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古界的专家访谈上,业内最后名望的老者神情激动的表示:这个古墓群的开发,将为我们揭开关于景朝的层层神秘面纱,续写关于景朝一度断绝的文化!
    所有人都很高兴,除了段氏企业。
    因为古墓群位于长安老街,那块儿地早就被政府相关部门层层保护起来,据可靠消息,想要完全开采,至少需要三年时间。
    他们倾注了全部希望,想在两年内完工,建立大型商圈儿的目标,显然要搁置了。
    段氏资金链因此出现严重问题,高层动荡不安,股价接连一周持续跌停。
    段先生再次给时砚打电话的时候,语气里全是庆幸:幸好咱们没抢到手,几十亿的项目,要是砸在手里,我怕是要愁的睡不着了!
    段氏从辉煌娱乐出事,到客来游戏公司昏招尽出,加上这次的沉重打击。
    算是彻底起不来了,从一流顶尖儿家族,一下子落到现如今地步,产业缩水,大量裁员,再也不可能恢复往日辉煌喽!
    只能说,往后的日子吃穿不愁,但要像以前一样呼风唤雨,风风光光的,是万万不可能啦!!
    段先生呲着牙,隔着电话问时砚:宁教授,听到这个消息,您开心吗?
    时砚反问:我为何要开心?
    段先生理所当
    然道:您不是和段家有仇吗?我都知道了。您做的所有决定,最后都是针对段家的,我早就看出来了,您不用在我面前掩饰。
    时砚无语片刻,说了一句对段先生来说,莫名其妙的话:这个时候,你们还真是像啊!
    如出一辙的让人想动脚。
    宁有高高兴兴回家的时候,就见他爸扶着一个老者站在家门口,明显老人是上家里做客来的,他爸这是在送客呢!
    宁有心说:还真是稀奇,这个家里,除了曲教授外,还有他不认识的人上门呢?
    面上乖乖巧巧的上前问好。
    就听老者感激的握着他爸的手道:宁教授,这次古墓群的发现,您居功至伟,组织上托我问问您,有什么需要的,都会酌情考虑。
    宁有心说:哟呵,有组织,听起来是正规单位啊,这还有什么可考虑的?当然是要荣誉和金钱啊!
    就听他爸非常不是人间烟火,一副仙男口气道:您实在无需这般客气,称呼我时砚就好。我受国家培养多年,做这些事是应该的,现在生活安逸,一切都有人安排妥帖,实在没什么特别需要的。
    老者握着时砚的手,感动的双眼含泪,拍拍时砚肩膀:好孩子,你是个好孩子!
    宁有恨不得摇着他爸的肩膀,用力将人给摇醒。
    可惜来不及了,他眼睁睁看着他爸亲自送老者上车离开。
    宁有心如死灰,只挣扎着问了他爸一个问题:您又为组织做了什么值得表扬的好人好事?
    宁教授笑的云淡风轻:没什么,上初中那会儿,在我爷爷,你太爷爷书房拿了几本儿古书,一直忘了还给他老人家。
    后来他老人家不在了,想还也没地方还,只能上交国家了!
    宁有一听就不感兴趣,他爸书房里放的书,就没一本儿是他能看懂的。
    于是宁有喜滋滋的从随身拎着的高档礼盒里,小心翼翼的掏出一个精致大盒子放在桌上,用考究古玩的姿态,将盒子打开。
    顿时时砚感觉双眼被金光晃得一晕。
    倒是小有,欢快的一个猛子扑上去,眼看要扑到盒子上时,被宁有用全身力气挡住:住手,住爪!这玩意儿可值钱了,你肮脏的口水,没资格沾染高
    贵的金钱!
    时砚无语道:你不是拿出去当垃圾处理了吗?怎么又带回来?
    宁有一脸庆幸的将盒子举起来放在时砚眼前,兴奋道:爸,我跟您说啊!我本来想拿出去放在咸鱼上,当个现代工艺品给卖了,至少能回本几百块吧!
    结果戚小言说,他大学时曾在金店打工,学过一些鉴赏知识,他认为这玩意是足金的!
    宁有满脸幸福,做少女捧心状:爸,您猜怎么着?我特意花了两千块钱,找了首饰店的经理帮我鉴定的,足金,实心儿!足足有四斤呢!您瞧瞧这上面的花纹做工,怎一个精致了的?
    这是什么?这是一堆人民币!足足有五十万呢!我还特意让人给做了抛光打磨,将小有弄在上面的牙印儿给清除了!简直是暴殄天物!
    时砚掀起眼皮子看了宁有一眼,漫不经心的问宁有:我是不是没告诉你,这玩意儿花了多少钱?
    宁有下意识问:多少?
