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地人?镇长的口音没那么重,交流起来也方便,之前是有和你们一样穿的很奇怪的人,他们受伤很多人,我们,帮助他们。
    这就和上了,陈舟和眯了眯眼。
    正是因为雇佣兵的动静太大,安全局派人来查看,以为是丧尸突袭,进行了小范围的轰炸,他们受伤逃跑的时候被小镇的镇民所救。
    小镇一直自给自足,基本上不外出,但是城市爆发的病毒使尸体堵塞了河道,他们的水源不够,才想着出去再寻找一条水源。
    你,很熟悉。镇长突然对陈舟和说,昏黄的眼眯了眯,和善的脸上露出困惑的神色,哪里见过。
    陈舟和挑了挑眉。
    想不起来了,镇长嘟囔着,摆摆手,想不起想不起来
    陈舟和:
    他刚想离开,镇长突然回头,陈舟和以为他想起了什么,洗耳恭听,结果镇长说:青梅酒尝尝。
    怕他不理解,还比了个大拇指:青梅酒。
    好嘞。
    陈舟和刚迈出房门,打算去找他们,破空抛来什么东西,他下意识伸手接住。
    是一小坛子酒,古朴的瓷瓶,口上系着红丝带。
    尝尝。谢瑰坐在井边跟他说。
    大概就是镇长说的青梅酒。
    陈舟和掂了掂:谁跟你说出任务的时候可以喝酒?
    我就喝了一点嘛。谢瑰歪着头,委屈道。
    这人别是醉了吧?陈舟和拔开塞子闻了闻,这么低的度数,能喝这芝麻样?
    队长?谢瑰叫他。
    陈舟和怕他栽到井里,走过去伸手要拉他。
    谢瑰条件反射一躲。
    陈舟和掂着酒坛子,若有所思:谢瑰,你是不是挺讨厌我?
    一个人下意识的动作不会骗人,那时在衣柜里帐篷边,还有现在,谢瑰都显得对他很抗拒。
    谢瑰混沌的脑子警铃大作,酒精作祟下,他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固执地看着陈舟和:陈舟和,你不记得我了吗?
    陈舟和头皮一麻,这话说的怎么那么像来讨情债的,他走马灯般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自己小二十年的所作所为,确定没有祸害过别人,才诡异地看着谢瑰。
    他忍不住问: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谢瑰不吭声了,怎么问他都不说话,三棍子打不出个屁的样子让人窝火还是那种很熟悉的窝火。
    行了,陈舟和不和话都说不清的人计较,赶紧回去睡觉,明天按时出发,晚了可不等你。
    你要让陈舟和信任你。
    只信任你。
    谢瑰脑子里这两句话荡来荡去,他看着面前窄瘦的背影,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扑上去。
    陈舟和被他带地猝不及防,险些栽倒在地。
    谢瑰你他妈喝假酒了?
    睡觉。他挂在陈舟和背上,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陈舟和颠了两下,没把人抖下来,额角跳了跳。
    队、队长楚娃路过,震惊地看着二人暧昧的姿势,默了默,我什么都没看见。
    你在想什回来!把人弄走啊
    楚娃二十公里越野跑的都没这么快过,陈舟和眨眼的工夫人影没了。
    小镇四面环山,晚上很凉,谢瑰被他颠得头晕,皱了皱眉,身子一滑,险些栽楞下去。
    陈舟和下意识揽住他的腰。
    就这点量也敢尝人家的酒。陈舟和哼了一声,扶好,我送你回去。
    谢瑰嘴巴跟被人粘上了一样,直勾勾看着陈舟和,眼都不眨。
    陈舟和白他一眼:看什么看?
    小狗眼愣愣的,沾点水气,看得人心软陈舟和当然不会承认他会心软。
    陈舟和?谢瑰不确定地嘟囔了一声,仿佛从来没听过这个名字。
    陈舟和挑了挑眉。
    直接叫他名字的人不多,屈指可数。
    安全局的人一般叫他陈队,偶尔也有人叫指挥官,陈维生对他的称呼没个定性,要么喊儿子要么小兔崽子。
    他嗯了一声,莫名觉得喝醉了的谢瑰有点好笑。
    嘴角挂了点微小的弧度,菱形唇不笑自带三分笑意,笑起来更是勾魂夺魄。
    谢瑰想到了一个人。
    那个人像水中花井中月,高不可攀,对他有念想都是一种亵渎。
    但是面前这个人不一样。
    他可以肆意在这个人身上留下痕迹,恶鬼不应该玷污神祗,但可以永堕阿鼻。
    谢瑰突然不走了,虎口卡着陈舟和的下巴,捏住他的面颊。
    柔软、温热、鲜活。
    他慢慢加重了力气
    啪!陈舟和一巴掌打在他脑门上,揉了揉被捏红了的下巴,说道:发什么疯?
