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天生的。成鑫连忙补救道,我沈哥天生就这样,没用任何护肤品。
    你敢说鬼王抹胭脂,他分分钟敢抽你的魂。
    沈醇若有所思的看了成鑫一眼:是天生的。
    虽然行军时风吹日晒会粗糙晒黑些,但是一旦休息一月就又恢复了。
    羡慕。几个女孩儿发出了羡慕的声音。
    我能摸摸你的头发么?有人试探问道。
    成鑫觉得自己救不了了,他的同学一个比一个胆子肥,这可是鬼王!
    鬼王啊,你们压根不知道他有多凶残的那种鬼王!
    言霁白看向了后面的座位,虽然青年很是突兀,但人缘看起来却很好。
    以他的能力,想要结交谁其实并不困难,只是看起来实在有些招摇。
    不行,只有阿白能摸。沈醇拒绝道。
    阿白是言教授么?有人惊叹道。
    你跟言教授是什么关系呀?另外一个女生问道。
    只有阿白能摸呦,叫的好亲密呀。
    恋人。沈醇说道。
    几个女生眼睛纷纷亮了,一人道:原来是恋人。
    好登对啊。
    你看起来年龄比较小,怎么认识的?
    成鑫满脸麻木,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十级飓风薅过的木头,嗡嗡的。
    鬼怪之事不可说,沈醇抬眸看向了望到这里的人,见其侧眸时轻轻一笑:无可奉告。
    啊,不好意思。
    上课铃声响起,言霁白收回目光开始讲课,他声音虽冷,讲的东西却很有意思,同学们的交头接耳没了,反而将目光纷纷汇聚在了他那里。
    沈醇坐在后排的位置看着讲台上的男人,他见过言霁白准备这些东西,不过是些瓶罐字画,辅以那些言论故事,却变得十分的生动有趣,让所有人的心神随着他的动作和言语转动。
    这个时代的人们探究着过去的人,如他这样过去的人,又在探究着这个时代。
    沈醇目光定格,看着他的眉眼,听着那些言论,与其目光相接时,对方也不过轻轻别过了目光,继续着自己的讲述,只有耳垂的边缘染上了一抹几乎看不见的薄红。
    阿白。
    为人师者,他的阿白真的很有魅力。
    两节小课接连,大铃响起时言霁白收拾着东西,看向了教室后排的人。
    沈醇起身跟成鑫告别,走到了他的身侧:午饭去哪里吃?
    去外面吃吧。言霁白留意着周围人的目光道。
    本来还打算让沈醇体会一下学校食堂,但是这种程度的轰动还是算了。
    成鑫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轻轻松了一口气,还真是来上课的。
    哎,那个人是什么来头,你竟然叫哥?旁边的男生搂上了成鑫的肩膀道。
    成鑫朝他笑了一下:大大的来头,我爸都得管他叫哥。
    卧槽,这是太子爷啊,牛逼。那男生道,看起来脾气还挺好,没啥架子。
    成鑫呵呵笑了两声:嗯,确实脾气挺好的。
    说起来都是一把辛酸泪。
    对了,你下午有什么事,要不要一起开黑?男生问道。
    不了,我有事要忙。成鑫说道。
    行吧,大忙人。
    所有人下了课几乎都汇聚往了一个方向,虽然有不少目光看过来,但明显食物对他们更重要。
    人真多。沈醇看着这里的建筑道。
    你想来么?言霁白问道。
    沈醇侧眸笑道:不来。
    不感兴趣?言霁白问道,他明明在课堂上很认真。
    阿白你虽然讲的不错,但那种学习进度太慢了。沈醇说道,很多都是无用功。
    言霁白道:这是面向所有人的,只能平均进度,在这里还是靠自学,你的情况不太适合请家教,还是我慢慢教你吧。
    沈醇笑道:好。
    考古系的课程并不多,还有一部分是实物教学,言霁白大多时候还是待在文物修复馆里,而沈醇就坐在一边。
    修复馆里各自探讨,只是坐在那处的那道身影实在太显眼了。
    看着是个年轻人,他实际是个鬼,可你要说他是个鬼,他又哪儿哪儿看起来都像人。
    还拿着本书看,这年头鬼都开始学习了。
    沈先生在看什么书呢?周盛晃悠了几趟,还是没有忍住对古人的好奇。
    沈醇抬头,认出了这是言霁白的老师,将书递了过去。
    周盛低头一看,说文解字,对照古字,确实认字方便:沈先生已经看了这么多了,真是厉害。
    沈醇觉得他才是真的在哄小朋友:不是太难。
    真厉害,您殷朝的字会写么?周盛问道。
    会一些。沈醇说道。
    要不要试试现代的笔墨?周盛邀请道。
    好。沈醇起身道。
    这个时代的人虽然也有心眼,但是比之朝堂上的勾心斗角却浅薄很多,最顶层当然不至于没有,但大多数人都只是平平淡淡的生活。
    笔墨铺陈,沈醇提笔,以笔尖吸饱墨汁:写什么?
