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朋友家?余老先生一看这古色古香的四合院,他就觉得十分靠谱。
    一看就是文化人住的地方。
    瞿秋离装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您也不是外人,我也就直话直说了,这其实是我亲爷爷的家。
    余老先生一愣,瞿秋离不是蔺家的养子吗?怎么又有爷爷了?
    瞿秋离又解释了一下前段时间才因缘巧合之下跟爷爷相认了,他爷爷是苏延卿。
    你说什么?余老先生顿时就激动了,苏延卿是你的爷爷?
    虽然他也是个外行人,但苏延卿的大名,不可能没有听说过,那可是正儿八经的上过教科书,甚至还上过近代历史书的的大佬啊。
    就算李叔是个彻底的外行,他也听说过,现在就更放心了。
    苏延卿拿出来的东西,不可能差得了。
    瞿秋离带着他们去了安置嫁妆的房间,苏延卿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一行人又是一阵寒喧打招呼。
    李叔对这一套嫁妆满意得不行,他原本想着能凑齐就好,可没想到啊,这套嫁妆居然刚好跟他订做的拔步床配套了。
    有缘,这套嫁妆可能天生就是为了等着他来带回家的,李叔坚定的认为。
    苏老先生。李叔脸上都笑出花儿了,您看多少价格能让您个割爱?我确实是喜欢这套家具,也是为了自家闺女。
    说实话。苏延卿配合自家孙子,这套家具,原本是打算留给我们苏家的闺女,但我们苏家这些年都是男孩子,没有女孩儿出生,放这里落灰了。
    李叔笑道,那苏老先生也是好福气啊,说实话,嫁女儿,还真舍不得,娶媳妇儿可就没有这些问题了。
    苏延卿也配合的笑了一下,我也就是疼孙子,他没在我们苏家长大,现在好不容易有事情找我帮忙,我这个当爷爷的,怎么着都得宠一宠孩子。
    双方几经拉扯,你来我往,定好了价格。
    甚至瞿秋离预计的价格要还要高上那么一点点。
    一来是价格吉利,二来是李叔确实是满意这套家具嫁妆。
    行了。苏延卿拍板儿,钱就转给我孙子就行了。
    瞿秋离全程没说话,有爷爷撑腰的感觉还真不错。
    李叔找了搬家公司,他全程都顶着,以防被磕碰,可见是十分重视了。
    瞿秋离做完了这一单生意,也就要忙着之前跟爷爷商量的事情了,要得去找合适的寺庙和道观了。
    作者有话要说:
    嫁妆知识来自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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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疯狂给大家比心。
    第53章 发烧
    一连好几天, 瞿秋离都在忙活这件事情。
    从最后一个封建王朝的灭亡,到他出生前的那一年,他在全国范围内总共塞选出了一百多家合适的寺庙和道观。
    这些道观都是一代又一代的传承下来的, 一般都是由住持方丈或者道观观主自行经营,虽然也有几家已经成了小景点, 但这不妨改它是私家产业。
    这事情的可操作性跟薛定谔的古墓一样。
    但具体能不能行得通, 还要先试验一下。
    瞿秋离先是选定了一间距今八十年历史的寺庙,一间距今三十年历史道观, 都是本市的,也避免了外地太远,人家不愿意跑这一趟来送货,而他也不想全国到处跑。
    确定好了之后,瞿秋离就开始行动了。
    因为是试验, 也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损失,所以瞿秋离只在古代找了几套启蒙书籍,三字经, 百家姓,千字文。
    毕竟古代的古玩再怎么便宜, 都还是他拿着真金白银买回来的。
    反正古书传下来, 也是值得收藏的。
    瞿秋离把这两套全部都用锦盒妥善的装了起来,他先是穿到了八十年前。
    那个正是动乱的时期。
    可能是世界意识真的十分的偏爱他, 八十年前,他是第一次过去, 这次居然直接就把他送到了那座寺庙的山林里。
    着装是出发前就换好的,复古的衬衫西裤, 在这个时代洋气着呢,走出去一看就知道是富家公子。
    瞿秋离从山林里绕了出来, 走到了通往寺庙的山路上。
    山路崎岖,但还是有三三两两结伴而行的香客,只不过各个都面黄肌瘦的。
    这时代苦啊,人走投无路才喜欢问鬼神啊。
    瞿秋离看得不忍心,可他也做不了什么,无法改变历史这一点,有时候真的挺让人痛苦的。
    他把身上带的那点准备自己吃的干粮送给了他们。
    这时代,有的吃就不错了,居然还有人傻到把自己的食物送给别人?
