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啸通∶
    紫兰∶王爷现在可不比从前,如今可是有家室的。
    赵啸通懂了又仿佛没懂。
    萧郅从赵啸通进院子就醒了,他这么久不去,手下肯定以为出了什么事,过来看看也正常。
    怀里的傅锦然睡的别提多香,察觉到他的动静还拿脑袋蹭了蹭。
    萧郅轻轻搔了搔他的面颊,都有些舍不得起床。
    赵啸通见门打开,他们将军穿着一袭黑色衣袍,眉梢还残留了些浓情蜜意没散去,根本找不到平日里的冷峻。
    这看起来确实什么事也没有,好的不能再好了。
    赵啸通内心震撼,难不成真的是陪夫人睡觉。
    !!!!
    紫兰往里看了看∶王爷。
    萧郅关上门,王妃还在歇息,等他醒了你再进去伺候。
    紫兰∶是,那奴婢先去打水。
    萧郅∶不用了,本王去校场洗漱。
    紫兰∶是。
    萧郅看向大为震惊的赵啸通,往院子外走去,淡淡的说道∶上午可有发生什么事?
    赵啸通∶没,锡泰这几日倒是消停没了小动作。
    萧郅∶嗯。
    赵啸通跟在萧郅身后,垂死挣扎∶将军,夫人可是身体不适?您今早一直守着他?
    虽然身体不适,让将军陪了这么久也很令人难以置信。
    但总好过单纯只是想陪媳妇睡觉这一理由!!!
    他们将军决计不是这种人!
    萧郅训斥∶多嘴。
    赵啸通满脑子都是完了!
    美色误人!!!
    他们将军也不能免俗!
    傅锦然正懒懒的坐在妆台前,听着给他梳头的紫兰念叨着∶您是没看到,赵副将那脸色,一副天塌下来的表情,王爷不就多睡了会。
    傅锦然困倦的又打了个哈欠∶你说王爷身体构造是不是和我们不一样?
    紫兰脸一下就红了,王妃说的什么话,王爷是男人,肯定和我们不一样啊。
    傅锦然∶
    傅锦然∶我说的是他天天睡那么少,还那么有精力,我要是睡不好,感觉一天没精神!!!你想什么呢!
    紫兰∶哦,那王爷肯定和王妃不一样,王妃您这是天天都困呐。
    傅锦然不理解!
    萧郅夜里可比他出力的多,基本都是萧郅出力,他就中途想自己玩会,没来几下就累的不愿意动,反观萧郅简直了,跟永动机似的。
    傅锦然趴了到桌子上,我怎么觉得我又困了。
    紫兰∶王妃是睡太多了,好像有些人就是越睡越困。
    傅锦然觉得也有道理,这还没到冷的需要冬眠的季节,他都这样了,这怎么能行。
    走,我要活动活动,找纪流轻去。
    纪流轻在院里翻晒草药,穿着一袭白色的衣袍,倒是有那么点神医的派头了。
    傅锦然刚这样想,就听到纪流轻开口,笑的贱兮兮∶你这一副没睡醒的模样,一看昨晚就纵、欲了,我那牡丹花下感觉如何?
    仙风道骨的神医姿态粉碎的彻底!
    都是假象!
    傅锦然瞥了他一眼∶用不用给你反馈写个使用感受?
    纪流轻假装没听出傅锦然反话∶那可太用了。
    傅锦然∶想的美!
    纪流轻∶有点不地道了,你就说你用了我的东西,没爽到?
    傅锦然不赞同∶我爽了,那也是我家王爷技术好!
    这玩意充其量也就是辅助的!别想抢萧郅的功劳!
    纪流轻∶呵呵,我看你是忘记了当初害怕疼,偷跑出去那事了。
    傅锦然∶行了,给你反馈,特别好用!
    纪流轻这才满意∶用完我那还有。
    傅锦然突然想到什么,帮着他翻晒草药的时候,装作不经意的问∶你会不会制作那种东西啊?
    纪流轻∶那种是哪种?
    傅锦然也顾不上脸皮薄了∶就每回弄完还要清理,你能不能整个那种包住小兄弟的安全/套/子,你能听懂吗?
    纪流轻∶那玩意厚厚的,带着也不舒服吧?
    傅锦然∶没薄的吗?
    厚的坚决不要!