    随便写您想到的就成。周盛也是听闻他是武将,要是说了不会写,这多让千年前的古人丢脸。
    沈醇微微沉吟,笔尖落于纸上,轻轻转腕,周盛凑了过去,但见那笔走龙蛇,肆意飞舞的三个大字落于纸面之上。
    言霁白也是没忍住放下了手头的工具,探头去看时直接愣住了。
    字体飘逸而锋锐,有力透纸背之感,写的很好。
    只是那三个字是他的名字。
    沈先生这字很有功底啊。周盛打量道,堪为大家,你不是武将么?
    我是武将。沈醇说道,寻常写字还是会的。
    沈先生可否再寻常写一副?周盛见猎心喜,将这张卷起递给了言霁白道,拿回去好好挂着,沈先生可是时时惦记着你。
    言霁白脸颊微热,还是将其收了起来。
    写什么?沈醇问道。
    淡泊明志,宁静致远。周盛说道。
    沈醇微微沉吟,落笔时却换了一种字体,墨染其上,有如山水溢散,最后一笔,笔锋尽现。
    周盛看的眼睛发光:好字,好字!这一副估价不下百万啊。
    这个这么值钱?沈醇转眸问道。
    确实。言霁白看着上面道,确实值钱,你要卖么?
    我还没有落魄到需卖字画求生的地步。沈醇放下笔时,周围已经围满了人。
    现在书法也是一门手艺。言霁白说道。
    所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如今这职业无高低贵贱啊。旁边一位学者道。
    沈醇沉吟:如你们这般盗墓的也是?
    周围人纷纷凝滞,言霁白叹气,拉了他的手出了人群道:我们不是盗墓,是修复文物,不是故意挖开,而是修补,两者有本质区别。
    沈醇微微勾起唇角,低头凑到他耳边轻声道:你刚开始想镇压我,强行闯入来着。
    言霁白耳垂微红:对不起。
    碰上辩不明的,直接道歉最好,他就不信他能提一辈子。
    我如今觉得闯入反而是好事,否则必会与你错过。沈醇笑道。
    一群人不看那边,而是在纷纷打量着那个字画:真是不错。
    还是周老有先见之明。
    这字挂在馆里也好,不知道开价几何。
    送给周先生了。沈醇说道。
    周盛讶然,道谢道:多谢沈先生。
    无妨,你是阿白的老师。沈醇说道。
    一众人的目光纷纷落在了言霁白身上,他实在有些顶不住那些八卦的神色,摘掉手套道:我带沈醇出去走走。
    不着急回来。其他人笑道。
    这字真是不错,周老收了个好学生啊。
    霁白拉着人在外面走,感觉跟拉了个活的古董一样。
    这事一般人羡慕不来。
    言霁白步履匆匆,将那些话留在了身后,沈醇任他拉着笑道:阿白这就挨不住了?
    天气转热,林荫道倒还清凉的很,言霁白拉着他到了阴凉的道路道:只是没想到你字写的那么好。
    字如其人,可飘逸洒脱,可淡泊内敛,收放自如。
    这个人远比他想的要好很多,就像是藏宝箱一样,总能发现更多惊喜。
    你若喜欢,挂满屋子也可。沈醇笑道。
    言霁白沉默了一下:不用。
    这家伙要真是皇帝,一定是个金屋藏娇的典范,什么好的都恨不得塞满了。
    路边有过往的人,穿着也比之前清凉了很多,有的手上拿着汽水,有的则举着甜筒。
    言霁白正思索着,却见身边的人走了过去,拦住了一对男女,似乎在询问着什么。
    他走了过去,沈醇却转过身拉着他的手往前走去。
    怎么了?言霁白疑惑道。
    那个,第二份半价。沈醇牵着他走向了前面的甜品店道。
    冰激凌甜筒,第二份半价,言霁白接过沈醇递过来的甜筒时还有些没回神:是因为半价?