    幸好这几个香客都是老实巴交的村民,没起什么坏心思,甚至还言语关切着瞿秋离,要帮他抱箱子之类的。
    瞿秋离都笑着礼貌的拒绝了。
    那小伙子上山准备干什么?也是去拜菩萨吗?一位大娘热切的跟他套着近乎。
    瞿秋离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以各种不经意的话题角度,试探性的问了问这间寺庙的情况。
    一切都很好,比他在现代查到的历史资料还要好很多。
    方丈是个真正悲天悯人的大和尚,战乱时期收留了不少的孤儿寡妇。
    如此,瞿秋离也就放心很多了。
    进了寺庙,瞿秋离先是去上了一柱清香,这才找到一个小和尚,说明缘由。
    小和尚有点诧异,但也不是不能理解,有香客寄存东西在寺庙,也不说没有过这样的先例。
    不过这样的事情,还是要方丈才能决定的。
    小和尚带瞿秋离去见了方丈,瞿秋离又亲自说明了缘由。
    方丈年岁不轻了,但思想却是清明的,施主为何想要将东西寄存在我们的寺庙,而不是其他的寺庙?
    瞿秋离把早就想好的理由说了出来,国家动乱,身为大好男儿,理应报效祖国,只是这些东西,都是我祖上留下来的,若是损毁,那我便是愧对先祖了。
    他眼神坚定的看着方丈,这方圆百里,方丈的名声就不必我再多说了,东西寄存在您这里,我也放心。
    方丈一瞬不瞬的盯着瞿秋离看了很久,似乎是要透过他这一副优秀的皮囊,看清他的灵魂深处。
    瞿秋离身姿挺拔,也就这么大大方方的让方丈看了。
    良久,方丈终于点头了,施主想要寄存多久?是否会留下领取凭证?
    八十年。瞿秋离说,我要寄存八十年,至于领取的凭证,贵寺可以在八十年后,将东西送到我留下的地址,那边自然会有人签收,也会付给贵寺一笔保管费用。
    顿了顿,他又说,或者,八十年后,我家的后人亲自到贵寺取走也可以。
    方丈没说话,又用那种令人深思的目光看着瞿秋离。
    八十年,什么东西能寄存八十年?
    这不符合常理。
    而且八十年的沧海桑田,他们寺庙又这么能保证可以保存到那个时候呢?
    而且,这年轻人留下的地址,八十年过去,还会准确吗?这人的后代又能找到他们的寺庙吗?
    更或者,他们的寺庙能流传到八十年后吗?
    半晌之后,方丈什么都没有再问,收下了瞿秋离的箱子,以及瞿秋离留下的凭证和一笔香火钱。
    瞿秋离离开寺庙,背脊一身冷汗,方丈的眼睛看透了世间的沧桑,似乎也看透了他的谎言。
    不过,既然方丈收下了,他也就放心了。
    避开香客,重新回到他传送过来的山林里,他又抱着另外一箱子古书,穿越到距今三十年钱的时代。
    这个时间段,正是改革发展的初期。
    没有了战争,人民的生活也欣欣向荣,一派热闹繁荣。
    瞿秋离找到道观,观主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他说明了来历。
    只不过,这是他用的借口是他要出国留学了,短时间不会回国,希望可以把东西寄存在道观里。
    观主想了想,我年事已高,恐怕等不到三十年了,届时,你是否能自行过来领取?
    瞿秋离说好。
    这事情就算是这么定下了,他也该会现代去等着验收了,毕竟他留下的时间年月十分准确,都是现代半个月左右的时间。
    可是,在他走之前,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这里是距今三十年前的时间线,那也就意味着,这个时间线其实是有两个怀表的。
    算算时间,他爸这个时候也有20岁了,访画大师的名声都已经传出去了。
    所以另一个怀表,现在应该在他爸身上了。
    瞿秋离有些想不明白。
    同样的一间东西,不是不允许在同一个时空中出现吗?
    这怀表又是怎么一回事?可能怀表是唯一的例外?
    嗯,世界意识既然让怀表诞生,那自然有他的规矩可行。
    还有,他是不是可以在这个时间线去见见爷爷,还有年轻的爸爸?
