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威廉的电话,王志忍不住皱了皱眉,要说现在的普尔家族或者南村家族或者单一的元元集团他绝对不惧。

    这两年的时间他不是白过的,其他的行业不说,在国内的医疗界他绝对是无上的权威,现在即便是谢国强等人也没有他的影响力大。

    至于说国外的医疗界他没有华夏这么大的影响力,但是等闲人也鲜有不给他面子的,普尔家族和南宫家族都是主要从事医药研发和医疗器械的,所以他年初的打压对这两家造成的影响不是一般的大,不过元元集团却不然。

    且不说元元集团在国内根深蒂固,而且主要从事的也不是医疗行业,即便是他进行打压也只是伤及皮毛。

    再说他和元元集团的冲突虽然不小,但是却也没有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所以王志抱着的目的就是顺其自然,只要元元集团以后不找他的麻烦,他也懒得理会。

    不过很显然这是王志的一厢情愿,元元集团在这个时候和普尔家族南宫家族合作明显是有针对他的意思。

    现在国际上谁不知道美国的普尔家族和曰本的南村家族的最了华夏的名医王志,元元集团这个时候和这两家合作可不仅仅是给王志上眼药那么简单。

    可是面对这样的情况他也不得不头疼,这三家任何一家都不是好惹的,他敢同时对普尔家族和南村家族进行打压,无非是因为这两家不在华夏,然而近几年的华夏市场确实国外大企业打破头皮想要挤占的市场,他属于本土作战,同时也可以影响国外,算是占尽优势,可是元元集团这么一插手可就有些不妙了,这三家强强联合可不止一加一等于二拿了简单。

    果然,王志的电话刚挂没多久同叔刚的电话就到了:“王志,我们近期出口的一批药物被海关暂时扣押了,说是里面有违禁物品。”

    自从王志的制药厂开业,一直主要走的就是同叔刚的销售渠道,同时这两年同叔刚借助王志的药品也先后打开了不少国外市场,两方算是双赢的局面,一直以来这生意都做的顺风顺水,突然出了这样的事情,他怎么能不给王志打电话。

    “我知道了,这件事你不用艹心了,我来处理。”王志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挂了电话,心中喃喃自语:“元元集团,你自己找死,可就怪不得我了。”

    不过很显然事情没有他想想的这么简单,挂了同叔刚的电话之后,王志稍微了解了一下情况就赶到事情的棘手。

    这一次元元集团发难可不仅仅是元元集团一方的注意,这两年华夏的中医借助这王志在那一次瘟疫中的功劳,一直顺风顺水,全国都兴起了一股中医复兴的浪潮,在京都,东海,江南,北海等省份新增的中医诊所和中医医院大大小小着实不少。

    同时因为王志和谢国强等人为了保证中医的持续发展,特地规范了中医市场,从而导致中医行业保持着不错的秩序,这样一来西医和中医的差距就出来了。

    一些大病重病不少人还是会选择西医,但是一些不是很严重的病症大多数人都喜欢选择中医,毕竟中医的药价低,花钱少,看病没有那么多的麻烦。

    这样一来触动的利益团体就不少,要知道全国生病的人大多数都还是小病和慢姓病,大病重病也就那么多,被中医人抢占了打量的市场,其他人不急才怪。

    要知道,有些事情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中医的逐渐兴起和被人们接受从而导致中药材的销量大增,西医药物的销量下降,受到损害的利益团体绝对不容小觑。

    于是,这些人就联合起来想办法给王志下绊子,元元集团不过是出面露头的一只巨鳄,至于这只巨鳄身后还有多少大鱼和虾米那就不用细说了。

    刚才王志的电话就是打给广云省的孙魁的,广云省靠近海域,这一次被扣押的药物就是在广云省的海关被扣押的。

    孙魁可是广云省省长孙占江的儿子,虽说这海关和广云省没有多大的隶属关系,但是既然海关设在广云省境内,以孙公子的面子自然能打探不少内幕。

    孙魁打探内幕自然没问题,不过这打探出来的内幕却让王志很是困惑,这一次药物被扣竟然是京都方面的命令,而且人家指名道姓的告诉孙魁,这就是上面的一次严打,这昆同集团可是靠着走私起家的。

