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子将你扑倒在床上,一手按住你的脖子,手臂贲张出强劲的肌肉,看起来下一秒就能把你掐死。
    你不在意地笑了笑,眼神回到他赤红的双眼上,他有一双极其锋利的眼睛,眉毛浓密利落,眼睫黑得如同画了眼线,看人的时候不自觉带上傲气。
    alpha一贯骄傲,你回想起见过的alpha,似乎没有一个不骄傲的,也对,他们确实该骄傲毕竟alpha这个身份,代表着强大,聪明,俊美。
    “beta感觉不到信息素,别白费力气了。”
    处于alpha和omega之间的beta,既没有alpha强健的身体,也没有omega优秀的生育能力,唯一的好处就是他们不受信息素的影响。
    你的话像一记重锤,锤得他头脑发昏,他不死心地凑上来吻你的唇,手顺着你衣服的下摆伸进去,急切地抚摸着他渴望已久的滑嫩肌肤。
    他的唇不像他给人硬邦邦的感觉,反而很软,你闻到了剃须水的香味,脑子里模糊地拼凑出他胡子拉碴,站在镜子前用剃须刀的样子。
    大腿上抵着的硬物把你从想象中拉了出来,他的手已经摸到了你的内衣扣子,前扣式的,夏天的款式,只有薄薄两片布。
    唇齿间的纠缠停止,更准确的说是,男人单方面的掠夺停止了。他想勾着你的舌头共舞,可惜你是个木讷的舞者,于是他拼命厮磨着你的唇瓣发泄自己的不满。
    他撑起身子看你,唇边还有着晶亮的水渍,配着他扣的一丝不苟的军装,色情又禁欲。而即使因为刚刚的吻微微喘着气,你的表情还是冷淡又镇定。
    你没有动情。
    燥热的情欲一下子掉进了冰水里,虽然生理反应还在,但这种单方面的,近似于强奸的强迫没有任何意义,也不是他想要的。
    他从你身上翻下去,躺在床上,一言不发。
    你从箱子里找出一支抑制剂,冰蓝色的液体被缓慢地推入静脉,他的眼睛也一点点褪去红色,感觉不到信息素的你猜测他现在应该恢复正常了,他现在看起来很平静,眼神也没有攻击性。
    你摇摇头,把用尽的抑制剂丢进垃圾桶,你一个beta家中常备抑制剂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他老是对你发情。
    “beta生育率极低,而且从做爱的契合度来说,omega是alpha的标配。”你试着劝说他,让他别老是打你的主意。
    闻言,他狠狠瞪你一眼,
    如果他只是想做爱,为什么不找一个omega呢,只要他一放信息素,发情的omega就会湿哒哒地求他疼爱。
    “只要双方一释放信息素,就可以如同没有理智的动物一样交媾吗?”他痛恨这个生理机制,它模糊了爱和性之间的区别,好像信息素一出马,alpha和omega就成了一对完美契合的爱人。
    不应该是这样的,他侧目看向你,头发因为刚刚被压在床上所以有些乱,眼睛在灯光下有点像猫瞳,嘴巴肿得润嘟嘟的,其实也不是多么惊艳,只是他看着就会心跳加速,想到如果可以雨天和你一起窝在被子里,听着雨声,心底就会涌现出一股甜蜜。
    这些话他一句也没有说,于是你这边看到的就是在他嘲讽了一句之后,忽然闭嘴不言,看了你一眼又扭过了头。
    你默默爬上了床,毕竟贫穷的beta家里只有一张床,而任性的alpha总是在晚上搞事,让床是不可能的,而且抑制剂也上了,你不怕他再搞事。
    闹了一番的你很快进入沉睡,精力充沛的alpha看看你又看看窗外。窗外黑漆漆的,时不时有飞行器经过的亮光,你睡得很香,呼吸平稳绵长,他听着你的呼吸声,居然也感觉到了困意。
    第二天,规律的生物钟让他在太阳升起之前就睁开了眼睛,而你的工作在九点才开始,现在还睡得跟小猪一样。
    你隐约听见耳边的声音,他说他走了,你困得意识不清,勉力挥了挥手,说了句含糊不清的拜拜。他觉得你这样太可爱了,于是趁你不能反抗亲了你一口。
    等你清醒回想起来,这不就是丈夫早上去工作,吻别妻子的温馨日常吗?
