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野直勾勾的盯着他:就这么想我的?
    余白仰着脸,有些渴望的盯着他的唇,那眼神无需言语就能告诉他,他现在想要他吻他。
    江野却没有吻下去,反而是伸手把他推倒在沙发里,那动作有些粗暴,还有些无情。
    余白摔在沙发里也不起身,就那么仰头看着江野,光是盯着江野那张脸就够他受的真是要命
    为什么在某种关系里他就变得这么弱势呢?那男人好像能掌控他每一根欲的神经似的。
    江野点燃一支烟,靠在沙发上盯着他,眼神跟拉着丝似的,眼眸里充满了迷离和暧昧。
    叫哥哥。他命令道。
    被他这么盯着,余白感觉到一丝耻辱,但架不住渴望上头,耻辱似的喊出那一声:哥哥
    江野朝着他迷离脸吐出一口烟雾,他在烟雾里笑得好看:好乖,表演给哥哥看好么?
    表演?
    余白脸有些微微发烫。
    快点。那医生有些受不了了,语气和声音特别的低哑,目光盯着他的脸像是着了火一样。
    之后就是无尽的折磨,屋子里一片狼藉,能摔的东西全摔了,余白赤条条跪在狼藉里,眼睛红通通的,似凶狠的哭过,又似劫后余生。
    江野站在他面前,用皮鞋将他轻轻踹倒,最后踩在他的喉结上,让他痛苦却没办法跑掉。
    余白耻辱咬牙:混蛋玩意。
    江野笑了:骂得好。
    笑完他就愣住了,一根极细的针管扎进了他的小腿,余白扬起一个计谋得逞地笑意:江医生,你都在这方面栽在我手里多少回?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江野倒在他身上。
    余白跟踢死狗似的踢了他一脚,把他从身上踢了下去,又从他身上找到钥匙。
    一边解着锁链,一边盯着天花板,笑道:江野,我还真是高看你了。没想到到现在为止,你能赢过我的地方只有床上。
    *
    江野醒来后余白正坐在床边,有外加之力的束缚,他动弹不得。
    余白抽着事后烟,朝着他微微一笑:醒了?
    江野挣扎了两下,挣扎无果,有些微怒的盯着他。不过他越生气,余白反而越爽
    他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卡,甩在他俊美的脸上:算我买你一晚上,以后别再缠着我。
    江野用目光指了指一处:你觉得你能控制我?
    他两个字就能让余白瞬间腿软。余白的大脑和身体是两个分开的意识,大脑有多不想接近江野,身体就有多想和他缠绵个没完。
    但他还是克制住了冲动,穿好衣服准备出门。江野见他要走,挣扎了几下无果,带着一丝怒意,低声道:最好别让我挣脱。
    余白冷笑:怎么会呢?我是准备一直把你困在这里当我的情趣玩具的,毕竟一般人我也瞧不上。
    说着他摸了摸江野阴沉的脸,笑道:江医生,你怎么是这副表情呢?能跟我上床,你不应该对我感恩戴德觉得荣幸才对么?
    他将耳朵附在他耳边:你要是不乖,我就把你换掉。想跟我上床的男人可不止你一个。
    他放下一个窃听器,把耳机带在江野耳朵里,你不最喜欢窃听我么?那就竖起耳朵好好听着听好了。
    江野眼里的恨意和怒意交织:你敢试试。
    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我不敢做的事情。余白挑了两件最惹人眼,又能将他优势完全展露的衣服。
    江野阴郁地盯着他。
    余白故意眨了眨眼:好看么?
    江野没说话。
    余白哼着歌走了:江医生,你就在家里当好我的狗,看好家门,翘着尾巴等我回来就好,表现好的话,说不定我还会疼你一下。
    *
    我可爱的弟弟,昨天发生的事情你都听到了吧?
    沈缚在给沈念换绷带,他故意把绷带勒得很紧,让沈念处于一个又疼折磨但不至于让他窒息的力度。
    他跟那个男人跑了呢,他都没有回头看过你一眼。你说说你为他付出这么多值得么?
    沈念咬着牙出声:关你什么事。
    他的声带因为破裂嗓子现在听起来干哑又有些可怜。就像一场老旧的木门,开门时候的吱呀声,再没了以前的清润。
    哥哥跟你说过了,外面的世界很危险,外面的人也很危险,只有家里才是最安全的,为什么你就那么不听话呢?现在好了,被人骗了是不是?
    他没骗过我。
    他没骗过你,你还能跟他一跑跑三年?沈缚是越想越气,索性给了他一巴掌,打的沈念当即牙龈出血:三年你没有回过家,就跟着他鬼混,跟着他学坏。我想杀了他都是轻的,我就该让他生不如死。
    沈念愤愤抬头:不准你欺负他!
