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月白:???我每次这么做她们都很开心啊。
    吃瓜群众:哦。(你大概忘了你以前自带万人迷的属性
    作者:我怎么感觉,重生后的詹月白,有点恋爱脑了。
    詹月白:你才恋爱脑,你全家都恋爱脑!我这叫试探,试探懂不懂!
    墨流觞:别闹了,回去写作业。
    詹月白:好的,师尊~
    (本来想晚几天再更的,既然有小天使等,就再更一章吧。按照大纲,小徒弟快长大啦。)
    第10章 破防
    墨流觞被詹月白当场撞破,有些尴尬。不过他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想着小孩应该不知道他意图,面不改色地把麻袋收了起来。随后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转身就走。
    下次一定要确定人睡着了再动手,谁知道他白天那么闹腾晚上还熬夜,年轻真好。
    其实詹月白睡得晚是因为自从开始引气入体,灵力冲击心脉越来越频繁,疼痛让他不得不深夜起来平复。
    师尊,您是不是很讨厌我,徒儿做的饭菜您一口都不动。
    墨流觞的手停在了门闩上,轻轻叹了口气。你自己心里有数,别问我。
    是不是因为徒儿太笨了。
    算你有自知之明,笨鸟还知道先飞,你看你一天天都干什么事!
    徒儿资质愚钝,天生心脉和灵识根基残缺,怎么修炼都没用。对不起师尊,徒儿不是故意的。
    墨流觞被触动,转过身抬眼看向他。
    天赋极高的墨流觞从来就没有这种烦恼,但这世间多的是资质平平之辈。只不过,詹月白的情况已经不仅仅是平平二字可以概括的了。他本来心脉就不健全,还被刀扎过,要复原只靠护脉丹远远不够。但墨流觞并不知道这层关系。
    是我太急切了吗?墨流觞搓了搓右手大拇指。发觉自己又在做这种小动作,他有些焦躁地将手背到身后。
    詹月白抱着自己的腿,像是对自己很失望,蜷在一边:徒儿想着,也就只能做点好吃的,报答一下师尊。这样师尊就不会讨厌我了。
    为师没有厌恶你,也不会因为你资质不够就嫌弃你。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演戏,墨流觞也不想他误会。
    詹月白听到他的话,眼里一亮,开心地跳下床。
    墨流觞预判了他的动作,往右边走了几步。
    詹月白小脸一垮,墨流觞就怕他哭出来。结果他没哭,只是掌上灯,开始翻箱倒柜地收拾东西。墨流觞并没有出声,他不太确定这孩子想干什么。
    借着灯光,墨流觞才注意到屋内不起眼的角落都堆着不少书,唯一的桌子上也摆着不少。
    屋里这么多书,还有半夜不睡觉,莫非白天的行为是在打掩护,然后背地里疯狂修炼?
    詹月白收拾差不多以后,将一个花花绿绿的纸鸢放到桌上。
    这个师尊以后可以玩。
    然后他又拿出手里的小泥狗,抬头眼巴巴地看着墨流觞,这个可以留给我吗,我很喜欢。
    墨流觞身后的右手蓦地攥紧,心里一揪,僵硬开口:嗯。
    詹月白扯出强颜欢笑:谢谢师......墨掌门,你是除了我爹和我姐之外,对我最好的人!给您添麻烦了,我这就离开。
    他忍着眼里的泪将落未落,毅然决然地拉开房门出去。
    小孩还挺上道,省得自己动手了。明明之前哭着喊着要留下来,怎么今日这么容易就走?是放弃复仇了?
    墨流觞心下略微有些失落,不过又想开了,他自己选择离开,也是明智之举。结果一抬头就看见人快倒在地上,他瞬移过去抱住了人。
    詹月白脸上毫无血色,似乎是疼痛难忍,眉头紧皱。墨流觞检查了一下,他体内灵力紊乱,愈合的心脉在乱窜的灵力之下被撕裂不少。他只好出手压制住,才发现他灵力的增长速度很快,但是心脉的承受能力跟不上。
    原来是错怪他了,这种情况下,修为能有长进才奇了,也怪不得他用其他方式来引起自己注意。
    平时吵得翻天的詹月白这么安静,倒让墨流觞有些不适应。呼啸的夜风穿过,吹开他记忆中的风沙。他盯着这张稚气未脱的脸不知不觉出了神,脑子里断断续续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情。
    师尊,我怎么了?
