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绝对没有,不然我也不敢啊。
    牧野手指夹着烟,一时间陷入挣扎。
    他想要吗,肯定是想的。
    牧野虽然强势,可在床上也讲究个情投意合你情我愿,越知之前总不同意,他也没硬要。
    此时韩枫泽这么一说,牧野想起来昨天晚上,越知穿着高领的厚外套,全身裹得严严实实,吃完饭躺在沙发一边看电视一边揉肚子,明明什么都没露什么都没做,可牧野就是觉得挪不开眼。
    如果他露点什么再做点什么
    牧野猛地站起来,他没忘记越知说过害怕说过不想要的话。
    但是但是如果他
    牧野看向了山路,内心艰难挣扎。
    阿野怎么了?大家都问他。
    一分钟,很短又很漫长的一分钟,牧野选择坐了回去,说:没事。
    越知缩在顾逢怀里,这次他换了辆劳斯莱斯库里南,内部座位舒适,前面司机没在,顾逢帮他把负重包拆下来,摸到一手滑腻。
    虽然越知躲在一旁没怎么太累,但他后背还是出了不少汗。
    顾逢将空调关了一点,拿毛巾给他上上下下擦干净才重新用毯子抱住,调了适宜的温度。
    越知软绵绵靠在他怀里,像只困倦了的小白兔:你又救了我一次。
    下次不许再这样了,如果我没来呢?
    顾逢兴致不怎么高,自从昨天在衣帽间没能问出想要的答案来,一种淡淡的忧郁感便时刻萦绕着他。
    按理说这完全符合越知想要的报复,可越知又觉得没那么满意。
    他不想要顾逢这样。
    越知环住他的腰,将耳朵贴在顾逢胸口上,我知道你会来的。
    对不起。
    顾逢抱紧了越知,突兀地道了歉,他抱得很轻,手背暴起的青筋却出卖了他真实的力道。
    为什么道歉?车内好像有点热,越知想伸手去调温度,被顾逢手掌半路拦截住了。
    他又用那副越知看不懂的,很伤心又很沉重的哀痛情绪将他自己隔离了出去,就好像一个人背负了很多无法与任何人言说的秘密。
    为我如果没有来道歉。
    这是什么理论。
    越知从他怀里挣扎出去,非要调温度不行,怎么这么热啊?
    顾逢看着他过分红晕的脸,和蜷缩着,泛着粉的身体,突然捡起被扔在一旁的负重包翻了两下。
    怎么了?
    被人动了手脚,抹了点不干净的东西。
    越知心里咯噔一声,小手很自觉地攀附上了顾逢的衣襟,磨磨蹭蹭,啊,那怎么办呐。
    顾逢气压极低,被挡住脸都能让越知确切感受到他的杀意,去医院。
    哈?
    医院?
    越知简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自己都这样送上门了,他要送自己去医院 ?!
    可是我现在就好难受啊。越知仗着自己现在事出有因,胡乱扒开顾逢衣服紧紧贴上去,好难受呜呜救救我。
    顾逢却很坚持,扣住他的手不许越知作乱:你听话,我怕这些东西对你身体不好,你不想去医院的话等下我联系人来家里给你检查也行。
    越知根本没出多少汗,也没难受到非要不可的地步,顶天了也就是淡淡的热意,他的身体他自己清楚,肯定没事。
    顾逢去摸手机,想把司机叫回来,被越知抢过来一把扔到了窗外,双手死死环抱住顾逢,我快死了!
    你的身体最
    越知打断了他,仰着脸,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带着哭腔:我现在就想要。
    顾逢盯着他看了几秒,叹了口气,问:你确定没事?
