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小声道:我虽然身体成熟了,但是我心理年龄还小,才17呢,你要是和我那什么,你就是猥亵未成年!
    可以。秦朝辞答应得很爽快,白洛有点惊喜,但马上秦朝辞又紧接着道:你失忆了我可以不碰你,但是其他的你不准拒绝,这是你的义务。
    义务?放pee!白洛在心里吐槽,这包养合约连个法律效应都没有,怎么还可能有义务!
    虽然内心吐槽到飞起,但是表面上白洛还是老老实实的点头答应了。
    不做那种事白洛就放心了,至于其他的,不就是亲亲抱抱牵牵小手吗?一无所知的白洛觉得自己也可以接受。
    厨房里忙碌了许久的做饭阿姨将饭菜摆上了桌,来到客厅叫几人吃饭。
    白洛跟着秦朝辞来到餐厅,落座,看着桌面上摆放着的几道他最爱吃的菜,心底的难过像泉水一样翻涌反复。
    他低头扒拉了一口饭,食不知味道:等会儿我想去我妈的墓地看看。
    秦朝辞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白洛怕麻烦他,主动提出道:你这么忙,让林秘书送我过去就好了。
    虽然理智上已经接受了自己和秦朝辞的不正当关系,但是情感上白洛难以转换。
    特别是他只要一和秦朝辞独处就容易想起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对于从来没有谈过恋爱的白洛而言,这着实是有点刺激。
    林良下午有事,我送你去。秦朝辞道。
    原本想避开和秦朝辞独处的白洛只能接受他的好意,低头应了一句。
    吃完饭后休息了一会儿,秦朝辞就开车带着白洛前往近郊的墓园。
    帝都的交通不畅,墓园位置又远,走走停停快两个小时才到墓园,白洛下车在墓园大门不远处的花店里买了一束白念泠最爱的铃兰,然后步行进了墓园。
    秦朝辞将车停在墓园外,坐在车里等他。
    白洛去了很久很久,久到太阳快要落山,夕阳的金色余晖洒满半空,秦朝辞靠着车门抽烟的影子被拉得无限长。
    若是以往,秦朝辞必定不会放心白洛离开他视线这么长时间,但是今天的白洛,他的记忆心性都只有17岁,还是个没有长大的小孩。
    秦朝辞扯着嘴角笑了笑,他也不知道上天对他是好还是坏。
    对他好为什么要让他和白洛走到离婚的地步?对他坏却又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让白洛失忆了。
    但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一个修复关系的好机会,这一次秦朝辞绝对不会再让白洛离开自己,他会隐藏起那些让白洛不安的一面,努力让白洛真正爱上他。
    天将近全黑的时候,白洛才缓缓走出墓园,他眼眶红红的,想来是在墓园里哭了很久。
    秦朝辞递了一瓶水给他,体贴的什么都没问,只是打开了车内的暖风。
    深秋的帝都傍晚的凉意能沁人骨髓,白洛穿着薄薄的卫衣,在墓园里凉透了,坐在车上被暖风一吹才感觉活过来。
    两人一路无话,白洛还沉浸在失去母亲的痛苦之中,神情萎靡又难过。
    直到车开上了三环的高架桥,白洛这才开口道:秦朝辞,我不想回家,我想去酒吧喝酒,一个人喝。
    今天实在是发生了太多事情,白洛想一个人静一静。
    他以前没喝过酒,但是人说酒可解千愁,反正身体已经成年了,白洛想试试。