    接下来一个月,军队的工作让他没有时间联系你,不过偶尔他还是会给你发消息,你们之间的聊天不过是他问你今天做了什么,你也会跟他分享一下日常,比如发现了什么好吃的菜,平常又家居的对话……直到你的同事问你是不是在跟男朋友聊天?
    你惊觉,好像除了做爱,你跟他的相处方式就是男女朋友之间的方式,你为什么不跟他做爱呢?你想想,好像是因为他总对你释放信息素(虽然你感觉不到),强迫你(虽然没真做),让你有一种猎物的感觉,所以你觉得他只是想征服你。
    不过,征服一个beta算什么征服啊。
    内心的天平不知不觉已经倾斜。
    再见面的时候还是在夜晚,他闯进了你的家里,你被吓得一激灵,看到来人是他之后松了一口气。
    但很快你就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他身上冒着你隔得老远都能感觉到的热气,身上红通通一片,像煮熟了。他喘着粗气朝你走来,还撞倒了桌子上的杯子,碎裂的玻璃声证明你的茶杯已经粉身碎骨了。
    你立刻翻出了箱子,却发现抑制剂已经用完了,上次就是最后一支了。
    他到了你的面前,一双眼睛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情欲,脖子青筋凸起,显然已经快到极限了。
    “你等着,我出去买抑制剂。”你咽了口唾液,试图找出解决办法。
    有力的手臂钳制住了你,他把你紧紧抱在怀里,硬得不行的东西顶得你小腹疼,你听见他因为情欲而低哑的声音。
    “我已经注射过了,没用的……”
    火热的呼吸扑在你的耳朵边,你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他只是更加用力抱住了你,你感觉整个人都快要被他捏碎了。他开始亲,不,啃你的脖子,手伸进了你的内衣,抓着那对香软毫无章法的蹂躏,都算不上调情了,就是在发泄,又抓又掐,手指捏着顶端的小珠毫不留情的往外拉。下身磨蹭着你的小腹,借着摩擦的快感抒解那无处释放的情欲。
    你胸痛的不行,使劲咬了口他肩膀。
    他猛然惊醒,发现了你眼里的泪水,顿时恢复了暂时的清明,他放开你。
    “这是新型的诱发剂,抑制剂没用的。”
    军队给他找了个omega,但是他拒绝了。
    看见离他远远的少女,心底升起一丝悲哀。但是超过负荷的情欲很快蒙蔽了他的理智,眼前是他喜欢的女孩,珍馐就在嘴边,野兽怎么舍得松口。
    “啪!”他拼着最后一丝理智,扔过去了一把枪。
    “你可以…杀了我…上面不会追究。”私闯民宅,侵犯平民两条加起来够了。
    接下来,他背叛了军人最该有的理智,任由本能操控他,军靴重重地落在地板上的闷响,布料的摩擦声,还有男人粗重的鼻息声。
    你没有机会逃跑了,你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想逃跑,枪还是躺在原地,你被抓住按在地上,衣服被急不可耐的男人撕碎了,他急切地吻你,要把你舌头吞下去的凶猛,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打湿了你的颈脖,内裤获得了跟衣服一样的待遇,他甚至来不及脱下你的内裤,直接徒手把它撕破了,两片轻飘飘的破布挂在你的腰腹上。
    硕大的阴茎抵住了微湿的穴口,迫不及待地吐出透明的液体,空气中都是浓烈的雄性气息。
    “你还有机会……”他咬着牙,克制住一鼓作气插入温暖穴道的冲动。
    手枪就在你手边,只要你拿起来就能打爆他的头。
    这个alpha也太不果决了,于是你双腿主动环住了他的腰。
    “你会被操死的。”
