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佑茹放松了抵抗的力道,彻底卸去了小腹和腰间的力气,这一刻,她觉得身体被释放到了没有引力的位置,自己变得很大,周围的其他事物都渺小无比。就只有阿年在自已体内的手指,尤为清晰。好多.控制不住的好多热流都溢出来,就如阿年所说,她带给自己的,不仅仅是自己要求的,还是更强烈,更猛烈的刺激。
    阿年..都给你了.我的全部都给你。任佑茹呻吟出声,她用力的抬起头,用下巴靠拢任婧年的肩膀,就像是用手抱住她一样。滚烫的热流释放了一次又一次,可是阿年还像是不满足一样,完全不停下在自己体内的动作,任佑茹觉得心跳越来越快,连喘息都变得困难好舒服舒服得难以忍受,就一就快要晕过去了。任佑茹努力保持清醒,她高仰着头,断断续续而急促的喘息着。任婧年在这时候终于肯放过她,任佑茹全身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两个人身下的床单也早就湿透。看着她无力的模样,任婧年这才把她的双手解开,看到她颤抖着手抱住自己,任婧年很满意任佑茹此刻的样子。
    你觉得,现在还是我输了吗?任婧年不依不饶的问,听到她的话,任佑茹笑起来,她勾着任婧年的脖子,抱紧她,用双腿紧紧夹住她的腰。
    如果阿年觉得这样就够了,那就是你输了。我还可以继续为你高潮,你呢?你还有力气继续要我吗?任佑茹的声音沙哑不堪,身体软湿而烫人,让任婧年欲罢不能。她把手重新放回去,那里的黏腻让她很容易就滑进去。
    今晚,若你能撑住,我会做到你晕过去为止。
    最后还是求打赏,求留言,宝宝们喜欢儿童car,请随意打赏吧。另外要说下,最近要去医院打吊针,医院的医生秉持着坑钱原则,直接给我开了15个吊瓶,接下来半个月我就要在来回扎手中度过了谁还记得小时候打针扎脑门儿?而且去医院来回就要浪费好几个小时,导致写文的时间受到了压缩,而且打吊针坐一个多小时也好累,日更倒是不会减少,但是每张的字数可能会短小一点,还望见谅。
    第115章
    任婧年再醒来时,床边人已经没了踪迹,她伸手摸了摸床铺,还是温热的,说明对方离开并不久。她动了动有些酸痛的右手,虽然手酸有些难熬,不过昨晚的记忆却诱人得过分,以至于成了过分清晰的画面,闭上眼就能轻而易举的回忆到。
    她起身穿了一条睡裙,走到阳台边,那人果然在躺椅上。她双手交叠在小腹上轻柔的抚摸着,嘴上的烟雾混着阳光模糊她的脸。那一头银白色的长发在此刻像是发了光一般,侧脸也变得无比柔和。任婧年站在那,并不掩饰自己眼中的欣赏。抛去她们对立的关系,任佑茹,的确是个优秀的女人。
    阿年,早上好。任佑茹早在任婧年下床的时候就知道她会过来,她半阖着眼,在阳光下笑着看向对方,任婧年走过去,将她松松垮垮的浴袍拉开,那片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自己昨晚留下的痕迹,胸口这里仅仅只是一部分,更多的是在小腹上,腰上,还有后背。
    我以为你会马上离开。任婧年语气很轻松,或者用随和来形容也不为过,任佑茹勾着嘴角,她忽然伸手拉住任婧年的衣领,把她带到自己面前,将口中的烟雾轻轻吹在她脸上。淡淡的薄荷烟雾萦绕在鼻间,任婧年透过烟雾看着任佑茹,并不排斥她的所作所为。
    因为我在回味昨晚阿年在我shenti里的感觉,似乎那里还在发抖,像你还在里面一样。任佑茹的声音还很沙哑,大抵是昨晚叫了太久,喉咙还有些疼。昨晚是疯狂的,阿年也给了自己从未有过的热情。
