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现在连捧腹大笑的力气都没有,身体透支得厉害了,不然她为什么做完了那些事之后不回军营去看他,而是回到饶府来,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连应付他都不行,得好好大睡大吃大喝大补一下。
    你个色狼......她干脆死死地贴向他。好歹这样他看不到她三点:抱我到床上去啊!
    靳啸寒如梦初醒,轻功一施,赶紧将她抱到里间大床上,又不敢用力抛下她,轻得像放一件珍贵瓷器。本想放下她之后急急替她盖上薄锦被的,怎料就在这时,门被轻轻叩响。花漾的声音响了起来:小姐,夫人来看您来了。
    雪空,娘进来了,你累了是不是?别起来,娘自己进来。饶夫人的声音紧跟着花漾响起。
    饶雪空一愣,靳啸寒动作一僵,低头看她。鼻血继续滴。
    饶雪空哭笑不得无可奈何地拽了拽他的袖子:快上来。
    靳啸寒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他明明觉得自己已经太过出格,但是听得她这句话,他的身体竟然很快做出动作,飞快地上了床,顺手放下了帘帐。
    门同时被推开,饶夫人带着花漾走了进来,花漾手里还端着一锅鸡汤。饶夫人道:雪空,泠泠说你精神不太好是不是?娘昨儿见你一夜未回,早早便着了厨房炖上鸡汤了。这时火候正好,你喝一碗再睡觉。
    娘,你等等,我就起来。
    床里,靳啸寒被饶雪空按着躺下了,她瞪着他,扯了自己放在床头的帕着让他捂着鼻子,压低声音道:流鼻血要仰躺着!不许出声!
    靳啸寒只看她一眼。感觉到自己的鼻血估计到流个没完没了,一手捂紧帕子,一手拉过薄锦被将她包住:你包好......
    饶夫人和花漾在张罗着盛出小碗鸡汤,一边说道:雪空啊。娘可担心坏了,就怕你在外面遇到了坏人。你爹偏说没事,说你自有分寸。
    饶雪空以锦被裹紧身子,拉开一点帘帐,只露出个头:娘,昨天我不是让人送了信回来么?我就是陪着公主玩儿去了,有公主在,您别怕我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来。
    靳啸寒在里面听得又好气又好笑,这女人真是说谎话说得顺溜,什么叫陪公主玩儿去了?什么叫别怕她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来?昨晚她做的事随便捡一件出来,估计都能把这饶夫人吓死。
    他微微侧脸看她,锦被是从她前面包上的,怕露出隙缝来让饶夫人看到她里面空荡荡半件衣服都没穿,但是这样一来,她只能反手在背后拉着被子两端,却因为她调整着姿势,又露出了一片雪白肌肤,纤腰之后,若隐若现。
    饶雪空一夜折腾,现在确实已经有些撑不住,即便是坐着都有点摇摇晃晃,靳啸寒发现了,也顾不上什么,坐了起来,贴近她,让她靠在自己胸膛,自己替她拉紧了被子。
    少女香。
    这个女人的香气很是独特,让他有些迷醉。
    哎呀,雪空,你这孩子怎么回事?脸色为何这般苍白?是不是病了?饶夫人一转过头,看见她的脸吓了一大跳。
    只是累了。饶雪空摸了摸脸庞,真的有这么苍白吗?饶夫人亲自端了鸡汤过来,饶雪空忙伸出手接了,咕噜咕噜一口全喝了下去。
    饶夫人看得发愣:可是肚子饿了?
    这不提还好,这话一出,靳啸寒的肚子便咕咕咕地响了起来!饶雪空的脸就涨红了,气的。
    她反手探到后面去,在他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靳啸寒其实哪里比她好得到哪里去,昨晚那么催吐那样折腾,后来只是喝了粥水和凌晨一碗鸡汤,听到青岭的话之后他便要出去寻她,半路遇到了回营的青虎青狮,逼着他们说了她所做的一切事情,知道她回饶府去了,他立即又马不停蹄地追到了饶府。
    现在肚子早饿得不行了。
    被她狠掐了一把,他顺势抓住她的手,另一只手将她的腰搂紧了,让两人紧紧贴着,生怕饶夫人听出这肚子的叫声不是从她身上传出。
    其实,将军大人您想多了好吧?功夫好的人才听得出来这么点距离的差别,饶夫人是普通人,哪里听得出来?
    他的唇凑在她耳边,极低地说:她们出去备饭,我就走。
    可是饶夫人的话打破了他的计划。
    花漾,你去让厨娘好好做几样精致的吃食来,你在旁边盯着,得好好煮。我在这儿看着雪空。
    是,夫人。花漾领命而去。
    饶雪空弱弱地道:娘,您回去休息吧,我没事,就是昨儿睡得少,我睡会就行了。
    你睡,娘在这儿守着就行,你别说话了,娘索性也没事,让清清去给我取了针线来,就坐那边绣帕子,不碍事。你快睡吧,饭送来了娘再叫你。饶夫人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饶雪空眼前一阵阵地发黑,也顾不上跟她说话了,放下了帘帐侧身倒了下去,靳啸寒搂着她,便被顺势带了下去。
    饶雪空困难地转过身瞪着他,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下怎么办?你轻功不是很好?趁她不注意,从窗口出去!
    靳啸寒一看,被子被她折腾开了,耀目雪肤又映入他眼里,赶紧将被子拉上,不动声色: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现在倒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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