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可以觉得不值钱,毕竟你什么都有,可我什么都没有,”向郁娇心中酸涩,想起自己的家,还有唯一善待自己的外婆,外婆大概不会知道自己早已离开学校,流离在欢场,“但是我不会烂在这里,总有一天我会离开。”
    “既然这么高贵,你现在就可以走。”
    “陪酒就很低贱吗?那小梁总为什么要做这门低贱的生意?我从这群虚伪又好色的男人身上赚点钱不是你情我愿吗?”
    梁轲手中的烟已几乎燃尽,动物性的情欲渴求已经暂时消散,只剩烟雾朦胧暧昧地缠绕在二人之间:“那么恨男人,那也一定很恨我了?”
    恍然间,她失神了,几不可见地摇了摇头。
    男人抽完最后一口烟,掐灭烟头,他似乎平静下来,深吸一口气:“你叫娇娇对吧?”
    向郁娇点点头。
    “今年几岁了?”
    “十八。”
    “好,我出十八万,一年一万,买你的第一次,这个价格还算公道吗?”他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她的反应。
    没想到她的表情并无欣喜,甚至还有一点失望。
    他心想,这小女孩可真贪心。
    不过不要紧,这点钱他无所谓。这女孩的样子很勾人,劲儿劲儿的,像小猫不懂得收好自己的爪子,一下下挠着他的心。
    小动物都是贪婪的,而这种贪婪反而简单纯粹,不可怕。
    “或者我再给你一个选项:我不给你钱。”
    “那给我什么?”
    梁轲淡淡一笑,眼睛依然是冷的:“什么也没有。”
    “没有?”
    “对,无论你选不选,今天都得陪我。”
    他把烟蒂扔在一边,骨节分明的手揽住女孩旗袍之下的纤腰。
    在即将升起的朝阳之下,她坐上了他的车。
    她被带到H市的恺悦酒店。
    酒店矗立江边,他带她径直走向楼顶的观景总统套房。
    男人是矜贵的,如同一匹优雅的豹,高抬着漂亮的头颅,对一路服务人员的点头哈腰熟视无睹。
    打开房门,向郁娇看到卧室坐落于整面墙的落地窗旁,整个S市的景观尽收眼底,颇为壮观。
    天还未亮透,城市浸透在一片惺忪的淡灰色中。
    酒力与困乏令她有几分迟钝,这陌生而奢侈的地方散发着一种不安全的感觉。
    就好像他一样。
    梁轲松了松衣领,随手把外套挂在一边,薄薄的衬衣下是凝练精干的身体线条。
    “你很美,”他忽然一改冷漠或粗暴的样子,眼底漾起一点湿润,声音因情欲而稍稍变得温柔了一分,“我的眼光从不会错。”
    他用两根手指滑过她的脸颊,就像欣赏一件精致的瓷器:“你需要先习惯最好的东西,才能配得上自己。”
    他的手指使了一点劲,扳着她小小的脸蛋,双唇却又如蜻蜓点水般在她唇峰轻轻一啄。
    很巧的是,今天为穿旗袍,她里面穿的是丁字裤。
    旗袍侧面的盘扣已全部解开,如一片绿色的蝉蜕,松松垮垮地罩在她身上。
    梁轲吻着她,同时如调戏一般用手指触碰着她的下身。
    她的阴户光洁饱满,肉感的部分恰到好处地隆起。丁字裤纤细的布料陷在里面,卡得深深的。
    他的手揪住那一条细细的布,故意向上拉紧,然后摩弄着她敏感的阴蒂。
    她很快便湿了,男人的手指在穴口探了一把,她忍不住颤抖一下,淫水牵连出几道丝线。
    男人抵住她,湿腻的手指按在她唇边,要她舔去。
    “这么快就湿成这样了?”