    微小的声音唤回了他的思绪,他开口道:明日记得好好修炼,不要贪玩了。
    詹月白睁着亮晶晶的眼睛,非常认真地点点头,小脑袋的动作弄得枕头都要被蹭落到地。
    墨流觞伸出手想摸摸詹月白的头,悬在半空顿了片刻,去将枕头摆好位置,顺便掖了下被子。
    夜深了,早些休息。以后不要熬夜,对心脉不好。
    看着人走远,詹月白小脸带上纠结。他觉得刚刚出门那几步路极其漫长,心脉的灵力冲击更是难受。他发现墨流觞完全没有挽留的意思,便直接不加控制甚至助力了一把,让灵力冲破了心脉。他在赌墨流觞不会见死不救。
    所以,你接下来会怎么做?
    墨流觞做了一个梦,梦里父母宠爱他,爷爷还在世。他们一起为自己过八岁的生日,送他一只小狗玩偶。他非常喜欢这个玩偶,每天都跟它一起睡觉。
    温馨的画面突然破碎。
    爷爷去世,父母在他生日那天吵架打骂,把爷爷送给他的小狗玩偶扯坏了。年幼的他站在一片狼藉中哭得声嘶力竭,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一直在道歉。
    他突然惊醒,看着窗外泛白的天空,一阵茫然。他竟有些分不清,那到底是梦还是真实发生的事。在这里待久了,似乎以前的事都在渐渐遗忘,生出一丝虚无缥缈的错觉。
    为什么会做这个梦?他很不开心地发觉,自己还是掉进了师徒情深的陷阱,因为他开始心疼这个艰难复仇的小屁孩。从他身上看到了熟悉的影子。
    中午,三人围坐在饭桌前。
    玉姬叹着气无比自责:觞觞脑子里的水什么时候才能倒干净,他这么冷冰冰的样子,实在太不可爱了。
    萧书皱了皱眉,道:玉姬仙子,我师弟很正常。我想只是因为本命剑碎,他因修为不能精进而忧虑。
    我觉得师尊这样挺好啊,他就是看起来不近人情而已,实际上心里很柔软的。
    玉姬和萧书神情古怪地看向詹月白。
    小白,你知不知道你师尊以前什么样?比现在可好多了。
    那,难道还能变成另外一个人?詹月白小心翼翼地说。
    萧书摇了摇头,像是在强调:我检查过了,师弟没有被夺舍。
    而且,我们觞觞这么厉害,怎么可能有人伤得了他!
    詹月白重重点了点头,表示他们说的都对。既然没人发现异常就没发现吧,反正他自己知道此墨流觞非彼墨流觞就够了。
    墨流觞站在饭堂门口,听到他们在讨论自己,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他们要是发现自己根本就不是他们记忆中的人,会怎样?不过那又如何,破绽这么明显了他们都不怀疑,怪谁?
    詹月白正好有些心虚,往门口瞥了一眼,看到墨流觞的衣角,兴奋地喊了声师尊。
    被叫到,墨流觞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玉姬拉过一张凳子,让他坐在自己旁边,挨着詹月白。
    师尊,这个鱼汤,我煲了好几个时辰,你尝尝。詹月白殷勤地舀了碗,递给墨流觞。
    又是鱼汤,这次不能失态了。墨流觞嗯了声,拿起小勺轻轻抿了口。
    很好喝。
    詹月白嘴角的笑都快压不住了,他喜滋滋地坐回去。
    师弟,这个藕盒可好吃了。
    觞觞,这个肉丸子也很好吃!
