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成玉什么话也不想说,只是学着他之前亲他的样子,密密麻麻地胡乱地亲着他的下颌。
    等会你只要放轻松就好,记住了一定要享受,放松,不然疼的就是我们两个人了。酒滟仰了仰头,抬起他的下巴,对上他的眼睛,双眼微弯:韩将军这么厉害,这点小事一定可以做到的,对吗?
    他的声音像是带着醉人的酒一般,让他醉的晕头转向只会点头了。
    偏深色的手背按在软垫上,随即附上来一只雪白的手附在他的上面,以绝对强势的姿势将手包裹住。
    酒滟额间出了一点薄汗,嗓音越发低沉的在他耳畔说话:做的真棒,宝贝不光会打仗,什么都很棒呢。
    听到这句话,韩成玉手指微动,双臂一下就软了,半张脸咬牙埋在软垫上,汗如雨下,装作什么都听不见。
    第一次想要将自己挖个坑埋起来,最好埋深一点,再也听不见酒滟的声音才好。
    酒滟见状,轻笑了一声,语气漫不经心:刚刚夸完,怎么就坚持不住了呢,不过也没有关系转过来宝贝,让我看看你的脸。
    韩成玉是拒绝的,可是为什么,酒滟力气这么大?几乎是抱着他的腰,将他悬空翻了一面,避无可避看见那张美丽的脸庞。
    第一次,韩成玉觉得不敢直视他,将头转到一边,继续咬着牙不松口吐出半个字回应。
    这样是不是就轻松很多呢?韩大人?酒滟捏了捏他的腿,低声问他。
    结果又是石沉大海,没有回应。
    酒滟也不生气,游刃有余间还在仔仔细细的观察韩成玉的表情,什么手段都不敢使,就怕将韩将军吓怕了,下次不肯了。
    晚膳期间,两人头发都有些湿,刚刚叫了水,洗完才出来的,韩成玉倒是没出现什么腿软的症状,相反从小练武也不是练着玩的,恢复能力极强。
    连酒滟都眼神赞赏的看着他,直看得他脊背发麻。
    韩将军
    韩将军将手里的碗打碎了,现在听见这个名字手就下意识抖了。
    酒滟挑眉:反应这么大?
    手滑韩成玉讷讷说道。
    手滑无事,明日不腿软就成。酒滟勾唇,拿起自己的碗给他盛了一碗汤,轻声说道:以后什么事都可以跟我商量,俗话说计划赶不上变化,你的出现只会让我觉得这是最好的安排
    你对于我来说是特别的
    韩成玉觉得自己被蜜饯包裹住了,摸了摸有些麻的腰,止不住的想:这就是枕边风的厉害吗?
    *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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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1 # 第七十一章 一个亲亲都能解决
    韩成玉上任之后便忙的脚不沾地了, 其中不乏有故意滋事者,都被他用雷霆手段镇压了下来,不过两天的时间, 全原病逝的消息便传出来了。
    该知道的, 不该知道的, 都知道了。
    宇文觉异常重视,这直接关系到他的皇位还做不做得稳,就算对韩成玉不信任,但是最少他不可能和长公主宇文玉是一伙的。
    且能力强,不过几天的功夫便完全控制了巡捕营,虽说还有其他非议的声音, 但是都可以忽略不计。
    已经有两三日没回酒滟住处了,一回去便只见着了厨娘以及一个太监, 便是皇帝身边的红人丁公公,见着他的时候。
    丁公公只是浅浅的笑了一下, 脸颊两边浮现出一个小小的梨涡, 显得有些年轻腼腆,若不是韩成玉曾亲眼见他眼睛也不眨的将别人的脖子绞断也许真的会被迷惑了。
    韩成玉面色冷峻, 心中微微一动,有了一个不好的猜想, 不会皇帝又找酒滟了吧?
    丁公公。酒滟叫住了正要离开的丁泽庭。
    你来作甚?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哈。丁泽庭穿着寻常人家的衣服,面色白净,身材挺拔, 站的笔直, 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年轻的少年郎, 丝毫看不出深宫的痕迹。
    自然是来寻小酒大人, 韩大人何必多此一问呢?丁泽庭微微弯起的眼睛, 带着假模假式的微笑,但是眼底带着一丝警觉的狠厉,是经常浸润在危险中所以带上的习惯。
    韩成玉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不由心中一麻,他不知道该拿什么抵抗皇权,毕竟现在只是一个提督,并不能左右皇帝的行动且他最无法确定的是酒滟的心思。
    韩大人若是无事,小人先告退了。丁泽庭虽嘴上说的谦卑恭敬,但是腰杆都没有弯下一寸,见他一直不说话,便自己走了。
    厨娘见人走了,出来告诉韩成玉:主子不在这儿,您去南风馆找他吧。
    韩成玉犹豫了一瞬,便转身走了,他已经有三日没有见着酒滟,他实在想他了,只想快点见到他,不管他正在做什么决定。
    却远远地见着丁泽庭也从南风馆后门走了进去。
    完了完了,看来他是在小院里找不到,找到南风馆来了。
    韩成玉心中凉了半截,已经想过千万种酒滟推开他,投向别人的怀抱的可能了。
    他不是不相信酒滟,只是不相信他自己可以留住他的目光,也不信自己能有多特别,皇帝坐拥天下,而他连手上抓着的那一点东西,都是皇帝赏赐给他的。
    他心中思绪翻滚,但是脚步不慢的往南风馆走去,守卫见是熟人,便也不拦着,一进去,丁泽庭便见不着人了,耳畔都是男人的娇笑呻.吟声。
    韩成玉来不及害羞,推开挡路的人,直奔酒滟的房间。
    他的记忆力不差,很快便找到了那间屋子,大门紧闭,那媚声入骨的声音他如果耳朵没出问题的话,就是从酒滟屋里传出来的!
