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同听了前半段,还以为褚泽笙出现幻觉,看到自己被人劫.色。
    听到后面,才发现他其实是看见了食人族。
    顾诗趴在一边歪头看着秦景同,等他忙完,顾诗立刻坐起来对他张开手臂,是到诗诗了么?你也给诗诗脱衣服,诗诗也要洗澡。
    秦景同先是找了一块布,把褚泽笙眼睛蒙上,才红着脸帮顾诗脱衣服。
    他解开顾诗衬衫上的纽扣,想到如果他今天有事没跟来,或者他稍有不慎没有提防到位,那顾诗是不是就要被刘哥灌醉,带去陪.睡了。
    被自己想象的画面刺激到,秦景同深吸口气。他本来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但是他怕顾诗受到伤害。
    褪去衬衫后,秦景同看到顾诗胸口缠着一圈绷带。
    他闭上眼睛,颤抖着手指解开顾诗的绷带。
    感受一团绵软的东西,撞到自己手背上,秦景同心都颤了颤。
    正在耍酒疯的顾诗也被这感觉吓了一跳,他摸摸自己胸口的硅胶,呆呆地说道:这是什么呀?
    秦景同不好意思说话,他连眼睛都不敢睁开一下。
    他正要催促顾诗快点进被窝,就听到啵唧一声。
    秦景同没明白这声音是怎么回事,他闭着眼睛问道:诗诗,刚刚是什么在响?
    顾诗打了个酒嗝,他低头看看手里的东西:是诗诗的胸,掉啦!
    *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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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共欠了一万六,我决定明天补更几千。人,不能这么欠下去了,争取后天把这个世界写完!
    第49章 一起做.爱豆16 套娃的事情,终归还是暴露了。
    秦景同今年二十一岁,他活了二十一年,从来没听谁说过这么惊悚离奇的话。
    众所周知,人类在没有受到伤害时,身体部位不会无缘无故掉下来。
    秦景同猛地睁开眼睛,紧接着他就看到他老婆跪坐在床上,双手捧着一坨软趴趴的东西。
    而顾诗的一侧胸口变平了,少了一样过去有点东西。秦景同不能理解,他长这么大,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
    秦景同想上前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又不太敢过去。
    他怔怔地盯着顾诗的胸口看了半晌,试探地将手伸向顾诗另一侧胸口。如果他猜得不错,那边应该也是仿真硅胶垫。
    顾诗醉得厉害,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此时正一边玩手里的硅胶垫,一边对他露出灿烂的笑容。
    见他把手伸过来,顾诗立刻挺直腰板,将右边的硅胶垫送到他手边。
    这次成败,关乎到自己未来到底能不能在国内领证。
    秦景同紧张到手指都在打颤,他涨红着脸屏住呼吸抓住幸存下来一侧。他紧抿着嘴唇,手上用力一拽。
    随着啵唧一声轻响,秦景同亲眼看到顾诗右边的硅胶垫,一点点被他拽下来。
    秦景同手一抖,硅胶落在床上,在上面弹了几下。
    他看看还在晃动的仿真硅胶假胸,又看看顾诗平坦的胸口。
    秦景同脑袋嗡的一声,他实在没忍住,抬手按住顾诗肩膀,将他推倒在床上。
    喝醉酒的顾诗,在他面前特别的老实。
    秦景同轻轻一推,他就顺从的倒下去。
    看着身下性别飘忽不定的爱人,秦景同终于下定决心,决定做一件他很久之前就想做的事情。
    他要用最简单,最古老的办法,确定他老婆到底是个什么性别。
    不知道为什么,和顾诗谈恋爱,就像是开盲盒。秦景同拆掉外面的包装,在里面开出一个小黄龙图案内包装。
    等拆完内包装,就到了激动人心的盲盒时间,
    秦景同第一次开盲盒,他眼睛睁开一条小缝向外看去。他迫切的想知道,他手里这个到底是什么款式。
    这个构造,秦景同很熟悉。毕竟他的主要框架,也跟顾诗的一样。
    是最普通的男娃款式,很常见。但是他拆出的这个做工要精致许多,从塑形到上色,都很精美。
    不过确实是男娃,并没有开出什么隐藏款。
    开完盲盒,秦景同有种不真实感。
    想到顾诗那两个看起来像真的,结果一拽就掉的硅胶假胸。秦景同抱着勇于尝试,积极探索的心态,伸手抓住另一个配件也拽了一下。
    原本顾诗还抱着自己的腿,笑呵呵的跟他一起看热闹。被秦景同一拽,他瞬间哭出来。
    他踹了秦景同一脚,疼得蜷缩起身子,指着秦景同大声哭喊:你这个乱臣贼子,这是朕的尾巴!你是哪个国家派来的奸细,冒充皇后谋杀朕!没了龙尾,朕还如何君临天下!朝顾不能没有朕!