    这越知怎么回答,直接扯开顾逢领带自己蒙住了脸,扬长脖颈,像条撒欢的小狐狸精:快来亲我。
    顾逢满足了他。
    又过了一会儿,越知脑子半清醒之际想起了上次的窘迫,双手使劲抵住顾逢的头,死活不许他继续了。
    上次就够丢人了,这次蒙着眼,岂不是要以秒论。
    别
    顾逢听他的,只是好像笑了一下,很轻,越知没听清楚就被调了个个,坐在顾逢腿上,后背贴着他温暖宽阔的胸膛,胯骨被压住。
    越知双腿用力绷直,脚踩在前座后椅背上作为支撑,像条浅滩处落难的鱼,瑟瑟颤抖,时不时大力弹跃一下。
    说不定他真的沾到了不干净的东西,或者那些药确实影响很大,真的太难受了。
    顾逢咬住他的耳朵尖,那现在我们来说说,你喜欢谁?
    第32章 宝贝,三分钟回家哟
    顾逢是最有耐心和谋略的猎人, 知道什么样的时机能获取最佳利益。
    越知快要哭了:是你,是你行了嘛!
    顾逢并不知足:我是谁?喊我名字。
    顾、顾逢越知大口呼吸,生理泪水挂在眼睫, 被对方轻轻吻啄, 你是顾逢!
    乖, 说你最喜欢我。顾逢捏住了越知下巴, 力气不重, 但越知却很顺从。
    感觉顾逢身上那种淡淡的,无法描述的味道充满了整间车厢, 像山川湖海, 广阔而厚重, 蕴藏着时间流淌的自然定律,无形之中含着磅礴的能量。
    越知靠在他怀里, 觉得自己要喘不上气来了。
    为什么顾逢哪里都这么惹越知迷恋, 意识混乱之中, 越知想顾逢是不是来自未来,他或许是未来的某种科技连接自己的脑电波做出来的最完美的人, 也或许他们这个世界的构造者赋予了一条顾逢最完美的定律。
    不然为什么会这样。
    我最喜欢你。
    我本来就最喜欢你。
    越知脖颈向后扬起,难耐地搭在顾逢肩膀上, 像条水淋淋浮出海面攫取氧气的美人鱼。
    顾逢的恶根毕现,一下下安抚似的亲吻越知脸颊, 却不肯触碰他的唇瓣, 给予他真正想要的东西。
    叫我名字,连起来说。
    你有病!
    越知气得想踹他, 又因为被他困在怀里踹不到,挣扎了两下也只能胡乱蹬到椅背,赌着气狠狠踩了顾逢一脚, 程亮的鞋面得他脚心生疼,眼泪都差点掉下来。
    我最喜欢顾逢,我最喜欢顾逢!行了吧!
    顾逢像个专门来度化越知的神明,现在越知通过了重重考验,他才好整以暇露出满意的笑,赠予对方应得的奖励。
    如果不是越知靠着他,能够清晰感受得到的话,那他就更像了。
    【】
    牧野烦躁地一遍遍看手机,已经超过半小时了,山路上连个人影都没有。
    阿野别急,就他那体型,一小时能下来就很好了,我们打算去遛一圈,你去不去?
    韩枫泽他们已经戴好了头盔,牧野听他这话不太愿意,方才被越知当众打脸,他觉得面子上不太好看,更不想给别人看笑话,当即扯了扯嘴角:我急什么?不管他了,咱们走。
    牧野收起手机,跟他们一起开车扬长而去。
    此时,越知已经被送回家了。
    牧野还在山上,沈濯自然也是没办法出现的,顾逢直接抱着越知放到了床上,让医生来给他检查身体。
    越知蔫蔫的,一着床就伸手推顾逢,不愿意搭理他。
    还生气?还是哪里不舒服?
    越知靠着床头,面无表情:舒服,我舒服死了。
    顾逢笑了声,伸手碰了碰越知的头发,没说什么。
    他用外套挡住了腿,就坐在越知身边不到一掌的距离,如果不是他的反应也看得见摸得着,越知简直要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有点什么隐疾了。
    过了一会儿,顾逢问医生:怎么样?
    药物成分很少,理应不会引起过度强烈的反应,但这个也因人而异,可能病人比较敏|感,现在纾解出来了,自然不会有事,如果先生不放心,可以再做个血检确认一下。
    越知听见那句理应不会引起过度强烈的反应时,脸皮都不带红一下的。
    要抽多少?
