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钥又走了两步,叹气道:昨天塞了一晚上,我都习惯了,怎么就拿出来了呢,有些空虚寂寞的感觉。
    系统:真想把你的脑袋摘下来塞进去。
    白钥走到门口,试探性地拉了拉门,她本以为是锁着的,但没想到竟然真的拉开了。
    但眼前一片云雾缭绕,强烈的罡风几乎要将白钥吹下去,幸亏深厚的铁链只够她走到门口,牢牢拽着她,再不能往前半步。
    这山洞,竟然悬浮在半空中,吓得白钥双腿一软,猛然向后退了两步,碰的一声关上了门。
    白钥心有余悸,抚着胸口道:这还绑什么链子,这他么谁敢跑啊。
    系统:你确定链子是囚禁你用的?你不是喜欢链子吗?
    白钥:系统,你怎么了?你要是病了,你据提前告诉我,我允许你请假去查杀个病毒。
    不过说真的,她确实很喜欢铁链。
    动的激烈了,叮叮当当得响,听在耳朵里暧昧又粗犷,不用太长时间就能达到精神高潮。
    而且铁链限制了她的挣扎,有一种整个人都被压制控制的错觉,打心底里想臣服对方,一记凌厉的眼神,一个语气不容拒绝的字,都能让白钥在瞬间攀上顶峰。
    白钥若有所思道;那我收回刚才说的她不会玩的话,或许我应该再多给她几个机会,还可以弥补。
    系统:你可以不用委屈自己的。
    就在白钥跟系统打趣的时候,白钥忽然顿了顿,紧接着她戳了戳手上的铁链子,问系统道:我法力被封住了,是不是就没办法打开这铁链了?
    系统:你是真想逃跑,还是
    白钥随口道:这还有真想假想啊。她掂了掂铁链,沉甸甸的,不用法力根本弄不开,她咬了咬牙,强行催动体内仅剩下的一点魔气,很快,指尖便流动起了淡淡的光影,但光影根本形成不了任何威胁,很快便消散了。
    而白钥,气力不济,一口老血喷出来,身子一歪摔倒在地上。
    系统:?
    就在这时,只听咯吱一声,门被从外面打开了。
    云真逆着光立在外面,神色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中,晦涩不明。
    系统:它就知道,幸亏没有真情实感帮她想法子逃跑,否则又是白效力。
    白钥刚才就想到,云真肯定不放心自己一个人呆在这山洞中,现代世界有监控,修□□肯定也有类似的法术,所以她便试上一试。
    这么做就是为了引出云真,然后再来一发。
    系统:辣鸡宿主,吃枣药丸。
    云真走上前抱起来她,迅速把了个脉,掏出来一粒丹药送到白钥嘴里。
    丹药入口即化,一股浓郁的金属味顺着喉管滑落,白钥哇的一声干呕起来,但什么都没吐出来。
    这东西,不会是什么重金属炼城的吧,也太难吃了。
    白钥擦掉眼角沁出的眼泪,看到云真的脸,一时之间竟然没反应过来自己究竟是不是醒了,这张脸怎么这般黑?
    她不自在地动了动,铁链碰撞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白钥身子迅速僵住,她一脸平静地移开目光。
    山洞内一片沉寂,还是云真率先打破了尴尬的气氛,问道:你哪怕筋脉尽断,也要出去找陈瑶?
    白钥看着她抿了抿唇,佯装出来的淡定平静面皮迅速龟裂,她抓着云真的手腕,满是担忧地说道:师姐,你就告诉我吧,你到底把瑶瑶怎么了?没有了秘籍,瑶瑶定然不会善罢甘休的,她一定会追来魔界的。
    不,不能。白钥自顾自说道,这里危险重重,瘴气弥漫,到了这里,她的功力只能发挥十之五六,这一路上不知会遇上多少妖魔鬼怪,她一定会吃亏的。
    她扑通一声,竟是直接跪在了地上,脑袋叩在云真的怀里,恳求道:求你了,把秘籍还给她吧。
    还给她?云真笑了,指尖划过她的脸颊,怎么还给她,是要我拿出来交给你,由你转交给她,不仅还了东西,还能见她一面,一石三鸟一举两得?
