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刚才说的,是军令状吗?”因为不大放心,张林虎临时决定到医院来看看,却正赶上梁晨抛地有声的打赌协议。在官场浸淫多年,他自然能看出年轻男人话语中显露的强大自信,既然对方如此的有把握,那就给对方两天时间又保妨?不过,前提是,对方必须承担这次事件所有的责任,无论这个后果有多么严重!

    “报告张市长,这个就是我的军令状!”梁晨自然不会退缩,以明朗的声音回答道。

    “好!”张林虎点点头,转向左文彪以及亲属们,扬声说道:“我是副市长张林虎,我代表市政府给予大家最明确,最郑重的承诺,如果梁晨不能在两天的期限内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待,那么我会将他撤职,并监督他履行其赌注的全部内容!”

    “这个王八蛋,他想强暴我老婆,那又怎么说!”副市长亲口做了保证,又有这么多人围观作证,左文彪及其家属的愤怒顿时缓解了很多。但随后,左文彪想起了妻子被侮辱的情形,不禁怒火又升,指着一旁的杜重霄大声道。

    “张秀玉在途中意图逃未果,于是反咬一口,制造被侮辱的假像妄想逃脱法律制裁!”不等副市长张林虎质问,梁晨就已提前开口解释道。

    “你放屁!”左文彪的情绪又激动起来,向着梁晨吼道。

    “现在的争论是没有意义的!如果我能证明张秀玉是凶手,那么一切真相自然会大白!如果你对你的妻子有信心,那为什么不耐心的等待两天,让事实为你讨回公道!”梁晨用炯炯的目光望着对方,沉声说道。

    “我老婆受了伤,我……!”左文彪犹豫了一下,但随后又高声嚷道。

    “这是中心的医院的何主任,他可以证明,张秀玉只是轻微的脑震荡!”梁晨不慌不忙,指着人群中的何主任说道。何主任走了出来,将张秀玉的病况做了详细的说明。

    “我要看我老婆!”左文彪又提出了一个要求。

    “可以,但必须有我方公安人员在场!”梁晨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表示同意,但附加的条件却是显示出,左文彪提出的要求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围观的人群缓缓散去,在探望了妻子,并在主任医师的一再保证下,左文彪与亲属暂时离开了。一场巨大的风波似乎就此消散,但梁晨却知道,他身上的压力依然沉重无比。

    “梁副局长,我很期待两天之后的最终结果。相信你不会让大家失望!”副市长张林虎面无表情地留下一句话,带着政府办主任刘儒等人也离开了。

    “梁局,这个赌注不公平啊!”杜重霄走了过来,没心没肺地说道:“你把前程,脸面什么的都赌进去了,他们却是什么也没押,就算输了也没什么损失呢!”

    “真没损失吗?”梁晨脸上闪过复杂的神色,一旦证明张秀玉是凶手,张秀玉的丈夫所承受的痛苦和打击,以及家庭的支离破碎,其所失去的,未必会少了!

    回到住处时,已是接近晚上六点半。梁晨拖着有些疲惫的身体,掏出钥匙拧开了房门。在关门的一刻,不知是不是错觉,他隐约觉得房间里飘浮着一股淡淡的香气。这股香气,依稀有些熟悉!

    一双柔软细腻的手掌从后面掩住了他的双眼,同时咽喉处传来冰冷金属的刺痛感。“别动,打劫!”耳边传来女人的低喝声。

    梁晨身体一僵,心中禁不住浮起强烈的骇意。身为公安局的副局长,家中竟然遭了女贼。擦,不是女贼,这分明就是女匪!有齐雨柔和海伦这样可怕的女杀手,还有张秀玉这样凶残冷血的凶手,让现在的他对女人无论如何也不敢生出轻视的念头。

    如果一个不小心,明天的报纸极有可能刊登出《公安局长惨死家中》的头条来!

    “现金都在卧室床头柜的抽屉里!想要都拿去!”一惊之后的梁晨头脑恢复了冷静,他说这番话的目的并非是为了消财免灾,而是他判断出劫匪至少有两个。如果诱使其中一个离开,那么他反制劫匪的成功率将会变得更高。

    然而,出乎梁晨意料的是,他身边的劫匪似乎并没有离开的打算。因为他没能听到一点点的脚步声。搁放在他的喉咙上的冰冷金属顺着他的脖颈向下,轻轻挑开他的制服衬衫的扣子,那抹凉意滑过他胸口的肌肤直逼小腹,随后,一只手拉开了他的腰带,并吱的一声扯开了裤子拉链。耳边传来湿滑的触感,他不用看都知道,有一条滑溜溜的舌头正舔舐着他的耳朵。

    我擦!梁晨心里又惊又怒,现在的女人都这么生猛了吗?不但劫财,还打算劫色!