    秦朝辞只是短暂的犹豫了一秒,然后道:好。
    转向车灯一亮,方向盘往左拐,飞驰的阿斯顿马丁在帝都璀璨的车流中开辟出一条新的通道。
    秦朝辞载着白洛到了一家装潢雅致的酒吧门前,领着白洛下车后,泊车小弟自动领了钥匙将车开走。
    酒吧门前的门童见到秦朝辞出示的黑金会员卡后诚惶诚恐的迎接两人进门,白洛懵懵懂懂的跟在秦朝辞身后,像第一次跟着父母出远门的小孩,全程不敢落下一步。
    酒吧的侍应生推开一扇厚重的门,秦朝辞带着白洛走进一间空无一人的包厢。
    这个酒吧是会员制的,私密性很高,也很安全。我给你订了一个包厢,你可以在里面尽情宣泄情绪,想喝多少都可以,记在我账上。
    但是有一点,白洛,你要记得,我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这样糟践你自己的身体。
    喝醉了或者不想喝了,就给我打电话,或者和包厢门口的保镖说,我来接你回家。
    秦朝辞几乎没有一句废话,说完直接离开了,白洛孤零零一个人坐在包厢里的沙发上,透明茶几上摆放着许多价格昂贵的好酒。
    包厢里的灯光昏暗,白洛打开酒瓶,也不倒进杯子里,直接对瓶吹了,结果差点没吐在自己身上。
    酒是辣的,没加冰块的酒更辣,白洛搞不懂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喝酒,这还不如小卖部里两块五一罐的冰可乐好喝呢。
    可是酒能醉人,白洛忍着辣意又喝了几口,喝着喝着,似乎就没有那么辣了,白洛砸吧砸吧嘴,脸颊被酒劲熏得通红,还挺甜的。
    白洛不仅想喝酒,他还想试试抽烟。
    他知道秦朝辞抽烟,虽然他很小心,但是白洛还是闻到了他身上一丝淡淡的烟味。
    包厢的茶几上只有烟,没有打火机,白洛喝得踉踉跄跄,推开了包厢的门,差点摔倒,多亏门口守着的两个保镖扶住了他。
    虽然路有些走不稳了,但是白洛神志倒还清晰。
    有打火机么?白洛故作老成,借个火呗?
    两个保镖对视一眼,还没开口说话,忽然一个贱兮兮的男声插了进来。
    哟,这不是白少爷么?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喝酒啊?够冷清啊。
    男人瘦瘦小小,穿着卫衣和牛仔裤,是一副贼眉鼠眼的长相,话里阴阳怪气的。
    白洛不认得他,根本没将人放在眼里,直言道:关你屁事!
    男人一下被白洛眼中的轻蔑激怒,冲上前来却被两个彪形保镖拦住,不得近白洛的身。
    如果放在以前,对这种人,白洛都懒得搭理,但是今天他心情不好,偏偏这人就撞在枪口上,白洛小少爷的暴躁脾气以前那可是远近闻名的!
    恼羞成怒了?你谁啊,我认识你么?少在我跟前凑近乎。
    那男人气得面红脖子粗,白洛这话着实踩着他痛处了,他能进这酒吧是跟着别人进来的,不仅如此,白洛也的确不认识他,他只是跟在这群富二代身边的一个小喽啰。
    他平日里听过这群富二代说过白洛的事情,说他现在成了个破落户,说他现在成了个小明星,从高高在上的云端跌进了泥端里,谁都可以踩上几脚。
    见自己越不过保镖的铜墙铁壁,那男人一下冷静了下来,嗤笑道:白少爷,您还真以为自己和从前一样呢,蒋少爷就在隔壁喝酒呢,他那儿比您这儿热闹多了。
    蒋少爷?白洛顿时反应过来,酒一下就醒了,蒋呈州那个王八蛋就在隔壁?
    白洛恨得牙根儿都痒痒,还真是瞌睡了就有人来送枕头,今天他要让蒋呈州走着进来,横着出去!
