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可以选择卸载。虞京臣刚说完,就见傅延乐一个猛虎转头。他笑了笑,一边往浴室走,一边说,如果我出来时看见你还是离手机这么近,就立刻没收你的手机。
    傅延乐闻言将脑袋往上抬了抬,木木地说:健康用眼,安全用眼,让我们给眼睛一个良好的未来!
    虞京臣应了一声,进入了浴室。
    傅延乐一直听着动静,等浴室内传出淋水的声音后,他立刻从被窝中爬下了地,小心翼翼地向浴室靠拢。
    浴室内有两个洗澡的空间,傅延乐平时一般都在最里面的独立间里泡浴缸,但虞京臣更喜欢淋浴。
    傅延乐做贼似的进入浴室,摸近淋浴室,探头一看玻璃门三面都是水雾,别说欣赏美好的肉/体了,连个鬼都看不清!
    擦,是猛男就给我直接冲!
    傅延乐索性换上凉拖,将睡袍脱下,随意地放在一边的台子上,然后大步冲进了淋浴室。
    入目即是宽而有力的肩背,水流反复地冲刷着虞京臣紧致流畅的肌肉线条。就算傅延乐是个看破红尘的和尚,他也得多看两眼,何况他就是个色/魔!
    傅延乐抱住虞京臣的那一秒,虞京臣将水调低了一点。和傅延乐相处了这么久的时间,他清晰地把握了傅延乐的每一个生活习惯,包括喝咖啡时喜欢放多少糖,晚上睡觉时喜欢把腿搭到他的腰上,也包括平时用水的温度。
    这种体验很神奇,也很普通。在虞京臣看来,傅延乐好像变成了第二个自己,他不需要刻意去观察、去记忆傅延乐的生活状态,只要认真地过好每一分钟,他对傅延乐的认知和把握就多上一分。
    傅延乐轻轻地吻着虞京臣肩后的水滴,像是小猫喝水,动作很浅。可他的手上的动作却不浅,在虞京臣的腰腹四周又摸又蹭。
    这对虞京臣来说是一种很温柔的折磨。他反手将傅延乐拉到身前,说:要洗头吗?
    不洗。傅延乐眼尾上挑,无声地说:洗了多不方便呀。
    虞京臣说好,拿下花洒替傅延乐洗澡。他不带任何欲/求地抚摸过傅延乐的每一寸肌肤,但是傅延乐知道,这只是虞京臣在这方面的风格,他喜欢在正式开始前藏锋敛锷,把攻击性都留到后面。
    你不喜欢吗?傅延乐问。
    什么?虞京臣将花洒塞到他手里,伸手去挤沐浴露,揉了一手的软泡泡。
    傅延乐像个等待家长收拾的小孩,乖乖地站得笔直,说:在浴室做,你不喜欢吗?
    谈不上喜不喜欢。虞京臣将沐浴露抹到他身上,淋浴室的空间相对来说比较狭小,四面都是硬的,浴霸花洒和盛放洗漱用品的柜架也是硬的,所以这是一个不太安全也不太方便的场所。
    傅延乐说:你可以抱着我,你是安全的。
    但我可能会把你抵到墙上,夏天兴许还可以尝试,冬天就算了。虞京臣让他转过去,你的背很薄,所以撞到墙面会很疼,我笃定你会问候我。
    抹完沐浴露,傅延乐瞬间成为一个浑身都是白色泡泡的立柱子。虞京臣欣赏了几眼,又接过花洒,替他冲洗。
    傅延乐觉得虞京臣的笃定很有科学来源,于是当即撒泼,你是在内涵我很娇气很事儿逼吗?
    我是明示,你的确很娇气。虞京臣不轻不重地打了下他的屁/股,好了。
    谢谢虞总。傅延乐朝他比了颗心,转身去取浴巾,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感觉太好了,要不你直接把我养成小废物吧。
    他伸手替虞京臣系好浴巾,眼神往下一瞥,贱嗖嗖的:嘻嘻。
    虞京臣夺过浴巾,将他包成薄皮粽子,推着往外走。
    不一会儿,浴室的灯全部暗下,两块浴巾落在门口的脚垫上。傅延乐被亲得往后退,脚下的地毯成了大块的云,他要勾着虞京臣的脖子才能站稳。
    他们从浴室吻到床边,傅延乐轻轻地倒在了床面上。深蓝色的床单和傅延乐形成了色彩差别极强的对照,他看起来白得耀眼,让虞京臣想起老宅的池塘。
    他曾经在池塘边看过很多次的月亮。那时候,他觉得月亮的确是高高在上的存在,抬头看天时,月亮向所有人说明:我就在这里,你们可以看见我,却无法触摸我。低头看倒影,月亮就在脚边,但是他蹲身去摸,只能摸到一手的凉水,它们从指缝留下,剩下的余感都是虚妄。
    虞京臣自小就没有什么想要却得不到的,因为他的需求和愿望都是基于现实的,以他的能力和本事为前提。
    除了傅延乐。
    虞京臣吻了吻傅延乐的锁骨,说:我从很久以前就把你当成月亮,对我来说,你们很像。所以你可以想象,当月亮落到我怀里时,我是什么样的心情。
    以前月亮离你太远,所以勾不住缘分的线,但是现在傅延乐勾住虞京臣的腰,把他缠得很紧,小声地说,缘分绑得死死的,只要老子的手脚不断,缘分就不断!我说的不是生/理意义上的断,而是哲学意义上的断。
    虞京臣笑了笑,说人话。
    就是永远不断!傅延乐小狗似的蹭他,哥哥,你看我的头发是不是长长了呀?我要不要去剪剪?我们走在一起,别人会把我看成女孩子吗?
