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凑近的那一刻,她明显地感觉到对方的气息一紧。呼吸稍显急促了一点。
    老伯,你还好吧?饶雪空对上他的目光。
    这时,赶车的大汉很是抱歉地道:这位军爷,我叔他因为那个毒疤是长在脖子那里,大夫说伤了嗓子,所以说不出话来。
    这样?饶雪空又看了他一眼,退了出来,跳下车,道:那快些送你叔去看大夫吧,我看这个样子挺难受的。
    哎。是是是。小人这就带他去。这就带他去。
    车子向前驶去,慢慢地远离了城门。
    在一拐弯处,马车脱离了那货车的队伍,走了另一条人烟较少的路。
    怎么样啊。清王爷,那位大昱的将军夫人,花朝的女将军,竟然在我们面前玩易容,真是可笑。我们都认出她来了,她却没能把你认出来,你现在心里不是很失望?
    不一会,之前易容成妇人的月奴又换了身装扮跳上车来,咯咯笑道:易容这种事。就是要把假的弄成真的,而不仅仅是画画眉毛染染肤色贴贴假面具那么简单,他们应该不会想到,你脖子上给我们真的弄出毒疤来吧?
    月奴你也真是的,弄个这么恶心的东西。味道太渗人了。
    放心吧,以后我还要享用清王爷的,这玩艺以后会给他治好。月奴理了理鬓边的发丝,风情万种地笑了起来。
    马车里的轩辕正虚弱地避上了眼睛。
    是的,刚才,他也一下子就认出了饶雪空。几个月不见,但是在他脑海里,她的样子似乎更清晰了。
    她真的来找他来救他了,可是,在看到她认不出来自己跳下车的刹那,他虽然心里有一股难言的失望,同时又松了一口气。她不来还好,这两人极阴毒,她不一定斗得过。轩辕正不希望饶雪空也落到他们手里,也被月奴弄出这么一个恶心的伤口来,那样子她估计会受不了。
    他在心里深深地叹了口气。
    虎落平阳被犬欺。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落到如此下场。
    马车越走越偏,前面是几间有些年头的宅子,门都关着,看起来没有人烟。大汉问道:月奴,主子是说这个地方吧?
    应该是这里,随便找一间宅子进去就好,估计人都早被主子清光了。月奴跳下车,突然,心头一凛,手迅速地探进怀里,然后扬了出去。
    同时,大汉手里的马鞭狠狠地挥向了一旁的一颗枣子树。
    饶雪空从旁边一座宅子的院墙上跳了下来,凌空飞起一脚凌厉地踢向赶车的大汉。
    怎么不带你叔去看大夫?
    她讥讽地说着,落在马车上,那大汉为了避开她,跃下了马车,与月奴站到了一起。
    长生和另外几名玄衣组成员将他们两人包围住。
    饶雪空道:杀无赦。
    是,夫人!
    长生手里的剑一扬,带着几人围攻了上去。
    饶雪空,你竟然能认出来!月奴恼羞成怒,死死地瞪了她一眼,迎上长生。
    饶雪空哼了声:你是不是觉得不好意思了?刚刚吹嘘完自己的易容术是不是?
    说着,她也不再理会两人,一把掀开帘子,就对上了轩辕正泛红的眼眶。
    轩辕正,她轻声对他说道:别着急,以后有机会让你上战场的,到时,你可报尽此仇。
    轩辕正口不能言,脖子有伤,也无法点头,身上穴道又点封住,只能对她眨了眨眼。
    是不是想问我怎么认出你来的?饶雪空微微一笑道:我认得你的眼神。
    要说易容,月奴可以说已经到了九十九分,可惜,她没能强迫轩辕正改变他的眼神。
    夫人!一玄衣组的成员跳上车来。
    把王爷送到安全的地方去,路上不得停留。饶雪空说着,跳下车。
    马车离开,她回头看了一眼与长生他们在打斗的两人,哼了哼,也加入了战圈。
    长生,你让开。她是看出来了,那个月奴真是狡猾无比,在打斗中她总是将双胸挺向长生的出招,长生脸红,根本就不敢打上去,而总是被逼狼狈地收回手。
    长生松了口气,与其他人去对付那大汉。
    饶雪空,怎么,你要来跟奴家比比谁的胸大?月奴娇笑着,欺身上来,又挺起了胸部。
    饶雪空冷笑,双手成爪,狠狠地朝她胸部抓了下去,同时左右一撕,指甲竟然划破月奴的衣衫,嘶地一声,将她整块胸前的布料扯破出来!月奴脸上一僵,饶雪空已经改爪成拳,双拳同时重重击出,正砸在她两座胸上。
    啊!
    月奴一声惨叫,整个人蹬蹬蹬地退了好几步,愤慨地瞪着饶雪空。
    你当我会怜香惜玉?饶雪空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双脚一错,身形晃了晃又欺身而上,右手五指闪电般地直掐向月奴纤细的脖子。
    月奴大惊,急急一退,同时,泛黑的指甲猛划向饶雪空的手腕。
    那指甲,一看就是藏毒的。
    饶雪空双手下沉,改为揪住她的衣袖,飞快一卷,将她的手往旁边一带,同时一脚踢向她的侧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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