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是学的很好,包括五年前,而现在,先是离婚协议书,上面那么鲜明的文字游戏她竟都疏忽了,还有她驾照问题上,只要安排律师让上官妧签署不起诉追究,便可免去事故评定,也不至于吊销驾照,再到现在,他扔给她的资料上,那么清晰的标注,竟都被她忽略了?!
    所以,她这五年到底是怎么过得?还有这个傅晏,到底又是怎么教她的?
    怎么连智商都降低了呢!
    红灯跳转,绿灯放行,顾念也趁机直接缩回了小手,拢了下长发,随着他再度驱车前行,她转眸看向了窗外,和傅晏无关,可能是我本身就很愚笨,也可能是药物的后遗症吧!
    她这话说的音量很低,似是在自言自语,但再低微的音量,也清晰无比的落入了帝长川的耳中,他幽深的寒眸霎时就沉了。
    什么药?你都服用过什么药?他直接就问。
    顾念只是冷然的扯了下唇,清凉浅淡的笑容无力,似对自己曾经遭遇过的一切,毫不在意,也并未回答。
    帝长川转眸视线深邃的在她身上扫了扫,是麻醉药吧!
    他不用想也能知道,左肩中弹,双腿开放性骨折,几次三番的手术,都是全身麻醉,还要再加上五年前她生双胞胎时的剖腹产。
    短短几年的时间里,接连数次的大型手术,再身体强悍的人,也会被摧毁,更何况是顾念了。
    他深深地喟叹了口气,伸手霸道的就再度钳起了她的手,紧紧的握在自己手中,不笨,我的女人一点都不笨,没事啊,往后有我呢!
    说完,他又移眸看了眼她怀中的文件,资料都看清楚了吗?看温家二老的账户
    看到了,我也知道了,不劳帝先生再费心提醒了!顾念冷声断绝,并拂开了他束缚的大手,挪身往车门一角缩了缩,似要和他必须拉开距离,防止他再度靠近。
    帝长川只是微微的粲然一笑,那笑容看似和煦,但实则又染满了无可奈何。
    顾念以为他会带自己回酒店,却不曾想,他竟再度带她到了温宅公寓。
    他车子停下后,解开了安全带,二十分钟,解决完了这件事,带你去吃饭,想吃什么?
    顾念微凛的回了他一记眼色,一边下车一边提着包包,谁让你给我规定时间了?
    她没在理他,帝长川也没跟着她,只是目送着她走进了温宅玄关,自己靠在驾驶位内,滑下车窗,动手点了支烟。
    门铃响了三声,温母出来开门,一见是顾念,就又想逐客,而这一次,顾念早有准备,首当其冲的连忙开口,一百万!
    清淡的三个字,却像一道极好的敲门石,也让温母一脸的怒意顿时就僵住了,整个人木讷又凝滞,定定的看着顾念。
    她又说,自从您大女儿温琳过世后,年年二老的账户里都会收到一百万的汇款,我如果没说错的话,这笔钱,应该是傅晏个人出的,而对于这一点,您也是知晓的。
    温母一时间到嘴边的话全部咽下,愣愣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短,不管这笔钱温家是否花销,十五年就是一千五百万,收到了就是收到了,这一点上,就算是温母,也无法抵赖。
    温母沉默了半分钟之久,到底沉思了下,侧过了身,先进来吧!
    顾念微微点了下头,跟着温母进入公寓,换鞋后,在客厅的沙发上落座,温母也给她泡了杯茶,而这期间,楼上温青和温爽,还有温父也闻声都走了出来。
    温家人几乎都聚齐了,一家人纷纷落座,温父似对当年之事还有心结,一脸阴沉的不愿多说任何。
    而温母却在思量多时后,才从衣兜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银行卡,放在了顾念面前的茶几桌上,请问,您是傅晏的什么人呢?
    朋友。顾念淡道,感觉又不贴切,再补充了句,也是同事。
    温母深吸了口气,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吗?
    顾念一愣,急忙摇了摇头,不是。
    哦,是朋友也行吧,那请你将这张卡代为还给傅晏吧,这里面有一千四百多万,这几年,我家里出了点事,所以不得不用了一点,余下的,我们会在这几年内还清的。温母率先表达了态度。
    旁边沉默多时的温父,也开了口,这钱我们从来都没想要过,是傅晏自作主张年年汇过来的,我们换了几次账户,但还是收到了支票,或汇款
    这也是为什么温家人人小心谨慎,不让任何人调查和跟踪的一个原因,就是为了摆脱傅晏,不想再收他任何资金补偿。
    温青也说,我姐已经过世了,再多的钱财,也无法代替我姐本人,我们温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我们也没什么大本事,但也绝对不会用这种买我姐命的钱!
    对,我们宁可饿死,也不会花这里一分钱的,如果不是去年我爸心脏病复发,需要做搭桥手术,我们也不会动这里钱的,但用了的,我们也会努力还上的,麻烦你回去转告傅晏,别再汇钱了,我们不需要!温爽态度直接,也做了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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