    秦景同没在意顾诗的胡言乱语,他虽然现在脑子还很乱,可顾诗哭得那么惨,他也有点担心。
    他将不住哭闹的顾诗按住,刚刚他心里着急,可能是手劲用大了。他仔细检查一遍,确定顾诗没有受伤,他才松口气。
    顾诗小脾气上头,在床上疯狂打滚。非要让秦景同跪下磕头道歉,不道歉他就一直滚。
    秦景同很忙,他忙着思考人生,没有时间搭理满床打滚的顾诗。
    现在是星期日的凌晨两点十分,秦景同坐在床上望着落地窗外灯火通明的城市,他有点理解父亲说的话了。
    他爸爸不愧是过来人,性别太过模糊,确实会给人带来很大的心理压力。
    至少他年纪还小,他阅历不够,承受压力的能力也不强。
    最开始秦景同以为顾诗是男的,在爱上顾诗之后,他开始学习男同性恋相关的知识。希望日后他第一次拥有顾诗时,不让顾诗感到一丝疼痛,只给他留下美好的记忆。
    后来他发现顾诗有胸是女的,于是他放下学到一半的男同交往知识,去学怎么给女友选包包、日用夜用加长款到底是什么意思。确保顾诗有需要的时候,他会第一时间帮助老婆解决所有难题。
    女性小课堂上到三分之一,褚泽笙告诉秦景同,顾诗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双性,他又开始在网上找双性相关的东西。他怕顾诗因为自身原因,会抵触为爱鼓掌。也担心自己毛毛躁躁,不小心在床上伤到他。
    他做了那么多无用功,兜兜转转最终又回到起点。
    秦景同想起小时候看过的一个童话故事,叫小马过河。
    时间太久,他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故事大概讲的是一个小马要过河又怕淹死,它问了好几只动物,河水深不深,有的说深有的说浅,最后小马自己尝试一番才知道水的深浅。
    秦景同叹口气,他觉得自己要比小马可怜。当初小马走的那条河是正经河,该多深就多深。他面前这条河深一脚浅一脚,水位飘忽不定,完全没有规律。
    看着滚来滚去的顾诗,秦景同心里没有一点世俗的欲望。
    他按住顾诗,又把人翻覆检查几遍。
    等他把所有可能藏有彩蛋的地方,全都亲手检查过一遍后,顾诗身子已经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秦景同刚刚只是抱着小马过河的心态,努力去探索河水的深度。他没有一点坏心思,认真专注的像是在做科学研究。
    研究完后,抱着扭来扭去跟个蚕蛹一样的顾诗,秦景同才意识到自己闯祸了。
    他还没准备好,男同性恋小课堂还没有上完。
    秦景同也是个精力旺盛的成年男人,但他怕伤到顾诗,根本不敢做那些事。
    他担心自己无法抵挡美色的诱惑,会撑不住兽性大发,就把老婆重新塞回被子里。
    秦景同一手控制住来回乱扭的顾诗,一手掏出手机找外援。
    大洋彼岸,刚和妻子吃完烛光晚餐,准备一起造二胎的秦父,又接到了他宝贝儿子的电话。
    他那个口头上说离家出走,事实上三天两头打电话过来的不孝子,在电话接通的瞬间,就结结巴巴地问道:爸,你和男人有过么。
    秦父这边也忙,他头疼地说道:我要是有过什么,你觉得你还能出生?
    他蠢儿子沉默两秒,又换了一个问题,爸,我有点怀疑人生。
    秦父深吸口气,我这边忙,你再磨磨唧唧,你以后就没有弟弟妹妹了。
    秦景同啊了一声,爸我很茫然,我已经不是单纯的对性取向感到茫然。我现在是在想,我生活的世界到底是不是真实存在的。如果世界真实存在,那我又怎么会遇到这么梦幻的事情。爸,我是在做梦么?
    儿子语气里透露出迷茫紧张和一丝狂喜,秦父感觉事情不太对,说说,你遇到什么了?
    我发现我爱人诗诗,其实是男扮女装扮男装。
    你再说一遍?
    男扮女扮男。
    啊?再说一遍?
    秦家父子今晚都没有睡好觉,一个在思考自己老婆为什么要玩套娃。一个在思索自己要不要劝儿子,换个思维方式相对正常些的老婆。
    秦景同好不容易强忍着心里的□□,把顾诗哄睡着。他还没来得及松口气,那边的褚泽笙开始吟诗。
    刚刚睡着的顾诗被吵醒,立刻从被子里钻出来。爬到秦景同身上,一边揪住他的衣领一边笑道:春宵苦短,皇后,你就从了朕吧。
    秦景同强行战胜心底的欲望,把顾诗按回床上。褚泽笙又爬上床,拉住顾诗的手开始表忠心。
    本来都老实下来的顾诗,听完他的话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
    他挣扎着钻出来,开始跟腰带较劲,说什么都要今晚和皇后造出一个龙子来。
    秦景同死死地按住自己内裤,顾诗委屈地抬头看他,是朕身子不美么,为什么朕这副模样,皇后一点都不心动。
    他表情看上去可怜,手上却用力撕扯。双方僵持下,秦景同听到撕拉一声响。
    顾诗拿着手里的碎布,呆呆地看了一阵,激动地叫道:好耶!
