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看我做什么?沈濯放下筷子,不喜欢菜花?土豆呢?
    越知突然开口:亲我。
    沈濯笑了,你怎么想一出是一出,还生病呢,先吃饭。
    越知夺了他手中的筷子二话不说压着他的肩膀亲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顾逢:来回切号挺浪费时间的,这边建议作者提高变装速度,不然我马甲迟早不保。
    第13章 感觉还不错
    沈濯微微侧头躲开,右臂横在身前挡住,左手压住越知手臂将他按了回去。
    好好吃饭,别胡闹。
    越知体力不济,被挡了一遍就不会再起来第二次了,他重新捡起筷子尝了口沈濯给他夹的菜花,自顾自若无其事开始吃饭。
    饭后,越知捧着水杯小口嘬着喝,突然来了一句:第二次。
    嗯?
    沈濯收拾好东西,将挡板又推了回去,坐在之前顾逢坐过的位置上,什么第二次?
    水喝多了很没滋味,越知不喝了,双手捧着玻璃杯转来转去地玩,这是你第二次拒绝我。
    第一次是今早起床喝药的时候。
    沈濯没想到他还算着次数,嘴角笑了下,怎么了,我还没有考虑好呢,三天时间还没到,我可以拒绝的吧?
    当然可以。
    越知不转水杯了,改为晃悠着手腕转杯子里的水,他低垂着眼帘,好像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水中的漩涡里,说出来的话有着独属于他的那种不讲理感。
    倒是不让人讨厌,反而会觉得他本该就是这样,任性妄为,被所有人宠着骄纵。
    不过你越拒绝我就越想得到你。
    秾艳娇贵的小玫瑰花竖起身上的刺,茎蔓花瓣愈加耀眼,那些扎手的刺不仅没有让暗中觊觎他的人退却,反而更激起了猎人的征服欲。
    有多想?
    沈濯上身往前倾了一下,颇有压迫意味地遮住了越知身前的大半部分光线,眸光犀利:你也会对其他人说这样的话吗?
    越知含笑晏晏,这个你管不着。
    那就是没有多想了。
    沈濯直起身,阴影离去,逼仄与亲密感同步散去。
    我咳咳咳
    越知刚要说话,突然咳嗽了起来,玻璃杯中的水一晃一晃,险些倒出来。
    怎么了?慢点别着急。
    沈濯连忙给他轻轻拍着后背顺气,另一只手想接过杯子来先放下,冷不丁被越知勾住脖子猛地压了下去。
    他是直接整个身体压过来的那种,沈濯毫无防备被他偷袭了个正着,又怕一起摔地上去没敢硬挣扎,便被蛮横按倒在了柔软的病床薄被上。
    水杯从手中脱落,剩下的半杯水全泼在了纯白色的床单上,水渍洇染开一大片深色,玻璃杯顺着床沿滚了两圈,直坠地面。
    越知双腿跨坐在沈濯身上,两只手胡乱压住他的脸上固定。
    吧唧一声。
    亲到了!
    单论体力他不是沈濯的对手,越知见好即收,大概早就在脑内计算好了详细步骤与路线,亲完人他一揪被子,像条滑溜溜的鱼一样钻到了床尾。
    两手扯过被子角,越知腿缩着,粉红色的舌尖舔了下嘴唇,在饱满的唇珠留下一点水润。
    还不错。
    做完顾客反馈,越知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故意道:现在确实没有多想了。
    被人压着强吻这还真是沈濯活了什么多年的第一遭,他屈肘撑着床站起来,拇指抿过下唇,方才一触即分的柔软感似有残留,被他这样一压,似乎将那份触感印刻封存住了。
    而那横行霸道的人此时离自己将近两米远,嘴巴一张一合,净说些不中听的话。
    越知毫不怯场地跟他对视。
    好像确实有听说过,一些人会对亲吻格外在乎,比如只上床却坚决不接吻这种,越知记得他们的说法好像是接吻必须是跟爱人。
    不行,不好。
    越知回想了一下,刚刚那短暂的触碰虽然没来得及仔细品尝,但那种出其不意偷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的快感更胜过单纯碰一下嘴唇。
    喜欢亲他。
    所以这个习惯不好,以后跟着自己,得改!
    沈濯还不知道越知那边已经把自己给安排明白了,弯腰捡起水杯放到桌子上,对越知偷袭的行为有点意见:你是强盗吗?
