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绕到正面就看到那里面的确躺着一个女人,她,正是蝮蛇的女儿,也就是她们要找的人,佑动岚。任婧年打开这个奇怪的物体,把佑动岚从里面抱出来。她不知道被注射了什么,手臂上满是红色的细密针孔,血管上带着冰蓝色的纹路。她陷入昏迷,任婧年不敢轻举妄动,直接让手下联络了蝮蛇,说是人已经找到,让他们到这里来接人。
    既然找到了人,任婧年和任佑茹也放下心来,她们实在没想到这一次的事情会这么简单,只不过,佑动岚身上的那些针孔,却很值得怀疑,尤其是那些冰蓝色的纹路,更是两个人前所未见的。没过多久,蝮蛇带着一群人来到这里,其速度之快,可见他对这个女儿的上心。
    任小姐,没想到最后会是你帮我找到家女,承诺过的报酬,明日我就会派人送到任家。蝮蛇今年已有60多岁,不过精神很好,他看到佑动岚身上的蓝色纹路,鹰般的眸子缩了缩,随后又逐渐平静下来。他让那些手下把佑动岚放回到胶囊中,又把盖子合上,小心翼翼的把人抬走。任佑茹和任婧年都注意到这个细节,恐动岚此刻的状态,是不可以待在那个胶囊外的。只不过这是别人家的事,她们也不会多问。
    客气了,不过是各取所需。任佑茹轻声说着,和蝮蛇告别后,带着自己的人朝任家老宅开去,她见任佑茹没有离开的打算,也就没叫人下车。在车上,任婧年思索着今天制毒厂空无一人的诡异,还有蝮蛇看到佑动岚之后的反应,虽然这件事和自己已经没什么关系了,但是不弄清楚,任婧年心里便会惦记。
    阿年在想什么?任佑茹见任婧年一直不说话,忍不住凑过去,感到她用胸口蹭着自己的手臂,不同于以往那种绵软丰满的触感,而是有些硬而平的,任婧年不动声色的把手抽回来。你要和我回任家老宅?任婧年低声问,听她这么说,任佑茹觉得她是在赶人,更加委屈了。
    阿年真是卸磨杀驴,我帮你找到了人,可是你连感谢都没有,真让我心寒呢。或许是因为3天之内不开战的协议,任佑茹也比平时放肆了许多。见她动不动黏上来,任婧年只是似笑非笑的看她。所以呢?你想让我把毒剂分给你?任婧年试探着问,从一开始她就是为了毒剂而去,若任佑茹想要,她们之间自然要来一场博弈。
    阿年的想法还真是单纯呢,如果我想要毒剂,自己就可以去,而不是和你联手。我想要的,是任家在洪湾的资源点,那个点并不大,比起这只毒剂更是不够看,我想阿年应该不会拒绝我吧?任佑茹会提出这个要求是任婧年完全没想到的,她思考着这人要那个据点的想法,但是不可否认,她无法揣测到任佑茹的真实意图。那个据点,的确不是什么有用的地方,毒剂显然更为珍稀。
    我答应你。说话间,两个人已经到了任家老宅,任佑茹见事情谈妥,自然开心,她下车之后,忽然冲到任婧年身边,对着她的脸颊亲了下。在场的有不少任婧年的手下,他们不认识任佑茹,只看到这个矮瘦的小子居然敢亲大小姐,纷纷举起枪对准了她,任佑茹嬉皮笑脸,完全不害怕,任婧年知道她是因为协议而有恃无恐,只这么在所有人面前调戏自己,这笔账,却是不得不算的。
    你胆子不小。任婧年低垂着眸子看任佑茹,她眼里带着几分威胁,让任佑茹忍不住舔舔唇瓣,她喜欢阿年这样的眼神,她威胁自己的时候,让任佑茹觉得自己被一只蓄势待发的老虎盯住了,这样的的感觉既刺激又撩人,她没有告诉任婧年,自己早在阿年之前摸自己的时候,就已经湿了,从制毒厂忍耐到现在。
    我知道,阿年不会杀我,至少在这三天之内,不会。任佑茹挑眉笑着,见她一副拿定自己的样子,任婧年示意手下放下枪,随后便带着任佑茹进了自己的房间,只是才一进去,任佑茹还没反应过来,身子猛地被任婧年一个反手按压在墙上,紧接着,冰凉的针剂顺着自己的后颈进入身体,任佑茹没有反抗,就只是半阖着眼,仔细看着任婧年凑近的脸。
