无助又可怜。
    这一天我等得可太久了。
    之前把赵明明接回家以后我什么都没问,只是让他好好养伤,顺带训训狗,后来他鼻梁消了肿又要做手术,等到手术做完以后我还是什么都没问。
    虽然我说过,他必须把他做了些什么都一五一十交代清楚,但我们都知道,比起干脆了当让他得个痛快,头顶上一直悬着一把随时可能落下来的剑,才更折磨人嘛。
    其实我的好奇心早就撑得要爆了。
    我盘腿坐在沙发上,低头看向眼前的赵明明,心中升起一股恶意的快感,等得太久了,细微的麻痒感顺着我的脊椎一路向下,连带着我的鸡巴都在蠢蠢欲动:来,好好说说你都对许大夫干了些什么缺德事。
    大声点,说明白。
    第121章 怎么会是诉苦大会 虚假宣传一场好戏
    许新荣给我点了根烟,递到我的嘴边:给你恒哥长长见识,说说你从老头子那儿忽悠了多少钱?
    这个赵明明悄悄抬起头,面露难色,小心翼翼地看着我:一定要说这个吗?
    我咬住许新荣给我的烟,看他这犹犹豫豫地模样更是兴致勃勃:哦?现在就不听话了?
    赵明明摊在地板上的手指蜷了蜷,手背上血管凸起,头重重垂下,过了好一会儿又再次抬了起来,我本以为会看到一张沮丧的脸,但他的表情和往常别无二致,甚至还带着些让人摸不透的促狭。
    他向前爬了两步,一只手搭在我的膝盖上,我本想将他拍开,但又莫名地下不去手,没等我下定决心,赵明明已经伏在了我的膝盖上,笑着望向一旁的许新荣:许大夫,你确定吗?
    你不说我帮你说!许新荣皱着眉头,把手里的打火机丢到茶几上,一脚踹向赵明明:老头子给了我一千五百万做信托,全让你骗走了!
    倒在地上的赵明明翻身坐起,重新趴回我的膝盖上,一只手居然还搭在了许新荣的腿上:许大夫,那钱可是你送给我的,怎么能算骗呢?
    这和我想的不太一样啊!
    早知道会这么热闹,我今天该买个西瓜回来才对,看这意思,怕是有大瓜吃:你俩有一腿?
    没有!
    怎么可能!
    这会儿倒是很整齐,异口同声的否认了。
    我也不知道为啥,居然还有点失望,忍不住抬手在赵明明赤裸的屁股上狠狠甩了一巴掌:人家许大夫凭啥给你送钱?
    一千五百万,信托基金,我的天呐,我这辈子都没想到我还能跟有这个资本的人物搅和在一起,如果不是因为有一腿,那赵明明这厮也太厉害了!
    我突然想起之前许新荣之前告诉我,六年前他做生意让人骗了个一干二净,难不成说的就是赵明明?
    怪只怪许大夫舍不得把钱交给信托公司,想着给我一点好处,陪他演一出好戏,找个由头把钱私吞咯,赵明明显然有些得意,一只手得寸进尺在许新荣的大腿上划拉,看来是不把他恶心死不罢休:可惜那会儿的许大夫既年轻又天真。
    我把赵明明的手抓了回来,本以为今天是赵明明的拷问大会,没想到居然现在更难堪的居然成了许新荣,怪尴尬的。
    确实,我那会儿既年轻又天真,居然就这么让你把钱弄走了,还因为这个让老头子把我打发到国外去了,许新荣叹了口气:所以钱呢,既然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你差不多该把吃了我的钱吐出来了吧?
    赵明明蹭了蹭我的手,语气里全是讥讽:恒哥,你说许大夫接近你,是不是为了钱呢?
    废话真多,我把手抽了回来,心里不太舒服,怎么莫名其妙又让赵明明占了上风:我说了,你干了什么混账事儿今天都得给我搁这儿交代清楚,拿了人家的钱就赶紧还给人家!
    我又赏了赵明明的屁股一巴掌,微黑的皮肤上泛起色情的艳红:我可不想养只欠了一屁股债的狗。
    可是我没欠债呀,那么多钱怎么可能在我这里呢,赵明明如果长了尾巴,现在怕是已经翘到天上去了:许大夫,你心里一点数没有吗?那么大一笔钱怎么能轻轻松松转移到我这儿来的?没您父亲的授意,可能吗?