    谢瑰的脑子一时没反应过来,瞪圆了眼,陈舟和竟然真的敢打他?!
    陈舟和现在看见他就糟心,往他膝窝一踹,把人过肩扛起,简单粗暴地扔回了房间。
    *
    信息收集地差不多,翌日清早,他们向镇长辞行。
    楚娃齐铭那边得到的消息和陈舟和差不多,虽然所知甚少,但足够推敲出一点东西。
    谢瑰酒醒了,回想起昨晚做的蠢事,今早看见陈舟和就躲,无数次反思自己有没有说漏什么不该说的。
    陈舟和本来没觉得不对,但谢瑰一对上他的眼神就闪躲,一次两次的,也给他琢磨出点恶趣味。
    再次偷摸看他。
    陈舟和敏锐地抓住他的目光,似笑非笑地点了点下巴,他的下巴昨天被谢瑰掐青了,他皮肤又白,显得很突兀。
    谢瑰默默移开眼,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见他们要走,镇长连说可惜,再过几天酒窖里的酒要到日子了,都是陈年的老酒,那才叫佳酿。
    他们说话的时候,门边的挂件突然断了,啪嗒掉在地上,沾了泥土,正好落在楚娃脚边。
    她咦了一声,捡起来拍了拍,重新挂了回去。
    陈舟和再三保证他们还会再来,到时候一定尝尝他们地窖里的酒,镇长才放人,磨蹭这么久,等他们出山,已经正午了。
    根据镇长给出方位,雇佣兵应该继续南下了,陈舟和看了看地图,圈出了X市。
    这便是下一站。
    谢瑰看见地图上的红圈,略感不妙,垂着眼思忖。
    按他们的速度,天黑之前应该可以到,陈舟和刚想下令
    意外陡生!
    作者有话要说:
    爱你们鸭,打个滚求收藏求评论嘛嘛嘛嘛嘛~小天使们看看我,我在这里~
    第05章 坦白
    十几只丧尸从各个方向窜出,他们速度极快,像深秋的蚂蚱。
    荒地的草及腰,很限制行动。
    陈舟和在他们开始靠近的时候就有所察觉。左边和斜后方传来簌簌的声响,他利落拔枪,几乎不用瞄准,对过去的那一刹那,砰砰两声。
    我去,怎么突然多了这么多丧尸?楚娃瞪圆了眼,下手也很干脆。
    往大道上撤!陈舟和命令道。
    只要到空旷的场地,他们就不会处于被动状态。
    几人困难地一边提防丧尸,一边撤退。
    沈苏惊呼一声,脚下趔趄,险些被丧尸扑倒。谢瑰抽出手,给那丧尸开了个瓢,才捡回他一条命。
    沈苏的体力是他们当中最差的,不到十分钟,已经显出疲态。
    又一只丧尸扑来,他慌乱之中丢了枪,就地捡了根木棍,横挡在身前。
    眼看他撑不住,陈舟和滚身过来,刚想开枪,那丧尸夺了木棍往后一抡,
    。
    棍头差一点戳进他的LJ眼睛,陈舟和腰部爆发出极强的韧劲,仰身躲过,直腰便要横踢。
    没想到的是,那丧尸的爆发力竟如此惊人!
    中了陈舟和一脚,它只是晃晃,稳定身形,又嘶吼着攻击。
    不对劲!
    这些丧尸简直就像打了狂躁剂的疯牛,从各方面来说,都比原来强悍。
    他迅速开枪了结一个,带了木棍的丧尸又逼急,陈舟和把沈苏一推,就地一滚,尽量缩小目标。
    荒地里不知道哪来的碎陶片,陈舟和没注意,碎陶片狠狠地扎进了后背,他疼地倒吸一口冷气,动作却半点不犹豫。
    有他在后面顶着,楚娃和泉大泉二已经带着沈苏退到了大道。
    你也过去!陈舟和头也不回他知道谢瑰在自己后面。
    一个人抵抗尸群,确实费力,陈舟和半步挪不了,甚至被步步逼退。
    你开什么玩笑?谢瑰拧着眉,阴着脸,你一个人行吗?
    你看我行不行?陈舟和又放倒一个,手臂已经酸的发抖,过去,这是命令!
    我不!抗命抗地理直气壮。
    陈舟和都要给他气死了。
    谢瑰也气,这群丧尸分明是改造过的,狂躁地让人招架不住。
    他现在很担心阿休的安危。
    他们现在已经离大道太远了,楚娃等人在他们看来就是黑黑的小点,大道上也有丧尸,但胜在场地空旷。
    后背的伤口随着他动作的撕扯,越来越疼,血腥味刺激了丧尸,纷纷不安地嘶吼着。
    来不及换弹了。
    在陈舟和打算拔匕首的时候,丧尸突然不知道为什么,攻速减弱下里,速度也变缓不只一只两只,而是整个尸群。
    它们似乎很累?陈舟和荒唐地笑出了声,被自己的想法笑到,丧尸怎么会感觉到累?
