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将军府的人施舍银钱,要烧化这些义庄尸首,是有心还是无意?将军府中人口众多,到底又是谁出面行此善事功德?
    更奇的是那长谷寺中两位官夫人,明明说南陵城不会起战事,为何又有大批高手要攻下刀歌门?而刀歌门一旦沦陷,即是将进南陵城的一条要道暴露人前,到时必是险危难测!
    这与邓苹儿之死可有瓜葛?她既是刀歌门千金,又是将军府儿媳,正是死得不明不白,何等蹊跷?
    看来明日得上将军府去了!谢阿弱想得明白,忽而肚饿起来,这一日奔波她还没好好吃上一顿饭呢!她这才起身来,下得楼去!客栈小二骤见阿弱跟见着鬼似的,阿弱不晓得她在九巍山耽搁了这一日,她闯进火场劫尸的事转眼已传遍南陵城!话说按朝廷律法,盗尸者杖刑一百、流放三千,她这般肆无忌惮,自然全城轰动!尤其那店小二机灵,猜得阿弱八成就是那白衣女鬼,见她如此大胆,轻功又那么高强,生怕她寻着他灭口了!是而店小二才会吓得魂飞魄散,谢阿弱一瞧他这样,只柔声柔气道:“小二哥您是怎么了?见着我跟见着鬼似的?”
    那小二说不出话来,此时客栈掌柜的正拨拉着算盘,算帐算得正有声有色,却见这店小二也不收桌擦地了,不免要说骂他几句,谢阿弱见那烛火盘帐本、算盘,忽而明白过来,上前扣住了这掌柜的手腕子,展开一瞧,果然,这掌柜的手上,大拇指与食指上都生了厚茧。
    原来那男尸多半生前是做打算盘营生的!九成就是哪家的帐房先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饲主:你快跟我回家吧。
    作者:我跟你回家只能睡地下室!
    饲主:我也只能睡地下室呀。
    作者:你们家好高级,还有地下室。
    饲主: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俩该见家长了。
    作者:我才不要和你呆在一块!
    饲主:那你到底要怎样!!!!
    作者:你不够有钱!!!!不可以托付终身!!!
    饲主:吃大爷的喝大爷的,还嫌大爷不够有钱,你说,什么叫有钱!
    作者:一年去欧洲玩两次!
    饲主幽幽:俄罗斯边境算吗?
    作者:我就不是那种贪慕“虚荣”的女人!我要的是“真荣”!!!去一次欧洲至少要呆半年。
    饲主:一年两次,一次半年……(饲主终于哭了)
    --------钱真是万能的呀,连饲主都能打败-----读者不会想代表饲主消灭作者吧?不要呀,饲主会找你们算帐的!!!------
    91春戏前奏
    却说盗尸、击钟二事,一时传遍南陵城,王将军怕有夜袭,带大队人马赶往刀歌门,而次日谢阿弱前往将军府门口,守卫非但不给通传,还挥手驱喝,谢阿弱只好绕到后园翻墙为上,却不料才走了几步,听得婢子们议论的一点消息,只说邓琼儿与王鸾都随王将军出城了,阿弱只好作罢,刚要走,却撞见了将军的养子李兆如。
    李兆如身穿软甲,不过二十五六,原在园中练剑,瞧见掠影而过,以为是图谋不轨的宵小之辈,是而持剑追上,正与折返的谢阿弱迎面撞上。
    阿弱被人看出形迹,忙不迭要逃,哪知这李兆如也不是什么好打发的,挑剑来拦,谢阿弱既不恋战,只管持剑一撩,寻隙一掠,绕身而去,李兆如只觉身畔一阵细风扫过,那女子竟倏忽不见了踪影!而谢阿弱出了将军府,未免有些扫兴,只好另做打算,回双月街访查那布店张婆去了。
    因是年关将近,街上采买年货之人热热闹闹,尤其这到布店买布裁衣的人极多,阿弱随人流走到布店,只见柜上一个五十左右的老婆子正给上门的客人挑拿布匹,另取了毡包裹来,一人接待满店客人游刃有余,手脚极麻利不说,算起银钱来也极清楚,客如流水。
    谢阿弱但看那柜台上高高垒着十几匹布,柜台后头还堆了各式不重样的上好丝绸,想着那邓苹儿的尸首想必就是在这高柜下头发现的,而柜台外宽敞有余,站了这七八个买布的客人还不显挤,靠壁摆一对的松木扶手椅,那男人的尸首怕是在那旁边发现的。
    阿弱站在店外略作停留思索,这才进门去,那张婆瞧见她,一边不停手地量布,一边招呼道:“姑娘买布?这柜上有棉布、麻布,还有上好的绫罗绸缎,葛绢绡纱,花色、质料样样不缺,姑娘拣着喜欢的,老婆子取下来给你细看。”
    阿弱瞧着这张婆做布料生意这等惯手,不像是有心暗谋杀人的,此时她细细打量这些布匹,鹅黄、宝蓝、青灰,各色都有,可偏偏是年关将近,却不见红布。她只问那张婆道:“贵店卖红布么?”张婆一听,倏忽变色,又堆笑道:“姑娘来得不凑巧,原来是卖的,只因年关断了货,不曾补上,姑娘要不要挑些别的颜色?”说着张婆又腾手挑了许多五颜六色布匹摆在阿弱面前,阿弱没看上这些,指了那后壁柜摆的一匹月白色的,道:“那个裁一点。”
    阿弱不曾买过布,张婆嘿然道:“瞧姑娘说的,您这一点是多少?”老婆子但看这姑娘骞着眉,只笑道:“瞧我问的,姑娘是给自己裁一身衣裳,还是给别的人裁?”谢阿弱眉头凝得更深,不情不愿道:“给男人裁。”
    “原来如此,那姑娘的心上人身高几尺?老婆子好给您下手裁一块布。”张婆笑得意味深长的,阿弱脸色腾的一下红了,颇费了些气力道:“你裁足了就是!”张婆没见过这么古怪的客人,却仍是笑着应一声好,下手裁了不知几尺,拿毡包给包好了,算了银钱报了数,阿弱从袖底递过银两,方拿着包袱走了,她出了老门腮上轻红还没褪下——这老婆子胡说什么心上人?若非查案不让这婆子起疑,她何必买布?虽则三公子喜欢月白色,那不过是顺便买了而矣,不然买了布没人穿岂不浪费?谢阿弱一边恼怒地想一边离了这布庄,又去寻花家绣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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