    许新荣一张脸煞白煞白,手里的烟一口没抽,烧了老长一截烟灰,随着他的动作,悄悄落在他做工精致的西裤上。
    啪!
    赵明明的脸被他狠狠扇了一巴掌,鲜血顺着刚刚做完手术没多久的鼻子流了下来,我吓了一跳,抓过茶几上的抽纸猛地抽出一沓,一只手把纸巾垫在赵明明的鼻子下方,另一只手兜住他的后脑勺:许新荣你发什么疯!我的狗轮得到你来动手?!
    赵明明捂着鼻子,还不忘接着挑衅许新荣,许大少,我背后的人是谁您应该清楚啊,难不成您真以为老先生是因为那笔钱才不愿意让你插手集团的事吗?
    别说了,我在他的后颈上拧了一把,许新荣现在的状态明显不对头,他要真动起手来我和赵明明百分百摁不住他:不想死就闭上你这张狗嘴。
    赵明明还算听话,就是一脸小人得志,不说话也让人觉得他实在欠揍。
    今天这好戏算是演砸了,我悄悄挡在赵明明身前:许大夫别气了,都怪我,这狗装得挺好,结果还是不懂事,我得再训训,训好了你再来玩儿。
    合伙来气我呢,许新荣怕是气得够呛,声音都嘶了,瓮声瓮气地对我说道:敢情你特意送我一份大礼,就是叫我来看你和这死东西相亲相爱?
    真不是啊!
    我在心里大声喊冤,但这会儿子说不是,许新荣怕是也不会信。
    别说是他,换了我我也不会信。
    赵明明搂着我的脖子,半挂在我身上,贴着我的耳朵大声说话,或者说,借着和我说话的由头指桑骂槐:有些人啊,年纪轻轻就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烂,大好的机会便宜了外人,这能是外人的错吗?
    他说得来劲,挂在我身上轻轻磨蹭:要不还得是投个好胎,许大少骗了亲爹还能被送去国外上学,回了国以后安排的工作也是说不干就不干,只可惜折腾那么久,除了不赚钱的小活计,拿得出手的项目一个也搞不定。
    这话一说出口,心虚的反倒成了我,许新荣前段时间的屡战屡败都和我有莫大的关系。
    我反手挡住赵明明的嘴,心里后悔得不行,我要早知道会变成赵明明单方面输出许新荣,打死我我也不要安排今天这场糊烂戏码:可别说了,见好就收吧
    这许新荣也是,平时看着挺机灵,怎么一对上赵明明就跟个大傻子似的。
    等等,许新荣真的聪明吗?
    我不由得回忆起认识许新荣之后发生的点点滴滴,这人好像真的除了很会忽悠人、有点小聪明之外,真的不太机灵?
    想到这一截,我这颗小心脏咯噔一下就沉了下去,我好像一直被许新荣的皮相糊住了双眼,毫无疑问,他很会捕捉人心理上的弱点,但碰到一些关键时刻,这人好像的的确确少了一点靠谱的特质,有些不符合他年纪的鲁莽。
    许新荣一把抓住赵明明的领子,将他从我背后拎了出来:你什么意思?
    许大少,刚刚我是想给你留点面子的,你自己不要,这也要怪我吗?赵明明梗着个脖子瞪着许新荣:是你让我和恒哥说说的呀。
    你当我跟你说的就是那一千五百万的事儿?还跟我装傻,老头子不待见我难不成跟你一点关系没有,全是我活该?!
    许新荣空着的手高高举起,我连忙抱住他的胳膊,这赵明明的鼻子刚拆了线没几天,再揍真要出事了:非要今天说清楚就好好说话,别在我家动手!
    赵明明还不肯作罢:许大少,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就算我确实有煽风点火的嫌疑,可您自己表现过于优异才是最大的原因,对老先生来说,许大少也不过就是占了姓许这个名头的累赘而已。
    我一个头两个大,夹在他俩中间进退不得,我真是服了赵明明,光着个腿敞着个屌还能把许新荣气个半死,这个许新荣也是,说得过也就罢了,一旦说不过就想着动手,也不怪他亲爹看不上他。
    谁受得了四十岁了还能在大街上把人揍进医院等着家里从派出所捞出来的傻儿子啊!
    手段下三滥的人是你,你倒是全栽到我头上来了?许新荣拽着赵明明的领子,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像是恨不得要把他活撕了:你抢的是我的东西!给我吐出来!