    时砚比了个手指。
    宁有捂着胸口一脸喘不上气的样子,声音提高了八度:爸!求求您下凡看一眼吧!
    第124章 见世面
    时砚觉得是时候纠正宁有的消费观了, 在他眼里都是很正常的日用品,但在宁有眼里,似乎全是奢侈品, 这就不太美妙。
    但也不能直接刺激宁有,于是时砚选择了一个比较温和的方法,指着宁有喝水的可达鸭小黄杯, 对宁有道:定制的,不贵, 才五千。
    指着宁有脚上沾满小有口水的拖鞋:这个便宜, 三千。
    沙发, 真皮,定制,二十六万。
    茶几, 十万。
    地毯, 法国空运来的, 一米六万。
    墙上名家涂鸦, 拍卖会拍卖来的,稍微值钱点儿, 五百万。
    你手上的手表,真的, 三百万。
    被你当抹布扔掉的围兜,两千。
    小有的金碗金球, 真金。
    上次你杂碎的细口花瓶,二十万。
    宁有:
    宁有整个人都傻了,想说:爸你在开什么玩笑?这是几万几百万,不是几块几百块。
    但看到他爸严肃认真的脸,宁有这话就说不出口。
    最后在他爸一脸不食人间烟火气的说完这些东西价格后, 问了一个非常实际的问题:爸你哪儿来的钱?
    时砚认真思索了下,想了一个宁有比较好接受,又不违背事实的理由:积蓄。
    宁有无力的瘫倒在地毯上,手里的金球看上去也不闪金光了,被小有重新用牙咬回去玩儿,宁有也觉得可以接受了,整个世界突然就变的梦幻了。
    时砚不满的看着宁有的傻样儿,觉得这娃的接受能力实在欠佳,要是这都消化不了,难道他手里那么多花不完的钱,真要全部留给小有继承吗?
    宁有不知道他差点儿错过了什么,现在单纯觉得自己家早就从无产阶级化身中产阶级,甚至微妙的生出了一种我他妈的原来是富二代的幸福感。
    然后激动的抱着他爸的胳膊摇晃:哈哈哈,爸,这么多年,在您这里,知识终于化成了财富!
    我错了,我以前一直以为,这句话只适用于别人,比如曲教授家,在您这儿,只能一辈子获得个穷酸教书先生称号呢!
    宁有一激动,将真心话给秃噜出来。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爸一脚踢
    出了家门。
    即便如此,宁有心里也前所未有的高兴,路上心情很好的小区里的大爷大妈打招呼,叔叔阿姨叫的亲切,就是遇上曲教授家的熊孩子,也不再抗拒对方顺着他的腿往上爬。
    心里更是大方的原谅了熊孩子上次将脚气传染到自己脸上的事。
    这一刻的宁有,心里前所未有的安宁,他开始觉得,创业的事儿可以不用拼命,不用这般着急,一切都可以缓一步,慢慢儿来。
    就算是创业不成功,也不怕他爸老无所依,甚至他都有了退路,万一失败,还有机会东山再起,或者回家啃老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宁有不负责任,美滋滋的想:谁叫小爷我现在大小也是个富二代了呢?
    将方才时砚报过价的东西加加减减一番,心里有了大概有数的宁有心跳加快,心情愉悦,脸色红润,整个人开心的要飞起。
    怀着这种愉悦的心情,宁有一路到了公司,就见曲晓陶也满面红光,嘴角咧到耳根子上了,手里拎着一个包装精致的大袋子,不断从里面掏出小盒子,笑眯眯的给众人发放。
    等宁有走进了,曲晓陶毫不见外的将一个小盒子塞到宁有手里,一脸幸福道:宁总,我和超旭下月初三办婚礼,地点就定在咱们公司对面的玉美酒店,这是喜糖和请帖,到时候您一定要来啊!
    宁有傻眼:这,这,你们
    曲晓陶打断宁有的话,笑呵呵的摸着什么都看不出的肚子,满脸幸福的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对宁有说:本来我和超旭的感情好,现在正是超旭打拼事业的时候,我们都在公司出一把力最好。
    不忙着要孩子,但这孩子来了,也是缘分,我们决定从小就给孩子一个安稳的家。
    曲晓陶笑的一脸甜蜜,脸上还可疑的带上了几片红晕:以后超旭主外我主内,希望他能安心打拼事业,公司的事我可能帮不上什么忙了,真是抱歉啊宁总。
    宁有下意识摇头:你本来就很不务正业,除了端茶送水和人聊天儿,也没为公司做什么不可替代的工作,大可不必如此担心!我完全可以用更低的工资请一个做这些事的人。
    曲晓陶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周围不
    知是谁,没忍住嗤笑出声。
    就在曲晓陶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段超旭大喘着气,气息不稳,黑着脸从人群中走出,二话不说,也没给曲晓陶说话的机会,直接拉着曲晓陶胳膊离开。
    脸色阴沉的可怕。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戚小言凑到宁有跟前,笑眯眯摸着下巴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点评道:好一出妾有意朗无情的惨剧啊!
