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泽委屈的点点头,眼里都是泪光,祁彦瞬间就心软了。
    不是骂你,我是祁彦放弃了,觉得说什么都是错。
    我知道你担心我。楚泽怯生生的笑了笑。
    这笑容就像偶尔得到糖吃的小孩。
    看得祁彦一阵心酸,没有尝过什么是关爱的孩子,就算随便抓把白糖,也觉得自己得到了全世界。
    所以睡到后半夜,楚泽钻进他怀中,他也只是将被子掖好。
    完全想不起来,之前他还很不习惯怀里多一个人。
    黑暗之中,楚泽悄悄睁开眼睛,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第二天,祁彦是被电话吵醒的。
    祁彦,你这个小人,亏我昨天以为你是个好人,没想到你这么阴险。电话那头的随向松都快气疯了。
    楚泽被吵醒,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问:怎么了?
    听到楚泽的声音,随向松炸了:祁彦你说一套做一套,在我面前装得不喜欢楚泽,背后把我的人都睡了。
    祁彦的大脑还在开机状态,觉得太吵直接把电话挂了。
    然后刷了一下头条,果不其然,随向松昨天偷内裤的事上了热搜。
    但很快就被压下去了。
    看照片,是站在宿舍外面拍的,应该是对面楼的学生。
    他看了一眼脸睡得红彤彤的楚泽,直接躺了下去:继续睡。
    你不是最怕被卷入我和随向松的事吗?楚泽小心翼翼地问。
    随便吧。他已经累了,无论无何都会被误会。
    而且偷内裤照片这件事,根本解释不清楚。
    反正剧情也不是不能改变,只要腿保得住,其他的都随它去吧。
    好。楚泽连忙钻进祁彦怀中,看着已经习惯了的祁彦,他觉得昨天拍照片这事没有做错。
    躺下去还没有十分钟,响天震地的敲门声传来。
    祁彦你给我开门!!!随向松发疯似的在门外叫喊。
    作者有话要说:
    楚泽:想不到我还能有其他借口跟祁彦睡吧?
    第二十一章
    听见随向松在砸门,祁彦无可奈何爬起来。
    我去吧。楚泽披上外套。
    等等。祁彦喊住了楚泽:你还是把衣服先穿好吧。
    楚泽愣了愣,勉强说:好。
    他算是明白了祁彦始终在避嫌。
    免得又着凉了,我去开门。祁彦现在已经躺平了,无所谓了。
    解释不清楚他也没有办法。
    楚泽则是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不是避嫌是什么?
    祁彦还没睡醒,打了一个哈欠。
    相对的是门外怒发冲冠的随向松:你这是在炫耀?
    你这大清早的,扰人清梦,你能不能有点公德心?祁彦看着随向松说。
    那你能不能有点羞耻心?楚泽是我的人。随向松一把抓起祁彦的衣领。
    啧。祁彦不屑地说:你不早就被人甩了吗?
    你随向松无话可说,他望着站在祁彦身后的楚泽,缓缓低下了头:楚泽你真的要离开我吗?
    楚泽皱眉,不耐烦的上前:我以为我给你说得已经很清楚了。
    可是随向松放来祁彦,走到楚泽面前:能不能
    这是随向松生平第一次低头,也是第一次如此狼狈: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给过你太多机会了。楚泽回想起以前的自己,就觉得是一个大写的犯贱。
    每天等到深夜,只为了见随向松一面,可又能怎么样?
    接到电话,冒着大雨跑去会所。
    而随向松明明很清醒也没有喝醉
    这小孩真像。一群朋友都在谈论楚泽长得像沈纪容。
    他站在众人面前,被评头论足,像被扒光了衣服似的。
    随少,可以让他喝点酒吗?一个朋友小心询问,生怕随向松不高兴,连忙解释:就是没见过沈纪容喝酒,今天来个不一样的。
    随向松示意楚泽将桌子上的酒喝了。
    可是楚泽不会喝酒,不但不会喝酒,还喝酒过敏。
    最后为了随向松的面子,他默默喝完了半瓶红酒。
    跌跌撞撞走会所的走廊中,忽然感觉有人扶了自己一把。
    欣喜回头却看到一张满是青春痘的脸。
    楚泽认出了这个就是刚才在包间里面起哄人。
    难受?男人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搞不到沈纪容,搞个替身也行。
    而且以他这么多年的经验,这个楚泽肯定比沈纪容耐玩。
    滚开!楚泽气急了,连忙推开眼前这个男人。
    掏出手机想要电话给随向松。
    你觉得随向松会在乎你?要是在乎你,就不会让人当众出丑?