    越知也不否认,笑眯|眯提醒:你还有一天时间考虑哦。
    水杯磕了一个角,碎渣不知道迸到哪里去了,沈濯将越知连同被子一起卷着放椅子上,让人进来换了干净的床单。
    趁这个空,越知拿出沈濯给他带来的平板,打算搜搜看买个什么样的新手机。
    之前越知用平板登录过个人账号,此时消息一直在闪,他点进去一看,影帝明寒和小狼狗牧野两人的消息交叉着往外蹦,都不带有间隙的。
    越知给他们回了一模一样粘贴的信息,得知他人此时在医院后,那边两人又神同步:
    明寒:你没事吧?你在哪家医院?
    牧野:地址给我,你老实呆着。
    啧啧啧,越知有点兴奋,俩人都要来,要撞车了吗?
    床位都收拾好了之后,越知又张着两只手臂被伺候着挪回了原来的窝。
    你的手机呢?
    越知眨巴着眼:掉了。
    沈濯看着他,打算说什么的样子,又没说出来,气压变得很奇怪,越知只能感觉到他没有方才那么开心了。
    越知摸不着头脑,不明白他的心情为什么这么多变,就不管他怎么样自己看起了推荐。
    过了一会儿,沈濯好像无声叹了口气,不再那么不高兴了,主动问越知:看好了吗?想要哪一款?
    这个。
    越知指着主打的白色款,他喜欢白色,虽然从小就不得不常年跟白得晃眼的医院打交道,但是这并没有影响越知对白色的喜爱。
    他觉得白色是最好看的颜色,买东西也很倾向于白色。
    沈濯拨弄了两下越知的头发,这周边应该有旗舰店,等会儿我下去给你买。
    你现在就去吧,顺道帮我个忙。
    沈濯平时在这些小事上从来不会拒绝越知,温声答应:好。
    牧野在医院包扎好手臂,外面暴雨倾盆,他一帮兄弟全都收到了来自小情|人或者女朋友的关心电话,唯独牧野手机安安静静,从始至终都没响过。
    等大家全腻歪完了,牧野黑着脸给越知拨了过去,想叫他来照顾自己。
    结果电话没人接,消息也不回。
    牧野的脸更黑了。
    有个姓韩的兄弟提醒说,可能是越知手机摔坏了,所以才没法回复,让他稍安勿躁。
    又过了一会儿,雨已经停了,零零散散有几个人走了,只留了韩枫泽在这儿陪着牧野。
    牧野看他手机一直响个不断,忍了忍,没忍住开口问:你是怎么让你女朋友这么听话的?
    这韩枫泽可懂了:对她好她就听话啊,这有什么难的。
    牧野皱着眉不说话了。
    我说阿野,你对你家那个也稍微好点,控制一下你这暴脾气。韩枫泽倾囊相授:不说你这身份背景,单你这外在条件也是顶尖的,只要你肯对他稍微好点,他肯定对你死心塌地的!
    我对他不好吗?牧野真心实意疑惑。
    要多好才算好?自己喜欢他不就行了吗?而且自己只喜欢他一个,也不在外面有什么花花草草,比起别人可够洁身自好的了,越知有什么不知足的?
    呃
    这话把韩枫泽给问住了。
    也不能说不好,就是阿野你脾气差了点,你看他那小胳膊小腿的,跟咱不一样,你得对他稍微温柔点,像今天这样一生气就把人扛来抗去的,肯定是不行。
    当时大家都光顾着牧野的手了,现在韩枫泽想想最后看见越知的时候他蜷缩在地上,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应该被折腾地不轻。
    我看你家那个也是有脾气的,你别硬来,好声好气给他说说,买点礼物送他,这事儿就翻篇了。韩枫泽给打包票,说得信誓旦旦。
    牧野将信将疑:可他也是个男人,不至于
    怎么不至于?韩枫泽是个男女通吃的,当即开解:这男人跟男人也不一样啊!哎呀你要实在不行,以后就权当他是个小姑娘不就好了吗。
    越知的性别一直是牧野心头的刺。
    在没见过越知之前牧野笔直笔直的,当年那个没见过面的白月光在他想象中应该是长发飘飘的温柔淑女,谁知道一见了越知就跟被勾了魂去了似的。
    那段时间牧野频繁做很荒诞的梦,梦到越知就是当年那个在图书馆给自己写纸条的人。
    凌晨惊醒时伸手一摸□□,脸更黑了。
    事后牧野绞尽脑汁想证实越知是女扮男装,折腾了将近两个月才不得不接受现实。
    他虽然让越知签了名给自己当保证,可牧野心里总时不时觉得别扭。
    因为一些原因,他最瞧不起的就是娘炮。
    所以连带着对越知的态度也时好时坏。
    行,我记住了。
    收到越知回复的定位后,牧野按照韩枫泽说的,去店里买了最贵的花,还特意包了好几层漂亮的纸,弄得特别正式。
    他身材高大结实,一身腱子肉无处不散发着雄性气息,火红的玫瑰衬得他英俊的脸更加逼人,从医院楼下上去的时候引得一群小丫头都红着脸看他。
    牧野哐当一下推开门,刚打算把花塞给越知,就看见越知安静躺在床上,双手叠放在腹部,面色苍白冰冷。
    他周围有好几台机器亮着,乱七八糟的线错综复杂地连着。
    像个随时失去最后一口生命力的水晶娃娃。
    阿越?