    师尊,还有这个豆角。
    墨流觞遮住堆成小山的碗,无奈道:我有手,你们不用给我夹。
    萧书笑着将菜夹回了自己碗里:上次这么坐在一起,已经是好几年前了,真是恍若隔世。
    是啊,我也好久没跟家人一起吃过饭了。家人吗?墨流觞将饭桌上的几人扫了一遍,突然有点感动。
    一家人,一餐饭,多美好。
    就怕终究黄粱一梦,梦醒人散,皆是泡影。
    詹月白感觉墨流觞变了,终于不再躲着他,之后吃饭的时候都会加入他们。只不过吃的时候一句话都不说,安安静静地吃完碗里的饭菜,又面无表情地离开饭桌。
    萧书玉姬他们有说有笑,墨流觞也不参与,仿佛一座石雕,只会吃东西的石雕。
    但是他能从墨流觞的眼里知道今日哪道菜好吃,哪道菜他不喜欢。因为吃到喜欢的菜,墨流觞的眼睛会微微睁大几分,眨眼的速度也会慢些。
    然后詹月白还发现,晚上心脉没有再疼过。除此之外,心脉修复速度加快,修为也涨不少。这样下去,再过一年就能筑基了!他有想过墨流觞也许会用什么别的法子,没想到这么简单粗暴。
    他态度也变好多。不会真看上我了吧!
    詹月白一边为自己这样的算计感到愧疚,一边又忍不住抓着被子滚来滚去。
    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这么高兴,同时还有一点点忧虑,担心筑基导致魔族身份暴露。
    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心情。
    心脉又开始疼,詹月白努力压住胡思乱想,才平静了下来。
    回想起之前心痛发作的场合,除却夜晚的情况,几乎都是在接触或是想到墨流觞时加剧。
    詹月白摸了摸心口处,有些困惑地问自己:这,是心动吗?为什么会心动?我不是花心浪客吗?
    他努力说服自己,一切都是形势所逼。他是要离开这里的,不能因为情爱丢失了性命。
    由于墨流觞不喜欢人多,在跟萧书反复强调之下,萧书终于打消了再次招新的念头。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风平浪静。墨流觞以为的三界讨伐并没有出现,看来高估了那些人的野心和胆量。
    一年以后,詹月白的心脉已经完全被修复,墨流觞停止了夜晚的送温暖活动。有了前车之鉴,每次他都会先确认詹月白已经睡着,再叠加昏睡决,确保詹月白没有察觉。
    但这个举动,天道非常满意,整整一年没有惩罚,搞得墨流觞很焦虑。
    更让他焦虑的是,他的修为,倒退了许多。虽然他并不认为是因为帮詹月白修复心脉和灵识根基的问题,但委实有些巧合。
    问了问箫书,得到的回应则是本命剑碎的后遗症。好像有点道理
    又大半年过去,詹月白竟然还是没能筑基。
    墨流觞检查过他的身体,灵识根基并未完全修复,但不至于连筑基都不行,看来需要给他点刺激了。
    作者有话要说:
    詹月白:师尊,真的不是我想熬夜。我心绞痛,睡不着。
    墨流觞:?
    詹月白:托师尊的福,徒儿病已经好啦。
    墨流觞:???
    第11章 本尊瞎了
    山里没什么适合墨流觞的娱乐项目,他也不愿意出山见外人,更多时候都是坐在瀑布旁边入定,参悟本命武器的奥义。眼一睁一闭,时间过得飞快。他完全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詹月白的美食投喂,不吃对不起他逝去的修为和白花花的银子!反正小兔崽子要杀他,吃饱了也好上路。
    傍晚的景色很美,尤其在后山可以看着落日一点点沉下去,如梦似幻。
    墨流觞从入定中抽离,望着金光一片,认真思考着,该用什么方法刺激詹月白。可惜不能帮他筑基,不然也不用这么麻烦。
    按照套路,命危之际,最适合突破。或许可以试试墨流觞的老路,去魔域一趟?