    男人的话让楚泽痛苦不堪,犹如一把利刃割开了他长久以来的自欺自人。
    你以为我出来找你,他不知道?男人摸了一把楚泽的脸。
    楚泽彻底慌了,爬起来,狠狠一脚踢在了对方的下.体上。
    趁着对方倒地不起嗷嗷叫,楚泽拼命跑出会所。
    司机看到衣衫不整,全身起红疹的楚泽,吓到六神无主。
    第二天楚泽把昨晚发生的事告诉随向松。
    然而,随向松也只是微微愣愣,然后说他知道了。
    没有安慰,没道歉,楚泽越发怀疑自己在随向松眼中还算不算个人。
    讽刺的是,那次之后楚泽对酒精竟然不过敏了。
    我知道我做错了很多事,但这一次我是真的反省了。随向松看到楚泽大开的领口,心就感觉刺痛。
    虽然上面没有痕迹,可从房间的东西和摆设来看,根本就是两个人在生活。
    一室一厅的房子,两个人还能怎么睡?
    妈的!随向松回头一拳打在祁彦脸上。
    一切发得太快,祁彦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等想躲开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鼻子一热,鲜血争先恐后地流出来,捂都捂不住。
    见状,楚泽惊慌失措,连药箱都不知道去哪里找。
    没没事。祁彦感觉自己头晕目眩。
    这随向松出手可真狠!
    楚泽终于肯静下来,找到药箱:你放开手,我来看看。
    嗯。祁彦感觉有点不好,估计要去医院。
    果不其然,鼻骨断了。
    楚泽抱起祁彦就往楼下走,一点大气都不喘。
    看着楚泽拿着自己的钥匙,祁彦惊讶:你会开车?
    我有驾照,你不要担心,不要说话,马上就到医院了。楚泽恢复了冷静。
    哦,我不担心。祁彦就是觉得楚泽力气真大,他又不是什么娇小的体格。
    但是楚泽抱起他来一点都不费力。
    你是不是偷偷背着我去健身了?祁彦捂着鼻子,说话翁声翁气的。
    嗯楚泽不但背着他去健身,还去学了散打。
    毕竟楚家只会比祁家更乱,祁家再怎么样内斗,都是亲缘关系,上面还有个祁老爷子坐镇。
    楚家就热闹了,这些年继母家的背景越来越压不住楚正平,私生子都敢往公司挤。
    而楚正平什么不看,就看你能带来多少利益。
    一路尾随而来的随向松,眼巴巴的看着楚泽。
    可惜,楚泽从头到尾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祁彦他随向松想说什么被楚泽厉声打断。
    你给我闭嘴,我现在没有空理你。要不是怕祁彦看到,他现在就想去揍随向松一顿。
    随向松不服气,委屈的吼到:祁彦那家伙读书的时候,打架可比我厉害多了!
    楚泽沉默一会:跟你没关关系。
    如果说祁彦会打架,却不还手,平白无故挨了这么一拳是为什么?
    鼻子被纱布包起来,祁彦终于认识到一个事实。
    那就是随向松真狠,躲又躲不开,他真的躺平了,随便吧。
    从医院回到家,祁彦只想睡觉。
    还疼吗?楚泽一脸担忧的看着祁彦。
    虽然我很想说不痛,但真的很痛。祁彦平躺在家中的沙发上。
    余光瞧见随向松还搁自己家里头站着。
    你又想干什么?祁彦面无表情的问。
    你根本就是故意的。随向松想把今天的事解释清楚。
    在他看来今天就是祁彦故意的,好一出苦肉计。
    根本就是栽赃,就是陷害!
    好吧,我就是故意的。祁彦懒得解释。
    随向松立刻回头看着楚泽:你看他承认了!
