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呆子。善逸忍无可忍,直接不客气地说。
    哈?
    善逸,伊之助,你们快住手!
    场面一度陷入混乱,本来有几分成就感的云豆总觉得它要点亮吐槽的设定。
    第4章 鬼杀队秘闻(4)
    云豆生无可恋,它说的东西算白教给嘴平伊之助了。
    炭治郎察觉到云豆的沮丧,温柔地摸了摸它的脑袋,你是叫云豆?真是很好听的名字。
    云豆的发音其实很奇怪,但取名字的人意义非凡,听到炭治郎夸奖云雀取给自己的名字,云豆不由自主心生好感,云雀恭弥现在留给它的只剩下名字了。
    是想到什么了吗?炭治郎嗅到了难过的味道,安慰道:云豆一定可以再见到你想见的人。
    真的吗?云豆激动道。
    嗯!炭治郎回答得斩钉截铁,云豆受到他的感染,顿时更加坚定要回到云雀身边的愿望。
    麻雀也来到炭治郎的身边,对于把云豆哄开心的炭治郎好感度极高,善逸不禁吃味,但是很快被祢豆子吸引了目光,掏出一朵不知道从哪摘的野花跑去献殷勤。
    天王寺松石卫门蹲在炭治郎头顶,毕竟它的家庭地位是高于炭治郎的,注视着站在榻榻米上的云豆和麻雀,身为大哥,它当然要多关照这两只小鸟。
    在紫藤花家纹之屋修养了几日,炭治郎三人前往下一个任务地点那田蜘蛛山。
    云豆是个见过世面的鸟,看了眼里面的情形便判断出藏在山内的鬼不是这三个癸级新人能解决的,马不停蹄地赶往鬼杀队本部寻求支援。
    产屋敷耀哉接住气喘吁吁的云豆,从它的口中得知了那田蜘蛛山的紧急情况,立即派出了蝴蝶忍和富冈义勇。
    富冈义勇拿起日轮刀刚跨出本部的大门,云豆就急匆匆飞进了他的羽织。富冈义勇一脸懵,隔了这么久,这只鸟还一如既往的爱靠近自己,但任务要紧,富冈义勇想捞出衣服内的云豆。
    蝴蝶忍笑着阻止他说:它一定是担心还在那边的孩子,富冈先生就带着它吧。
    富冈义勇松开手,默认了云豆的留下。
    解救了那田蜘蛛山的队员,所有人就收到本部调令,云豆和麻雀先回了集合所,今天是半年一次的柱合会议,各位柱的鎹鸦前辈都会来这里聚面。
    啊,我家孩子最近解决了不少鬼,都没有好好休息过,有些孩子太没用了。长睫毛鎹鸦做出心痛的动作,嘴上还不忘毒舌几句甲级以下的队员。
    话别这么说,我听说云豆它们负责的新人就很有潜力。炼狱杏寿郎的鎹鸦就像他本人一般豪爽乐观。
    麻雀的表情变得一言难尽,很想夸一句善逸,但怎么也找不到委婉的词汇。
    天王寺松石卫门则跟长睫毛鎹鸦拌起嘴,虽然时常欺负炭治郎,但听它埋汰自己所带的人类幼崽,总归是不乐意的。这只乌鸦不过是运气好,遇到了学习两个月就成为柱的天才,得意个什么劲。
    听着身边鸟讲述各种各样的经历,云豆惆怅得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大概只有它的负责人想吃了它,它总感觉嘴平伊之助留着它是为了当储藏粮。
    云豆缓过悲伤的心情,它好不容易见到富冈义勇,便向隔壁的鎹鸦前辈问起他。
    依旧是老样子。富冈义勇的鎹鸦跟了他五六年,对他的性格完全是再熟悉不过。
    天色逐渐暗下,云豆不着急去找在蝶屋养伤的嘴平伊之助,这个猪崽的身体不是正常人理解范围内的,安心飞往富冈义勇的宅邸。
    你怎么来了?富冈义勇抬起头,他的窗边来了只再熟悉不过的鸟。
    义勇,今天带我过去,谢谢。
    富冈义勇思考了一下才明白云豆指的是带它去那田蜘蛛山的事,我不需要你的感谢。
    富冈义勇的原意是不用客气,其他人来听或许会认为有歧义,但跟了云雀恭弥的云豆莫名有理解他言语意思的天赋。
    义勇早点休息。
    嗯。
    云豆顺着月光走进蝶屋的病房,嘴平伊之助和善逸打着呼噜,姿势呈诡异状睡得香甜,这三小只的生命力一看就顽强。
    明明前十二鬼月造成的伤口刚好,三小只就得继续养新伤,之后还得做康复的治疗训练,每当看到炭治郎和嘴平伊之助痛苦的脸色,云豆不由同情加怜悯,要是云雀在,那些鬼根本不值得害怕。这群人中唯一高兴的,估计只有善逸了。
    天一亮,蝴蝶忍望向门口拉开的缝,邀请道:要一起来看金鱼吗?