    你不想知道,我给你注射了什么?任婧年笑着问,任佑茹知道,这不会是致命的药,因为阿年既然和自己签订了三天的和平约定,就不会出尔反尔。
    我清楚,不会是杀我的药,因为我知道,阿年舍不得我死,以前是这样,那一次在荒岛上,也是。
    没错,我现在不会杀你,但是,你这么嚣张的样子,是我不允许的,除了杀掉你,我还有许多办法让你生不如死。任婧年说完,好整以暇的看着任佑茹。迎上她的视线,任佑茹只觉得身体开始发热,本来就敏感的身体居然比之前还要躁动,小腹有一团火猛地烧起来,让她的腿心不受控制的溢出滚烫的热流。
    任佑茹没想到,阿年居给自己下这种药。她看着阿年平静的眼神,终于明白阿年所谓的生不如死是什么了。看着阿年却不能被她满足,这种感觉,的确是生不如死。
    任佑茹想着,腿软得倒在地上,她好热,唯一能够拯救她的人,就在眼前。
    作者b:接下来几张,是浪躺开文至今的超级大car,没错,终于要来了,应该会持续3章,一万字起步的那种。不知道如何入组的,请滑到下面看分组提示。
    第112章
    任佑茹现在还记得,人生中第一次获得身体的快慰,是在12岁的那晚,身体尚未发育成熟,欲望已经有了苗头。那个时候她还不懂得情欲是何物,只县相着在店年那那张孤高冷冷清的脸,将棉被夹在腿间摩擦,达到了未知的领域。份都那一次的体验并不足以被任佑茹津津乐道,却是她第次对任婧年产生欲望,渴望在那个时候开始萌芽,直到如今,早已经长成参天巨树,破体而出。懂得欲望之后,任佑茹从来不是个忍耐的人。自我抚慰或是在任婧年那里寻得满足灭顶的快慰,让她的身体变得娇气,变得承受不起一点撩拨。正是因为从未压抑,才会使难得的压抑变得如此难熬。又阿年.阿年.好热.要化掉了.那里。身体的疲软无力让任佑茹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来,她的双手被任婧年用绳子绑在起,以至于毁了任佑茹最后一丝生机。她不安分的在地上扭动,渴望而渴求的看着任婧年,任婧年并不打算满足她,将她关在房间里,兀自离开。
    看到任婧年的举动,任佑茹凄然的笑着,她颤抖着身体跑进浴室,打开凉水,将自己泡在其中,这样做的确让身体暂时得到缓解,但也仅仅只是一时罢了。很快身体又再度热起来,身上的衣服贴附在皮肤上,那种滚烫而不透气的感觉让任佑茹难以呼吸,她跨出浴缸回到卧室,没走几步就倒在地上。
    啊.阿年.任佑茹颤抖着,不停叫着任婧年的名字,她想咬住下唇,可是牙齿却连用力的力气都没了,下唇和下巴不:受控制的发抖,心跳一下下,极快的跳着。1 要命的自然是腿心那处快要裂开的地方,那里泛着说不出的酸疼,从痒变成了极致的疼。任佑茹红着眼眶,在地上用力的摩擦自己的身体,双手疯了般的挣扎,哪怕被绳了磨破出血也仿若感觉不到。
    任婧年离开任佑茹的房间之后,本打算回屋休息,她洗完澡躺在|床上之后,无法放下的思绪却让她难以安眠。她知道这样惩罚任佑茹太过幼稚,也并不是理智的行为。只是除了做这样事,任婧年竟然想不到该如何对待任佑茹了。
    三天的和平协议,自己不能打破,所以她无法对任佑茹做什么身,体上的伤害,只有这样,才能折磨那人的身体和心理。任婧年这样想着,又觉得自己没错。可是她不懂,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想要回去看一眼那人,她是想看看她可怜的样子,想看她狼狈的模样,任婧年这么对自己说着,终于披上了睡袍,起身朝着任佑茹的房间走去。,尽任家的房子隔音效果很好,二楼就只有任婧年一个人住,很少有,人能上来。她路走到任佑茹的房间,里面很安静,就只有丝浅白的灯光从里面透出来,任婧年打开房门,才刚走到里面,京看到了那个雉软在地上的人。
