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做和玩着花样做有什么不同?不都是做?”司南反问她:“既然最终结果都是做,那为何不多找点乐子玩玩?只是干巴巴的做多没劲儿。”
    “这些个法子怪,怪羞人的……”净姝面上臊红,“再说了,哪有正经人家的夫人玩这些个把戏的?”
    “姝儿怎知人家不玩的?人家夫妻关着门做事,你怎么知道的?”
    “反正我听人说正经娘子不会耍弄这些个花样,只有以色事人的女子才会。”像一些个小妾,一些个通房丫鬟,所以小姐们会带着陪嫁丫鬟嫁人,说到底,她们就是帮小姐做这种做不得的事情而存在的。
    “哪个胡说八道误我家姝儿?按姝儿这意思,夫妻之间玩花样不行,要玩花样还得找旁的不正经女子?姝儿仔细想想,这是不是个大大的陷阱,用道德伦理裹挟着你们女儿家,只哄着你们生儿育女,管家看账,夫妻之间正常的享乐倒成了不应该的了,有句老话怎么说的,又让牛儿跑,又让牛儿不吃草。”
    这,这仔细分析来倒也对,夫妻之间怎么就不能玩这些个花样呢?
    净姝一不小心被他带偏了,她一开始分明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是不想和他玩这些个乱七八糟的把戏,才找话推脱的,他这话说得,好似她不玩就是傻子了。
    被他绕糊涂的净姝不知不觉就按照他的意思从中抽出了一支签,上头写着,檀口品玉箫。
    ……净姝没想到一抽就抽到了她最不愿意做的这个,当即把签一甩,又不来了。
    司南无法,只好让她另抽一支。
    这回写的是,轻拨琴弦。
    这支净姝看不懂了,这是拨哪里?拨头发吗?头发有甚好拨的?
    净姝想着,托起垂在身前的黑发给他拨。
    司南拉过她的长发,缠在指头上把玩,笑道:“这个拨琴弦有两种玩法,端看姝儿是想自己快活,还是想我快活。”
    “你仔细说说。”净姝完全不懂,想不出来。
    司南没解释,脱下裤子,拉过她一股长发就往自己腿间硬邦邦上缠,头发触感独特,光滑滑缠着上头,紧紧缠缠,别有一番好滋味。
    净姝怎么也没想到是用他那东西拨头发的,瞧着他那大东西在她黑发间进进出出,随即又问:“那另一种玩法呢?”
    “另一种玩法姝儿玩不了。”司南说着,松开了她的头发,伸手将她拉进怀里,一只手掌当即摸进了她裤子里去,摸着她光溜溜的耻丘,笑道:“姝儿底下光溜溜,没弦儿来给我拨。”
    原来这处也是“琴弦”,她知道女子这儿会长毛,但她一直没长,娘说因为她年纪小,等嫁人了就长了,她如今嫁人了也还没长。
    净姝暗自琢磨着,身子却是被他摸得已经起了反应,小穴儿渐渐湿润了起来,忍不住哼唧出了声。
    司南听得她的呻吟,笑道:“姝儿这处没有琴弦也拨出声了。”
    被他一打趣,净姝下意识闭上了嘴,随即羞恼按住他的手问:“还继续抽签吗?”
    “继续。”当然不能就这么饶了她,司南说着,狠揉了两下嫩穴儿便收回了手,而后又拿过签筒,让她抽。
    “灵蛇绕柱。”净姝说着,伸出手问他:“是用手吗?”
    “都说是灵蛇了。”司南故意加重“蛇”字,眼神灼灼看着她的红唇,哪条“蛇”不言而喻。
    “这和刚刚那个檀口品玉箫不是一样的吗?”净姝想也没想将这支签也扔去了一旁,她是绝对不会用嘴弄的。
    “这可不一样,灵蛇绕柱只是用舌头,不入嘴,品玉箫则是要入嘴吹的。”
    “……”净姝正欲再抽,司南却是将签筒拿开了,“我说媳妇儿,你都连续抽了两回用嘴的了,就不能试试嘛?”
    “不能,你别想。”
    “试试嘛,又不会少块肉。”
    “你怎么就这么执着要我用嘴呢?”净姝反问他。
    “没试过,好奇。”
    “天底下哪有你这样的夫君,专逼着妻子做难为情的事情。”净姝气恼非常,伸手握住了他那东西,擦了又擦,不情不愿哼哼,“就舔一下,就这一回,下不为例!”
    到底还是被他叁番五次缠得没法子了,让他试上一回,免得一直想着,回回拿这事来烦她。
    刚要下嘴,却不料司南先行伸手挡住了,“这样吧,我也不做这强人所难之事,咱们打个赌,你要是赢了,我以后就再也不提用嘴之事了,我要是赢了,你就别再说不行的话了,心甘情愿给我用嘴弄一回如何?”
    “赌什么?”
    “你说正经娘子不会和夫君玩这些个乱七八糟的花样,你说用嘴难为情,那咱就找对夫妻瞧瞧,看他们会不会做,若是他们做了算我赢,没做就算你赢。”
    “你疯了吧,哪有夫妻愿意给咱们打赌?”
    “你跟我来就知道了。”司南没有明说,帮着她穿好衣裳,拿着签筒就出了房门,穿过桃林,翻墙去了隔壁。
    净姝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找自家哥哥嫂嫂来戏弄,“你当真疯了不成!”
    净姝拉着他,不让他继续往前走,只是她哪拉得住司南。
    “你放心,不会让他们发现的。”司南强行拉着她去了净煜院里。
    净煜夫妻也才睡下,夫妻俩正说着话,说着秋闱的事情,听见敲门声,净煜下意识问了句:“谁呀?”
    “是我。”净煜还以为是下人有事禀报,没想到是司南,赶紧下床来开了门。
    “大晚上的,你不睡觉,找我做甚?”
    门外只有司南一个,净姝偷摸摸躲在远处,她可不敢被哥哥瞧见。
    “得了个好玩意,给你玩玩。”司南把签筒递给他。
    净煜接过来一看,顿时乐出了声,“这玩意儿好,谢了。”
    “别客气,你玩吧,我走了。”
    司南说完,假意走了,净煜等不及他走远,就赶紧关上了门,步子急切地又上了床。
    不必说也知他急着干嘛。
    净姝默默掩了脸,心里又骂了无数遍司南。
    捂着脸不情愿的净姝终还是被某人强行抱去了窗户下,听起了自家哥哥嫂嫂的壁角。
    只听嫂嫂问:“妹夫大晚上的给你送了什么来?”
    “好玩意儿。”净煜将签筒递到她面前,让她抽一支。
    “签筒有什么好玩的?”范榕问着,还是按他的意思,伸手抽了一支,“素手执笔,狂挥叁千笔墨。”
    “这是什么意思?”范榕不懂,净煜则是赶紧脱了裤子,拉着媳妇儿的手往腿间放,放在已经硬起来的东西上,范榕这才明白过来素手执笔的意思,抓住他那物笑问:“那狂挥叁千笔墨又是什么意思?”
    “榕榕明知故问。”净煜这句榕榕叫得,让净姝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她怎么也没想到她那个莽汉哥哥还有这样娇嗔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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