    一瞬间只觉得耳朵一阵轰鸣,脑子像是被重锤击打了,眼眶睁大了,心中就算再怎么可以为酒滟开脱,可还过不了自己那一关,他好难受,想想就受不了了。
    他那些说服自己的狗屁理由,都沉入湖底,他一点也接受不了酒滟将对他的温柔对别人,皇帝不行,其他人更不行!
    门从外面被破开,还好四周乐器声音掩饰,没人理会这边的动静,但是让房间内的三人一愣,随后动作更大了起来。
    一进门,韩成玉便看见之前那个劝酒滟悔婚的琴欢,还有一个直接当着他的面求欢酒滟的桐浅,三人都是衣衫不整的模样。
    琴欢躺在床上看不到脸,但是那手却拉着酒滟的衣襟,酒滟大片胸膛正暴露在空气中,桐浅则是跪在酒滟脚边,香肩半露哭哭啼啼的。
    看到这幅画面的韩成玉,只觉得气血上头,目眦欲裂,想要拿剑砍人了,气息都不顺畅了。
    但是酒滟抬眼看过来的时候,双眼带着寒冰刺骨的眼神,将韩成玉的火山爆发般的情绪压的死死的。
    关门。酒滟命令他,面容黑沉,坐在床上,声音冷然,甚至没有任何的解释。
    韩成玉猛吸了几口气,居然真的转身去将门关了,垂着头但是捏紧拳头的样子,又心疼又好笑。
    走回来的几步里,随即越想越委屈,他想他了,所以昨天熬了一夜,将事情处理完,不能现在处理好的都压了下来,马不停蹄的来找他。
    却看到这样的场景,他还是凶他还让他给他们关门,他简直快要气哭了
    眼眶都红了一圈了,唇死死的抿成了一根线。
    [哎呦,我的乖乖啊,韩将军别哭,小酒啥也没干,没绿你,别哭啊。]
    [哈哈哈,好可怜啊,还要关门,哈哈哈哈,但是怂怂的样子好可爱。]
    [说个题外话,我觉得南风馆的男人,是真的好看,这叫声,我已经不行了呜呜呜]
    弹幕刷的飞起,但是韩成玉一个也看不见,弹幕只能自娱自乐。
    韩成玉还做了一个说有骨气又没骨气的举动,他站在屏风外不进去了,眼不见为净。
    但是随即便发现了不对劲,那叫声,似乎带着一丝凄惨,而且刚刚见酒滟的模样,似乎也并没有他见惯了的动情。
    而是桐浅,用力按住他的脚!,啧,你哭什么?安静一点!,琴欢忍一忍,清醒过来。
    其中伴随着啜泣声,以及越发嘶哑的吼叫声。
    韩成玉意识到自己的判断失误,眨了眨眼睛,似乎想要将眼泪憋回去,但是其实他并没有眼泪,只是要哭不哭眼圈泛红。
    渐渐声音平息下来,便听见酒滟依旧冷静的声音想起:你守在这儿,他醒来就给他吃药。
    那您去哪略带了一些尾音的可怜巴巴的男声。
    管好自己,别忘了琴欢今天这罪是替谁受的,长点记性,懂吗?酒滟的低沉的声音,脚步声越来越近。
    韩成玉眼巴巴的看着屏风上的影子,但是又略有些纠结的抿唇。
    酒滟很快出来了,他发丝凌乱,好几簇都被扒拉下来了,衣服也没穿好,雪白胸膛上的指甲印显得格外明显,红艳艳的抓人眼球。
    你受伤了。韩成玉见状还哪里顾得了生气,冲便上去,扯着他的衣服往里看,皱着眉一脸严肃。
    酒滟见目的达到了,便将他的手扫开,自顾自的拉好衣服,将衣服穿戴好,拉着韩成玉走了。
    你做什么将衣服穿好,你受伤了,得上药啊。韩成玉不满的叫到。
    酒滟停住脚步,回头看他,深棕的眼眸深邃又冷漠,问他:我在这脱?