    她全身都泡过水,假发也掉在了远处,脸上为了装扮男人而上的妆也早就掉了。她蜷缩着身体躺在那,被束缚的胸口因为剧烈的喘息不停起伏。一头银色的长发散在地上,凌乱的遮住她半张,脸,肌肤上透着动情后的红。
    她看上去虚弱也柔弱极了,长时间发热和脱水的折磨让她筋疲力尽,只是身体还在因为渴望而不受控制的发抖。任婧年多少能知道今晚注射的药剂有多强,毕竟这种药剂,绝对不是市面上的任何一种药能够比拟的,否则她也不会用来教训任佑茹。这会儿看到她因为发红而哭过的眸子。还者形且悲统颤抖的身体,任墙生忽然有些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了。这样侮辱一个女人,是有些过分了。
    任婧年.任佑茹从任婧年还没进屋的时候就感觉到她的存在,这会儿人就站在她面前,任佑茹自然能感觉到。听到她叫自己,任婧年微微愣了下,这是她第次听到任佑茹用全名称呼自己,一直以来,她除了叫自己大小姐,就是她自己以为亲密的阿F。连名带姓这样的称呼,是从未有过的。
    在任婧年还未对这个呼唤做出反映之际,任佑茹已经站了起来。她起来的很艰难,几乎把身体所剩无几的力量都用在这里。看到她光着脚,跌跌撞撞的朝自已走来,任婧年站在原地看她。
    任婧年,这样玩弄我,你很开心吧?看着一个女人,为了你快讽掉,掉,仅仅是足这样,就可以吧?我很热,我无数次的出现你过来的幻觉,可是那些都不是真的。任佑茹的声音很轻,每说几个字,她都要停顿好一会儿。感到她凑过来,把那具柔软而滚烫的身体靠在自已怀里,任婧年怔怔的望着她,一时问竟是不知道该给出什么反应。
    弄疼你,这样,可以吗?任佑茹没头没尾的说着,忽然张口咬住任婧年的唇瓣,这一下的力道很人,直接将一层薄薄的皮肉撕扯掉。任婧年眉头微皱,紧接着,任佑茹直接吻上来。她的吻又急又烫,像是要把长达头二个,小时的忍耐和折磨都发泄出来一一般。了任婧年对上她发亮的红色眸子,不可否认,这一一刻,她的确被这个女人吸引了。明明身体已经被药物和发热的折磨弄得狼狈不堪,她此刻的眼神依旧清明得过分。那里面存着对自己的渴望和欲望,撩人勾惑,最明显的,却是股愤怒。
    她在生气,这是任婧年首先感觉到的,身体被任佑茹用肩膀推着,任婧年一路靠后,坐在了房间的沙发上,任佑茹也顺势坐在她腿上。明明稍微一用力就可以把人推开,可是任婧年遵从了自己的心意,她心里在说,不想把人推开。
    任佑茹,这是给你的惩罚。任婧年低声说着,今晚所做的一切,的确是她想让任佑茹不要那么得意,只是现在事态的发展让任婧年始料未及。
    我知道你在罚我,可是我没有做错什么。如果真的有,就只是对你不设防备,对你的渴望,这些是错的。从一开始错到现在,我才会这么狼狈。
    任佑茹轻笑着说,而这样的语气是任婧年很少见的。她眸子发红,像是随时都会哭出来。她始终盯着自己,眼里的恼怒明显又不加掩饰。不知为何,任婧年讨厌她这么说,讨厌她把对自己所做的事否定掉。
    任婧年,够了吗?惩罚应该足够了吧?我不会再摇尾乞怜求你给我什么,我现在只是单纯的问你,做吗?如果你想要我,就帮我解决这份灼热。你知道吗,我那里像是被烧了一样。我黑亚你帮我,用你冰凉的手指,插进我的身体里。这是我的邀请,不是请水。你啊,别搞错了。广物人任佑茹忽然笑了,她居高临下的看着任婧年,溢出薄汗的脸加上这样的笑容,竟然美得让人挪不开视线。任婧年呆呆的看着她,生出了份想要征服的快意。是了,她承认,这样的任佑茹,这样对自己发号施令的任佑茹,让人产生一种想要将她彻底占据的欲望,这样的欲望来得凶猛,快得让任婧年失去理智。
