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诺云一笑我就有些别扭有些来气,总觉得他在居高临下地嘲笑我。牙一张就轻轻咬了他的唇,他闷哼一声,手上一使力就整个人扑倒在我身上,瞪了我一眼,像斗气似地往我嘴上脸上亲。亲够了,最后也不忘记虎着脸咬了咬我的鼻尖,贴在我耳边哼哼:小样,再不情愿给爷亲试试,爷给你鼻子上留个牙印。
    小气鬼。我听着发笑,知道他是误会了也懒得解释。这时候,人还被他亲得有点喘,我捂着砰砰跳的心口瞥了他一眼,才推了推匐在我身上的他,起身把踢出去的被子拉回来盖在他身上。
    莫诺云因为刚刚的总总又出了汗,原本白皙的脸也有些异常的烧红。他就那么懒洋洋地倒在丝被里自己一个人闷笑,过一会,又微微睁开眼笨拙地朝我笑,突然又喊我:丫头。
    怎么了?我伸手探着他的额问。
    我真是个小气鬼。
    看出来了。听他别扭的说辞,我强忍着笑。
    突然他又侧过身子,半撑着脑袋盯着我问:丫头,你没拍过吻戏吧?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愣了愣,眨眨眼才张口答:没,就当过一次主演还是演同性恋,和那另外一个女演员窝在被子里纯聊天了一会床戏就ok了。再说了,我出道可是走男人路线,那种缠绵戏从来没我的份,我也想演来着,没戏啊!说着,我郁闷地挑了挑眉。现在的我,戏路太窄。慕心这个角色已经算是我拍戏以来在角色上的一个不大不小的突破,但不管我有没有这个能力,要不是莫诺云开道,我也八成没戏
    不准!我正想着,莫诺云却陡然高声喊了一句,这一声把我吓了一跳。抬眼我就瞪他,可他却别别扭扭地搂着自己的被子嘟着嘴嘀嘀咕咕道:以前的既往不咎,从现在开始,别提床戏了,吻戏也门都没有!
    我还吃不吃饭啊?我还觉得自己戏路窄,想多元化发展呢!
    我养!
    养你个毛线,快睡觉,烧得跟个小疯子似的!我伸手在被子上拍了拍他。
    他倒是乖乖睡在了枕头上,只是一双乌亮的眼却瞅着我,单手举起来发誓般地对我说: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头,我莫诺云对你惟命是从,而我要的唯一报酬就只是你的爱。说着他语气弱了弱,多了几分温柔祈求地对我说:丫头,哪一天你爱上我了,记得要告诉我。
    我心里滞了滞,忍了忍鼻酸才点点头说:好了好了,你都快成话唠了,快睡觉。说着,我又走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
    我不说,那你说吧。他咧嘴一笑,拉着我贴在他额上的手。
    我说什么啊,你快睡觉。
    我头晕得慌,要么物理降温吧,这吃药太不管用了。说着,他就用一副过来人的口气道:果然是病来如山倒,爷也跑不了。
    我听了笑,收了手说:好好好,我去换盆水过来。
    搂着不是更好吗?亏你还是演员,古装戏里都是这样的,搂一搂什么病都好了。说着,他窝在被子里可怜巴巴地对着我眨眼,那眼神朦胧无辜得和小鹿斑比似的。
    要脱光衣服搂吗?我叉着腰假笑着问他。
    莫诺云听了眼底一亮,面露喜色,可着劲地点头。
    我见了瞪了他一眼,他又抿了抿干白的唇,撇着嘴无比可怜地摇起了脑袋。
    他这样子又滑稽又可爱,满身孩子气,我应了声好。叹了口气,就又把手里的毛巾放回水盆里,听了他的话,脱了牛仔外套,穿着T恤钻进了被窝。很快,莫诺云就往我身边拱了拱,亲了亲我的侧脸,伸手亲昵地搂着我,却不色、情。然后,他阖着眼用无比幸福的表情往我肩上靠了靠说:我累了,我不说了。现在你说,我听。
    说什么啊?
    想说什么说什么,百无禁忌。他说着嘴角勾了勾。
    会打击报复不?我伸出指头戳了戳他。
    他眯眼瞅了瞅我,有些孩子气地捏了捏我腰上的肉说:不会。
    好,那我说了。我憋着笑说。
    嗯,别磨磨唧唧的。
    莫诺云是个小气鬼。
    嗯。他的声音沉了沉。
    你还小心眼。
    嗯。我觉得他这语气像要咬我
    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就喜欢上我了,但是我却喜欢上他了。
    很好,继续。这时,他的语气很快活。
    莫诺云啊,简直就是上房揭瓦的问题少年。
    嗯。
    其实那臭老头说的也没差啊,你倾国倾城得确实是个头牌相啊!
    嗯!我听见了他咬牙切齿的声音。
    呵呵。
    我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瞎侃,直到感觉他的呼吸渐渐平顺下来,我才眯了眯眼说:莫诺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妹妹顾宝贝生孩子那天,我正好在那间医院附近的电台里录节目,那时候,因为我第二天就有通告去杭州,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所以我就挤了时间匆匆忙忙赶去医院见了她和孩子们一面。然后,我就看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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