    他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
    道观是安市的,但是有点儿偏僻,瞿秋离坐了个小巴车,回到了市区,又辗转几次,终于去了到苏家四合院附近。
    这个时候的四合院可不是什么中式别院豪宅区。
    四周都光秃秃的,只能看到三三两两的农民自住房,还有广袤的田野,只有那一幢四合院比较特立独行,甚至还有一点格格不入。
    瞿秋离整理了一下衣衫,一步一步的向四合院走去。
    心里有点激动,他是不是可以借着这样的机会,跟爷爷和爸爸传递一点消息。
    虽然不能改变未来的发展,但小事情上,或许能避免走很多的弯路。
    瞿秋离越想越是激动。
    只不过,他每靠近一步,他的身体就乏力一分,最开始还不明显,还只以为是自己的太激动了,可是渐渐的,浑身冒起了冷汗,胸腔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喘不上气儿。
    脚下也越来越重,直到他几乎彻底抬不动脚。
    瞿秋离就站在远处,费力的喘着粗气儿,看来世界意识依旧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没办法,瞿秋离不敢再前进,只能拨弄着怀表,把自己传送回了古玩铺子里。
    古玩铺子二楼,房间内。
    瞿秋离为了查道观和寺庙,最近这几天都是住在了店里。
    这一刻,他回来,浑身都被汗湿了,头发丝都拧成了一股一股的在滴着汗水。
    身上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以往,要是这种情况,瞿秋离必定要洗个澡,然后好好休息一下。
    但这次,他实在是没有力气了,猜想到这可能是世界意识给他的违规惩罚。
    砰地一声,瞿秋离倒在床上,下一秒就不省人事。
    这两天给刁小芸放了假,店里没有人。
    瞿秋离原本想着跑一趟寺庙,一趟道观,中午也该回来了,下午开店也不迟。
    可这天,他迟迟没有开店。
    枕头旁的手机不停在响动,来电铃声播放了一次又一次。
    可瞿秋离毫无察觉。
    打了好几个电话的蔺向禹,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
    昨晚他还跟阿离联系过,阿离说今天想睡懒觉,下午才开店,他当时还在笑话阿离是个小懒虫。
    为了避免阿离的生活作息变得混乱,他中午就给阿离打电话了,想叫他起床吃饭。
    可是电话打通了没人接。
    当时他以为阿离还在睡,也没多想,睡懒觉这种事情,偶尔放任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他既然给阿离打了电话,也发了信息,阿离醒了之后肯定会给他回信息的。
    可他一直等到三四点都没有收到阿离的信息。
    蔺向禹想着,就算阿离再怎么能睡,也不可能睡到这个时候,或者是起床之后忘了给他回信息。
    所以他又打了好几个电话过去,依旧没有人接。
    这不对劲,肯定不对劲。
    一向工作严谨的蔺向禹,今天早退了。
    好歹是小蔺总,也没人说什么。
    蔺向禹一边开车,一边给刁小芸打了电话过去,让刁小芸过去开门。
    刁小芸有钥匙,蔺向禹赶到古玩铺子的时候,刁小芸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怎么回事啊?发生什么了?刁小芸也不解,老板不是说他这两天自己开门吗?今天不营业?
    蔺向禹刚才在开车,也没有解释清楚,现在他急得不行,只说:阿离的电话打不通。
    知道他俩是兄弟,刁小芸也没多问什么,直接把门打开了。
    店里没有人。
    蔺向禹半刻没停歇的跑向二楼。
    卧室是被瞿秋离反锁的,避免万一有人进来,看到他突然消失或者出现。
    蔺向禹砰砰砰地敲着门,门内没有任何回应,他直觉,肯定是出什么意外了。
    幸好这是一扇木门,蔺向禹退后两步,砰地一声,一脚踹开了卧室的房门。
    房间里,瞿秋离还在昏睡着,脸色泛着不自然的红色,眉头紧促,被子也没盖,身上却依旧在出汗。
    已经降温了,天气凉了。
    这明显不正常。
    蔺向禹小跑两步,走上去,喊了好几声,瞿秋离都没有任何反应。
    他把手伸到瞿秋离的额头上一探,热得都烫手了。
    蔺向禹心中一惊,已经顾不上阿离此刻的穿着似乎不太寻常了,一个公主抱,将人抱了起来,直奔楼下。
    刁小芸在楼下看着,顿时也是一惊,这是怎么回事?
    蔺向禹抱着人往外走,你会开车吗?
    会。刁小芸跟在他身后出了店门,然后将门锁上了。
    蔺向禹抱着人,一路小跑到停车场。
    你来开车,去最近的医院。蔺向禹把车钥匙给了刁小芸,我在后面看着他,顺便联系医院。
    刁小芸也不敢马虎,现在也不管这是不是豪车,挂了蹭了会不会要她赔钱的事情,发动汽车就出发了。
    他们的运气还不错,一路绿灯,十多分钟就赶到了最近的医院。
    医院已经有医护人员在大门口等着了。
    昏睡中的瞿秋离,感受到了颠簸,又似乎恍然听到了蔺向禹的声音,也感受到了皮肤被针眼刺破的痛感,可他依旧无法睁开眼睛。
    蔺向禹一路抱着,推着,在医生的建议下做了各项检查。
    幸好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发烧昏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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