    她沉默不语,猛地用力,将任佑茹身上的衣服扯掉,黑色的西装被扯掉半挂在身上,里面白色的衬衫她连扣子都不想解,就这么直接撕扯开。扣子掉在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任佑茹上身,暴露在面前。
    她胸口上穿着白色的束胸,布料被水染透,变得透明,让里面饱满的两颗浑圆隐隐透出轮廓。任婧年把束胸扯掉,那两颗被束缚了一整天的软物就这么弹跳而出,白嫩圆润到极致,晃了任婧年的眼。或许是被束缚了太久, 旦解开,那里得以释放,它们饱满得挺立着,因为动情太久,胀得极大,顶端娇艳欲滴的粉嫩在自己面前,试探勾引。
    含住它。任佑茹忽然开口,语气间带着几分命令的意味,任婧年专注的望着那对饱满,并没有注意到,竟也真的张口,将其中一颗含住,另一只手极尽力道的揉上,大力的将其抓成各种形嗯一用力一用力揉我很舒服。难受许久的地方得到满足,任佑茹毫不掩饰自己的声音,她高吟着,不安分的扭动着身体,用下身蹭着任婧年的小腹。她要,她要这个人,已经想的快疯掉了。
    这里,真的应该惩罚。任婧年低声说着,用手紧紧捏着大得握不住的地方,在用力的拍上去,那白嫩的软物出现了红痕,刺痛却让任佑佑茹更敏感。不是惩罚,是阿年也想要,你想要的是这具身体,她叫任佑茹。今晚的任佑茹似乎很喜欢和任婧年唱反调,听到她这番话,任婧年竟然也没有反驳。
    她低着头,将任佑茹身上湿透的裤子脱掉,那是条单薄的黑色西裤,在脱掉之时,任婧年看到那条裤子的里面,沾染着不同于水的液体,就在腿心的布料处,一缕缕剔透的粘液依附在上面,此刻还顺着任佑茹那条黑色的纱网内裤一点点的滑下来。那些液体弄湿了任佑茹的大腿,把她的下身染透得滑腻至极。
    你很湿。任婧年说出谁都知道的事实,任佑茹听后,忽然笑是啊,这份湿润是你带给我的,就算不用药,我也可以为你这么湿。任婧年,进来,现在就填满我。
    任佑茹今晚习惯了命令的语气,以往总是她伺候任婧年,今晚,两个人的身份终于调换,享受的人成了任佑茹。她半阖着眸子,看到任婧年把自己早就湿透的内裤脱掉,她配合的抬起身体,在任婧年把两指探到入口时,迫不及待的坐下去。
    长久没有被填满的渴望让任佑茹为之颤抖,她甚至能感觉到任婧年的指腹进入自己身体时,把那条甬道里的皱褶一寸寸碾平的快感。任佑茹勾着嘴角,她知道,今晚的博弈是自己赢了。这个夜晚还很漫长,她会慢慢享受自己胜利的果实。
    第113章
    在任婧年主动那为数不多的几次攻占中,任佑茹每一次的表现都是记忆犹新的。她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体很敏感,几乎全身上下都是她关键的位置所在。她的身体可以容纳很多的刺激,可以容纳多个部位一起被抚摸怜爱,甚至一她的身体连不应期都没有,可以一次又一次达到顶峰。
    只是今晚,切都变得不同了,这场情爱看似是任婧年主动,实则却是任佑茹在主导。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滚烫灼热的身体跃动着。半干不湿的长发被汗水濡湿,几缕银发贴服在任佑姑脸上,灯光撒下来,生出一种让人无法挪开视线的美。两个人四目相对,都从彼此眼里看到了浓厚的欲望,任佑茹放肆而火热,任婧年,克制而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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