    纪流轻∶倒是没见过,再怎么薄也是有厚度的,一般都是用鱼鳔和动物肠衣这些东西来避孕。
    傅锦然想象了一下,立刻摆手∶算了算了,反正我也不会怀孕,麻烦一点就麻烦点吧。
    也不是他麻烦,都是萧郅给他清理。
    纪流轻∶你若是想要,回头我翻翻书找找看,古书上肯定是有的。
    傅锦然∶最好是超薄的,也不要用动物肠衣。
    纪流轻∶要求真多,用不用再给你做的表面凹凸不平。
    傅锦然∶你的思想真的很超前。
    *
    作者有话要说:
    然然∶没有也没关系,我又不需要避孕(^^)
    将来轮到生孩子了,
    然然∶萧郅你个狗东西,渣男!!竟然不带/套!信不信唧唧给你打折(狗头
    我又加更辣,谢谢投雷和灌溉的小可爱~
    第八十一章 然然的身份
    傅锦然对战事也不怎么懂, 就只知道萧郅一天比一天忙,看不到人影,他每日闲着无事就去纪流轻那边,帮忙弄弄药草, 打发时间。
    天气一日比一日冷, 如萧郅预料的那般, 果然入冬那天,将士们开始出现疟疾的症状。
    纪流轻一早准备好的解药便派上了用场。
    萧郅又设计让锡泰和他的盟友国分裂着矛盾升级, 锡泰最近别提多焦头烂额, 根本无心再理其他。
    这个时候, 萧郅直接挥兵进攻, 势如破竹, 拿下他三座城池。
    锡泰一连失了三座城, 更是无心再战,这回损失惨重, 周边他这半年压.制的几个小国开始蠢蠢欲动,联合起来一血前耻。
    萧郅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最近周边这几个国家乱的不行。
    萧郅明摆着想坐收渔翁之利,等他们内斗的差不多立刻去收割人头, 把几个小国都收了,扩大了领土。
    傅锦然对此根本提不起兴趣,他都好多天没见到萧郅了!!!
    萧郅率兵的前一天还在床上同他说着好听的话, 哄着他, 说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就是要离开个几天, 让他在家乖乖听话。
    这他妈一走就是大半个月!
    傅锦然头天晚上别提多卖力了, 想着老公要上战场, 心疼的不行,各种花样都陪着来了一遍。
    谁知道这狗男人打仗打上瘾了!
    以后谁再说萧郅恋爱脑,傅锦然第一个不服气。
    纪流见他神色恹恹的,眉宇间都是懒倦之意。
    你昨晚没睡好?
    傅锦然手里捧着个暖炉,有气无力道∶天气冷,懒得动。
    纪流轻还未开口,紫兰便急匆匆赶过来,在院子里就已经喊道∶王妃,王爷来信了。
    很快就进了屋,紫兰高高兴兴的举着信,一张脸冻的通红。
    傅锦然一听萧郅来信,一改刚刚的颓懒,期待的接了过来,很快接收到两道目光,傅锦然立刻哼了一下,装作不在意的说道∶一封信而已,有什么好看的。
    纪流轻一副你继续装。
    紫兰∶王妃,快看看王爷写了什么。
    傅锦然拆开信封,萧郅的字和他人一样,笔峰凌厉霸道,很简单的几句话。
    然然宝贝亲启∶
    为夫还要七日,便可回去,宝贝耐心在家等待,很想你。
    夫君萧郅留。
    纪流轻∶写了什么?
    傅锦然撇撇嘴,将信又仔细看了一遍,这才小心叠好,放入信封里。
    还要七天才能回来。
    呜呜呜,怎么还要这么久!
    纪流轻∶七日很快的。
    傅锦然将信揣到胸前的内兜,站了起来。
    紫兰∶要回去了吗?
    傅锦然∶回去睡觉,困了。
    纪流轻∶你最近怎么这么能睡?
    傅锦然∶天气冷。
    纪流轻∶边关冬日确实比京城要冷,屋里多烧点炭火。
    紫兰∶奴婢备着呢。
    紫兰拿过一旁的白色狐裘披风给傅锦然仔细系好,是比京城冷,过几日估计要下雪。
    傅锦然一想到萧郅还要七天才能回,就很郁闷,不说话,沉默的出来纪流轻的院子。
    一路上,紫兰见他心情不怎么好,王妃可是想王爷了?
    傅锦然∶我才没想。
    紫兰哄道∶好好好,王妃才没有想王爷,不过王爷肯定想王妃了。
    傅锦然想到信上写的很想你,心情这才好了点。
    十六呢?