    魔域是南方一处连绵的山脉,常年黑雾弥漫,是各大仙家历练的天然场所。外围都是一群没有灵智的小魔种,对筑了基的修仙者威胁并不大。越往深处,魔族等级越高,有的甚至拥有和人同样的灵智。
    魔域最深处是魔王的封印之所,有前人设下的伏魔阵。早些年墨流觞历练的时候,碰上刚破阵又极度虚弱的魔王在抓修士练邪功。他直接跟魔王打了一架,重伤垂危灵识突破,炼出本命剑,又把魔王给关了回去。自此墨流觞名气在三界打响,走上了收后宫的道路。
    想到后面的内容,墨流觞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笔下小说的走向变得奇怪起来。
    詹月白端着食盒开开心心地往后山走去,这种养老随便努力的日子,实在逍遥快活。还有一个每次被自己一逗就绷着脸的师尊,太可爱了。就是一直不筑基好像师尊起疑心了,再多玩一段时间,过段时间一定走。
    詹月白到的时候,墨流觞正对着夕阳,金光勾勒出笔直修长的轮廓,铺下一个长长的影子。
    连影子都这么好看。詹月白不由得屏住呼吸,生怕唐突了,手却不受控制地放在影子的发冠上,食指轻轻滑过被风吹起的头发。随着他小心碎步的挪动,手又落到了影子的袖口。
    只要再进一步,就能摸到腰了。
    察觉到影子的主人转过身,詹月白立马收住心思,笑嘻嘻地把食盒递到墨流觞面前。
    詹月白,你想筑基吗?墨流觞接过食盒,认真发问。
    当然想啊!詹月白张口就来。
    嗯。墨流觞点点头,对他的回答很满意,随后捻起一块槐花糕,放进嘴里。
    詹月白做的糕点大小正好一口一个,吃着也不会觉得太硬太干,甜度也正好,他没忍住多吃了几个。
    詹月白坐在对面,给墨流觞倒上茶。他看着那指骨分明的手,和消失在粉唇的槐花糕,莫名咽了口口水。索性站起来,翻出一个符咒。
    师尊,这个法术好像我学着好像有点小问题。
    御水决?有这个法术吗?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墨流觞认真看了一遍:施术者需以水为媒介,控制水的流动方向。要是有它,还用得着怕溺水?
    詹月白一直观察着墨流觞的神色,见他眼睛微微睁大了几分,跟吃到美食一样的反应,心里窃喜。御水决是他研究出来的,已经试验过了。
    你先试试看,为师才能知道哪里的问题。
    好的,师尊。看我表演!
    正好旁边就是水源,詹月白上前一步,直接调动身体水灵根灵力,隔空划了道符咒,指向瀑布。
    水流颤颤悠悠被劈开,露出断层。一条水龙钻出,在空中盘旋几圈,又穿过繁茂的槐花林。槐树轻轻地抖动着,水龙带过来洋洋洒洒的花瓣,如雪花般纷飞,美不胜收。
    师尊,你看,下金色的雪啦!
    夕阳给纯白的花也镀上了金色,伴随着空气中清甜的香气,墨流觞控制不住嘴上的笑意。他目光追着水龙又落到漫天的花朵,一个错位,对上了詹月白的视线。
    十四岁的詹月白,略微长开,带着少年特有的干净气质,眉目清秀。他的瞳孔是很深的黑色,仔细瞧了,左眼隐隐有蓝色光芒流转,右眼有红色光芒流转。星眸映出墨流觞清浅的笑。
    轰的一声,水龙骤然失去灵力控制,直接蹿向詹月白,将他从瀑布旁边推了下去。
    一切来得猝不及防,墨流觞脑中闪过的念头居然是:万丈悬崖,性命垂危。不用去魔域就能达到的条件?是不是能让小屁孩筑基了!
    师尊,救我!
    惊慌失措的声音从悬崖传来,墨流觞有些担心地往下看了眼,但是并没有跳下去救人的意思。他只是用神识一直计算着詹月白落到崖底麓江的距离,也关注着他体内灵气涌动的情况。一关注才发现詹月白体内有两种不同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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