    就是不知道曲晓陶这女人拿住了段超旭什么把柄,竟然能逼得段超旭同意跟她结婚,啧啧,女人真是可怕的生物啊!
    说着还捅了捅宁有的胳膊:小学弟,你说是不是啊?一个人多快活啊?有了女人,这份快乐直接减半!
    宁有鄙夷的看了戚小言一眼:我跟你可不一样,我有过女朋友,知道是什么滋味,不像你,三十好几的人了,竟然没摸过女孩子的手,整天yy有的没的,别来我这里找认同感,没结果。
    戚小言:
    被两人惦记的段超旭二人,此刻正在地下停车场,段超旭的车内。
    段超旭脸色阴沉的质问曲晓陶:你以为给我下药,怀上我的孩子,和我结婚就能如愿以偿了吗?我说过多少次了?我对你没这方面的兴趣,你安安心心的辞职回家养胎,就是看在孩子的面儿上,我也会对你多几分包容。
    你要什么,只要在我的能力范围内,我尽量满足你,但你为何一定要将这件事宣扬的人尽皆知?你这样做,我在公司就很有脸吗?
    曲晓陶仰着下巴,一脸羞愤道:什么给你下药?我不是说了吗?是你那晚喝醉了酒,强迫我!现在还有了孩子,不结婚,难道将来告诉孩子,他是你qj我的产物吗?
    说着就放软了语气,试探性的拉住段超旭的手道:超旭,你明明对我是不同的啊!公司所有人都看的分明,你为何就不肯承认呢?
    我爱你,你爱我,咱们在一起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段超旭狠狠甩开曲晓陶的手,冷哼一声:说这种胡话,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你怕是不知道,男人真的烂醉如泥,记忆模糊的情况下,根本是硬不起来的!
    还我强迫你?不是你给我下药,就是你强迫了我!别把自己摘得那么干净
    !
    曲晓陶语气也硬起来:超旭,这只是你的猜测,你有证据吗?你没有证据的话,我随时都能告你一个qj,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最大的证据,就算最后不能将你怎样,但你的名声一定在整个公司臭了。
    你不是最看重名声的吗?公司不是你的心血吗?嗯?你好好考虑清楚,我的提议才是最好的不是吗?
    等曲晓陶脚步声渐远,段超旭拿起手机,给不知什么人发了一条消息:酒店监控恢复的怎么样了?还有,那晚我用过的酒杯,鉴定结果如何了?
    对面很快回过来一条消息:监控恢复了百分之八十,基本可以证明你是受害者,鉴定结果那边还需要几天,你需要耐心等等。
    段超旭心说:不急。
    他这辈子都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曲晓陶?
    段超旭想到这些,给人事部打电话请假,然后开车直接回了一趟家。
    焦佳玉接了一个电话,正心情烦躁,不知如何是好,就见儿子段超旭早早地回来,不知为何,眼皮子就开始一跳一跳的。
    超旭啊,你今儿怎么回来这么早?焦佳玉试探道。
    段超旭没说话,扯开领带,坐在沙发上,缓缓地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就在焦佳玉快要沉不住气,用发脾气来掩饰内心的恐慌时。
    段超旭开口:妈,有件事一直没告诉你,上个月,段氏企业因长安老街的一块儿地陷入危机,在经受了接二连三的重大打击后,公司缩水,几乎全线停摆。
    业内人士估量过,现在还有神秘人暗中针对段氏,这一波过后,段氏剩下得产业,怕是比我们现在那个小公司大不了多少了。
    焦佳玉一惊,当即起身,然后在段超旭意味不明的眼神下,又强自镇定下来,不自在的坐回沙发上,僵笑着问:什么段氏?跟咱们有何关系?超旭你好端端的和妈说这些做什么?
    你也知道妈平时根本不关心外面这些事的啊,最多和一些太太们打打牌,做做美容,根本就不参合,你说的妈妈也不懂。
    段超旭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哦,没事,就是想起来随便说说。
    焦佳玉心下松了一口气,心神松懈下来,乍然间听到段超旭
    突然问他:妈你不是一直想要个家境上能提携我的儿媳吗?为什么会支持我和曲晓陶结婚?
    焦佳玉心神没有防备,一句话脱口而出:自然是因为我有把
    反应过来时,差点儿咬到自己舌尖儿,脸色难看的停下话头,先发制人的指责段超旭:你这是在怀疑妈妈?
    我含辛茹苦一个人把你拉扯大,就是为了你翅膀硬了和我对着干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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