    哦,刚刚下人叫他,说有人找他。
    萧郅把十六留在府上,保护傅锦然的安危,不过傅锦然整日都待在府里,大门都不出一下,除了去纪流轻的院子串个门,大多数都在屋里,也没什么危险。
    此刻,傅锦然刚走到拐角,看到石怀远,心里一惊,便知道十六这是被之走了,所以说话不要说的太满,府上也不见得安全,这危险不就来了吗?
    傅锦然刚要大声呼救,下一秒后颈一痛,失去意识之前,他艹了一下。
    为什么每回都手刃他的后颈,真的很痛!
    不知过了多久。
    傅锦然睁开眼睛,活动了一下脖颈,摸到上了药膏,不是很疼,他立刻坐了起来,入目一片白色轻纱帷幔,身下这张大床被单柔软光滑,四周摆设古色古香,透着奢华贵气。
    他晕倒之前看到了石怀远。
    不用想也知道是他带人劫走了自己。
    傅锦然下了床,有没有人!
    很快就听到脚步声,石怀远和一个穿着明黄龙袍?的男人一同进来。
    傅锦然防备的看着来人。
    南逸铮同样打量着傅锦然。
    傅锦然率先开口,面上维持着镇定∶你们抓我过来想做什么?威胁萧郅吗?我告诉你,别做梦了,他根本不喜欢我,只是做做样子给外人看,你们怕是希望要落空了。
    南逸铮皱眉∶他不喜欢你?
    傅锦然生怕他们对萧郅不利,拿自己威胁他,当然,皇帝将我指派给他,他防备我,又怎会喜欢?平日里同我恩爱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
    南逸铮脸色变得很难看∶那他还同你圆房?
    傅锦然莫名其妙看他∶哈?
    怎么突然说这个?
    傅锦然赶紧否认,义正言辞∶没圆房!我们没圆房!你胡说什么,他喜欢女人,我一个男子,他怎么可能同我圆房。
    南逸铮脸色古怪的看他。
    刚刚傅锦然昏迷之际,御医已经诊了脉,脉相往来流利,如珠滚玉盘之状,是为滑脉[1]。
    加上傅锦然身体特殊,这症状极大可能是怀孕。
    只是见傅锦然这么说。
    南逸铮又有些不确定了。
    傅锦然见眼前这男人沉默,说道∶你们抓我也没用,还不如把我给放了,我很能吃的,留在你们这,很费粮食的。
    南逸铮沉声道∶朕不至于养不起你,既然他不爱你,何必留在那边受气,以后就好好待在这边。
    傅锦然∶???
    谁特么让你养!不需要!
    傅锦然看向石怀远,没好气的说道∶你没什么想说的?
    石怀远依旧是那副温和的模样,小公子,这位就是我同你说的故人之一。
    傅锦然翻了个白眼∶我们哪点长的像了?
    石怀远∶小公子确实和陛下不像。
    石怀远当初看到傅锦然的第一眼就怔住,就是因为傅锦然实在长的太像皇后了,只是皇后气质娴静,不似傅锦然这般活泼。
    确认他的身份就是那个胎记。
    傅锦然∶这不是废话吗?我和他又没什么关系,怎么可能像。
    石怀远∶小公子别急,之前没找到机会告诉你,其实小公子是陛下失散多年的皇长子。
    傅锦然∶
    南逸铮∶朕是你父皇。
    傅锦然∶
    石怀远∶确实如此。
    傅锦然一副你们都是神经病的表情。
    艹,还能再狗血一点吗?
    他不是身穿吗?
    这身体确确实实是他自己的。
    他一个正儿八经的社会主义接班人,怎么又成了皇长子了?
    然后傅锦然就听石怀远跟说书一样,开始从十九年前说起。
    那时候皇后刚生下孩子没多久,便接到家中姊妹来信,父亲病重,很是挂念他,也想看看孩子。
    南逸铮当时肯定不愿意让皇后回去,不过皇后孝心重,为了他远嫁过来,如今人父亲都病重了,怎么可能不回去,他家就他一个男人。
    南逸铮当时刚登基没多久,根基还不稳,不可能随随便便就出京,只能让皇后带着尚在襁褓中的孩子回去,派了一队精锐骑兵保护。
    去的路上一切顺利,最后回来的途中,遭受突袭。
    皇后孩子连带着马车一并掉下悬崖,侍卫只在崖底找到了皇后,寻了几日根本不见皇子的下落,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从那么高的崖上摔了下来,其实大家心里已经不抱希望了,皇后都受了重伤,一直靠着御医用药吊着一口气,躺了小半年才醒过来,到底是伤了元气,身子一直不好,再加上孩子下落不明,一直郁郁寡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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