    虞京臣闻言将他捞起来,看了一眼,打到肩膀上了,是有点长,不过也很好看。你如果觉得打理起来麻烦,可以去剪短一些,如果是顾忌别的有的没的,那大可不必。
    好吧,等到过完年我再去剪短,这样夏天也不会太热。傅延乐又说,哥哥哥哥,你说我要不要去换个发型呀?那种爱豆头,你知道吗?你觉得好看吗?
    不知道。虞京臣捏他的脸,但是你确定现在要和我讨论发型的事情吗?
    泥傅延乐捏开他的手,你不是很能忍吗?在浴室那么久,你都能保持正直,我和你说几句话,你就着急了?善变的男人!我不管,我现在困了,我要睡觉!
    傅延乐翻身就往被子里拱,虞京臣见状立刻压了上去,用体重将傅延乐压制得死死的。傅延乐挣扎着划了几下旱船,被虞京臣捞住腰,一起滚到了床中央。
    虞京臣勾着傅延乐的舌,挤压他口中的香味,那是傅延乐精心挑选的玫瑰绿茶牙膏。傅延乐曾经说过,每次刷牙的时候,他就会想起和虞京臣的每一次亲吻和拥抱。
    茶香的清冽可以软化玫瑰的艳刺,却又不相冲。
    所以如果下辈子他们不再变成人,那傅延乐还要做陆家小院里的玫瑰,被精心地养着,而虞京臣必须被储存到陆老爷子的小小茶叶罐里,就坐在他的花瓣下。
    虞京臣吻走他嘴边的津/液。
    乐乐,先提前和你说一句
    晚安,傅延乐。
    (赠送2000)
    作者有话要说:
    赠送字数在某bo啦!另外明天周四,还是下午才更~
    第77章 特殊处理
    平时都在家的时候, 虞京臣会坐在卧室的沙发上看书,傅延乐就会躺在他的腿上,做什么都好。沙发软而有弹性,皮子是傅延乐挑选了很久才选出来的田园格纹, 但是之前被傅延乐的汗水浸湿了, 明天必须更换。
    浴缸中的水也扑溅一地。
    傅延乐在虞京臣怀里变成了一朵可爱的玫瑰花。它被抚/摸, 被亲/吻。虞京臣会细心地揉/捏每一寸花瓣, 灌溉褶皱后的花缝,自己也会被艳红的玫瑰汁淋透。
    水声停下的时候,傅延乐的呼吸也放轻了。
    虞京臣抱着傅延乐走出去的时候,墙上的指针已经指到了7。天光将亮,傅延乐陷入昏沉,被虞京臣放进了被子里。
    虞京臣俯身端详着傅延乐的睡颜。不知看了多久, 他吻了吻傅延乐的眉心,小声说:宝贝, 早安。等你睡醒,我再和你说一次。
    说完, 他脚步轻悄地出了卧室。
    管家正在庭院里泡茶,转头见虞京臣出来, 就说:新到的红茶,先生要来一杯吗?
    虞京臣走过去坐下,看了眼管家手旁的书, 准确来说是一叠打印纸, 强占?新出的书?
    他知道肖峤喜欢看书, 平时闲着就会摸出一本书来, 而且肖峤兴趣广泛, 除了世界著名的经典, 冷门的古籍小说奇闻探险等等都会看。只是这本书不太有牌面,书封书页都没一个,就一本黑白打印,真是正经书?
    管家没想到虞京臣会下来得这么早,闻言才发觉自己犯了个小失误。在虞京臣面前说谎是很不明智的行为,所以他老实本分地说:是新书。
    哦。虞京臣随意一问,作者是谁?
    管家嘴角一抽,说:是一位不知真名的网络作家所写。
    求求了千万不要问写的是什么,被自家老板发现自己在看老板和老板对象的同人文,他会死得很绚丽好吗?
    管家脑子一转,快速说:先生,喝茶!
    他将茶杯放到虞京臣面前,根本不给虞京臣多问的机会,又说:对了,关于苏风遥的事情,先生打算怎么解决?
    虞京臣捏着杯身的手指猛地使力,苏风遥现在情况怎么样?