    又不听哥哥话了是不是?沈缚强行扭着沈念的头,让他去看那具干尸:妈妈还在看着你呢,她不希望你变成这样。他希望的是我们一家人能永永远远的生活在一起哥哥和妈妈都不接受有其他人加入这个家庭。你能明白吗?我愚蠢的弟弟。
    你个畜生!妈妈都已经死了很久了他唯一的心愿就是希望我把她好好埋葬她压根儿没想过要把自己交到你手上别在那里自欺欺人,妈妈从来都不喜欢你。
    沈缚仰头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说得好!!好极了!!
    笑完之后,他狠狠的扇了沈念一巴掌,这次直接把他给干趴下,沈念刚好撞到那具干尸模特,导致模特的骨架不稳,脖子上的头滚落了下来,咕噜噜的滚到沈缚脚下。
    妈妈!!
    沈缚刚刚笑的有多猖狂,现在他就有多慌张的捧着模特的头,将它抱在怀里抽泣着。
    沈缚哭了。
    沈念头皮发麻。
    沈缚哭的眼睛红红的,朝着沈念怒吼:你对我们的妈妈做了什么!!
    沈念很害怕:是你推的我。
    但沈缚似乎听不进去,狠狠的把他打了一顿沈念被打得鼻青脸肿,像只死狗一样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眼睛里含满了泪水。
    方才沈缚还是一副暴怒的样子,现在他又变得可怜兮兮的抱着模特的头,喃喃低语:妈妈我替你教训了不听话的弟弟。你千万不要怪他,他只是被人带坏了而已。
    说完他把模特的头重新按到了模特的身体上,但因为绑的不稳,导致头歪的很诡异。
    但沈缚很满意,变态的摸着模特的头,微笑着:我亲爱的妈妈,您今天又漂亮了很多呢。
    沈念吐了。
    生理性感觉不适而呕吐。
    这时花店门口的风铃叮叮响了一声,有客人来了,来的正是想要主动接近沈缚的余白。
    沈老板你在吗?我要买花。
    沈念瞳孔猛然一震,沈缚盯着外头笑了:瞧瞧我还没主动去找他呢,他倒主动找过来了。这可不能怪我啊弟弟送上门的兔子哪有狼不吃的道理
    *
    余白在花厅挑花。沈缚从他的后花园里面走了出来。
    今天穿得很显身材,上半身穿着若隐若现的白衬衫,下半身穿着紧身西装裤。那西装裤真是要命,他微微屈身的时候,后面挺翘饱满的臀线完完全全的展露。
    沈缚是双性恋,他搞过男的,也搞过女的,只要是对他胃口的,他都可以在ta们身边扮演ta们的完美情人,等到ta们上钩后,再亲手把他们送到ta们该待的地方去。
    余白是他美丽的猎物。
    每次狩猎前,他都会给猎物取一个待称呼,比如,羊,猫,鸟余白是兔子,只因为沈缚觉得他跟兔子一样特别的好欺负。
    猎手最痴迷于美丽猎物。
    沈缚不由得多看了几眼,越看越口干舌燥,索性来到他身后,故意撞了他一下,把余白撞得趴在窗户前,面红耳赤,不知所措。
    客人沈缚紧贴而上,用手将他困在玻璃墙上,暧昧道:您挡着我擦玻璃了。
    第68章 Chapter (68)
    锁链拖动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回响。江野皱着眉坐在床边, 耳朵里传来的余白的笑声,余白似乎是故意笑给他听的,笑得很挑衅。
    沈先生你擦玻璃归擦玻璃,靠我那么近做什么?余白翻了个身面对沈缚, 沈缚靠得他很近, 近到他只需要低一下头就能吻到余白。
    偏偏余白做出这个模样,沈缚更受不了了, 真的很想把他的这张皮给扒下来, 骚/贱得很。
    小兔子我有后花园里种植一批新鲜的玫瑰, 你要去看看么?沈缚对余白发起邀请。
    余白刚想答应, 门外忽然闯进来一个奇奇怪怪的男的。余白见过他, 之前喝醉的男的。
    他又喝得烂醉, 余白和沈缚的对话他也全部听到了耳朵里, 想起前几天沈缚暴打一个少年的画面, 他就觉得身副本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他手里拿着一根铁棍, 指着沈缚就怒问:你到底把婉婉弄到哪里去了!
    沈缚松开余白, 面露不悦的站在他面前:不是跟你说过了么?家妻在家怀孕。
    余白看向沈缚。
    沈缚像只变色龙,无论什么环境面对什么人都能随之而变, 就算他现在有多想弄死眼前这个男人, 但都没有在旁人面前流露出过多的情绪,从旁人的角度来看这也许就是一个情敌见面分外眼红的场面。只有余白知道他是个什么货色。
    他没有再管沈缚, 转身走近了他的小花园。
    沈缚脸色一变,原本想拦住他的, 但那个醉鬼不依不饶的缠着他,拿着那根铁棍威胁他不让他走。沈缚盯着余白走进去的背影,忽然笑了,其实好像对他来说也无所谓, 不过是多两具要处理的尸体罢了。
    我问你话呢!铁棒指着沈缚,那醉鬼怒瞪着他:我告诉你!你别给找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借口!我今天要是见不到婉婉我就弄死你!