    他在你耳边恶狠狠的喘道,下一秒,你就被满满的贯穿了,痛,是第一感受,他的阴茎太大了,穴口被强势地顶开,不够湿润的入口被撕裂了,缺少爱液的润滑,棒身直接跟壁肉摩擦,鲜血流出穴口。
    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痛,让你瞬间哭出来,你不想做了,你捶打着身上的男人,踢他,咬他,骂他。他轻而易举地压下了你的动作,腰腹耸动,染着血液的阴茎不断进出花穴。
    你知道他现在已经听不进话了,只能自己想办法,你试着放松因为疼痛而紧绷的花穴,用手指揉搓乳尖,还有揉捏下身的花珠,乳头和阴蒂的刺激果然有用,花穴逐渐分泌出湿润的花液。
    他也感觉抽插起来更容易了,而且里面水润润的,裹着棒身很舒服,于是他兴致勃勃地探索更深的地方,疼痛渐渐褪去,异样的酥麻和细微的痛痒如同散开的墨水侵染了你全身,你开始小小的呻吟。
    听在他耳朵里则认为是对他的鼓励,按住了你的胯部进得更深,赤红的肉茎如同劈开山石的利刃,劈开一层层肉瓣。嫩红的花穴裹紧了进出的阴茎,不让这外来之物轻易窥见深处的美好。
    “…嗯啊…轻、轻点…”
    你受不住他一直往深处撞的劲头,抓住了他的手臂,希望他轻一点,沉浸在享用美味中的男人怎么听得见,他反而变本加厉地要把自己全部塞进去。
    女人的指甲在男人的手臂上留下深深的印子,臂弯处不停晃动的白皙双腿已经可以预见情事的激烈。
    连接处不断溢出透亮的水液,又被迅速地捣成白沫,你已经没有余力再管他要进多深,四肢百骸都是让人欲仙欲死的快感,他每动一下,脑内的计数器就又跳动一个数字,不停收缩的媚肉也取悦了男人,性感的低喘萦绕在你耳边,下身不知不觉分泌出更多液体。
    你要高潮了。眼神开始涣散,小腹开始剧烈颤抖,穴肉咬紧了肉棒,计数器马上要达到那个你预想的数字了,他也感觉到了花穴的变化,又快又重地抽插几下,如同压死骆驼的稻草,洪流瞬间爆发。
    你脑海中一片空白,灵魂轻飘飘的,花穴喷出大量的汁液,被堵在甬道内,只有少许被挤了出来,滴滴答答的流到地板上。
    过了几秒,灵魂终于回到了肉体,你大口大口喘着气,平复着余韵,他却趁着高潮后松软的花穴,一鼓作气,全根没入。
    如愿以偿地,进到了深处。
    你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花心又酸又软,滋滋地往外流水。
    紧接着他开始大开大合地进出,肿得跟小馒头一样高的花穴被迫全根吞入粗长的阴茎,硬挺的毛发扎在细嫩的皮肉上,又刺又痒。沉甸甸的袋囊拍打着白嫩的小屁股,很快就一片绯红。
    你能做的就只有发出破碎的呻吟了。
    高潮,这位仁慈的客人,不知节制地光顾你的身体。在你又叁次高潮之后,怀疑自己是不是要脱水而死之时,alpha终于抵着你的花心射了出来。
    滚烫的浓精又把你送上了一个小高潮,你以为终于到了结局,于是痛快地哭了出来。
    恢复了一些理智的alpha吻去你脸上的泪水,抽出肉棒,让堵在花穴内的液体能畅快地流出来,略微粘稠的爱液,失禁的尿液,乳白的精液和丝丝血液一股脑地冲开穴口,哗啦啦地积了一滩,你甚至听到了溪水一般的声音。
    疲倦一下子涌上全身,但是你还记得要清理身上的狼藉。
    “我、我要洗澡。”于是抓着他皱巴巴的衣服,虚弱道。
    “等结束再洗。”他把你抱到了床上。
    结、结束?不是已经结束了,意识到不对劲的你已经被摆成了跪趴姿势,虽然你无力的双腿已经支撑不住了,但是有他在后面扶着,你是倒不下去的。
    这就意味着,你又要被操了。
    指尖发白地揪紧了床单,承受着他的长驱直入。
    后入的姿势更深,他可以轻而易举地直接戳到你的子宫,这也正是他的目的。