    嘴平伊之助头套下的脸泛红,一边嘴硬一边身体诚实地坐到了蝴蝶忍的对面,好奇地观察着水箱里漂亮的金鱼。
    云豆的眼睛随着金鱼的游动移来移去,如果云雀允许的话,它也想养几条金鱼在家。
    随着离开云雀的时间越长,云豆经常性把任何事物联想到云雀恭弥,不然鸟太寂寞也是会死的。
    嘴平伊之助和云豆一人一鸟的动作诡异得同步,就连神情也一模一样,蝴蝶忍莞尔一笑。
    平淡的生活渐渐远离,学会了全集中呼吸法的三小只带上各自的鎹鸦前往频发失踪人口的无限列车。作为嘴平伊之助的传讯鸟,云豆自然也在其中,值得高兴的是它知道同行的人中还有炼狱杏寿郎。
    炼狱杏寿郎是实力超群的炎柱,见识过他厉害的云豆有着强烈的安全感,仿佛回到了它刚入这个新世界的时候。
    云豆,你比之前长大了不少呢。进入车厢,云豆就收到了炼狱杏寿郎的关怀。
    善逸的视线落在吃光的那堆便当盒,这个人的胃口是有多大啊?!话说怎么还在吃,他的胃是直通大海吗?!
    炭治郎抓住了重点:诶?炼狱先生认识云豆吗?鎹鸦有跟他说过炼狱先生会在这里等他们汇合,他也记得对方的气味,刚一见面就认出来了人。
    嗯,之前照顾过它一段时日。
    嘴平伊之助依旧在状态外,把列车当做强大的对手,嚷嚷着要比试一场。
    善逸对自己的乡巴佬同伴完全失望,咆哮道:都说了这是列车,不可以破坏的,要我讲几次啊混蛋!
    什么?这明明是用来打架的,我还进入了它的肚子,所以我比它厉害。嘴平伊之助不为所动。
    炼狱杏寿郎两手环抱在胸口,哈哈哈,真是有朝气。
    朝气是这么用的吗?善逸扶额,他身边的人好像都不大聪明的样子,他都不想吐槽下去了。
    云豆站了出来,用简单的语言解释列车的存在,嘴平伊之助似懂非懂,其他的没理解,但至少知道了这个庞然大物不是跟他打架的,老实地把手从武器上移开。
    善逸撇了撇嘴,这个野猪是不是搞歧视,之前他在外面讲的那些解释是被吃进了猪肚子里吗?善逸又忍不住看向云豆,有种自己输给了鸟的挫败感。
    为了让自己舒心,善逸心安理得的把所有过错推给了嘴平伊之助。
    见识到炼狱杏寿郎的厉害之处,单纯的三小只纷纷拿出敬佩的目光,炼狱杏寿郎也毫不客气地说要收他们为继子,愈发引来三小只认大哥的兴奋。
    面对四人和谐相处的场面,云豆眨了眨眼睛,它记得这三人一个练水呼、一个练雷呼,还有一个二刀流,这要怎么教?