    鬼王受现代销售手段荼毒太深。
    是因为看起来很好吃。沈醇笑道,而且也不贵。
    是因为即使半价也能回本,言霁白这样想着,却没有说。
    凉的,味道不错。沈醇笑道。
    言霁白那一刻觉得不管什么销售手段,这钱都花的值了:嗯,确实不错。
    以前他是吃不了这种半价的,一个人买一个觉得亏,买两个又太多,而现在他也有了能跟他分享第二个的人了。
    阿白,我想尝尝你的。沈醇牵住他的手说道。
    言霁白一怔:不是同一个口味的?
    你的看起来比我的好吃。沈醇笑道。
    他开始耍无赖,言霁白将自己的这个递了过去,看他咬下时唇角沾上的一点儿,本想伸手帮他擦一下,却见他直接舔过唇角吃了进去,他的那个甜筒递到了自己唇边:阿白,要尝尝我的么?
    言霁白看着他,觉得这天气真的是太热了,咬下一口时总觉得周围有不少人在看:嗯,好吃。
    沈醇拿回了自己的笑道:这样是不是就算是间接接吻了。
    言霁白:
    很好,他这个也懂了。
    直接亲都亲了多少次了,还怕间接接吻。言霁白说道。
    阿白,你脸红了。沈醇咬着冰激凌侧眸道。
    言霁白:闭嘴。
    豪宅之中满室暖意,成鑫擦了擦额头的汗,看着面前的男人道:褚先生,你身上的阴气比之前更重了,这期间你见过什么人没有?
    外面的天气已经可以穿短袖了,可房间里却开着暖气,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更是穿着长袖,盖着毯子,脸上身上却没有半分汗意。
    见过一个道士,但他没待多久。男人说道,也没做什么。
    什么道士?成鑫问道。
    记不太清了,断了一只手。男人说道。
    第276章 要相信科学(10)
    算命看相,婚姻,门市,身体,家庭,财运,寿命,不灵免费。沈醇看着街边小摊上挂着的横幅念道。
    字都认对了。言霁白同样看了一眼道。
    先生,算姻缘么?那坐在摊后戴着墨黑眼镜的算命先生问道。
    沈醇打量了他两眼道:你脸上戴这个做什么?
    在下是个盲人。算命先生道,先生,你这姻缘路不好走啊。
    沈醇微微敛眸笑道:怎么算?
    我给您算,您觉得准呢就看着给点儿钱,不准呢,就不用给。算命先生说道。
    沈醇。言霁白轻轻拉了下他的衣摆示意。
    以前他不信,将这些街边小摊一律视作骗人的,现在他信了一半,但一律视作不准。
    沈醇回头道:算一下嘛,他要是不准就不给他钱好了。
    言霁白觉得他只是想玩,随即放开了手道:行吧。
    沈醇落座笑道:你来说说我的姻缘。
    算命先生摸出了几枚铜钱推了过来道:你来撒一下,撒的时候记得心里想的东西,撒三次。
    沈醇依照他的说法拢于掌心,每撒下一次,那算命先生都会摸一摸,直到三次结束,他嘶了一声道:你的姻缘非是凡俗能接受的那种。
    言霁白看了过去,沈醇啧了一声道:怎么说?
    正常人阴阳相合,你这红鸾星上却是阳气入命。算命先生道,跟凡俗不合,这姻缘就容易不正,不正就容易断,难以长久啊。
    言霁白手指微微收拢,沈醇问道:那怎么才能长久?
    天命不可随意说出。算命先生道,但你二人也算是情投意合,我只指一条路,金为阳,玉为阴,你们需要一对双鱼玉佩,戴在身上,才能化解此劫。
    沈醇笑道:好像挺准的,那身体能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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