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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景趴在车门上看着越来越远的人群,声音飘飘忽忽道:哥,我是在做梦吗?
    他今早还觉得要喝西北风为生了,晚上就坐上了滕凇少爷的车,他哥还是滕凇少爷的未婚夫,如果这是梦的话,他一辈子都不想醒来了。
    秦淼冲他晃了一下手里啃到一半的苹果,你是不是又想我砸你?
    盛景赶紧摇头,上次被他哥拿苹果砸了一下,没差点把他鼻血磕出来。
    滕凇偏头习惯性地揽着秦淼的腰将他往怀里带了带,低低笑道:你平时还爱欺负弟弟?
    那也只有我能欺负。秦淼说完又认真地补了一句,你也可以欺负他。
    盛景:
    三人离开酒店的照片立刻被各大平台争相推上首页,一直关注着这件事的梁寒自然也看到了。
    从滕氏发言人出面的时候,他就完全懵了,事情的发展完全和他的预料脱轨。和盛夏在一起的不是储墨,而是滕凇?
    这一瞬间梁寒如坠冰窟,梁子仪也手脚发寒。
    那白眼狼前一天还加班到十二点才回来呢,究竟是什么时候和滕凇少爷在一起的?怎么一眨眼,身份就变成了滕凇少爷的未婚夫了?!
    储墨就已经是他们高攀不起的大人物了,更别说是滕氏的唯一继承人,滕凇少爷,那可是金字塔尖尖的人物,踩死储墨也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如果盛夏还记仇,想向他们报复回来,他们就是现在收拾细软逃到国外去都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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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兴则当场就悔得捶胸顿足,嚎啕不止,照片上站在滕凇少爷身边的可是他两个亲儿子啊!就算大儿子不是未婚夫,随便跟滕凇少爷搭上点什么关系,也够他荣华富贵几辈子了,哪里还用得着留在这里看梁寒和梁子仪的脸色啊!
    他怎么就眼瞎把大儿子那尊金菩萨给赶走了呢!
    盛兴的嚎啕声惊醒了深陷恐惧的梁寒母子俩,两人同时回头看着悔不当初的盛兴,眼里都生出密密匝匝的厉色来。
    都是这蠢货!要不是他从小对盛夏盛景动辄打骂,给他们留下这兄弟俩是可以随便打骂的印象,他们又何至于那么苛待对方,家里又不是养不起两个人!
    如果不是盛兴这个搅屎棍,他们现在也可以搭一搭盛夏的登天梯!梁寒哪至于丢了工作失了前途,还要为房贷发愁!
    你给我闭嘴!你他妈还有脸哭!梁寒拍桌怒骂,上去就对盛兴一顿拳打脚踢,就像曾经对待盛夏盛景一样。
    梁子仪无力地扶着桌沿,没有阻止,只是在梁寒发泄完后,冷声冷气地说:周一就去把婚离了吧。
    盛兴彻底愣住了,离了婚,让他去哪?房子车子都在梁寒名下,根本就没什么夫妻共同财产,离婚等于让他净身出户啊!
    他吃了十几年软饭,手里也没什么能吃饭的手艺,谋生都是个问题,离婚不是让他死吗!
    这种时候盛兴更是悔得无以复加,以前要是对儿子好一点,好一点点,就好了
    此时封缘早已到了邻市储墨所在的医院,他是下了车才知道这半个晚上的腥风血雨,储墨还在身后病房里昏迷未醒,他却没有任何心思去看望,只是双瞳震颤地盯着照片里和一个陌生青年姿态亲昵挨在一起的滕凇。
    第125章 拯救中蛊的首富继承人16 又不是真的滕凇我没整容拟形虫泥偶
    封缘的指尖都因为过于用力而被压得花白,他的气息十分阴沉,脸上笼罩着一层极其压抑的神色,指尖不断翻动屏幕,他们看起来那么亲密熟稔,似在热恋,又似早已在一起许多年般默契。
    每一页的画面都像刀子一样在封缘心上戳刺拖拽,疼得鲜血淋漓。
    最后封缘的指尖停留在滕凇从酒店离开时的一截短视频上,他身边那个陌生的青年站在滕凇身边啃着一个苹果,面色淡淡地从酒店出来,面对无数围观群众和记者的镜头,也毫无惧色,似乎对这种场面早已司空见惯,举手投足间皆是一股狂放。
    如果不是这人的背景早就被曝光,封缘都会以为这是不是哪家未露过面的少爷。
    他既耀眼,也刺眼,如同往封缘眼里撒了一把针!
    这个所谓的未婚爱人,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封缘以为自己对滕凇了如指掌,他病得那么重,这些年深居简出,每天吃了什么喝了什么看了什么书都有人仔细汇报给他,怎么会毫无预兆地出现这么一个人?而且还和滕凇关系如此亲密,都到了未婚爱人这种程度,他们究竟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他竟然完全不知道!
    今天晚上的事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记重锤,夯得他脑仁阵阵发痛。
    滕氏的发言人当众言明这个盛夏的身份,也就是说,他们这段关系,是连滕老都认可的
    什么时候,究竟是什么时候的事!
