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营销号说宁渊是个花瓶,在民国如此宏大题材的电影中,演技完全无法撑住全场,看完电影后更加怀疑宁渊是带资进组,然后开始讨论起了宁渊背后到底是谁?周世杰、喻景平甚至郑喜都成为了怀疑对象。
    最离谱的营销号则说宁渊最近出名后就开始疯接商务恰饭吃,而且又当又立,明明是在做代言,还在直播里叫粉丝不要去买,这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
    这些文章是不同的营销号发出来的,而且这几个号从公开资料来看,并不是一家公司的,但是矛头却不约而同地指向了宁渊。
    陈一帆看到这些报道后急得好像热锅上的蚂蚁,他急急忙忙把宁渊叫去了公司:我赶紧跟公关公司开会,商讨对策。这些营销号明摆着知道现在是电影的密集宣传期,特意出来捣乱的。这三家营销号我们昨天都没有请去看点映,他们哪里知道电影内容是什么,就开始闭眼瞎写了。
    宁渊倒是淡定多了,他不仅淡定,甚至隐隐之间觉得这是个很好的契机。
    陈哥,别急,你越急越是会着了对方的道。我以前在综艺上公开呛过营销号,他们来报复我也算意料之内的事情。我们兵来将挡就行了,哑巴亏我是决计不会吃的。宁渊还是往日那副谦逊的样子,但是陈一帆却觉得这语气凌厉得好像换了一个人。
    说我又当又立的,你就把捐款希望小学的证明拿出来。我本来不想宣传这个,但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总比被污蔑强,也当时让社会一起监督了。说我演技撑不住那家,你不是说没请他们到现场吗,你也直接拿这事儿出来对峙,他究竟是从什么渠道看到的电影?至于污蔑焦亦然和我的,我去找小焦一起商量下,怎么处理。
    陈一帆一听,人傻了:咱们,咱们真的要这么刚吗?会不会得罪人?
    宁渊忍不住笑了:你没得罪他,人家也得罪你了,那你还顾虑啥?太阳底下,我行得正自然不怕得罪人。他想再有多少污蔑尽管来,我一条一条回。
    陈一帆再三确认:不怕因此影响你的身份地位商务?
    宁渊:我有什么身份地位商务了?大不了回到我粉丝80W的年代。你越是这么束手束脚,越容易让坏人得逞。
    陈一帆同意地点点头:好!那咱们就扬眉吐气一把!
    宁渊说:是啊,我在节目上就说过我们不能跟八卦号妥协,如果我真被抹黑了却不反抗,岂不是知行不一了?
    陈一帆十分激动地握紧了拳头,表示从来没有这么正面杠过营销号。
    宁渊心中微微叹气,堂堂法制社会,居然把艺人逼成了这样,经纪人自我捍卫一下就激动得跟中了彩票似的。
    外人只道艺人光鲜,其实人人都有自己说不出的苦。
    宁渊:又是日常想归队的一天,归队了才能更好地伸张正义不用憋屈啊。
    隋局就好像跟宁渊心有灵犀似的,很快就给宁渊发来了消息,约他再次见面。
    宁渊又惊又喜,生理反应就是腿先抖了起来。上一次被游乐场支配的恐惧还历历在目。
    隋局好像看透了他的心思一般,直言这次必然会照顾他的感受,选一个既能坦诚相见又能让他脚踏实地的地方。
    宁渊感激涕零,真是一位好领导。相比尔虞我诈的娱乐圈,警队真是温暖啊。
    当宁渊按照隋局给的地址来到接头地点的时候,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宁渊在的澡堂的更衣室里纠结了很久,才做完了思想斗争脱光了衣服,但还是裹了一条大毛巾,走到高温桑拿房的门口。
    门口的服务小哥热情地跟他说:先生,外面的毛巾不能带进去。如果您有需要,里面有毛巾可以自取。
    宁渊很生气:不都是一样是你们提供的毛巾,为什么要这么麻烦?
    不好意思,我们这儿一直都这样的。再说了,您进去换一条干净毛巾,不是挺好的。
    宁渊怕再多说会被人认出来,在内心默念了一百八十遍组织命令高于一切后,终于扔下了大毛巾冲进了高温桑拿房。
    隋局正津津有味地看着他,身边还放着那个熟悉的青花瓷保温杯。
    宁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了条桑拿房内的毛巾把自己先给裹上了,边裹嘴里还边忍不住嘟嘟囔囔:这什么奇怪的规定,还不能带毛巾进来。
    隋局叹了口气:你知道我要找一家必须赤条条才能进来的桑拿房是有多难。
    宁渊心里马上就叫冤枉了,那你干啥要选桑拿房啊,这多尴尬啊。
    隋局好似看透了他一样:年轻人,都拍电影了,还做不好表情控制啊,别把喜怒哀乐都放在脸上。你又要选个脚踏实地的地方,还不能有摄像头,我想来想去,这儿最安全了。
    宁渊怀疑隋局是警匪电影的爱好者,黑帮片里经常看到桑拿房的桥段,隋局又放到了现实里。
    联想之前每次碰头时隋局选的地方,宁渊觉得完全不敢想象下一次会在哪里见面。
    于是想早点归队的的情绪更加强烈了。
    好在宁渊是个称职的卧底,他还是先把这些日子以来的情况详细汇报给了隋局,重点当然的钱一的摄像头以及最近的营销号作妖事件。
    你怎么看的?隋局慢悠悠地往桑拿房里的铁矿石上浇了一勺水,矿石马上发出了兹啦的响声,宁渊感觉温度又升高了。
    钱一明摆着是搞错方向了,他那个摄像头肯定也是赵思装的。赵思好像现在不如意,离开剧组后再也没接到活。当务之急,我还是尽快不着痕迹地找到赵思,不要再在外围转圈了。
    别急别急,这种事情一急就会露馅,一定要不着痕迹。隋局好像看穿了宁渊的小九九,照常安慰他切莫冲动。
    我觉得这件案子已经开出初露端倪了,我有信心
    宁渊话还没说完,就被隋局少有地打断了:少年人,做卧底要的不是信心,是耐心,沉住了性子踏实做事,我相信过三个月,你就能有很大的进步。你看看现在的你跟三个月前比,明显沉稳老道了许多嘛。
    宁渊忍着热气腾腾汗如雨下,坚定地点了点头。
    三个月前隋局您可不是这么说的,当时你说三个月我就能回去了!