    火车一路向北,嘈杂的车厢内变得安静,云豆望着昏昏欲睡的四人叹气,总算是不吵了。或许是在云雀恭弥身边待久了,云豆耳濡目染得习惯了静谧的环境。
    异样是在须臾间发生的,几个普通人类朝熟睡的四人下手,炼狱杏寿郎和炭治腿中间的云豆着急扑楞起翅膀,试图啄醒他们。
    糟糕,有只鸟没睡着。
    在众人惊呼中,云豆慢慢坠落到地面躺尸,它忘了一件事,炭治郎的头不是一般的硬,想要喊人却反被敲晕的云豆两眼一闭,迎接黑暗的袭来。
    这个鸟怎么办?
    反正都晕了,不用管,那位大人的命令要紧。
    云豆是被车厢的混乱吵醒的,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一道洪亮的声音传进耳朵,我不会让你杀死在场的任何一个人。
    是炼狱杏寿郎,云豆踉踉跄跄地站起身,缓过头疼的余波。
    整节列车翻倒在地,但大多数人都在炼狱杏寿郎的保护下没有死亡。确认了他们的安危,云豆从破破烂烂的窗口飞了出去。
    几个人身上或多或少有了伤痕,但炼狱杏寿郎的伤势最为严重,云豆怔怔地注视着他瞎掉的左眼,以炼狱杏寿郎的实力不可能会受伤这么严重。
    十二鬼月中以上弦的能力最为突出,柱级别的可以轻轻松松解决掉下弦,能把炼狱杏寿郎伤成这样的,无疑说明敌人是某个上弦。
    天空还未破晓,云豆焦急万分,炭治郎他们连下弦都无法抵抗,别说是上弦。鎹鸦前辈肯定已经回本部找支援了,但人什么时候来却是另外一件事。
    云雀、云雀云豆疯狂念着云雀恭弥的名字,它还没有还了炼狱杏寿郎的人情,不想看着对方死。
    随着云豆的呼唤,一缕烟雾在它的身侧升起缠绕。烟雾散去,里面传来声音:这么多人聚集在一起,我要咬杀你们。
    第5章 鬼杀队秘闻(5)
    云豆的豆子眼瞪圆,这个声音它是不会听错的,是云雀!
    云雀,云雀。
    云雀恭弥用指尖接住飞来的云豆,没问这里是哪里,也没问它消失的原因,而是静静地任由云豆蹭着他的手。
    云豆挂着眼泪,有云雀在,什么都不用怕了。
    你是什么人?对于凭空出现的云雀恭弥,嘴平伊之助质问道。
    云雀恭弥无视了嘴平伊之助的叫嚷,把云豆塞进了自己上衣的口袋,他没有忽视掉云豆头顶绒毛里的血迹,有人趁着自己不在欺负他的宠物,这可是让他非常不高兴。
    更别提这里群聚数量严重超载,云雀恭弥的怒火更旺。
    云雀恭弥的视线锁定在猗窝座和炼狱杏寿郎身上,判断两个人谁才是敌人,至于其他不堪一击的草食动物,完全可以留到最后。
    算了,我要把你们全部咬杀。
    云雀恭弥溢出杀气,猗窝座激动地说:又来一个人。
    炭治郎内脏受伤严重,不得不控制呼吸减缓伤势,同时思索云雀恭弥的身份。
    这个陌生人是在为云豆生气,回想起云豆总是在思念一个人的画面,炭治郎霎时醒悟,这个人就是眼前的人,炭治郎大喊道:你是云豆的朋友吗?请帮一下我们!