    秦景同忍到额头都冒出青筋,他咬牙切齿道:乖,躺下,等你清醒了我们在说这件事。
    顾诗带着一身的酒气,对他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容,骑在他身上就要来硬的。
    褚泽笙眼睛被蒙上都不老实,还在旁边嘟嘟囔囔的说个不停。
    秦景同要疯了,他快被褚泽笙念经一样的絮叨声折磨疯,也快被顾诗这磨人得劲折磨疯了。
    他抓起酒店提供的手.铐,把褚泽笙扔到地上结结实实地拷住。按住顾诗手腕,将他强行塞进被子里。
    等这两人都睡去,秦景同走到浴室,草草地解决一下自己的毛病。
    看着镜子里脸颊通红,满眼血丝的人,秦景同长叹口气。
    刚才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过直接打晕褚泽笙,然后当场做了顾诗。
    秦景同感慨颇多,又无人可以诉说。
    他沉默半晌,打开微博用小号发了一条动态,今天我才发现,原来我这么有原则。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忍住的,我都佩服我自己。我觉得自己,日后一定会是一个好丈夫。
    第二天顾诗一睁眼睛,就听到系统和顾二皇在他脑海里哭。
    宿醉过后头痛得厉害,顾诗捂着脑袋翻了个身,你们哭什么?
    系统说它在哭奖金,顾诗身上的马甲全被秦景同扒掉了,它的奖金也没了。
    系统小人顾二皇举着牌子,【昨晚马赛克持续了好久才消失,等儿臣能看到面前事物时,父皇已经是不忍直视!那个登.徒浪.子,竟然趁着父皇醉酒,行不轨之事!】
    在这方面,1314和顾二皇产生分歧,【马赛克就出现一个小时,肯定不是你想的那样。】
    顾二皇抹着眼泪,【一个小时做够禽兽一次,难不成禽兽一次,就不算禽兽了?】
    【秦景同那种精力旺盛的人,要真是禽兽起来,说不准现在我们看到的还是马赛克。禽兽这种事情,有一次就有第二次。一旦真的做了,就绝对是收不住的。】
    小人没理系统,他深情地望着顾诗,快速搓出一个粉色气泡,【父皇,不管你有没有被乱臣贼子糟践过,儿臣都爱你如初。】
    顾诗本来就头疼,被他们这么一吵,头疼得更加厉害。
    他后悔了,他当初就不应该要这个孩子。
    系统见顾诗脸色实在是难看,拉着顾二皇把它送进小黑屋,给顾诗一点冷静的时间。
    虽然不知道秦景同昨晚到底对顾诗做了什么,但酒醒后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完全陌生的酒店里,肯定会对心理造成很大冲击。
    系统安慰顾诗几句,见他没有说话的兴致,就忧芯忡忡的离开了。
    顾诗扶着钝痛的额头,挣扎着坐起身。
    昨晚发生的事情,他一点都不记得。他的记忆就停留在他拒绝刘哥转型的提议,准备带文武大臣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之后发生了什么,他怎么都想不起来。
    他转头看向四周,这是一家很高级的会所,客房内部装修豪华奢侈。
    地面上铺着暗红色的毛毯,不远处是一个全景落地窗。楼层很高,用的还是单向玻璃,不用拉窗帘也不用担心隐私问题。
    他身下是一张足以容纳三个成年男人的大床,床头的柜子上摆着一些特殊用品。一眼就能让人看出这个房间,大部分时间都是用来给客人做运动的。
    顾诗那对系统出品的仿真硅胶假胸,和绷带一起被人放在茶几上。按顺序摆好,码得整整齐齐。
    一看到那被叠成豆腐块的绷带条,顾诗就知道他的装备肯定是秦景同放在那里的。
    秦景同不在房间里,应该是出去给他们买饭了。
    顾诗找了一会没找到褚泽笙,他爬到床边往地上看看。他的状元郎浑身上下就只剩下一条内裤。像是遭了贼,被人偷家了。
    他双手被客房自带的塑料手铐绑住,白皙的脚踝被绑在一起。眼睛上蒙着一条红布,耳朵被塞上耳塞,就连嘴上都塞着一团布。
    顾诗都懵了,他低头看看自己,又看看褚泽笙。
    昨晚在这里照顾他们的人真的是秦景同么?
    会不会是哪个变态,趁秦将军不在就闯进来,对状元郎做了不三不四的勾当。
    在顾诗观察褚泽笙的时候,地上的褚泽笙也悠悠转醒。
    他晃晃钝痛的脑袋,发现自己的眼睛好像被什么东西捂住,有点睁不开。
    他口中也有个东西,塞住他的嘴让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褚泽笙试探地动动手脚,紧接着他心底一凉。
    他懂得比较多,毕竟他之前为了给顾诗私人订制超跑,特意去海棠驾校上了一天学。
    他掌握了足够多的理论知识,他很快就明白自己现在是什么状态。
    褚泽笙快速回忆着昨晚的事情,他们三个被新经纪人刘哥叫去喝酒。他和顾诗给秦景同作掩护,最后他们两个都被刘哥灌醉了。顾诗出面维护他跟秦景同,跟刘哥表明志向后,拉住他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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