    白钥愣了一下,敏锐地感觉到了云真生气了,抿紧了唇不敢说话了,缩了缩脑袋。
    云真直接把她端了起来,放在床上,自己则是半跪在床沿上,手指点着她的嘴角轻轻戳刺,眉眼弯弯笑着说道:昨晚里我们
    白钥心头一跳,脱口道:昨夜里的事,我知你是冲动,不予计较,都忘了吧。
    这句话就像是一个火点,瞬间点燃了引线,而此时的云真就像是一个哑火的炸药,谁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就会砰的一下炸裂开。
    师妹怎么总是不认真听我说话呢。云真叹了口气,遗憾道,我也不想这样的,可你总是不乖,非得逼我用点小手段。
    白钥瞳孔微微放大,满是戒备地看着她,心里却在亢奋,万分期待这点小手段指的是什么,会不会异常刺激。
    云真又摸出来一粒暗红色的丹药,送到白钥的嘴边。
    这颜色看着就有些妖异,白钥自然是抗拒的,她死死抿着唇,甚至还上手想要打掉。
    云真一把掐住她的腮帮子,丹药直接弹进白钥的喉咙,白钥还没反应过来,嗖的一下就吞下去了。
    这次完全没尝到味道,就是差点呛住了。
    白钥立刻伸手去抠喉咙,干呕的眼泪都出来了,但什么都没吐出来。
    她惊慌地问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白钥以为云真不会回答她的,但没想到她又摸出来一枚红彤彤的珠子,散发着和刚才丹药相同颜色的红色暗光。
    云真说道:和这个一样,都可是好东西。
    白钥懵懂地看着云真抓着自己的胳膊将她翻了个面,掀开她裹在身下的裙子,慢半拍地终于反应了过来。
    她双腿乱蹬,大叫道:你要干什么,你、你不要过来啊!
    云真说:昨晚才发生了亲密关系,今早你就要走,我不得不怀疑是不是我的技术不好,让你不满意了。她挑眉一笑,眼角眉梢都带着猎手的狡猾和凶狠,幸亏我早有准备,这个东西能辅助你得到乐趣,你会喜欢的。
    她说完,强硬地将珠子塞进了白钥的身体。
    啊珠子冰冷冷的,又大,刚进去的时候撑的白钥以为要撕开了,疼的尖叫一声,刚想要挣扎,就被死死按住了。
    没有两分钟,白钥就感觉到那珠子不再那么坚硬,似乎还在融化,慢慢渗透进了自己的身体里。她挣扎的动作都减小了好几分,一脸不可思议。
    若不是太羞耻了,怕是都要自己伸手确定一下。
    而云真,抓着她一只脚的脚踝猛地向上一拉,认真地端详了一会,笑着问她:确实好用,感觉怎么样?
    白钥声音颤巍巍的:那是什么东西?
    自打感觉那东西消失之后,白钥感觉小腹就像是生了一只火炉子,全身都开发热了。
    而云真显然也注意到她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肤上染上一层薄红,手指戳了戳她:嘶,温度挺高啊,竟然这么烫了。
    白钥感觉自己都要被融化了。
    最令人忍不了的是,当白钥实在克制不住体内阵阵翻滚的热浪,不断磨蹭着云真企图寻找一些凉意,云真却后退了几步,抚摸着她因汗湿粘在额头上的头发,低声安抚道:现在不能碰你,否则就只是一次性的了。
    你有种,一辈子别碰老子!
    白钥感觉自己就像是铁板上的五花肉,滋滋冒油,都快被榨干了。
    她这次是真的哭了,泪流满面,她感觉精神都要被烧的升华了。
    她实在扛不过去了,在床上翻滚着,牵引得链子都快发出一首完整得交响乐了,她跪在床上哭着恳求云真,可云真只是居高临下看着她,眼底带着似笑非笑的深意。
    白钥没办法了,只好用铁链磨蹭自己,磨蹭最热最痒的地方。
    她跨坐在铁链上,猛地向上一勒,在那一瞬间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可云真非常绝情地握住她的手腕,强迫她放开链子。
    但链子却没有因为重力落下,而是就那么悬在半空中。
    白钥并紧了两条腿,可怜又恳求地看向云真,她想说求饶的话,但一张嘴,口水顺着嘴角蜿蜒而下,喉咙里也只能发出些破碎的字段。
    好在云真理解无障碍,轻柔地替她拿掉链子,自己取而代之了,但还是笑着调侃她:师妹这么想念我的吗?我要看看,哪里最想我。
    她没有直接步入正轨,而是全身摸了个遍,每摸一个地方还都要废话连天,气的白钥恨不得在她身上咬下一块肉来,让疼痛激发她动作快一点重一点。
    后来或许是云真自己也忍不下去了,直接将白钥掀翻在床上。
    第180章 魔修的花样知多少
    云真向她解释了丹药和珠子的来历和效用, 原来是一条妖蛇的内丹和以蛇胆制成的灵药,可以治愈伤口和疾病,改善人的体质,是难得的好东西。
    没想到云真竟然如此草率地用在了那个地方, 真是浪费?不, 是刺激啊。
    白钥的身体恢复了, 云真也就没再像昨晚那么顾虑她的身体, 而是放开手脚地和白钥胡天海地玩了小半个月, 期间甚至没离开过白钥的身体, 玩的迷途不知返, 乐不思蜀,都快和白钥长在一起了。
    直到后来,白钥的瞳孔都有些涣散了, 云真这才想起来心疼她,捻了捻自己被泡的发白发皱的手指,说道:我这次真不碰你了,好好休息吧。
    她抬手, 想要拍一拍白钥,可刚一碰到, 白钥就像是触电,猛地颤抖起来。
    足足两三秒钟的战栗过后,眼角自脸颊滑落, 滚落到了枕头里, 氤氲出一小圈湿痕。
    云真愣了下, 当即掀开了胡乱罩在白钥身上的裙子,发现身下一小摊水迹。
    她刚才已经给白钥擦试过身体了,所以这一摊
    白钥双眼无神, 就像是被抽去了灵魂的玩偶,瞳孔深处是最极致的惊惧,却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她已经,被玩坏了。
    醒了?整整一个礼拜后,白钥才算真正的清醒过来,眼眸中恢复了清明,她看清楚云真的第一眼,便是呵斥道,滚!