    好,我带你去见她。
    沈缚微微挑眉,从他面前走过去,一点也没把他那根铁棒放在眼里,当着他把花店门关上了,还从里挂上了一条锁链。
    那醉鬼不敢下手,只装模作样的作势要打他:你关门干什么!你别以为我真不敢打你啊!
    沈缚勾了勾唇:当然是带你去见婉婉。
    一听到婉婉的名字,他人立马愣住了,急得不行也慌得不行:她在哪?你快告诉我她在哪?!
    就在后花园,温室里。
    沈缚给了个确切的地方,那醉鬼清醒了不少,拎着铁棒就往后花园去,余白刚好也在那里。
    *
    余白进来有一段时间,全程都在花园里晃悠,似乎在找什么东西,可是这小花园里除了花儿之外没有其他的东西。
    在小花园的玻璃门后还有一座温室,是这花店以前的店长用来培育一些难育花种建设的地方,那温室被锁链锁着,又被遮阳布给封着,里面什么都看不清。
    余白走近了些,靠在那半合的铁门前,想通过缝隙去看清楚些脸还没凑近门缝,一只血手猛的从门缝里伸出来。
    快走
    门后响起一个奇怪又痛苦的声音,听起来还有些莫名熟悉,余白一点也没有露出畏惧的模样,反而对这只血手的主人很感兴趣,正探着头准备继续看时,那少年又颤抖地喊了他一声:师父
    余白瞳孔猛地一震,沈念又颤抖地说道:快走那个人你惹不起他就附近那个连环杀人犯
    余白震惊片刻后,慢慢冷静下来,把沈念伸出的手推了回去。那一瞬间,花园的门被粗鲁的推开,那个酒鬼和沈缚一起进来了。
    酒鬼在花园里一通乱找:婉婉呢?
    找不到跑去揪住沈缚的衣领:你说婉婉在这里的!!
    沈缚微微一笑:你是不是记性不太好,我跟你说过,她在温室里。
    说着他用眼神指了指余白身后那扇上了锁的玻璃门:入口在那。又笑着问余白:小兔子,你进去过了么?
    余白淡定摇头,指了指门锁:你门都锁了我要怎么进去?
    沈缚看了他片刻,在他脸上没找他其他的情绪后,拿出了口袋里的钥匙走过去开门:抱歉,是我忘了给我的小兔子开门。
    不用了。余白朝着那酒鬼走过去:我忽然对你的花园没什么兴趣了。
    沈缚沉了脸。
    余白走到那酒鬼面前,在酒鬼一脸茫然的情况下,一脚一把他踹翻在地,夺走了他手里的铁棍子,放在手里垫了垫,还挺有分量。
    他转过身冷静看着沈缚:今天我还有事,我们改天再约。
    沈缚勾着唇走到桌子边上,桌子上摆着一个果盘果盘里有一把锋利的水果刀。他拿起水果刀放在手里把玩,声音轻飘飘地:我非要今天呢?
    外面响起通天的警笛声。
    沈缚眉头一皱。
    余白朝着他微微一笑:怕是不行呢沈店长,今天你应该有的忙。
    沈缚:
    余白拽着那酒鬼走到门口,外面聚集了很多警察,是来查最近花街一个学生消失案件的,当时那个学生曾经在这花店买过一束花。
    有人吗?警察敲门。
    余白给沈缚使了使眼神:等什么呢?
    沈缚沉着脸去开门,期间还瞪了余白一眼,好像要把他千刀万剐似的。花店上下被搜查,余白和沈缚还有那个家酒鬼都在配合警察接受调查,但那个藏着沈念的花园温室并没有带出来什么人。
    余白不禁皱眉,看向沈缚,沈缚也在看得,眼中有些得意,似乎在嘲讽他也就这点本事了。余白懒得再跟他眼神交流,调查完毕后头也不回的回了家。
    家里一片狼藉,几乎所有能砸的东西都被粉碎得稀巴烂,电视机,冰箱,桌椅花瓶,该碎的,该倒的,全都在地上。
    地上还有许多被捏得稀烂的玫瑰花。
    很多很多
    多到江野的一双手都是鲜红色的。
    江野靠在墙上喘气,听到开门的声音,他扭头看来,双目红征征的,像极了一头在笼子里被困了许久的野兽。
    余白皱了皱眉:你他妈不去拆迁办真是可惜。现下不是和他纠缠的时候,他忍了忍,把话吞下,没有搭理江野,转身想出去。
    门口忽然多了两个强壮的保镖,那些人可是一点儿也不客气,一人一脚把他从门口踹到了客厅里,打得他不能动后,跟扔死狗一样扔到江野的脚下。
    江野在抽烟,吸了一口后,将烟灰弹在他的伤口上,余白疼得皱眉,江野眼里再没一丝疼惜,反而用皮鞋踩住了他想爬起来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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