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挽星心疼地蹭了蹭他的头发,软乎乎的手捏着他两边肩膀给他按摩,一边捏还不放心的看向门口:哥,我们这样行吗?我刚才没关门,万一突然有人进来怎么办?
    陆廷鹤笑了,声音压在两人皮肤的间隙显得闷闷的,喘息时的温热喷在祝挽星敏感的耳根,除了你谁还敢不敲门就硬闯我办公室,小流氓一样。
    祝挽星嘿嘿直笑,立刻找人顶包:尤然姐教我这样的,我还以为她平时就不敲门。
    你听她说,她嘴里没一句正经的。
    陆廷鹤没舍得他多按,一小会儿就从人肩窝里抬起了头,捏着他的两只手各亲了一口,抬眼时露出眼底的几条红血丝,眼眶周围看起来也有点涩。
    祝挽星心疼得够呛,黏黏糊糊的凑上去亲他眼睛,一连亲了好几口,哥先别看了,下午我们一起看。
    陆廷鹤点头,盯着他看了两眼,突然抿了抿唇,认真道:嘴巴也有点疼。
    意思是也可以像刚才那样亲一亲镇痛。
    一个大总裁,板着一张脸一本正经地撒娇,祝挽星忍了又忍实在没忍住,闷头在他下巴上撞了一下,你用嘴看的账啊!
    说完又伸手下去摸他结实的腹肌,明目张地占便宜,陆廷鹤岿然不动任他摸,眼神专注的盯着他水润的唇。
    祝挽星的唇色很浅,薄薄软软的托着一颗小唇珠,每次接吻时他的信息素都会不小心渗出来,含在嘴里好像在吃酒心果冻,随着说话唇瓣开合,隐约能看到一点嫩红的舌尖。
    陆廷鹤几乎是立刻想起含着他的唇瓣裹吸的触感,呼吸乱了几个步调,眼底像是暗流涌动。
    祝挽星自然注意到他的反应,他不说话,也不作声,就笑眯眯地看着人,等陆廷鹤凑上来之前先下手为强,含着人的唇瓣很轻地舔了一下,好了吗?
    陆廷鹤被他磨的难耐,沉着声念了句 不好,随后很快又吻上来。
    祝挽星故意不给他亲,一个劲儿往后躲,小爪子故意似的抓抓挠挠的推他,越挠陆廷鹤火越大,直接把人抵在了办公桌沿上,急切的咬他的唇:别淘气。
    唔等等!哥还没回答我
    回答什么?
    祝挽星眼一敛,饶有兴味地看着他:陆总到底愿不愿意做我的美人啊?我可是要为了你建空中花园了。
    陆廷鹤看他这副小流氓似的样子,笑意渐深:祝少爷想要我,光空中花园可不够。
    哦,这么贵嘛。 祝挽星皱起眉头沉吟两秒,趁他不注意猛地亲了上去,啵 一下亲得出响儿,那这个够不够啊?
    答案当然是不够,陆廷鹤把他彻底禁锢在怀里,肆无忌惮地吻了十多分钟。
    等再被放开时祝挽星的上唇已经被吸得艷丽,晶亮亮的沾着水泽,还有些泛肿,打眼儿一看就知道做了些什么。
    这副样子根本没办法见人,他只能继续赖在陆廷鹤办公室里,挑了两包小零食和陆廷鹤一起分吃了,也趁机让他歇一歇眼睛。
    小卷毛给的冻干草莓深得祝挽星喜欢,因为之前生病被信息素烧伤了食管,出院后到现在陆廷鹤都不准他吃这些偏酸偏甜的东西,怕他嗓子难受,那次的榛子酒心糖也是怕他饿得不舒服才给的。
    这次好不容易得了机会,祝挽星当着他的面一口一个咔次咔次吃了个爽,边吃边眼神幽幽地看着他。
    陆廷鹤看的好笑,凑近了闻他唇上都是一股甜丝丝的味道,好像我平时多亏着你了似的。
    祝挽星哼哼:那我中午要吃冷兔丁,辣一点的。
    行,一会儿带你出去吃。
    陆廷鹤心里想着等中午再点几个清淡的菜,让他少吃点辣,指腹却已经顺着人滑腻的耳根慢慢摩挲下来,落到那根白色蕾丝上。
    触手又温又软,拨弄一下小珠子,固态阻隔剂的味道立刻就溢散出来,浅淡温和的乌木香碰了满鼻。
    陆廷鹤轻笑了一声,小乖现在很好闻。
    这是他专门找人特制的阻隔剂,不仅没有那股淡淡的中药味而且方便佩戴,最重要的是味道和他的信息素有八分像,时刻昭示着祝挽星是谁的 omega。
    这个戴着还舒服吗?磨不磨?
    陆廷鹤边问边帮他松了松蕾丝,蕾丝后面贴着腺体的位置有一小块透明的胶质帖,能把腺体严丝合缝的盖住,一点信息素都散不出来。
    祝挽星说不难受,又拆了一包小草莓塞给他一个,陆廷鹤的指腹按过微红的腺体,祝挽星敏感地一抖,唔哥你手好凉。
    是你的腺体太热了,是不是闷?都有点红了。
    红了吗?我都没感觉, 祝挽星扭回头想看看,看了半天也没看到,干脆朝陆廷鹤弓了下脖颈:那哥哥要不要趁热来一口?
