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渝呼吸迷乱起来,抓起她一直被自己按着的,按到发麻的那只小手,迅速探下去,握住了自己,几分钟之内快速地将自己给撸射了。
    一阵眩晕。
    程渝自从回国之后就很少有这种完全失去戒备的时刻,野兽最容易被攻击时候就是性交的时候,意味着全然放下一切防御,迎接一个人进入自己的生命。
    快感从头皮炸开来,一直窜遍脊背,凝结在鸡巴上爽的完全不知所以,他的浊液很浓很稠,他盯着看了一会儿,亲吻了一下女孩儿微微汗湿的下巴,低哑地温柔道:“宝宝,我来换床单。”
    别说床单一塌糊涂,底下的垫子都湿透了些,好歹换了以后感觉不到了,林夭夭清醒过来之后眼眶通红,手哆嗦着拿着纸巾,擦拭自己的双腿之间,腿特别酸站不住,还是程渝将她抱上床的。
    就说了一句男朋友就变这样。
    变态。
    有病。
    见女孩儿眼中含着强烈的恨,程渝换好了床单之后用热毛巾给她擦拭下体,见她拒绝,冷笑一下抬起她的下巴:“恨我?想杀了我吗?等你有那个本事以后,现在,别逼我真肏你。”
    林夭夭死死咬着自己的唇,看着他,眼泪又不争气的涌出来,程渝却毫无怜惜,将她抱起来又上了床,裹好被子,两个人就这么裸身抱着,自然是不舒服的,因为互相撸又不解渴,哪怕大战叁百回合也不知到底能不能解渴。
    “你到底想做什么?”
    程渝给她喂了口水,抱她睡觉,睡之前亲了亲她的嘴唇,低哑道:“我不介意你这么多年怎么胡搞乱搞,随你的便,可别告诉我,林夭夭,否则我怕会肏到你终身失禁,如果那些是真的,那是我给了别人机会,我的错,可以后你就别想了,否则一不小心就被肏死了,你能明白。”
    女孩儿冷笑一声,抬起头看他:“男人再强大也不过是会撒尿的狗。”
    程渝也笑,咬住她下唇。
    “是啊。”
    “我的小母狗。”
    他的大掌按在她的小屁股上,一点点缓解着她今天坐了一天车的疲累,偶尔往股间探去,她一点办法也没有,是啊,在程渝面前她一向没办法,只能寄希望于他别发疯,这一晚林夭夭睡得出奇的香,似乎沉的没有明天都可以,而程渝不太好。
    他没当过柳下惠,这算第一回,抱着想肏的女人自己撸一夜委实不太好受。
    次日醒来时,林夭夭终于看清了这个部落的全貌,和她想象中差不多,漫山遍野的罂粟花,远处是层层迭迭的山,一眼看过去都看不到繁华的乡镇,四周人来人往说着她听不怎么懂的语言,看上去穷苦又朴素。
    像电影里她看到的那些毒枭的蜗居地点一模一样。
    见她又穿着裙子出去,程渝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几个人走上来,为首的是昨晚来接他们的那个女人。女人的神色高挑又傲气,一身紧身的装扮腰间绑着一个外套,酷飒非常,看林夭夭的眼神却不屑又挑衅。
    程渝嘱咐一些什么之后女人点头,走到林夭夭面前伸手说,“我叫布兰,带你去逛街。”
    女孩儿慵懒歪着头靠在栏杆上,任凭风吹着头发,眯眼看远处的风景,压根没理她。
    布兰:“……”
    一张脸都黑了,她看向程渝。
    程渝顿了顿,而后说:“不想和她出去?好,我和你一起去。”
    布兰:“?”
    有病??
    帮买个女人的衣服,让程渝冒险去一趟集市?布兰马上拦住了,拧眉对林夭夭道:“你是不知道程哥身份敏感?让他陪你去集市你多大的脸?不就是个暖床的??”
    这说法有点意思。
    女孩儿手往上梳了一下头发,而后眯眼看着眼前的女人,在程渝开口之前纤细的手指指了指他俩说:“昨天那个布达说的姐姐就是她?你这几年一直在一起的相好的??”
    布兰:“………………”
    她没说话,可是她脸红了。
    程渝的神色闻言却不是很好,半晌去穿了外套出来,叫楼下的林野把车的油加满,顿了顿走过去和布兰说:“暖床那种词我不希望再从你嘴里听见,以后她怎样你不用管,我自己来。”
    布兰试着试探他的口风:“这人就是警方为了引你出来给你布下的诱饵?其实很简单,程渝,杀了就是了。”
    程渝直接给气笑了。
    他挽了挽袖子说了一句:“不如你先杀了我?”
    布兰被程渝顶了一句心里很不舒服,虽然她和程渝相处不多可明白这人的绅士,她憋得慌,冷冷走到了楼下看向林野,踢了一脚他屁股,说:“我知道你们男人都喜欢脸,那女人的确好看,不过一般她要是被玷污了你们男的就不喜欢了,你们就喜欢自己独占,汉语讲,红颜都是祸水,我给你个机会干她两回,保证程渝从此就不会要她了,咱们要避开警方干那些事要顺畅很多。”
    她觉得自己说的很在理。
    真的,她就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自己事儿做的好好的凭什么突然带一个这么危险的林夭夭回来?
    林野放下手里的烟,扫扫屁股上的灰,眯眼冷声说:“可我还没活够。”
    布兰脸憋红,激将他:“之前你不是说喜欢我吗?连这点事都不愿替我做?”
    林野笑出声来,叼着烟说:“就是因为喜欢你所以才得留着命喜欢,否则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你明白?”
    布兰呆住了,不能回神。
    半晌她苍白着脸冷笑了一下,转过身低喃着走开说:“是啊,连你个傻逼都知道命只有一条,程渝现在却为了给那死女人买个衣服都亲自去集市,他这几年是在那地方呆的脑子坏了吗……”
    程渝没做任何的伪装,开车带林夭夭来到了镇子上的集市边缘,她彩虹色的毛衣挂在身上,腰上绑着一件程渝的外套挡着腿。
    听方言林夭夭觉得自己是来到了一处少数民族自治区,她不可能听得懂民族语言,随手挑了一些不那么难看的衣服和日用品回去,有点气馁,可好歹看到程渝还是用人民币交易,好歹给了她一种还在国内的感觉。
    程渝买完东西,搂住她,一手放在她腰上,另一只手给她指着远处的山峦:“信号站是那个方向,越往那儿走信号越强,最近的警务站在五公里以外的地方,翻山能到,四周我都布了警戒线你都不知道在哪儿,也许刚迈出几步就会被我的人逮回来,宝宝,你明白我和你说话的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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