    所以呢?楚泽从厨房出来,抱着手臂,冷冰冰的看着随向松。
    留对方在这里,就是为了确定祁彦是不是故意的。
    既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随向松当然就没必要留下了。
    你跟我回去好不好?随向松想去拉楚泽的手,却被楚泽甩开。
    见状,祁彦一阵头疼,这怕是又没完没了了。
    可刚吃了药他好困,今天没心情欣赏火葬场。
    刚准备起身回房间,就看见楚泽凑到随向松耳边说了什么。
    随向松神情一变,默默离开了小区。
    这祁彦一脸好奇的看着楚泽。
    我楚泽欲言又止的看着祁彦。
    怎么了?还是第一次见小白花露出这种表情,祁彦有些担心。
    如果说我有个朋友,不得不与曾经伤害过自己的人暂时合作,你会不会觉得我朋友不择手段?楚泽心中忐忑。
    他利用对未来的些许了解,又从股市入手,慢慢勾勒出了未来两年商界的整体走势。
    尤其是楚家所在的H市,他自己了如指掌,可他的资源很有限,身边能利用的就只有随向松。
    说是利用,其实是便宜了随向松,但是没有办法,他总不能把祁彦拉进来。
    以他自己对祁彦的了解,祁彦根本不喜欢争斗,这次回祁家也是迫不得已的。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个有什么了不起的。祁彦从楚泽的话中听出了一点意思。
    但总感觉楚泽跟书里的小白花形象很不一样。
    难道因为自己的穿越,一切都变了?
    楚泽。祁彦刚一抬头准备询问点什么,就看见楚泽眼泪汪汪地盯着自己。
    痛不痛?楚泽的肩膀一抽一抽的,眼泪随时要掉下来。
    祁彦无奈,好吧,也许楚泽有双重人格。
    平时的楚泽温柔持家,还贤惠,就是性别是男的太可惜了。
    不过楚泽也有执拗的一面,比如自己搬出去回公司后,楚泽每天中午都要来送煲好的汤。
    公司的人都见怪不怪了,竟然觉得二少爷养的小情人还不错。
    毕竟那家金丝雀不是拿着钱到处去晃荡。
    说好是金钱交易,没人往里面投入感情,但楚泽很显然是异类。
    听说每天坐一个小时的地铁才能到他们公司。
    每次都给他们这些前台,保安,还有秘书带下午茶。
    吃过楚泽烤的小饼干和各种点心,他们都觉得外面买的难以下口。
    公司的前台小姐姐逐渐觉得二少爷太抠门了,公司附近的公寓能贵到哪里去?
    不说买一套送人,起码给人租一间。
    天气那么热,来来回回跑,真是可怜。
    无形中刚回到公司十来天的祁彦在员工心中提前鲜明起来。
    于是就出现了今天前台这一幕。
    这么快?你明天来了就直接进去,不用带点心了。前台小姐姐头也不抬。
    好的。申永言没有任何不悦。
    听见声音不对,小姐姐立刻抬头,慌张的说:那个申
    申永言,不过我更喜欢你们叫我二少夫人!他申永言打从进娱乐圈,就是抢别人的,从来没被人抢过。
    今天再不出来,怕是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
    前台小姐姐不敢说话,只能默默替先一步进去的楚泽担忧。
    作者有话要说:
    彦彦啊,把性别卡太死,对大家都没有好处~~~
    推荐一本基友的完结文,渣攻贱受火葬场,我觉得是悲剧。
    那么问题来了,一个写沙雕甜文的作者,是怎么跟一个写狗血虐恋的作者相爱的?
    答案是:都有一颗lsp的心
    《死灰不燃》作者良月有酒
    放过他或者好好爱他,殷泽衍一样也做不到
    林倾舟这辈子最大的败笔就是爱上殷泽衍,死心塌地爱了十二年,倾尽所有。
    为了他的事业放弃梦想,放弃尊严,为了他连命都不要,最后却换来一句分了吧,我腻了。
    查出晚期那天,林倾舟受着剧痛崩溃求他:衍哥,我要死了,你来看看我。
    殷泽衍搂着自家艺人,语气不耐:死了去殡仪馆,别来烦我。
    林倾舟认为十二年的感情总能让他回头,默默忍受着他的绯闻,直到一条x爱视频发到他手里,天降大雨终于浇灭了一腔爱意。
    他在雨中狼狈的像死过一次:我同意分手,这次不骗你。
    林倾舟撂下这句话人就消失了。
    人人都觉得殷泽衍不爱林倾舟了,他自己也这么认为。
    十二年干都干腻了,他厌倦了他身上那股寡淡的月季味。
    连月季香他都是最廉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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