    棱角分明的龟头剐蹭着花心,肉冠勾着敏感的花肉,你颤抖个不停,坚硬的肉头顶着花心的那个小缝往里钻,戳一下,花心就是一阵酸涩。
    他揽着你的腿,不让你退缩,结实的腰腹和大腿为他攻占子宫提供了稳定的力量来源,而武器则是那根又粗又长又硬的阴茎,肆无忌惮地捅、戳、撞。
    被侵入子宫的瞬间,你眼前一黑,期待自己会昏过去,却在短暂几秒的眩晕后又恢复了意识。
    “你好软,好热…嗯…小嘴还在咬我。”
    大掌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你深深的腰窝,夹杂着低喘的沙哑声音赞颂着你的美,抽动的动作一次比一次狠,千万肉褶的含弄爽得他尾椎骨发麻。
    “别哭,乖,别哭。”
    他温柔地把你抱了起来,背靠着他坚实的胸膛,白嫩的小屁股没有丝毫躲藏余地的撞在了他的小腹上,肉茎直接撞到子宫,刺激得你又落下眼泪,被火热的舌头舔去。
    晃动的视线中是被撞得一颠一颠的雪白乳肉,两团软肉被甩得又胀又麻,肉体和视觉的双重冲击击垮了你的防线,你又高潮了,小腹紧咬着体内的硕大,你听到了身后男人的一声低喘。
    抽插的动作放缓了,阴茎在你体内缓慢抽动延长高潮的快感,他轻轻咬住你的后颈,用舌头吮吸,用牙齿厮磨,炽热的呼吸扑得你脖子又痒又麻。
    “嗯啊……我、我…没有腺体……”
    你提醒他自己是个beta,没有腺体这玩意儿,不知道是出于不能标记你的沮丧还是被你戳破的尴尬,温柔的动作变得粗暴起来,带着恼羞成怒的意味。
    全力输出的alpha不是你这个beta可以承受的。
    下身抽插的速度让你怀疑自己的花穴是不是被戳烂了,肉茎在穴内搅动碾压,每一下都是往你的敏感点毫不留情地顶撞,带着发狠的力道,你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痛还是爽,连哭都哭不出来了,意识逐渐模糊。
    你可能真的要像他说的那样,被操死了。
    最后一次重重的挺身,肉茎硕大的头部完全进入了宫口。
    被磨得红肿透亮的花唇贡献了自己最大的弹性,撑到极致的穴口痉挛着含住比头部更粗的根部。
    “宝贝、宝贝,要给你了……感觉到了吗。”低哑的气音在你耳边回荡,湿润的舌头舔舐着你肩颈火辣辣的皮肉。
    “呜——”好疼……
    宫口剧烈的疼痛让你呜咽出声,beta阴道的容纳性不如omega,alpha的成结对你来说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折磨,阴茎顶端膨胀堵住子宫口防止挣脱,精液如同子弹一样射进孕育生命的圣地。
    他咬死了你的后颈,不让你有一丝挣扎的机会,嘴里都尝到了丝丝血腥味。
    形成的结堵在子宫口,要十几分钟才会消下来。
    餍足之后的alpha抱着你软得跟滩水一样的身子进了浴室,如他承诺的那样,帮你洗漱了。
    毫不意外的,你第二天没能起床上班,上司在听到电话里你沙哑的声音后让你好好休息,还额外多给你批了一天假。
    alpha比你先醒,他不用去军队,军队的任务结束了,他有叁天假期。
    即使醒了,也不想下床,而是选择抱着你软绵绵的身子,眷恋地在你肩窝处磨蹭,他心里前所未有的满足。
    你全身都疼,下身像被磨烂了一样,后脖子火燎燎的,大腿酸的不行,胳膊肘和膝盖也因为长时间撑在床单上,被磨破了。
    看着alpha一脸神清气爽的样子,你觉得自己更疼了,使劲揪了把他的头发,却可悲地发现一用劲手臂都发软。
    算了,你不跟他计较,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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