    裤子被褪到脚踝处,紧接着内裤也被缓缓向下扯去。“我们不劫财,我们想抢劫的,是你这里藏的东西!”听着字正腔圆,但还带有一丝异国风情的声音,梁晨脑中刚刚一闪念,就被下体忽如其来的舒爽感给打断了。

    掩在眼前的双手撤去了,不,准确的说是向下圈住了他的腰。重见光明的梁晨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小腹下一头涌动的金色波浪,似乎感到了他的注视,轮廓鲜明的玉容仰起,碧蓝的美眸荡漾着春意,那张丰润性感的红唇仍紧裹着他已膨胀变大的昂扬!

    转过头,不出他所料,映入眼帘的正是齐雨柔那张清丽秀婉的面容。刚吐出一口气,就承受不住下体的舒爽刺激,嘶地又吸了一口气,开口道:“你,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是主人的奴隶,主人到哪儿,我和海伦当然就到哪儿了!”齐雨柔以半真半假的语气说道。纤滑的手指挑逗似的在男人的胸膛上划着圆圈。

    “少说那些不着边的话!糊弄谁啊!?”梁晨冷着一张脸,实际上却是苦苦抵抗着海伦越来越缓慢,但却越来的吞吐吮吸。这大洋马嘴上的功夫越来越了得了,他的本钱固然比不上那些欧美壮男,但若要连根吞入,一般女人却也难以做到。话说,像海伦这样的深喉服务,他还是第一次享受到。

    “教官收到了那笔款子,她对于你的慷慨表示十分的感谢,所以一再地命令我们务必贴身照顾,让你感受到我们无微不至地服务!”望着男人明朗的脸廓,齐雨柔的美眸里闪现丝丝柔情。都说金钱无法衡量男女之间的爱情,但她却不这么认为。这个男人,为她的自由支出了三个亿!好吧,就为了这三个亿的爱情,她决定会一辈子留在这个男人的身边!

    “我不需要!”梁晨咬牙切齿地说道。然而就在同时,他觉得自己的昂扬前端挤进了一处从未感受到的滑腻之中。巨大的快感如潮水般汹涌而来,让他禁不住将双手插进海伦柔滑的金发之中,低吼了一声,便尽情地喷发了!

    海伦高俏的鼻尖已紧贴在男人的小腹上,她的一双玉手紧紧按着男人坚实的双臀,随着男人腰部愈加频繁的顶耸,口中发出呜呜地低咽,不停地做出吞咽的动作。

    良久,海伦终于结束了这项极为香靡的服务,仰起春潮未褪的玉容,沾有白色液体的红唇挑起一丝讨好的笑意。其实齐雨柔说的没有错,现在这个男人就是她们的主人,而她们,就是不折不扣地女奴!

    “怎么样,海伦,打劫的收获如何?”齐雨柔俯下玉容,伸出手指挑起海伦的下颌,媚笑问道。

    “收获很丰富,柔,要不要分一些!”海伦碧蓝的美眸闪烁着丝丝挑衅与得意。以往与对方的每一项比试中,她似乎都处于下风,但现在,这种情况改变了,至少在如何让眼前男人享受到更大的快感上,她绝对要比对方做的更好!

    齐雨柔微微一笑,将自己的红唇印在了对方稍显狼藉的唇上。两女唇舌交缠,深深地吻在一处。

    真TM受不了!梁晨暗自呻吟了一声,提着裤子冲进了洗手间。纵是刚刚发射过,两女深吻争相吞食精华的淫靡一幕,却有如一剂强烈春药,轻易地又将他欲望撩起。脱去衣裤,打开淋浴喷头,清凉的水流很快淋遍他的全身,却是烧不灭心中熊熊的欲火。

    洗手间的门嗒地一声被拧开,在梁晨转头的一刻,两具不同特色,却同样赤裸迷人的胴体已挤了进来,一前一后将他夹在当中。“洗鸳鸯浴,真是个好主意呢!”齐雨柔吃吃笑道,胸口的两团柔软紧贴着男人的后背,不轻不重地划着圈。

    论冲刺战,女人可能是弱者,但若论持久战,失败的那一方永远是男人。整整半夜,梁晨卧室木床的吱扭声与女人的呻吟声就从来没停止过。拼了老命把两个女人变成一摊烂泥,梁晨自己也软躺在一旁大口喘着粗气。正准备给两个女人展示一个胜利的笑容,却忽见海伦轻舔着红唇,娇媚地对他说了声‘奴家还要’!

    看着一旁齐雨柔促狭的目光,梁晨不禁大怒,借口上厕所,途中却是偷偷找到那瓶平时绝不动用的雄风药酒,咚咚灌了两口,然后重新回到了卧室!

    于是,卧室里又响起了女人娇媚地呻吟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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