    隔壁宽阔精致的包厢里灯光昏暗,一堆男男女女坐在沙发上喝酒玩骰子调笑暧昧,乌烟瘴气。
    蒋呈州被簇拥在中心,身边陪了个媚眼如丝画着眼线穿着小短裤的小男孩,小鸟依人般靠在他怀里,娇滴滴的让他喝酒。
    周围的人都在奉承他,话题说着说着不可避免的谈论到了白洛和白念泠身上。
    白念泠。蒋呈州轻哼一声,那张酷似陈翠的脸五官并不算多帅气,只能勉强说是端正,他喝了不知道多少酒,打了个酒隔,醉醺醺道:我还嫌她死的太晚了呢,害我受了那么多的苦
    谁也不知道包厢的门什么时候打开的,直到一个玻璃酒瓶狠狠的砸在蒋呈州的脑袋上,玻璃碎渣四溅,蒋呈州被砸得一愣,血顺着额角流了下来,空气中充斥着血腥味。
    包厢里短暂的安静了一秒,然后爆发了剧烈的尖叫声,灯被打开,照亮了行凶者的脸。
    白洛安静的站在蒋呈州面前,将手上的半个玻璃酒瓶扔在地上,语气平静道:蒋呈州,你以后提我妈的名字一次,我就让你见血一回,信不信随你。
    那些叫嚣着要给行凶者一点颜色看的富二代和小喽啰们看清白洛的脸后一下都噤声了。
    蒋呈州头顶火辣辣的疼,看见白洛他心虚了一两秒后又挺起了胸膛,他怕什么?现在家里是他爸蒋成筠当家,他是蒋少爷!
    白洛,我叫你一声哥哥是看在我爸的面子上,你别给脸不要脸!蒋呈州梗着脖子叫道。
    白洛没有回答他,只是不屑的笑了笑,随手抄起茶几上的酒瓶,又是一瓶酒水砸在了蒋呈州的脑袋上。
    场面一下混乱了起来,白洛的两个保镖尽量护着他,白洛却丝毫不惧,他走到蒋呈州面前,蹲下身子抓着他的衣领,一拳一拳往他脸上揍。
    保镖们双拳难敌四手,总有漏网之鱼,白洛也不在意,他的目标就是蒋呈州。
    蒋呈州拼命挣扎,像个不能翻身的王八一样乱翻腾,白洛被他抓到了胳膊划出几道血痕,手上的动作也不停止,他今天就是要揍死蒋呈州!
    忽然一只手环绕白洛的腰,将他整个抱起来护在怀里,熟悉的雪松味道,白洛回头一看,秦朝辞不知何时赶到了。
    他一手抱着白洛,一手抓住蒋呈州的衣领将人提了起来,蒋呈州被揍得失智,还要破口大骂。
    秦朝辞满身暴戾气息,阴寒着脸,一脚踢在他的腹部,将人踢出去两三米远,重重的摔在包厢墙壁上,发出好大一声响。
    蒋呈州摔在地上,扑腾两下,哇的一声合着血沫吐出两粒被打掉的牙。
    包厢里有人认出了秦朝辞,一下就安静了。
    这可是秦朝辞啊!秦氏集团的掌权人,帝都的大人物,有权有势又长相英俊,可却无人敢招惹,就是因为那冷酷无情,乖张暴戾的性格。
    大家都规规矩矩的站在原地,低着头,不敢与其对视,就怕自己存在感太强。
    秦朝辞凶狠残酷的眼神扫过在场每一个人的身上,他的声音不大却让所有人心里都抖了三抖。
    还有谁想试试?