    她们做了整整一个晚上,直到两个人都疲惫不堪,才双双睡去。任佑茹知道这样的机会很少,她被阿年抱着,躺在阿年的身边入睡,哪怕只是短短几个小时,却完美的仿佛把她这辈子的好事都做完了。只可惜,三天的期限一过,她们之间,就会变回曾经的敌对关系。
    你昨晚弄得我很shufu。任佑茹又在开口,只不过语气却变了,这句话的感觉仿佛任婧年就只是一个服侍的奴仆,而任佑茹是享受的女王。听到她这么说,任婧年微微愣了下,随后又不在意的笑起来。
    抽完一根烟后,任佑茹脱掉浴袍,自顾自的打开任婧年的衣柜,找到一条裙子穿在身上,虽然任婧年的长裙很多,但是普通衣服她也不是没有。两个人的身高只差一点,衣服自然也是合适的。眼看着任佑茹并不打算多说什么,也不打算多留就要离开,在这一刻,任婧年生出了一种不适。这样的感觉,比起昨晚任佑茹多次发号施令还要让她不舒服。
    谢谢你昨晚的款待。任佑茹穿好衣服,笑着看了眼任婧年,打算直接离开。看到她走得这么干脆,甚至毫不留恋,任婧年眉头微皱,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或者说,自己现在的心情,连她自己都弄不懂。忽然想留住一个人,觉得任佑茹在身边这种感觉也不错,任婧年讨厌自己会产生这种想法。
    任佑茹。在对方即将离开之际,任婧年开口叫了她。任佑茹没有回头,只是停下步子,站在那里等着任婧年开口。我父亲的到底参与了多少?任婧年说完这句话也觉得很荒唐,她从来都不是个会怀疑自己的人,可是同任佑茹发生的一切却让她开始怀疑起自己深信不疑的事。任佑茹从没有直接伤害自己,所以,五年前的那些事,到底是不是自己查到的那样?
    任婧年,你知道的,我从来都懒得解释什么。任佑茹头也没回,说完就推门离开了。看着她走下楼,任婧年让手下放她离开,自己则是坐在了床上,望着空荡荡的床发呆。只愣了一会儿,任婧年就忍不住笑了起来,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了呢?刚才那句话,她竟然会问出口,真了啊。
    大小姐,你没事吧?柏染一大早过来就听说任佑茹从任婧年的房间离开,她急忙跑上来,就见任婧年衣衫不整的坐在床上,望着一处地方久久失神。任婧年这样的状态很少见,柏染不由得担心起来。
    没什么,柏姨,我有件事想调查,你吩咐手下去查一下。我想知道父亲当年最后一次合作的人都有谁,这些人现在又在做什么,包括几个分堂的堂主,还有彭家和赵家五年前的事,都查一下。任婧年虽然还没从任佑茹的事上回神,但她的脑子始终在转,她觉得任佑茹绝对不是一个人在对付任家,她后面或许还藏着一个支撑,找出这个人就是关键所在。
    大小姐,我这就去派人着手调查,您的身体无碍吧?柏染不放心的看了眼任婧年,却眼尖的发现任婧年脖子上有一块红色的痕迹,明显是印上去不久的吻痕,想到任佑茹昨晚在这里,而任婧年第二天脖子上就多了这么个东西,不让人想歪都难。
    而另一边,任佑茹从任家离开,直接叫人接自己回去。她上了车,看着坐在后座的申屠喰,软趴趴的靠到她怀里。看到任佑茹的动作,申屠喰微微皱眉,她一开始就知道,任佑茹吩咐自己过来接她,用途就是这个。
    从很早以前申屠喰就发现,任佑茹很懒,以前不论是去哪里都一定要自己抱着她。起初尚可理解,因为任佑茹在三年前四肢无法动弹,原因是中了一种慢性毒药。现在药物已经彻底清除,这个女人还是动不动就要自己抱着她去一些地方,显然是养成了惯性。
