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默等了一会,也没有听到他的答案,却听易铭说了句:“阮总的戒指很漂亮。”
    闻声,阮默看了看手上的戒指,嚅嚅的说了句:“是,很漂亮!”
    易铭终没有告诉阮默他喜欢谁,她也没有追问,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旁人无须探知。
    阮默到了易铭约定的地点时,管太太已经等在那里,大概是觉得太无聊,她正在捧着本书看,这让阮默愈发自责。
    “易铭,找个餐厅,一会我请管太太吃晚餐!”阮默交待完便进了咖啡厅。
    “阮小姐,”管太太看到阮默,完全没有初见的陌生,一眼就认出她,并主动打招呼。
    阮默上前,连忙表示歉意,“对不起,我来迟,让您久等了。”
    “应该的!”这三个字更让阮默自责。
    “管特助的事我才知道,请您节哀!”阮默说着深点了下头。
    “人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管太太这话回的有些冷情,但却是事实,而阮默一时也不知如何接话,不禁瞥了眼被管太太放下的书,竟是一本佛经,阮默不禁想到墨池带她去的法云寺。
    这一瞬,阮默才意识到管太太刚才的话并不是冷情,或许是看开一切的超然。
    “阮小姐,今天与您见面是受我先生生前所托,说是如果有一天您来找他,便让我将这个交给您,”管太太说着从包里拿出一个红色的锦盒,样式十分中式,而且很复古,有种古董的感觉。
    阮默看了眼锦盒,不过并没有放在心上,对于她来说任何珠宝古董都不算什么稀奇东西,因为她有钱啊,想要可以买许多许多。
    阮默放在心上的是管太太说的话,她说管咏说过有一天来找他,他是早料到阮默会来找他吗?
    不过阮默没问,而是看着锦盒,“这是管先生给我的?”
    “不,这本就是阮小姐的,是一直在我先生那保管,现在只是物归原主!”管太太说话十分严谨。
    她的东西,管咏一直保管,而且还没有给她,非得等她来才给,这是什么意思?
    阮默心带疑惑,可又不好直问,便道:“管先生除了这个锦盒,还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管太太思索了片刻,点头,“说了,说期望阮小姐一生平安。”
    阮默眨了下眼,“就这些?”
    “嗯,他走的很匆忙,”听到管太太这话,阮默才想起来都没问易铭,管咏是怎么走的,生病还是意外?
    但此刻她不能再问,阮默再看向锦盒,而管太太将锦盒双手递给了阮默,她没有打开,也不适合打开,而是看着管太太,迂回的说:“管先生走的时候,您该联系我的。”
    不过她虽然含蓄,但管太太还是十分明了阮默心思的回道:“按道理上是的,可是我先生说过,不要打扰您,如果您来便转交,如果不来这个就在我这保管便好。”
    管咏这交待很显然是有问题,他一定知道什么,可是却没有说,还有这锦盒,管太太说是她的,肯定是管咏告诉她的,可是管咏明知道是她的东西,却一直没有给她,哪怕他人不在了,还要等她来找才给。
    这锦盒里到底装了什么?
    阮默顾不得管太太还在,瞬间便陷入了疑惑的沉思。
    “阮小姐,我就不奉陪了,”管太太说话的时候,将自己放在一边的书重新拿到手里。
    “管太太,一起吃晚饭吧,”阮默这才想起来邀约。
    “谢谢,不用了!”
    这拒绝很正常,她们虽然算的上是旧识却并不熟,阮默也没有强求,起身相送,并真诚的说道:“管太太如果有什么需要,您和您的家人随时可以联系我。”
    “谢谢!”管太太回以浅笑,目光落在阮默的脸上,“阮小姐很漂亮。”
    “谢谢!”
    阮默送走了管太太又重新坐回位置上,尔后盯着锦盒又沉思了几秒,然后打开,里面是一块金灿灿的圆牌,用一根编制的带中国传统纹饰的带子系着,让阮默想到了老一辈给小孩戴的银锁,可这个是金的,而且做工十分精致。
    阮默取出端祥,只见上面写着一串阮默不认识的文字和几组阿拉.伯数字,不过那组阿.拉伯数字却让阮默十分熟悉,1997.12.12,这是她的生日。
    难道这与她的出生有关?
    旧疑没解,又添新惑,阮默只觉得本就昏胀的脑子愈发的沉了。
    她拿出手机把金牌上的这串奇怪字符拍下,然后又翻看了看,都是些奇怪的字符,她根本看不懂,于是又把那些看不懂的字符也拍了下来,然后一并发给了易铭,收好金牌走出咖啡厅。
    “易铭,我发了你几张照片,你找人看一下那些字符是什么意思,”上了车,阮默对易铭交待。
    因为心存疑惑,再加上阮默发烧,她一个字也没说,只是一直看着窗外,易铭也没有打扰。
    “阮总,您的药!”临下车,易铭递过一个袋子,里面装了各种药,因为都是国外的,易铭怕她看不明白,还在每个盒子上标明了药物名称和药效,并写上了服用办法。
    “谢谢!”易铭的细心让阮默很感动,想到他说有喜欢的人,她又笑道:“以后谁嫁给你一定很幸福。”
    易铭回以浅笑,转身开车离开。
    阮默回到庄园的时候,墨湛正坐在柔软的地毯用平板处理事务,见她回来,他上前为她脱掉外套,并为她盛了粥,好似临走她说在外面吃饭是没说一般。
    她心里有事,与墨湛也没有多余交流,饭后便吃了易铭买的药上床躺着。
    墨湛上床的时候,她迷迷糊湖的刚睡着,她感觉到他的手伸进了他的衣内,还吻了她。
    他想要什么,阮默太清楚,可是她一点力气也没有,她没有回应也没有阻止,最终阮默也没有记清,他与她到底做了那事没有。
    清晨阮默睁开眼的时候,外面的天大亮,她的脑子明显清明很多,摸了下头竟然不烫了。
    看来还是易铭的药管用,想到这里,她拿过手机,就看到易铭发来了消息:麦迪拉·司格列斯 女 农历丁丑年 1997年12月12日出生,体重6230克,身高53cm,赛俩目。
    阮默疑惑的看完,又打开易铭随后发来的信息:第一张图片的内容是一个塔吉克族女孩的出生信息,之后的图片上的文字全是赛俩目,意思是健康微笑,是塔吉克族人对新生儿一生的美好祝福。
    阮默懂了,那枚金牌就是一个出生金牌,而管太太说这是她的东西,难道这是她的出生金牌?
    可易铭说这是一个塔吉克族女孩的出生信息,难道她是塔吉克族人?可是她的父母都是汉族人啊!
    难道她不是父母亲生?
    这个信息在脑海闪过,她当即打了个激灵!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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