    营销号那边呢,你打算怎么办呢?隋局接着问。
    我查了这几个营销号背后的公司,公开资料没有显示这些公司之间有什么关系。但他们突然出现集体针对我,我总觉得事出该是有因的,如果是赵思他们来报复我,就最好了。总之,对于现在的宁渊,最怕的是没有事情,有人找上门,有人泼脏水都是好事,事情出的越多,线索才能越容易找到。
    接着宁渊和隋局汇报了下自己的思路,隋局修正了其中的几个细节问题后,两人便达成了一致。
    聊到这里,隋局才长舒了一口气:我就是看到了那几个负面,怕你最近状态出问题,才想着赶紧见你一面,顺便带你来这儿放松放松,就当团建了。
    宁渊一愣,还有这种团建?是在下愚昧了。
    接着隋局指点了一下宁渊接下来一段时间的工作重点,宁渊一字一句地记在了脑海了。
    隋局还不忘表扬一下宁渊在综艺节目上普法表现。隋局表示之前看宁渊履历的时候,也没有看出来他在法制上有专长。既然他的法律素养如此好,确实可以利用娱乐圈的平台和影响力,多为人民群众做普法宣传。
    我看你很遗憾没法参加司考了。其实司考不是法律本科毕业也没事,只要有三年的相关工作经验就行了。隋局说道,你好好干,加油干,在这次的卧底工作中多积累一些经验,下次我派你去律所做三年的卧底,让你如愿去考司考。
    宁渊张大了嘴,简直不敢相信这句话出自隋局之口。
    这画饼已经画得没边了。先不说在宁渊的认知里,做了一回卧底的警察几乎没有再做第二次的,因为他的外貌已经曝光了,再出去做卧底是非常危险的。就算宁渊真去律所做卧底了,他真能去考司考吗,拿警校的学历去考?简直匪夷所思。
    当然,宁渊能够认识到虽然这是个饼,但隋局的目的是鼓励他,是为他好。他还是乖巧地在笑着点点头,继续聆听隋局的教诲。
    现在可能是你一辈子影响力最大的时候,你要好好把握,好好利用,创造对人民有益的艺术作品,做对人民有用的娱乐宣传。
    宁渊深深地点点头,隋局这句话说到了他的心坎里,他庄重地站起来行了礼:是,我也是这么想的。
    就在这时候,桑拿房的门被推开了。
    隔着氤氲的热气,宁渊恍惚觉得门外的男子讶异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赶紧关门溜走了。
    他这才注意到自己因为站起来行礼,身上的毛巾滑落了下来。
    也难怪推门进来那人会被吓了一跳。
    宁渊赶紧坐下来,扯过毛巾。
    隋局不动如山,就好像这一切没有在他眼前发生过一样,叮嘱完宁渊一些细节后,正准备离开。突然又开口了:邵伯凡。
    嗯?他想都没想,就应了下来。应完才意识到,是有多久没人叫他的本名了。
    邵伯凡感觉鼻子有些酸。
    想着除了我,没人会叫你邵伯凡了。怕你惦记着,又怕你忘了。隋局很少说这样感性的话。
    好在桑拿房里烟雾缭绕,邵伯凡知道自己就算眼眶红了,隋局也看不出来。
    你是喜欢我叫你宁渊呢,还是叫你邵伯凡?隋局大约是看出来邵伯凡的表情有些僵硬,故意逗逗他,缓和气氛。
    邵伯凡,自然是邵伯凡。 邵伯凡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好!隋局朗声道,我也期待你尽快用邵伯凡这个身份归队的这一天!到那时候,你就当宁渊是你做的一场梦吧。
    邵伯凡坚毅地点了点头。
    你先出去吧,我在里面再待会儿。隋局说。
    我有一个不情之请。邵伯凡犹豫了下,还是说道。
    隋局大度地点点头。
    下次,下次能不能选一个咱们能穿衣服的地方见面?
    隋局挑了挑眉:就这么简单?
    两脚能踏实的站在地面上就更好了,就,普普通通的地方,旁边经过的人都是穿着衣服的就行了。邵伯凡有些战战兢兢的,他内心深处知道跟领导提条件不好,谈得底气并不太足。
    行,都依了你,期待不?隋局倒是很好说话,大手一挥都答应了。
    邵伯凡:看着你的表情,其实我并不是特别期待甚至更加惶恐了。
    出了桑拿房,邵伯凡又变回了宁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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