    陆廷鹤确实有这个意图,尤其是阻隔剂戴久了,现在一凑近祝挽星的脖颈就能闻到那股浅淡的木系香调,给陆廷鹤造成了一种莫名其妙的错觉,好像婉约矜贵的白蕾丝变成了一根项圈,圈禁着专属他的 omega。
    Alpha骨子里的独占欲被极大程度的满足,他毫不犹豫的露出齿牙,低头咬上了脆弱饱满的腺体。
    祝挽星都能感觉到他呼吸凑近的瞬间随之而来的压迫感,强势又霸道的覆上后颈。
    不管临时标记多少次,他都沉醉于被锋利齿尖刺破腺体时的颤栗,甚至下意识屏住了呼吸,然而陆廷鹤的齿尖只不过轻碰了一下就移开了,紧接着温热的唇慢慢贴了上来,落了一个很轻的吻。
    祝挽星愣了两秒,瓮声瓮气问:哥不要吗?
    不行 陆廷鹤无奈地笑了一声,鼻腔里挤出两声压抑的喘息,我忘记戴这个的时候不能临时标记了,胶质帖会磨的你伤口疼。
    祝挽星愣了两秒,反应过来今日份信息素没有了,眼睛眨巴着又失望又委屈,陆廷鹤有点哭笑不得,轻声哄他:等晚上,给宝宝多灌一点。
    祝挽星扁了扁嘴,勉强答应:好吧。
    他摸了摸颈间的蕾丝,低头再看时还是很喜欢,语调软绵地问他:哥怎么想起给我做这个了?然姐说你织了半个多月。
    你不是不爱戴颈环吗,嫌又勒又不透气,还总是冒冒失失地忘记拿阻隔剂,戴这个方便些。
    祝挽星的信息素水平不低,他最近又因为生病的缘故控制不好信息素,一旦溢散出来很容易会使周围的Alpha陷入狂躁,陆廷鹤担心他出事就做了这个。
    其实我也有些私心,Alpha挑起他的蕾丝,略一垂眸看向祝挽星琥珀色的眼睛,倏然迫近的嗓音低哑又暧昧,这样好像给我的小狗系上了铃铛,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祝挽星只感觉耳根热烫,手指尖都一起酥软,他勾着陆廷鹤的脖子蹭了蹭,把那里蹭热之后整张脸都贴上去,很小声很小声的用气音叫:
    汪汪
    可爱地陆廷鹤心尖发颤。
    第56章 护夫宝星星
    两人又在办公室处理了一会儿工作,等祝挽星的嘴唇没那么肿了才出去吃饭。冷兔丁只吃了两口就被陆廷鹤没收了,祝挽星撇了撇嘴,倒也没闹,反正其他菜也都是他爱吃的。
    吃完饭回来时高柏已经把祝挽星要处理的文件一并送了过来,陆廷鹤本来想让他在办公室一起工作,但祝挽星怕这样太亲密了引人怀疑,就在尤然旁边收拾了一个小工位,结果刚坐下就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绑了一头脏辫儿的Omega怒气冲冲的走进来,边走边斥责前台竟然敢拦他的尊驾。
    他手臂上挎着一个 LV 老花包,配上一身闹着玩儿似的朋克风显得不伦不类,祝挽星几乎一眼就认出来,这就是当初在药店突然发情被陆廷鹤扶进隔离室的 omega,娇嫩到对 S75 以下型号的抑制剂都过敏。
    只不过当时他看起来文文弱弱的,装束打扮也都正常,不知道突然受了什么刺激,几个月不见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祝挽星不愿意多做理会,继续盯着电脑对账,尤然快步走过来要拦住小 o:林先生,我们陆总正在开会,不见外客,请您下次预约了再过来。
    走开!别碰我! 小O轻蔑的瞪了尤然一眼,甩开她的手捋了捋头发,我你都不认识了?我来见陆哥的,他在开会我去他办公室等就行了。
    祝挽星闻言好笑的勾勾唇,连头都不屑抬,这位小少爷的来意太明显了,不过就是莫欺少年穷的反转版。
    祝挽星之前查过,他父亲曾经捏着一个小合同耍了陆廷鹤一个多月,后来又因为陆廷鹤不肯陪他儿子而单方面解约,昔日白手起家的穷小子一朝飞升成陆氏新晋太子爷了,他们当然要紧赶慢赶的回转巴结。
    尤然不可能让他进陆廷鹤办公室,只让他去会客室稍等,小O嫌弃的翻了她一个大白眼儿,你以为我是谁啊?我之前和我爸来你们鹤哲可都是进贵宾室的!
    尤然心里嗤笑一声,心道你也知道是从前,她态度强硬道:既然这样那您就请回吧。
    说着就要招手叫保安过来,结果还没抬手就被小O一巴掌打开了,嘿!你给我离远点!脏兮兮的!