    封缘再也忍不住满腔怒火,狠狠一把将手机砸在地上,摔得稀碎。
    周围一群助理吓得噤若寒蝉,只以为封总是让公司那边白白把储墨推在风口浪尖的愚蠢操作给气到了。
    这时一名助理从病房里出来,对封缘道:封总,储哥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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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缘脸色仍然阴沉难看,他都没说一句径自转身进了病房,病床上的储墨则是满眼惊恐,还陷在那道神秘声音带来的冰冷阴影中。
    他一醒来就出了满身虚汗,精致无暇的脸上都是显而易见的害怕绝望,像一个被噩梦惊醒的孩童,在见到走进病床的封缘时就忍不住滚滚落泪,不顾身上的痛楚,无助地向他伸出手,封缘
    这张和滕凇一模一样的脸孔,大大抚慰了封缘那颗暴躁的心,他看着露出害怕不安惊慌失措神情的储墨,恍惚间似乎是滕凇在向他求助,寻求安抚。
    封缘立刻将储墨搂进怀里,一声一声轻柔地对他说:没事,我在呢。
    他完全不问一句,储墨伤得怎么样,是不是很疼,又是怎么受伤的。
    对封缘来说,这不重要。
    他又不是真的滕凇。
    他需要的只是一个滕凇的代替品,施以自己的温柔和爱意,这让他十分享受,仿佛和他在一起的就是滕凇。
    他们之间的相处一直如此,储墨也从没察觉出什么异常,只要封缘用温柔的眼神看着他,他就什么都顾不得了。
    而且这次为什么受伤,他自己也不敢和封缘明说。
    体内的各种蛊虫无一幸免,连护心虫都死绝了,十几年的积累和心血毁于一旦,这已经够让储墨痛心疾首的了,但最让他害怕的还是那道声音,以及,一个没有蛊虫可以驱使的蛊师,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他不敢让封缘知道这件事。
    如果封缘知道自己现在跟个废人一样,对他毫无用处,他还会爱他吗?
    他更不敢让封缘知道在那道神秘声音的逼迫下,他把什么都说了,包括封缘对滕氏的图谋现在回想起来储墨恨不得抽自己一顿,要是因此连累了封缘,封缘肯定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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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他真的不是故意的,没有人能想象得出他当时体会到的是多么恐怖的疼痛和压迫,没有任何思考的余地,连哭泣求饶甚至喘气的时间都没有,他如果不照实说,绝对会死。
    储墨害怕那个神秘未知的人物,也害怕封缘知晓这些事,他缩在封缘怀中瑟瑟颤抖,抬起被泪水浸湿的脸颊颤声问道:滕氏那边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动静?
    封缘用纸巾轻轻给他擦拭眼泪,动作十分轻柔,像是怕弄痛了他,声音却有些冰冽,高天瑞还没死,滕氏能有什么动静。
    储墨暗暗松了口气,看来那个神秘人并不是滕氏请来的,否则以滕老的地位和脾气,一旦知晓这些阴谋,根本不需要跟封缘装腔作势虚与委蛇,直接动手处理就是了。
    他不敢深想,只能去拼命相信这丝侥幸。
    伤好了之后,替我杀个人。封缘的声音带上了一丝狠劲儿。
    好。储墨毫不犹豫地干脆答应,竟然也不问缘由,他自己杀过的人就不知凡几,替封缘做事更是不在话下,高天瑞吗?
    封缘说了个陌生的名字,盛夏。
    他让助理送了电脑进来,让储墨自己看。
    储墨这才看到网络上的一片腥风血雨,真正的滕凇露面了,他则被群嘲不止,现在甚至还有无数声音质疑他故意整成滕凇的模样。
    储墨看到这些一阵心慌不已,面红耳赤,滕凇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公众面前,他现在不该在国外会诊吗?就算回来了,他也应该安静在家里养病,怎么会深夜跑到夜店那种地方!
    滕凇走入公众视野,现在网络上的人都在拿他和滕凇比较,嘲笑他用滕凇的背景来给自己草人设,这些确实都是粉丝一开始误会的,但储墨知道滕凇不会理会这些事,他重病缠身也没这个精力,所以储墨一开始就没有否认,他很享受这个贵公子的人设,享受所有人的吹捧。
    现在被揭穿了,他脸上尴尬得几乎都要烧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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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让他愤怒的不是被滕凇比进泥里,而是一片刺眼的整容怪刷满了他的主页,嘲讽他以前一定是个丑八怪。他有多以这张脸为傲,就有多见不得丑八怪这种字眼。
    他完全不在乎突然出现的盛夏,在他看来不过就是个将死之人而已。
    储墨慌慌张张的关掉网页,攥着封缘的袖子急切解释道:我没有整容!