    她没穿衣服,裹紧了被子不断向后退,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写满了疏离和戒备。
    如果不是修为被封住了,恐怕早就用剑把云真戳成筛子了。
    云真眼眸暗淡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了温柔,她深情地看着白钥,笑容云淡风轻,好似完全不受白钥愤怒和羞恼的影响,平静说道:先喝药吧,你身子单薄,这是我专门为你调制的,趁热喝吧。
    说着,她就已经走到了床边,挨着床沿坐下来,使着勺子慢慢搅拌,舀了一勺轻轻吹的没了热气,这才送到白钥嘴边。
    白钥撇过脸,质疑地看着那晚黑黢黢的药汁。
    云真笑了:我若是想给你下药,还用得着骗你吃下去吗?
    白钥眼底的戒备已然没有褪去,她抗拒地看着云真,道,你走!
    云真又重新舀了一勺,唇瓣碰了碰,试了试温度还没变凉,又送到白钥的唇边,动作再耐心不过了:凉了就更苦了,药效也没有现在这么好。
    白钥是真想不到这么温柔的人在床上竟那么凶悍,就好像狩猎捕食的豹子,一口就能咬断白钥的脖颈,连皮带骨头地咬成渣。
    她满心陶醉地回忆着云真腰间和小臂上的肌肉,印象最深刻的还是那双灵巧生动、足以生花的手,纤细的手指微微凉,被自己的体温慢慢捂热
    她脸颊顿时就红了,但下一秒白钥愤起,抬手挡了一下,熟料力道没控制好,直接打翻了药碗。
    瓷碗掉在地上四分五裂,药汁迸溅在云真的衣摆处,很快便晕成了一团。
    白钥看着她衣物上的污渍,愣怔了一瞬,立刻去看云真的脸色。
    云真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是很紧张地捉住她的手腕:没事吧,没烫到吧。发现白钥指尖有些许泛红,拉到嘴边轻轻吹了吹,怜惜地说道,你生气,打我骂我都可以,何必伤害自己,还记得我上次说过什么?
    白钥看着她平静毫无怒气的脸,却下意识打了个寒战。
    你对我放过那么多狠话,谁知道你现在问的是哪一句,如果是那时候说的话,那更不记得了。
    毕竟那时候享受之上,谁还管你说了什么。
    白钥一时半会实在想不起来,云真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果然,你从不将我的话放在心上,就像是从未将我这个人放在心上或者眼里一样。
    她抓着白钥的手放在嘴边,猩红的舌尖探出轻轻舔舐。
    那一瞬间白钥想到了蛇信子,好似下一秒她就会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尖锐的獠牙,狠狠咬上一口,毒液瞬间蔓延到四肢,人就彻底没了。
    白钥心想,这人本来因为魔修就带着些暗黑的气息,又喜欢穿一身乌漆嘛黑,别说和她对视了,就是远远看上一眼都让人心下悚然。
    如果不是这张脸、这身材着实戳中自己的点了,她还不如找个温柔可人可亲可爱的呢。
    白钥瑟缩了下,想要抽出手,但却被抓得更紧了。
    云真轻轻咬了下白钥的手指,尖锐的牙齿磨着倒是不疼,但被她那蒙着一层阴翳的眼眸目不转睛地从小往上看着,白钥后脊背发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白钥不敢挣扎,生怕她突然生气咬断自己的手指,但却又不得不发作,只好外强中干地怒斥道:你放开我!
    她抬起另一只手,使出浑身力气朝着云真拍出一掌,但掌心还没碰到云真,对方就已经抬手轻轻一让,化解了她的力道,反手捉住她的手腕向前一拉,就将人抱了个满怀。
    她动作迅猛,白钥就连残影都没看到,人就已经躺在云真的怀里了,周身上下被紧紧箍住,半点动弹不得,只能瞪着一双滚圆的大眼睛,恼羞成怒地喊道:云真,你到底想做什么?你放开我!
    放开你?这三个字你都说了多少遍了,你不腻味我耳朵都起茧子了。云真拨了拨她鬓边的碎发,蜻蜓点水地在她鼻尖上亲了下,嘴角弯弯,就像是讨到了糖吃的孩子,眼角眉梢都泛着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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