    他夸张的蹦开两步,头上的脏辫儿甩的好像蜈蚣成了精,看尤然的眼神像在看垃圾桶里的苍蝇:最讨厌你们女 A 了,又娘又硬,死人妖 不知道陆哥怎么把你招进来的。
    话音一出办公室里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愤愤不平的盯着小 o,小卷毛更是气红了脸,刷一下站了起来:你怎么说话
    小茸, 祝挽星打断她的话,和转过头的尤然对视一眼,投过去一个安抚性的眼神。
    尤然了然的退开,火速跑到陆廷鹤的办公室通风报信,高柏则顺势站到了祝挽星身边。
    蜈蚣头这才注意到一直坐在工位上的祝挽星,心里诧异的同时不免轻蔑地撇了撇嘴,脸还真大,竟然追到陆廷鹤的公司来了。
    但他心里就算千般看不起,面上也不敢显露出来,毕竟祝挽星十七岁开始就断断续续接管家业,实力手段圈里人都有目共睹,现在已经和陆廷鹤并为京城新贵。
    虽然他看不出来上赶着倒贴的祝挽星有什么厉害的,但他父亲再三嘱咐他这个人不能得罪。
    小O想了两秒,殷切的凑上来,祝总,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这话说的好像鹤哲是他家,祝挽星轻轻挑了挑眉,我当林少爷应该知道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
    小O尴尬的抿了抿唇,两步走到祝挽星旁边,扬了扬下巴吩咐高柏:麻烦请帮我拿一杯咖啡。
    高柏垂着眼没动作,祝挽星等了半分钟才开口:去吧,来者是客,我们得把林少爷招待好。
    小O得意的朝高柏翻了个白眼儿,倚在祝挽星旁边,阴阳怪气道:祝总,听说您要为陆哥建一座空中花园啊,C 区那块地皮再贬值也要不少钱吧,祝氏还真是财大气粗。
    祝挽星莞尔一笑:没多少钱,买着玩儿的。
    蜈蚣头:
    啊 是是是,对于祝总来说那就是九牛一毛。 高柏把咖啡端过来,小O接过喝了一口,唔这什么东西啊!
    他嫌弃的把那口咖啡吐回杯子里,满脸不可置信:不会吧祝总,您平时就喝这种东西?
    祝挽星但笑不语,慢悠悠喝了口水,又被他大惊失色的抓住了手腕:天啊祝总!您手上这块表这么旧了,您还好 不是,您还戴出来啊?
    祝挽星戴的是 Armand Nicolet 的复古机芯表,多用于收藏纪念,目前他这一款市面上已经绝版了。
    他也不解释什么,只是不动声色的抽回自己的手,小O侧过头翻了个白眼,脸上的得意已经要溢出来了。
    他看向祝挽星,带着抑制不住的优越感劝说:祝总啊,不是我说您,您也刚二十出头,何苦天天只知道赚钱呢?也打扮打扮自己嘛。
    祝挽星闻言看向他,从上到下扫了一眼,蜈蚣头,潮牌夹克衫,重金属项链,LV 老花包,手表表盘上还镶着一块扎眼的祖母绿。
    注意到祝挽星的视线,小O立刻报以浅笑,同时露出手腕上的高奢手链,苦口婆心道:祝总,在这方面您就不如我了,Alpha嘛,都是喜欢新鲜刺激的,您总把自己打扮的这么寡淡怎么取悦他们啊?
    取悦? 祝挽星听的好笑,你说的Alpha,也包含陆廷鹤?你很了解他?
    小O眼睛眨了眨,那当然啊,我和陆哥可是好朋友!他还陪我过过发情期呢。
    说完又想起什么似的立刻补充:啊!对了,您可不要误会啊,虽然那时候您和陆哥还没有分手,但我们也就是正常朋友关系,祝总千万别介意。
    他故意把 好朋友 三个字说的暧昧不清,又把药店那次依靠生意胁迫陆廷鹤陪伴最后彻底闹崩的经历拿出来炫耀。
    祝挽星冷笑一声:是吗?
    那当然了, 他亮出自己的钻石手链,你看,这个切割工艺,这是陆哥最喜欢的。
    祝挽星看他一眼,顺下他的话:陆廷鹤以前给你买的?
    小O笑了笑,没承认也没否认,端着高柏新给他换的牛奶喝了一口,嘴角露出一点浅笑来。
    祝挽星嘴角一敛:林少爷看起来是对珠宝奢侈品颇有研究?
    小O的优越感要溢出来了,谦虚道:研究算不上,正好家里做这个的。
    那正好,鹤哲最近准备开几个分店做珠宝,不如第一批货就从林少爷家供了?
    小O迟疑了两秒:我家?
    祝挽星笑了笑,对啊,以林少爷和陆总的交情,应该也不在乎这一点货了,价格我们开到 60% 怎么样?
    60%? 小O为难的皱了皱眉,显然他整天不学无术,根本不懂供货商最好以比成本低多少的价格供货。
    祝挽星善意提醒:就是比友情价稍微低了一些,毕竟友情价也显示不出你的诚意,这一趟岂不是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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