    赵明明一点让步的意思没有,反倒底气十足:这可不是我说了算的事情。
    停一停、停一停!我举起双手再次挡在他俩之间:都给我停一停!
    许大少、哦不,许大夫!你到底什么诉求,你慢慢说,说清楚了!
    赵明明,你这死狗给我滚到你自己该待着的地方好好待着,喊你闭嘴还不听,不想做我的狗了是不是?
    我捂住眼睛,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深吸一口气,不去看这两个各不相让的家伙:你们都消停个五分钟,好好想清楚了再说话,我歇歇耳朵。
    妈的,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第122章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 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屋子里鸦雀无声。
    实际上安静如鸡的只有我们,这会儿是夜里最热闹的时候,楼下的小孩子嘻嘻哈哈追逐打闹,时不时还传来阵阵狗叫,好一派温暖祥和的生活日常。
    人家阖家欢乐,我们仨相顾无言,各怀心事。
    赵明明正低着头跪坐在我脚边,之前还想趴我腿上装可怜,被我躲开以后就跟个小媳妇似的闷声缩在半米远的地方不吭声,好像他有什么天大的冤屈似的。
    许新荣坐在我身边,脑门上青筋鼓胀,梳得板板正正的分头落下一两根零碎头发,被他全部撇到耳后,胡乱绕在眼镜腿上,耳尖红红的,看来是气得够呛,点了根烟一口没抽,都要烧到手了。
    我尴尬得不行,决定把空间留给两个二百五,拍拍屁股晃到阳台上,闻着别家厨房传来的饭菜香气,给自己也点上一根烟。
    哎,没滋没味儿。
    该说我是高估许新荣了还是低估赵明明了?没想到好好的限制级环节居然能变成这德行,在我的剧本里,刚刚该演的是赵明明痛哭流涕磕头认错,不该是许新荣无能狂怒暴跳如雷啊。
    我这人惯来没什么公德心,何况是这种心里乱作一团的时候,叹口气,挠了挠后脑勺,随手把烟灰弹到楼底下,烟头也跟着飞进了草丛。
    六楼应该算不上高空抛物。
    又发了一会儿呆,我看了一眼时间,寻思屋里的两个人应该也差不多冷静下来了,这才重新坐回沙发上:能好好说话不?
    嗯
    呵。
    我下意识揉了揉太阳穴,脑仁疼,就当他俩默认了:成,能好好说话就行,我问谁谁答话,剩下的人不准插嘴,OK?
    赵明明拧过头,许新荣一声冷哼。
    好样的,你俩在不让我舒坦这事儿上可真他娘的一条心。
    今天就让你们知道谁才是这屋里的正儿八经的户主。
    转过来回话,我按捺住心头的烦躁,赏了地上的赵明明一脚:我说,你是不是给许大夫的父亲卖屁股了?
    赵明明转身的动作猛地僵住,脸上活生生一副吃了屎的表情:老先生六十好几了!
    我也觉着不太可能,倒不是赵明明不会为了钱给许新荣当小妈,主要是他真没有给个六十好几的老头子做情夫的本事,人家老头子一把年纪有钱有闲也犯不着找他这么个五大三粗的小年轻:恒明到底怎么回事,那公司是你自己的?你不给人家亲爹卖屁股,人家凭空给你弄个公司造着玩儿?
    一旁的许新荣捏扁了手里的烟屁股,狠狠摁在烟灰缸里,嘴角扯了扯,看样子是有话要说,我狠狠瞪了他一眼,他居然硬生生憋回了嗓子里。
    我抬手握住许新荣紧紧攥成拳头的手,安抚的轻轻摩挲,继续审问地上的赵明明:那一大笔钱也是,你说不在你这儿,那你是还给许大夫父亲做你的投名状了?
    恒哥,我以前说我遇见了一位贵人,帮了我很多,你还记得吗?
    我记得这么一回事,点点头,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赵明明的两只手交叠在一起,指尖不自觉地轻轻摩擦,一点点酝酿着说辞:那还是老先生第一次和许大夫见面的时候,要给许大夫置套房产做见面礼,刚好来了我当时的项目。
    啥玩意儿,六年前许新荣才第一次见他亲爹?
    我有些不可置信,许新荣倒是没什么遮掩的意思,平平淡淡解答了我的疑惑:我妈脾气大,怀了我以后发现上不了位就和老头子闹翻了,到她死了以后我才知道我还有个活着的亲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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