    韩成玉这才反应过来已经到了走廊,却见有几个人正在偷瞄他们两人,不由一把按住那想要脱衣服的手,声音压低:走走走,回去再看,不在这里
    酒滟顺势一把揽住他的脖子,将他拉进自己,之前一直冷漠的眸子有了暖化的趋势,声音也不似那般骇人强势了:嗯,今日怎么回来这么早?
    韩成玉撞进他怀里,像是撞进了棉花里,整个人软绵绵又轻飘飘的,将心中不爽委屈一下撞没了,也没了之前的嗓门了,动了动嘴,嗫嚅道:想你了
    嗯?想我了?真的假的?酒滟闻言,语调一挑,脸上的神色彻底有了回春的架势,若之前还是寒冬腊月,现在就是阳春三月了。
    真的。韩成玉眼睛飘着别的地方,小声回答。
    酒滟心中微动,狠狠的亲了一下他的脸,他手下来的消息表明,韩成玉要处理的正事都快堆积成山了,他以为还要一段时间才能见着人了。
    没想到,他一来便半软不硬的撒娇,这酒滟可顶不住啊。
    回家疼你。
    韩成玉脸更红了,伸手紧紧回抱他的腰,也不在乎别人异样的眼光,现在别说质问吵架了,连为什么生气,他都不记得了。
    对于韩成玉来说,没有什么事是酒滟一个亲亲哄不好的。
    回到小院里,韩成玉被酒滟勒令去洗澡,看弹幕才知道,今天韩成玉快被他凶哭了。
    酒滟挑眉惊讶,随即了解了一下情况。对傻大个简直没话说了,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他活了怎么多年,第一次见到。
    便看见傻大个穿着中衣,干净清爽地坐在了他床榻上,眼底疲惫遮不住,眼下是很多天没休息好的乌青,看的酒滟都心疼了。
    酒滟连忙将人拉进怀里,捧着他的脸,温柔的亲了亲他的眼睛,问道:你刚刚哭了?
    我没有!我可没哭韩成玉炸毛似的,竭力反驳,都感觉要跳起来了。
    是吗?我都看见了。酒滟故意说道,又抬手摸了摸他的眼尾,这边都红了,就跟你每一次哭一样,只红眼尾没有眼泪。
    韩成玉略微有些黯淡地垂了垂眼,他虽然不对酒滟生气,但是不代表他都可以欣然接受。
    想问什么便问,只有这一次机会,下一次再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我,我可是要罚你的。酒滟眼角的泪痣随着眼睛弯了弯,眼角眉梢带着一丝好心情。
    你刚刚在做什么?韩成玉撑着两只手,脸被他捧着,似要将他的身体罩住了。
    有人想要暗算桐浅,琴欢救了他,可是不小心饮用了含着□□的酒,将他的身体里的药蛊引了出来,刚刚只是在给他喂药而已。酒滟解释道,说到药蛊的时候他的表情有些淡淡的。
    什么药蛊?韩成玉下意识反问。
    我也不知道呢,只知道他那一头白发便是那小东西害得。酒滟顿了顿才轻声回答。
    *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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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2 # 第七十二章 说了什么不能听的?
    门外四下静谧, 屋里碳火燃着,散发着淡淡的暖气,床榻上躺着两个人, 酒滟从后面抱住了韩成玉, 珍视又强势的姿势。
    那韩成玉其实是想回头的, 可是却被酒滟扣住了腰,动弹不了。
    嗯?酒滟漫不经心摸着他的腰,腿夹着他的。
    今日我还在小院里瞧见了丁公公可是皇上又有什么动作了?韩成玉望着桌上的烛火,身后是某人温热的胸膛,摸他腰的手被他攥着。
    有些痒。韩成玉解释拉住他的手的原因。
    他啊,应该是为了舞乐来的。酒滟拉长了语调, 你可知道泉州丁氏?
    略有耳闻。
    丁泽庭便是丁家的庶子,小时候便是惊才绝艳的人物, 偏偏碰上一个糊涂的老子,因着旁人的教唆, 让丁泽庭成了太监, 而如今丁家的掌权人是他的草包大哥。酒滟语气有些淡淡的感慨,而丁泽庭确实心机了得, 在皇帝如此忌惮世家的情况下,还能当上御前大太监的位置
    他并不能完全算皇帝的人, 当然,也不是我的人,只是舞乐有幸入了他三分眼罢了, 无事便会来南风馆小憩。酒滟手没动, 任由他握着, 慢慢在他耳边说着。
    而此时, 南风馆, 舞乐的屋子里,深深的呼吸声,带着一点点哭泣声,男人雌雄莫辨的声音响起,略带危险的意味:错了吗?
    舞乐跪在床上,半边脸埋在锦被中,眼神有些呆滞,双颊是不明显的红色,一双白皙的手掐着他腰,和他黝黑的皮肤现成鲜明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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