    当然,我相信你。封缘用指尖轻轻在储墨脸上划了一下,眼里带着深深的痴迷。
    世界上最好的整形医生都无法复制滕凇的模样,储墨也没有任何动过刀的痕迹,他愿意相信储墨只是碰巧和滕凇长得相似。虽然储墨这个人处处比不上滕凇,但好歹还有这张脸能让他聊以慰藉。
    储墨看到封缘的眼神才放心,他怕大众知道他的过去,更怕让封缘知道他原本的模样。
    不过他这张脸本来就不是整的,现在未来,都不可能有人能拿出什么证据来证明他整容,对于这份质疑,储墨回应起来自然底气十足。
    他登录了自己的账号,发了一条口气生硬的微博。
    【1.我从没说过我是滕凇。2.我从没整过容,再污蔑我,等着收传票!】
    得到了正主的回应,粉丝群顿时底气也足了起来,纷纷操起键盘抓着整容这个点回击一切质疑。储哥没有任何后遗症和综合征,更没有长时间在公众面前消失过,凭什么说储哥整容!
    长相都是爹妈给的,滕凇长这样就正常,储哥长这样就是整容?不要太双标!
    质疑储墨整容确实没啥实质证据,储墨脾气又大,是真的会给人发法院传票的主儿,一时间黑粉也不敢太跳,于是风向又被储墨的粉丝们压倒,一个个得意坏了。
    储墨回应的事秦淼也马上知道了,此时都快一点了,他回到庄园后没有睡觉,而是在灯下揉着一团泥巴,粘得满手都是,把滕凇那张降香黄檀的书桌也搞得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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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滕凇在一旁陪他,跟没看见自己书桌被糟蹋成了什么样似的,看着秦淼玩泥巴,在一旁时不时投喂他两块水果。
    你这是要捏个什么。滕凇看着秦淼把摔打成型的泥团放在手里塑形,终于忍不住好奇问起来。
    捏个储墨。秦淼冲他勾唇坏笑,手上的泥团很快就捏出了一个简陋的人形来,他对滕凇道:把手给我。
    滕凇立刻放下水果叉把手递给他,秦淼手上都是泥巴,没有去碰滕凇,而是伸手悬在滕凇掌心下。
    滕凇手心的鹤神天宫阵中倏地凝出一滴黑血,落在秦淼手上,仔细看还能看到血滴中包裹着一只颜色鲜艳的小虫。
    滕凇:他身体里,一直有这么一只虫子?
    这是拟形虫,不会伤害到你,所以它也不会被阵法杀死。秦淼把小虫弹进泥巴里,又揉进去一道写了储墨生辰八字的符纸进去,手上继续捏捏捏,偏头看到滕凇一言难尽的神色,忍不住凑过去亲他一口,笑道:放心啦,噬心蛊已经被阵法绞碎吞噬,现在拟形虫也出来了,你身体里没蛊虫了。
    滕凇失笑,从身后抱着秦淼,看着他捏泥人轻轻说:你把蛊虫放在泥偶里要做什么?
    拟形虫拓下宿主的模样,复制给蛊师,储墨就是这样变了一张脸的。现在被我取出来了,那这个泥偶是什么样子,储墨就会变成什么样。他不是因为没人能锤他整容,而理直气壮地说自己的脸是纯天然的吗,那我就要挑个时间,把这个泥偶脸朝下摔在地上,到时候他眼歪嘴斜,我看他怎么圆!
    强者不恐怖,恐怖的是不仅强大,心眼还坏。
    秦淼顽劣一笑,就挑他结婚的时候吧。
    第126章 拯救中蛊的首富继承人17 关灯怎么洗澡金蚕蛊王对你没兴趣
    秦淼的眼角眉梢都挂着单纯的邪恶,没有原因,没有理由,这种邪恶似乎是他与生俱来的天性。
    滕凇在一旁看着这样的秦淼,却只觉得可爱。
    他们才刚在一起,秦淼展露出的任何一面,不管他是睚眦必报,还是缠着自己撒娇,滕凇都似见惯了无数次。明明什么都没说,他却知道秦淼所有的小习惯,一抬手他就知道秦淼要干什么,眼睛一转他就明白秦淼想吃什么,连他剩下的最后一口食物滕凇都清楚的知道这是他特意给自己留下的。
    滕凇不禁在秦淼发顶落了个吻,连他这股憋着劲儿使坏的小模样都毫不意外,更不出言阻止。
    他看着秦淼把泥偶的五官一个个按上,正正当当地摆在书桌上,非常满意自己这丑不拉几的杰作。
    在他们结婚前,不要让人进书房打扫,当心碰坏了。秦淼拍拍手上的泥巴,往后倒在滕凇怀里。
    滕凇顺势把他抱起来回房,去洗澡睡觉吧,已经很晚了。
    秦淼在他怀里抬着两手,尽量不把泥巴蹭到滕凇身上,回到房间才晕乎乎地回过神,一起洗吗?
    滕凇低头看着他笑道:好啊。
    秦淼:
    他刚才是一句疑问,不是邀请啊!
    哪怕在一起几世,床笫间缠绵无数次,他都改不了骨子里那股厚重的耻感,换个衣服都要避开他,更别说脱光了和他一起洗澡了!尤其上次被他哄骗,在沐浴时现出人身,然后就给他光天化日吃干抹净,想一想秦淼就忍不住满脸通红地哆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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