    你叫我来就是为了给你当靠枕?我还有事情要忙。申屠喰低声说,却还是伸手抱住任佑茹,让她躺得更舒服一些。
    喰儿真是傲娇呢,明明心里想我,嘴上就是这么爱逞强。我的确是想喰儿日日夜夜抱着我,不些事,我想交给你办。
    任佑茹慵懒的像是猫儿一样在申屠喰的怀里蹭着,看到她这么说,申屠喰点点头,任佑茹就喜欢她的这份聪明,当然,当初她会看中申屠喰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小家伙聪明又漂亮,像自己,又像阿年。如果自己和阿年有孩子的话,估计也会像喰儿一样吧。
    我靠着出卖色相,从阿年那得到了一个据点,是时候把东西挪过去了。任佑茹笑着开口,到了任佑茹的住所后,申屠喰抱着她下了车,却在下车之际,掏出怀里的枪,直接一枪打穿了司机的头。看到申屠喰利落的动作,任佑茹在她怀里轻笑着。
    喰儿越来越厉害了,之后的事,交给你了,我好困,抱我上去睡觉。任佑茹的确是困了,毕竟昨晚被任婧年折腾一晚,今天早上也只睡了几小时,申屠喰叫人把尸体收拾干净,又把任佑茹送到床上,这才去着手去办对方交代自己的事。
    想到任佑茹口中的出卖色相,申屠喰皱着眉头。她清楚,任佑茹是放弃了蝮蛇给的药剂,从而要了这么一处据点。想到任佑茹的所作所为,申屠喰笑了笑,她忽然觉得,自己能够理解任佑茹的思维,或许也离变成疯子不远了。
    作者b:最近是应该要低调点了,原因大家都懂得,就不多解释了。今天还是发的很早,因为明天要早起去医院,不知道怎么搞的,过敏性紫癜又复发了,这个病估计有不少人不懂,我最开始也以为是皮肤病,结果发现,这居然是个血液病,妈的真的好痛苦啊,不能多走路不能吃这个那个的,连健身房都好一段时间没办法去了。真希望自己得个癌症,然后我就把所有想买的鞋买下来,然后抱着鞋等死好了。
    废话说完,说说浪躺,之前的112,113,114的car已经发过了,错过的亲,请等完结补发。不要再让我单独给你发了,因为单独给一个人发太麻烦,会很乱。另外就是,这三张的儿童car,明天发,我知道儿童car是很有人气的!
    第116章
    今天怎么有时间出来?夜千舞按照姚喻雯约定的时间到了酒吧,才刚推开包厢的门就看到那人桌子前面已经空了好几个酒瓶,可见姚喻雯没少喝。
    就想放松一下,正好叫你来陪我喝点。姚喻雯五六瓶酒下肚,此刻已经有了醉意,见她又打开一瓶红酒倒进杯子里,一口全灌进口中,这样的喝法根本就是在买醉。姚喻雯已经很久没做过这种事,夜千舞觉得她很反常。
    姚,有什么事你可以说出来,买醉这种事,我以为你已经不会再做了。夜千舞拉住姚喻雯的手,低声哄劝,她不知道,姚喻雯三年来这样喝酒的次数很多,她不会在酒吧这么喝,而是一个人躲在家里,疯狂的灌酒。
    千舞,你不除了这样,我没办法。姚喻雯捂着胸口,疲惫的靠在沙发里。简萱潼回来也有一个多月了,两个人始终以邻居和朋友的身份相处着。只是姚喻雯的心情,却随着最开始的欢喜,逐渐变成了难受。
    阿潼没有疏远自己,只是她对待自己的态度,就像是对待在普通朋友一样。温柔,自然,亲近却并不亲密。她会帮自己照顾浣浣,会经常请自己去吃饭,也会来自己家里吃饭,她们偶尔会约出去逛街,买东西,只潼看自己的眼神,却没了姚喻雯想要的那份特殊。
    这种感觉让姚喻雯觉得害怕,她很怕自己三年来维持到现在的情感和惦念都只是一厢情愿,她怕阿潼已经放下自己,也不再喜欢自己了。哪怕阿潼只要对自己有一丁点的情感,姚喻雯都有勇气去追逐。可如果阿潼真的只把自己当成朋友看待,那自己,该怎么办呢?