    越知睁开眼,直愣愣看着前方坐起来,宽松的病号服穿在他身上空荡荡的,好像风一吹就倒了。
    你来了。
    饶是牧野这种神经大粗条也感觉到了不太对劲,放低声音:你怎么了?
    越知反应很慢,淋雨了,住院。
    哦哦。牧野看了一圈没找着能放花的地方,只能随手扔桌子上。
    他觉得此时的越知太脆弱了,白到透明似的。
    这样一看,好像确实不能将他当成一般男人来看待。
    牧野谨记兄弟的教诲,心中打定主意:你身体太差了,改天我带你一起锻炼锻炼身体。
    越知眨了下眼,举起一根缠着感应片的线头,问:你能帮我拿一下这个吗?
    这有什么不能的,牧野一把接了过去,这个是干嘛的?
    越知掀背被下床,细瘦伶仃的脚踝踩着拖鞋,慢吞吞走到机器旁边,冲牧野笑了一下,刹那间如万千绝色盛放,□□夺魄般令一切事物黯然失色:
    电击器呀。
    话音一出,一股强烈的电流顺着牧野手中的感应片迅速蔓延全身。
    滋滋滋
    作者有话要说:  恢复更新啦,爱你们哟=3=
    第14章 你是?
    你不是很狂吗?继续狂啊。
    手指关节剧烈疼痛,浑身抽搐般失去自控能力,牧野被电地大脑一片空白,即使是手部十指张开无力颤抖,那块金属感应片也死死连接着他的身体。
    越知伸出一根细长如葱管般白嫩的手指来回拨弄着调控器,电流一阵强一阵弱,强时猛烈如雷霆灌海,弱时如蚁虫噬啃。
    牧野眼中的越知好像在发光,身影若隐若现叠着彩晕,像天使般沐浴着神圣纯洁的光辉,寡淡素净的脸上迸发出艳色,眼底笑意恣睢。
    他一笑就不像天使了,更像只堕落的小恶魔,用一根手指肆意操纵着牧野的痛苦与极限。
    窒息般的电流时强时弱,牧野想说什么,但是越知不想听,控制着电击器直接将他电晕了过去。
    魁梧的身躯轰然倒地,发出闷重的一记声响,越知上前用脚尖踢了踢他的肩膀,见牧野毫无反应,便跨步从他身上迈了过去。
    光线割裂,黑暗压过白昼,特殊病房房门关闭,越知从外面落了锁。
    咔哒一声,锁眼锁死,越知才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
    他就是牙呲必报,不仅报,还要翻倍报。
    回到自己病房,越知才看见平板上明寒给他发了消息,说有事耽误了一下,要再等会儿才能到。
    越知没回复,既然撞不了车,就没有叫他来的必要了。
    明寒今天没带助理出门,路上开车的时候又心不在焉,一会儿想李编的话,一会儿想越知离去的背影。
    外面下的这么大的雨,越知是因为自己才中途离开的,他突然住院肯定是淋了雨的缘故,以前不注意也就算了,现在明寒才发现越知是真的体弱多病。
    前不久才刚出院,现在又病了。
    因为分心,明寒路上还跟人追尾了,他的身份又不方便曝光在公众面前,一直折腾到很晚才到医院。
    你好,请问越知住哪间房?
    护士长上下打量了一眼,这人从头到脚包裹地严严实实,帽子、墨镜、口罩、围巾一个不落,还故意压着嗓子,一副有鬼的样子。
    怎么看都很奇怪。
    护士长牢记越知走之前的嘱咐,一板一眼:探视时间已经过了,你明天再来吧。
    等下我明寒好不容易来一趟,连越知的面都没见到呢怎么愿意走。
    护士长仔细一看,欸?你是不是
    明寒抬手护住口罩,压低了声音摇头:不是不是。
    生怕被认出来,明寒只能赶紧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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