    一点就行,只扎一下指尖。
    顾逢征询越知的意见,语气里有点小心的、哄人的意思,验一下,好吗?
    越知坦然地伸出手,莫名其妙地看了顾逢一眼。
    扎一下手指而已,这对常年一大管往外抽血的越知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医生从药箱取了东西出来,越知对这套流程已经很熟悉了,连下一步是做什么他都
    一只手覆盖住眼睛,遮挡住视线。
    别害怕。
    光线从他的指缝漏进几缕,透过微微的红色,越知眨了下眼,细长的睫毛扫掠过他的掌心,温暖的,有轻细的纹路。
    很快,他松开了越知,好了。
    顾逢捏着越知无名指,用棉签给他压着,过了一小会儿伤口就不往外冒血珠了。
    他没松手,盯着那个红点看了几秒,低头将越知手指含到了嘴里。
    小心翼翼地,不含任何欲|望杂质。
    越知低头看着他,觉得顾逢这个人,真的是很奇怪。
    他不能理解。
    按照越知多年观察得出的结论,一般捕猎者对猎物施展耐心与照顾,目的只是为了把猎物哄上床,即使开头偶尔有拒绝,那也是欲擒故纵的小把戏,最终也还是为终极目标服务的。
    自己都三番四次送上门了,他实在想不明白,顾逢拒绝的理由是什么?
    明明有反应却不愿意做,也不是不喜欢。
    好烦。
    越知决定将顾逢作为特殊变量来观察,以补充完善自己的理论结果。
    顾逢松开越知,问他要不要休息一会儿,越知拒绝了,犹犹豫豫靠过去,说:我觉得我们这样不好。
    哪里不好?顾逢扶额。
    越知委委屈屈:我都有男朋友了,还跟你做这种事情,不好。
    顾逢很随便地出主意:那你就把他甩了。
    不行,我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情。越知直起身瞪了他一眼,咬唇: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那你想怎么样?
    越知推他,但是没用什么力气,不像拒绝,反而有种欲拒还迎的意思。
    你快走吧。
    顾逢被他弄得好像两个人在偷情似的,一时间也不知道越知究竟打算干什么了。
    好。
    这种小事情上顾逢一般比较依他,叫走就走,倒是很符合越知要求的听话原则。
    等下
    越知拽住了他的衣角,你还会来找我吗?
    顾逢垂眸看着他,态度模棱两可:你不是说不好吗?
    那我们可以看偷偷的。
    顾逢笑了,抬手掐了下越知脸蛋,挺会玩的,你想让我给你当小三?
    越知也不装了,斜斜倚着床头,眼尾上挑:你不愿意就算了,我们以后也别见面了。
    方才你还亲口承认最喜欢我,现在就这样不太好吧?
    此时越知才是稳坐钓鱼台的那个,他握住了顾逢的命门,知晓哪里是他的弱点,怎样他会退步。
    我当然最喜欢你了,可我也不能对不起他呀。越知轻叹:还是算了,你走吧。
    顾逢没那么快同意,他指尖抵着越知额头,让他把脸仰起来看着自己,问:告诉我他的名字。
    从下面的角度看顾逢,他身上无形中带出来的压迫感更重了,尤其是他提出问句,看着对方等待回答的时候,短暂的一秒都显得那么漫长。
    然而越知哂笑出声,用一种散漫且不正经的语气回答说:他啊,是个醋缸。
    顾逢手指屈起,在越知光洁干净的脑门弹了一下,继而收手,转身往外走。
    越知下床追上去问:那你是答应了吗?
    顾逢停顿了一下,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因此越知双手扒着门框,眉眼弯弯笑出两道月牙,用他一贯哄人的语调说:那他下次不在的话,我们偷偷见面呀。
    看他这样子,今天除了答应是没有别的选择了,顾逢很无奈地点头,好。
    越知满意了,乖乖挥手:那你快走吧。
    顾逢刚要走,就看见越知掏出了手机,三两下拨通一个电话。
    无人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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