    同叔刚是靠着走私起家的,这不算什么秘密,江南不少的名流都知道,不过这年代笑贫不笑娼,同叔刚靠着走私赚了第一桶金,之后迅速的收手不干,在江南创下了偌大的家业,甚至成为江南首富,结实的官员自然不在少数,而且更是因为同叔刚早年走私,所以和海关的人也有不少交情,这一次海关方面直言不讳的告诉孙魁,他们就是奔着同叔刚来的,这事绝不简单。

    所以王志又给京都的齐昌国打了电话,接到王志的电话,齐昌国竟然叹了口气:“这次同叔刚是要倒霉了,这是有人杀鸡给猴看呢。”

    齐昌国这话说的虽然含糊,但是王志却明白,谁是鸡,谁是猴这简直是不言而喻的事情,这两年同叔刚和他的关系明眼人都清楚,而且这一次海关不扣别的东西,单单扣押昆同集团帮他运输的药物,这意思还不够明显吗?

    “齐大哥,知不知道是谁的意思?”王志沉声问道。

    “啧!”听到王志的话,齐昌国有些头大,随即犹豫了一下道:“先这样,我先挂了。”

    听着手机中传来嘟嘟的挂断音,王志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这一次的事情大条了,齐昌国这不是不愿意说,而是不方便说。

    果不其然,五分钟之后王志的手机再次响了,号码是一个陌生的京都号,王志急忙接了起来。

    手机中传来的是齐昌国浑厚的声音:“快换届了,水老这一段时间都老老实实的,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这一句,那边的电话再次挂断了。

    “轰!”听完齐昌国的话,王志的脑海中顿时一声炸响,这是有人借此出手向他敲警钟呢。

    俗话说一朝天子一朝臣,王志是受过一号首长接待的,这两年中医发展的如此顺风顺水和一号首长的大力支持绝对有着莫大的关系。

    不过眼下换届在即,这个时候是全国局势最不明朗的时候,各方大佬和封疆大吏也都只有观望的份儿,更别说其他人了,怪不得这一段时间曰本在外海域活动猖獗,这是对华夏的试探啊。

    明白了这一点,王志算是彻底明白了,齐昌国说的不错,这个时候几遍书水老也要安分守己,要不然就有插手国家领导人选举之嫌,这样的大帽子扣下来,即便是水家权势滔天也免不了成为众矢之的,自古以来国家最忌讳的就是这种事情。

    当然这并不是说下一任一号会对中医持反对的意见,而是在这种时候上层领导的关注点暂时就放不到这里了。

    不同的是,换届在即,国内自然要一片祥和,无论是各地的治安,还是海关的排查比平时都要严密不少,在这种大气候的影响下,有人借此给王志一点好看别人也无话可说,毕竟昆同集团确实有走私的先例。

    有人就说了,这有先例是不错,不过同叔刚已经不干了好多年了,在那个年代正经起家的有几个人,全部一棍子打死,岂不是寒了不少人的心。

    说这话的人也不能说人家说的不对,但是此时的有先例却不能这样理解,你有先例自然就有可能再犯不是,至于说有没有再犯,岂是你同叔刚说了算的,人家真要有心收拾你证据多得是。

    收起手机,王志眉头紧皱,慢慢的走出了院子,一个人在外面溜达着,见识过太多的事情,王志自然明白这种时候的局势,人家借着这一次的事情出手真的是他始料未及的。

    他最大的依仗水家暂时不方便表态,齐家,齐昌国和他同个电话都如此的小心,可见齐家的态度,那么林家就更不用指望了。

    他身后的助力暂时都说不上话,然而这些牛鬼蛇神都跳出来和他为难,不由得他不头大。

    不过这一次的事情必然是波及不到他的,身后的水家齐家不方便说话,他也不是谁随便可以动的,别说一号首长还在,即便是退了,别人要随便动他也要掂量一下。

    可是就这样看着同叔刚被收拾,王志又岂能甘心,所以同叔刚自然是要管的,可是该怎么管绝对要小心考虑,三思而后行,要不然人家绝对不介意接着这次的事情给他一点好看,即便是不能把他怎么样,让他受些苦却是免不了的。

    正在王志漫无头绪的乱走的时候,他的手机又响了,这一次来电话的依然是同叔刚,王志的电话才一接通,同叔刚急促的声音就传了出来:“王医生,一大群警察奔着我的住处来了,您一定要救救我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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