    她樱口微张,半带羞涩半带急迫地含住那根中指,柔软的舌头轻轻围着指尖打转,喉咙深处发出暧昧不明的呜咽声。
    他其实也已被撩拨地欲火中烧,虽然见过许多女人,但是尤物难得,那种纯洁与放浪之间的含混地带更是令人欲罢不能。
    他把她的旗袍完全剥开,窗外的曙霞将洁白的身体映成桃色,好像燃烧一样裸露出来。
    她确实羞怯,所以一言未发,只是红了耳根,脸上的肌肤也蒙上了一层淡粉色。
    男人粗暴地扯掉她的丁字裤,那劣质的纤维面料嵌合在肉缝内,粘得太紧,剥离的瞬间又激发了她的敏感,分泌物如透明的果冻般拉出长长一条银丝。
    她的私处暴露在对方眼前,蜜穴丰腴无毛,如贝肉般软合着一道嫣红的缝隙,泌出几缕半透明液体。
    受到这种视觉刺激,梁轲的肉棒已经激烈勃起,硬得像石头一样。
    他用手指分开两瓣阴唇,里面水光发亮,已因兴奋而充血肿胀。然而小阴唇边还有一颗圆圆的黑痣,犹如蚌中珍珠。
    他微微勾了一下嘴角,轻佻地说:“娇娇,看来你还真是做这个的命啊。”说罢又再一次深深吻住她。
    还没听明白对方的话是什么意思,她已经被猝不及防地插入了。
    后来她才听人说,民间传说下体长痣的女人上辈子是妓女,那颗痣是被阎王做了标记。
    伴随着掠夺性、令人窒息的吻,男人把激烈隆起的肉棒整根顶入小穴里面。
    几乎没有前戏与心理准备,那从未领受过阴茎插入的蜜道又十分窄小,经不起如此的粗壮勃大。但幸好已经彻底被淫水湿滑,起到了一丝缓解作用。
    撕裂性的痛苦让她一下子悲鸣出来,但腰部却又情不自禁般激烈地晃动着被戳弄的小穴。
    男人却不管不顾,下身好像完全没有控制装置的机械一样全力戳动着。
    还好,抽弄几十下后,不知是否习惯了痛感,下腹的酸痒再度袭来,她略带哀鸣性质的声音的变成了娇喘。只是眼角还红红的,遗留着一滴将落未落的泪。
    此时,男人暂停了动作,示意她把腿抬起来。
    她感到自己被折迭成一个类似瑜伽姿势的动作,后脑靠在柔软的床背上,两脚高高地翘着。
    这个姿势让对方能轻易地分开她的双腿,顶入更深的地方。
    同时她可以清晰地看见男人抽插的动作。
    比如此刻,她看到粗大的肉棒上沾着一丝丝淡淡的血痕。
    她没有像电视剧里那样夸张地“落红成片”,甚至都没有很疼。
    男人的声音染上了一丝迷离的沙哑,低低地对她说:“看好我怎么干你。”
    然后他故意放慢动作。小穴本已因第一次粗暴的侵犯而略微红肿、微微张着,那肿胀到发亮的龟头一点点陷入,她感到下身发胀,然后便是看到自己私处那小口一点一点把肉棒吞没。
    直到最后,整根没入,二人完全交合在一起,而这一切都被她尽收眼内。她被情欲折磨到双腿发颤起来。
    这一次进入得这样深,她简直觉得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之下凸起了阳物的形状。
    梁轲握住她修长的小腿,又开始深深浅浅地肆意抽插起来。
    快感支配了她的意识,她的下半身毫无意识地承受着狂乱的抽插,同时分泌出更多淫靡的液体,伴随着男人的动作发出汩汩水声。
    她早已遏抑不住,紧紧揪着床单呻吟着。
    要不了多久,她就感受到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酥麻,随着阳具直抵花心的抽弄,她忍不住收缩着下体的肌肉。
    那蜜穴仿佛在渴求着什么一般,伴随着快感不由分说地一浪接一浪挤压着紧紧包裹的肉棒。
    “嗳,别这样夹……”男人一直只是呼吸有点沉,却被这忽然收紧的包裹感刺激到了,失声喘息了一下。
    他的喘息听起来尤其性感,她已经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感,并伴随着快感的阵浪竭力耸送着腰肢。
    男人似乎没料到她的扭身配合,忽然在她体内顿了一下。
    她的子宫在这瞬间抵抗着,但是抵挡不住浓润精液大量射出。
    她简直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有蜜穴还在生理性地吮吸、咂求着,仿佛要把这股浓稠的暖流全都纳入体内才罢休。
    男人抽出阳物,她的穴口仍然一吸一吸的,溢出一点精液,里面还是混合着几道血丝。
    她放下双腿,稍微松懈下来,大口喘息着,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被内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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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的话:不想卡H,本周调整为周五周六双更吧,下半部分H今天0点更完。嘿嘿。
    PS.真结局:梁:我出十八万,一年一万,这个价格公道吗?向:可以等到我八十八岁再成交吗?梁:给老子滚!全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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