    她真的能做到再一次放手,让阿潼从自己的世界离开吗?看着她和别人在一起,步入没有自己的婚姻。而自己呢?永远只能当一个暗中偷看她的可怜虫,或者说,在阿潼和别人结婚之后,自己连偷看她的资格都没有了。因不能给阿潼造成困扰啊。
    就是这种害怕,始终萦绕在姚喻雯的心里,她怕极了,每个晚上都会做噩梦,她梦到阿潼温柔的对待自己,却不再是爱情的那种。姚喻雯喝着酒,从最开始的难过害怕,到后来越来越委屈。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个挣脱不开的膏药,一直在自以为是的接近阿潼,明明当初是自己把阿潼伤了,现在却又不肯放手。
    姚喻雯迷迷糊糊的伸出手,拿起面前的酒瓶,夜千舞这种时候终于看不下去,她把姚喻雯的酒拿走,把她带出去扶到车上,她不能让姚喻雯再喝了。外面的风很冷,让姚喻雯多少恢复了一些理智,她看着夜千舞朝自己家里开,想到阿潼就在自己的对面,不免难过起来。
    千我不想回去,,我还没够。姚喻雯迷糊的说着,夜千舞也不理她,直接锁了车门,把车子开到姚喻雯住的小区里。见夜千舞要扶自己上去,姚喻雯摇着头,退开几步站在她面前。
    你不用送我了,我自己可以上去,千舞,谢谢你。姚喻雯虽然神志不清,但还不至于发酒疯,夜千舞不放心还是想送她,姚喻雯摇摇头拒绝,还是自己上了楼。她平时并不晕电梯,只是这会儿喝了酒,加上电梯里不透气,让姚喻雯起了想吐的感觉。
    姚喻雯有些难受的捂着胃,高跟鞋凌乱的脚步声啪嗒啪嗒作响,她站在门口,找了好久的门卡都没能找到,反而是那种想吐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姚喻雯忍不住靠在门上,脑袋重重的撞在上面,这样做没能让反胃感消失多少,反而惊扰了在对面的人。
    简萱潼其实早就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她知道是姚喻雯回来了,只是不明白那人在门口站了这么久是为什么,刚才听到撞门的声音,她忍不住出来看一眼,就发现那人一身酒气的靠在门口,惨白的脸显然是不舒服极了。
    喻雯,你怎么了?是不是喝得太多很难受?简萱潼还是第一次看到姚喻雯醉得这么厉害,她浅栗色的长发散在脸上,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因为无力,她双腿在打颤,像是轻轻一推她就会倒下一般。简萱潼不放心的摸着她的后背为她顺气,姚喻雯感觉到她的到来,抬起头看她,对上的就是简萱潼关心的视线。
    喝醉的姚喻雯变得极其低落,她觉得大脑里有许多负能量,甚至觉得,如果阿潼不对自己这么好就好了。自己没资格享受阿潼的温柔,当初是她把阿潼推远的,现在又有什么资格让阿潼再对自己好呢?负面想法让姚喻雯气恼,她把简萱潼推开,却又委屈的像个小孩子一样抿起唇瓣。
    别管我,我没什么要紧的,像我这种人,就算喝死了,难受死,也没人来管我,我也不需要有人管我。姚喻雯赌气的说着,明明是骄纵任性的话,可是她说起来却委屈极了,那紧抿着的唇瓣和带着水光的眼眶,看上去就像个被欺负的小宝宝一样。
    简萱潼看着姚喻雯这样,心窝有一瞬间的刺痛,她还想去扶姚喻雯,后者就急忙躲开,谁知这么一躲,姚喻雯的头撞到门边,一阵天旋地转间,就这么扶着门吐在了门口。简萱潼忙回家拿了一个桶给她,又拍着她的后背为她顺气。
    姚喻雯吐完之后总算舒服一些,她感到身体被简萱潼扶起来,又看到对方拿着热毛巾帮她擦脸。简萱潼的动作和眼神都是不加掩饰的温柔,可是姚喻雯对着她的好,心里只有凄然和悲凉。阿潼,你给我的这些,就只是对待一个朋友吗?
    姚喻雯没再说什么,兀自朝着房间走去,看到她一边往屋里走一边脱衣服,连门都不关。简萱潼怎么可能放心的让她一个人,她忙回去拿了拖布把姚喻雯吐得清理干净,又拿了些药,这才去姚喻雯家里。她进门之后,迎接她的是正在地上跳来跳去的浣浣,还有那一地七零八落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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