    作者有话要说:发新文啦,希望大家多多评论呀~爱你们~
    怕虐的小天使看下标签哈,来跟我大声念甜文哦~保证不虐~
    第003章 啵的一声
    接到月客老板的电话说白洛在酒吧里和蒋呈州起冲突后,秦朝辞的一颗心就像是被放在洗衣机的滚筒里滚了好几圈。
    他一脚油门,在帝都深夜还川流不息的车流中飞速穿行,凭借着过硬的车技和阿斯顿马丁的高昂价格硬生生将一个小时的车程缩短到了半个小时。
    秦朝辞推门进包厢的时候看到就是这么一片混乱场景。
    两个保镖缩成包围圈尽力护住了白洛,酒吧里的安保人员在尽力调和矛盾,包厢里的男男女女争吵声沸反盈天。
    只有白洛,他抓着蒋呈州的衣领,一拳一拳揍在他的脸上,神情专注,好像不是在打架仿佛是在打磨一件工艺品。
    有了白洛,秦朝辞的眼中就再也看不见其他人。
    他只看到白洛瘦弱胳膊上的血痕,看到他下巴上沾染的不知是谁的血迹,看到他咬着牙双目通红恨到极致的神情。
    眼见着蒋呈州居然还敢反抗,秦朝辞只可惜自己那一脚踢得还不够狠。
    你你怎么来了?白洛方才打架时有多痛快,见到秦朝辞时就有多紧张,就好像是逃学打架的小屁孩见了家长一般。
    我来接你回家。秦朝辞说话时声音不算大但也绝不小,至少在这安安静静的包厢里能让所有人都听清。
    当即屋子里的大部分人统统都变了脸色,懊恼和后悔的都有。
    谁都以为白洛大势已去没想到他竟然能和秦朝辞搭上关系,可不是听说两人不和吗?
    秦总这这都是误会。人群里有个胆子大一点的男人勉强挤出个笑容,着急的和秦朝辞解释道:屋子里光线不好,我们都没认出来这是白少。
    这话一听就是个借口,但没关系,他们擅长的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方才那些个和蒋呈州称兄道弟,嚷嚷着要替他报仇的富二代们一个个噤若寒蝉,抖若筛糠,连个去扶起蒋呈州的人都没有,任由他躺在地上,宛若一条死狗。
    秦朝辞用手擦了擦白洛下巴上的血迹,发现不是他的后,才松了一口气,冷着脸道:你们谁带个话,告诉蒋成筠,蒋呈州是我打的,要算账让他尽管来找我。
    说完便半搂着白洛走了。
    坐在副驾驶上,白洛这才后知后觉的有些害怕,刚才秦朝辞如果没有及时赶到,他想要全身而退估计也够呛的。
    不过话说回来,白洛宁愿承受挨揍的代价也要先打蒋呈州几拳。
    蒋家这一家子,让白洛实在是恶心透了。
    打了一架,白洛酒醒了,但是身体却软绵绵,他侧头看了看正在开车的秦朝辞,清了清嗓子想要说话,可是秦朝辞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他。
    白洛心里有点打鼓,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他犹豫着要不要开口,犹豫着犹豫着在酒精的作用下他慢慢的睡着了。
    等待红绿灯时,秦朝辞看了一眼靠在椅背上睡得香甜的白洛,皱了皱眉,无声的将车内温度调高了些,又探身从后座拿了个小毯子给白洛盖上。
    白洛睡得脸嘟嘟的,还砸吧砸吧睡,像个小孩一样。
    秦朝辞锋利的眉眼一下柔和了不少,那张平日里冷酷得能止小儿夜啼的脸上浮现一个浅浅的笑容,忍不住渴望,轻轻捏了捏白洛肉嘟嘟的脸,轻声念叨了一句:小惹祸精。
    阿斯顿马丁奔驰在空无一车的街道上,路边昏黄的路灯温柔扫过两人的面庞,照亮了归家人的路。
    车顺利驶入车库,秦朝辞动作轻柔的下了车,打开车门,为白洛解开了安全带,准备将人抱下车时白洛醒了。
    秦朝辞收回了拥抱的手,白洛也没发觉,揉着眼睛下了车。
    两人从车库出来坐直达电梯回了家。
    现在已经快要凌晨一点,秦家的住家阿姨都已经睡下了,白洛和秦朝辞打了声招呼准备去洗澡睡觉,却被秦朝辞拉住了胳膊。
    他小心的避开了白洛胳膊上的伤口,拉着人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这点伤口没什么的,过两天就结痂愈合了。白洛道。
    白洛皮肤白,肌肤又细腻,他是被泡在蜜罐子里长大的小少爷,吃的喝的用的无一不是最好,养得整个人都嫩白通透,一点点小伤口在他身上都会格外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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