    现在是个好时机。
    陈舟和迅速瞟了一眼,身后是个四五米高的小草坡。他看向谢瑰,两人视线一撞,心领神会。
    趁着丧尸的疲软期,谢瑰刺穿一个,靠近陈舟和身边,两人猫腰疾跑,长草很好地掩盖了两人的身形,身后的丧尸似乎不急着追,象征性地叫了两声。
    就是这!
    陈舟和因为失血过多,嘴唇泛白,脚下歪了下,险些栽倒。谢瑰瞳孔一缩,不行,陈舟和绝对不能有事,至少不能是现在。
    他来不及思考,伸手把人搂住,两人齐齐掉下草坡,屏气凝神听动静。
    丧尸对他们彻底失去了兴趣。
    昨天跟镇民进山的时候,我们把物资都留在了车里,楚娃他们去了大道,解决那些丧尸应该没问题。谢瑰说,我下来之前,在草边留下了点东西,他们看到应该会找过来,但是可能得等一阵。
    陈舟和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
    谢瑰还抱着他刚刚掉下来的时候,怕他伤上加伤,就一直环抱着他,护住胸腹。
    谢瑰摸了一手血,从陈舟和的后背。
    陈舟和谢瑰心里一紧,叫他,你没事吧?
    如果只是后背割伤了,怎么会伤成这样?
    谢瑰想到什么,伸手摸了摸,果然,他的腹部有一道长长的划伤,血洇出来,没入黑色的布料,他一时竟没发现。
    这伤怎么弄的?谢瑰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
    嘶你他妈别摸了,陈舟和扯扯嘴角,沈苏给我划的,他想砍丧尸,举把破匕首乱挥,丧尸没砍死,误伤我了。
    怪不得,谢瑰就说陈舟和怎么可能连那几只丧尸都对付得如此吃力。
    你别动了,我给你上药。谢瑰按了下他的后脑,制止他的动作,在作战服的暗袋摸药。
    作战服内外有许多暗袋,一般人会用来装一些芯片子弹或者重要且体积不大的证物。像陈舟和,口袋里装的就是通讯器和基础伤药,还有一根金属探测笔。
    你不会把口袋全拿来装药了吧?陈舟和看他东摸摸西摸摸,不敢置信地问。
    他们相互依偎,宛如交颈鸳鸯,陈舟和声音低低的,带点压,和着温热的气息,在谢瑰脖颈到耳后蔓延出温热。
    装药怎么了,现在不是给你用上了吗?谢瑰避开他的伤口,首先把腹部处理了。
    纱布不多了。
    陈舟和任他摆弄,他失血过多,现在有点冷,又有点困。
    别睡。谢瑰捏了捏他后脖颈,趴好,我给你处理背上的伤。
    你丫跟谁说话呢?!陈舟和动动嘴唇,没力气跟他计较。
    碎陶片扎进了肉里,要□□清理伤口,就得先把衣服脱了。
    谢瑰跟陈舟和说了一声,落下他作战服的拉链。
    里面的T恤也破了,大片的血把它染成暗红色。
    这衣服不能穿了。谢瑰没废话,三两下把衣服割了。
    后背一凉,陈舟和勉强掀起眼皮,又惊又疑,问道:你干嘛?
    他这一动,身上的衣服残片彻底掉了,露出结实又不夸张的腹肌,薄薄的,很漂亮。
    谢瑰的手下意识扶着他的腰,温热顺滑的皮肤贴在掌心,腰窝正好一只手能掐住。
    草!谢瑰低咒一声,他都在想些什么。
    不把你衣服脱了,怎么处理伤口?谢瑰强装镇定,按着人后脑让他重新把下巴磕在自己肩上,趴好,我要拔碎片了。
    陈舟和闷哼一声,热意不受控制地上脸,随着碎片被拔出,一边是痛一边是心里说不明白的情绪,刺激得他眼眶一热,眨了眨,睫毛沾上了湿意。
    他有一点点不好意思。
    以前也不是没光过膀子,在营地里,像楚娃这样的姑娘少,大多是糙汉,有时候来不及了窜进一个澡堂互相搓背都是常有的事。
    陈舟和虽然傲了点,和手下人相处还是很友善的。
    但是从来没有这样的情况。
    受了伤,动弹不了,得依靠另一个人还他妈光着在人怀里。
    谢瑰也心烦。
    那药烈性,倒在伤口上比酒精疼十数倍,陈舟和也受不住,额头抵在他肩上小口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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