    他的鼻子不会闻错的,即便素未谋面,云雀恭弥身上强大的味道却不会骗人。
    云豆想探出脑袋,察觉到它的动静,云雀恭弥又把它按了回去,不要乱动。闻言,云豆乖乖缩进头,做只安静懂事的鸟。
    有了炭治郎这句话,云雀恭弥瞬间确定了第一个咬杀对象,炼狱杏寿郎厉害归厉害,但伤成这样,果然还是放到第二位,否则咬杀的乐趣会失去不少。
    云雀恭弥与猗窝座的战斗手法相差甚远,他不知道鬼的特殊性,一开始并不适应,但他一点点在跟上猗窝座的速度,眼神愈发染上战斗的狂热。
    猗窝座发现了云雀恭弥异于常人的天赋,既想问云雀想不想成为鬼,又想享受这场战斗然后杀死对方,但快要破晓的太阳容不得他继续待下去,我记住你们了。
    不仅是炼狱杏寿郎,现在还要多上云雀恭弥。
    猗窝座转身跳进茂密的森林,炭治郎扶住伤势严峻的炼狱杏寿郎,不忘向逃跑的猗窝座发出怒言。
    云雀恭弥的不满写在了脸上,猗窝座竟然逃了,那个弱小胆怯的草食动物都不会在战斗中逃跑。愤怒的云雀恭弥仍保留一番理智,这里有什么能够威胁到猗窝座的东西?
    知道战斗结束,云豆这才钻出口袋,见到云雀恭弥嘴角的血迹,云豆心疼自责不已,摊开自己的右半部翅膀想替他擦掉血。
    云雀恭弥却自己抹掉血,淡淡地说:你的胆子不小,竟然离家出走。
    云豆泪眼汪汪,作为一只有职业操守的宠物,它每天需要做的事除了吃喝外,就是在云雀的身边飞来飞去。在天台午觉前,云雀恭弥还会指导它唱校歌,它怎么会抛弃这种优质生活,反而离家出走呢!
    无辜可怜无助,云豆讨好地蹭了蹭云雀恭弥。
    云雀恭弥伸出手,云豆飞到他的手上,两个爪子抓住云雀的手指壁不松开。云雀把手指的高度抬到与自己的双眼齐平,不想当我的宠物?他当然知道云豆不是这个想法,但不妨碍他逗自己养的宠物。
    云雀,云雀。云豆紧张地扑棱两下翅膀。
    云雀见好就收,把云豆放回自己的肩膀处,那就不要乱跑了。
    云雀是个随遇而安的人,不受任何束缚,即使发现了自己来到另外一个时空,依旧淡定地像什么都没的样子,不过云雀也有在意的地方,比如这里有没有叫并盛的城市。
    隐的人很快赶到,全力拯救列车上的幸存者,分出人手搬动炼狱杏寿郎在内的五个伤患,也有人注意到云雀恭弥,小心翼翼地说:请问你是列车的乘客吗?或许是在柱的手下讨过生活,隐的人挖掘出了一项辨别人好不好惹的技能。
    云雀恭弥抬脚就走,他讨厌群聚。刚走到树荫下,一只脖子上带了紫绳的鎹鸦喊住了云雀,云豆认识它,这是产屋敷耀哉的信使。
    最近养你的人?
    云豆点了点头,它不喜欢欠人情,云雀帮它还了炼狱杏寿郎的,接下来该是收留它的鬼杀队。
    在紫绳鎹鸦的带领下,云雀恭弥来到了鬼杀队的本部,见到了病情愈发严重的产屋敷耀哉,对方脸色惨白,但还是强撑起精神说话。
    小云豆一直很挂念你,下次千万不要再迷路了。产屋敷耀哉前一句是对着云雀,后一句却是朝云豆说。
    这里只有他和产屋敷耀哉两个人,云雀恭弥因为之前群聚多产生的情绪冷静下来,喝着茶听他讲云豆在这里的故事。
    云雀认为他和草食动物有相似的地方,莫名其妙的信任和包容。
    我的寿命马上就要结束了,如果可以,我希望那群孩子都能活下去。
    产屋敷耀哉望向微微敞开的障子,感受着外面的阳光,罪孽的源头一定会在他这一代铲除。
    还没有正式谢谢你的帮忙。
    我什么都没做。说是这么说,云雀却对那些鬼的存在充满战意,单光一个猗窝座,云雀就很确定鬼是值得咬杀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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