    脑震荡,还在昏迷。管家皱了皱眉,让他就这么进去,也太便宜他了。
    那瓶喷雾不是还在吗?先废了他,再走流程。虞京臣放下茶杯,这个罪名判不了终身监禁,但是我不希望他在出狱后还有机会出现在乐乐面前。
    管家替虞京臣添了口茶,笑着说:他既然废了,身体不好,能不能活过刑期还不好说呢。
    虞京臣应了一声,这件事情要保密,不要让长辈们知道了,免得他们担心,也免得乐乐心里不舒服。
    明白。管家说,据许朔昨晚所查,苏风遥的邀请函是一个叫王瑜的女艺人给他的。苏家破产前,这个王瑜对苏风遥有点意思,但是苏风遥没有搭理。这次王瑜也在受邀之列,苏风遥找上了她,答应会利用人脉给她介绍资源。王瑜起初不信,但是苏风遥告诉她,只要自己能参加这次宴会,就有机会东山再起,以后一定会记着她的恩。
    管家叹了口气,到底是念着旧情啊,所以看着苏风遥求自己,王瑜也不忍心,最后还是将邀请函给他了。本来以为和林青瞳有点关系,没想到他还挺谨慎的。
    苏风遥之所以会冲动行事,是因为林青瞳出言蛊惑。虞京臣眉眼含戾,让遥光去把林青瞳从出道以来的经历都查一遍。
    管家点头,疑惑地问:直接封杀他不好吗?
    当然好,但是太快了。今天封杀他,明天他就会消失在娱乐圈。比较而言,一步步失去拥有,以前欺负过的人都可以站在他的头上,一一还报,这个过程对一个心比天高却毫无自知之明的人来说,约等于凌迟,会更令他永生难忘。虞京臣不急不缓地说,给傅升递个话。对自己的亲儿子不管不顾,却把小三和她的儿子当夫人少爷养,像什么样子。
    管家点头,明白。
    *
    苏风遥醒来后,只觉得头晕目眩,后脑勺更是剧痛难忍。他睁眼看向四周,发现自己正处于一间病房之中,消毒水的味道分外刺鼻。
    昏倒前的记忆重新回笼,苏风遥咬牙坐了起来,随即一串响声传进耳里,他面色一变,立马掀起被子,发现他的脚腕被扣上了银铐,另一端套牢在床尾栏上。
    操!苏风遥试图往床尾靠近。
    这时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苏风遥转头,看见两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
    我就说醒了吧。许朔挑挑眉,这就是贱人,皮厚。
    苏风遥面露畏惧,你们是谁?
    许朔浑身散发出中二之光,我们是光之使者银河大帝永夜的天敌呜呼拉呼
    管家根本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他从包里掏出喷雾瓶,在苏风遥惊惧的眼神中快步走到病床边,单手制住苏风遥的上半身,然后拧开喷雾瓶口,直接将剩下的药全部倒在苏风遥的脸上。
    哇擦。许朔默默地后退了两步,将口罩捏得更紧了。
    管家用戴着手套的手捂住苏风遥的嘴,冷眼看着苏风遥的眼眶瞪大,上半张脸急速地发红。然后他松开手,将床上的白色被子扔到了地上。
    哇偶。许朔伸手替管家脱下那只手套,语气做作,峤哥,你好粗/暴哦。
    管家撕开消毒湿巾,使劲的擦了擦手,说:你在这里等结果,我走了。
    别!许朔连忙拉住他,你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算什么事儿啊?你待会儿还得送我回公司。
    苏风遥已经开始剧烈的喘/息,蛆虫似的扭动着身体。
    虽然管家觉得苏风遥这德行,根本没胆子一了百了,但还是扯下许朔的领带,上前拽着苏风遥的双手手腕,牢牢地绑在了床栏上。
    卧槽,我这条领带好歹也有四位数,你为什么要这么糟蹋它!许朔气得抓狂,你是不是妒忌我工资比你高!
    管家拿出手机,大方地向【糊屎眼镜】转账五百元,头也不回地说:待会儿自己打车回去,不陪了。
    卧槽,你不许走!许朔跟着追了出去,把管家挡在墙边,你他妈要是敢早退,我就跟虞总说,你看他和傅少的同人文!
    管家大惊,卧槽你怎么知道?
    许朔洋洋得意,来的路上,你开车,虞总打电话过来,是不是我帮你接的?你根本不知道,我在挂断电话之后不小心滑动了页面,他妈直接看见同人文页面了!傅延乐&臣,这不是他们俩吗?
    擦。管家大呼大意了,立刻说,五百块钱转回来,我不走了。
    先把老子的领带钱赔了!许朔一把推开他,凑到门窗前往里面凑了凑,见苏风遥已经化身史前怪兽,四肢以神奇的角度扭动,不禁啧了啧声,自己作死,也怪不得别人下狠手呀。
    两人在病房门口等了约莫半个小时,再进去的时候,苏风遥已经再度晕死了过去。许朔立刻示意保镖带着医生进入病房。
    不一会儿,医生走了出来,说:部分坏死,需要切除。
    许朔温和一笑:很好。
    *
    哎呀,我没事儿了,我真的没事儿了,谢谢关心,谢谢来电,我还活着,人很健康,不必忧虑。
    是是是,对对对,好好好。
    这几天没空,明天要去录综艺。
    行,到时候我和安时垢一起去。
    好好好,再见再见。
    傅延乐挂掉电话,从床上翻滚落地,颠颠地往楼下跑,边跑边叫魂:哥!
    虞京臣!
    老虞!
    小虞儿!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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