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被老攻追杀怎么办[快穿] 作者:云远天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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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空白,但两人怕错过重要信息,又不敢快进,只能频频对视。

    舒星弥想,如果两人对视满三十秒就代表可以步入婚姻殿堂的话,那他和连岫早就三年抱俩了。

    正在他走神的时候,耳机突然炸了。

    有人声了,是相声泰斗马三立的声音。

    “咱们啊,每天的生活上啊,要注意,注意什么呢,行路要安全,交通法规咱们都学过,那么在生活上呢,咱们时时防火,夜夜防贼…”

    连岫立刻捂着耳朵把音量调低。

    “逗你玩……”舒星弥以前爱听收音机,常听相声频道,一听这个开头就认出来了。

    “什么?”连岫的听觉还没恢复,耳朵里嗡嗡的,像养了蜜蜂。

    “这是马三立的相声《逗你玩》。”

    “???”

    第169章 小白鼠实验体出逃计划

    为什么u盘里会有这段相声呢?

    《逗你玩》有什么特别的寓意吗?

    舒星弥和连岫存留着脑中的疑问, 一直把这段相声听到了最后。

    “你听出什么了吗?”舒星弥茫然地望着连岫, 想从连岫那获得一些启迪。

    “……相声挺逗。”连岫臣服于传统节目的魅力, 他忍俊不禁:“无论听几次都会笑,但是……”他的笑容渐渐转为愁容,语带歉疚:“除此之外, 我也没听出别的。”

    “再听一次?”舒星弥提议。

    “好。”

    他们把音频的进度条往前挪了挪, 把相声重新又听了一遍。

    妈妈, 他拿咱被卧面子了!

    谁啊?

    逗你玩。

    这孩子你老不老实,我揍你!

    待会出来一瞧,还在这站着。

    咱的衣服呢?

    拿走了。

    谁拿走了?

    逗你玩。

    “这段故事里,有个无知的孩子, 有个被蒙在鼓里的家长, 还有个偷东西的贼,”舒星弥在纸上点点画画, 口中念着:“孩子、家长、贼……”

    “你真觉得这个相声是在暗示什么吗?”连岫按住了舒星弥手中的笔记本:“我是说,它也可能只是研究所的人特意嘲讽我们用的,我们拿了u盘,本以为里面装了什么重要的文件,结果是一段相声,名字还叫《逗你玩》。”

    “按照你的思路, 如果这是嘲讽音频, 那他们应该早就知道我们要逃走,才会在桌子上放这个,”舒星弥转了转眼珠, 抬眸望着连岫:“难道是九号泄密?就算是那样,研究所的人又为什么要放我们走?”

    “也对。”连岫双手交握,大拇指绕着圈:“再听听吧。”

    “恩…”舒星弥正要戴上耳机,突然连岫的手掌在他脸颊旁一挥,差点扫了他一耳光,把舒星弥小小吓了一跳:“啊。”

    “抱歉,”连岫的眼神似乎追逐着什么:“刚才有个蚊子差点把你叮了,我把它赶跑。”

    “找不到了。”舒星弥环视四周。

    “来,接着听。”连岫递过耳机。

    两人又全神贯注听了三遍,整段相声都快背下来了。

    舒星弥突然觉得脖子上奇痒无比,他挠了挠脖子,用指甲在蚊子包上压了个十字,把蚊子包封印住,说:“还是被咬了,有个包。”

    连岫一看,果然,白白净净的脖子上被蚊子啃了两口,莫名有点色|气,像被人种了草莓。

    “这流氓蚊子,就逮着细嫩的地方叮,待会儿回酒店,我给你涂止痒药,别抓。”连岫喉咙莫名燥热,他喝了口水润润嗓子,说:“喝水吗?”

    他说完这句才觉得不对劲,看了看自己的一次性纸杯,又纠正说:“…我给你倒杯新的。”

    “不用。”舒星弥自然地拿过连岫的纸杯,仰脖喝了两口:“我又不嫌你。”

    “还是别了,多脏啊,即使是亲兄弟,也不能喝一个杯子里的水,万一有什么病传染上就麻烦了。”

    舒星弥闻言一愣,知错似的低下头,睫毛颤了两下,他握了握纸杯:“…对不起,我忘了我有无痛症,擅自喝了你的水,我重新给你倒一杯。”

    说着,起身要到自动饮水机那里倒水。

    “不用,”连岫拽住他手腕,按着他坐下:“我又不嫌你。”

    “还是倒杯新的吧。”

    “没事,咱们喝过一碗粥,要传染早传上了,还等到现在?”连岫笑着抚了抚舒星弥的头发:“不过,你喝我的水可以,不能喝别人的。”

    “别人的我才不喝。”舒星弥眨了眨清亮的大眼睛。

    连岫刹那间领悟了这句话的意思,耳垂红得像被蚊子叮过一样。

    “继续听吧。”舒星弥戴上耳机,又放大音量听了两遍,说:“这里不仅蚊子多,虫子也好多啊,戴着耳机都能听到叫声。”

    “你摘了耳机听听。”连岫听了半晌:“好像只有戴上耳机的时候才有虫鸣声,而且非常轻。”

    “……真的啊,”舒星弥卸下耳机,就听不到任何虫鸣声了,反而戴上可以听见。

    “是音频自带的虫鸣声。”连岫确认了好几次,才肯定地说:“没准是录音的人不小心录进去的。”

    “这倒是个新线索,”舒星弥仔细听了听:“不过这声音又轻又模糊,我判断不出是什么虫子的叫声…难道是蛐蛐?”

    “我有个朋友的父亲是昆虫学家,也许可以把这段音频截取下来发给他,让他帮忙辨别。”

    事情总算有了一点进展,警局也刚好下班了,舒星弥和连岫就回到了酒店房间。

    连岫从包里摸出防蚊滴液,扭开盖子,往舒星弥脖子上点:“别动,可能有点疼。”

    “恩。”舒星弥乖乖坐着不动,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连岫。

    连岫被舒星弥这么看着,手一抖,抹多了,清凉的水液顺着舒星弥的脖颈一路滑到衣服里。

    舒星弥的某处一凉,贴在了薄薄的衣服上,像胸前揣了枚粉色的花瓣。

    连岫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

    “看什么?我有的你没有?”舒星弥揪了揪衣服,不让它黏在身上。

    我有,但没你的好看。连岫没敢说。

    晚上点蚊香的时候,连岫不禁想着,这盘弯得不要不要的蚊香,以前可能是根直的。

    这夜,连岫的直男之壁又崩塌了二分之一。

    *

    周家父母一直不肯回应警员的联络,警员便又去查了查周家的财产变动,发现了一个疑点。

    “三十年前,周父的存折上突然汇入了整整二十万元,”警员点指着银行流水账单记录,对舒星弥说:“要知道,他家之前的月收入不到一千元,这二十万可谓是解救了他家的贫困处境。而且,十年之后,也就是周以彤出车祸的那年,他们的账户里又汇入了五万元。”

    “卖房?”连岫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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