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爸爸的鸡巴好长好大啊插的好深啊不能再深了”
    晏秋心浑身发软,嘴上却不闲着,怎么骚怎么喊,怎么浪怎么叫,也不介意把自己送到父亲床上的母亲会不会听到。
    或者说,如果母亲听到了,更好。
    她知道母亲现在肯定在客厅,故意放开了,扯着嗓子媚叫。
    同归于尽,是个很解气的词。
    我死了,大家也都别活。
    晏文琢看不惯女儿这么骚浪,可又不得不承认,女儿越叫他越兴奋。
    妻子在床上太过战战兢兢的,像是一尾死鱼。
    晏秋心给了他不一样的性体验,刺激得很,欲罢不能。
    打死他都想不到,平日里一板一眼的模范生女儿在床上能骚成这样。
    晏文琢自知自己尺寸不小,没想到女儿吃的毫不费力,哪怕她是第一次,喊着疼,也没少流水儿,都不用什么前戏。
    不像自己的妻子,每次都要冗长的前戏,又是亲吻,又是揉胸,又是揉阴蒂
    进入她时也是,整个人都紧绷绷的,仿佛和自己做爱是在上刑,表情痛苦像是在硬生生的忍受。
    再好的性致也没了,还不如自己手冲。
    可是,女儿刚开苞的小穴不仅水儿多,里面也又紧又嫩,好肏得很。
    整个人又骚浪得很,轻易勾起人的性致。
    晏文琢在激烈的活塞运动和心满意足的餍足里,额上已经起了汗珠。
    这或许是他有生之年至今最痛快的一次床上运动。
    硕大的龟头还在不知疲倦的往花心上撞,一下比一下用力,努力要把宫口撞开似的,又快又狠。
    晏秋心受了刺激,身体软的像是一滩水,花穴软肉不自觉的收缩着,吸裹着在里面征伐的肉棒。
    神志不清,嘴里还在咿呀乱叫。
    “爸嗯啊爸爸操的女儿好爽啊爸爸你爽不爽”
    晏秋心的手软软的搂住了父亲的脖子,手指摸上了他的喉结,感受到那截喉咙软管的上下滚动,晏秋心觉得十分愉悦。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她的父亲也很爽,却不愿意开口承认。
    两人的下体连的那么紧,负距离的亲密接触,紧紧的合为一体。
    父女俩的脸又挨的那么近,晏文琢只要一低头,晏秋心只要微微抬头,嘴唇就能碰到一起。
    父女俩默契的避开了接吻的可能性,咫尺天涯。
    “爸,我下面紧不紧?你怎么不说话呢?是不知道说什么嘛?那不如我教你啊?”
    晏秋心刚才捏着嗓子叫了太久,现在压低了声音,带了一丝喑哑,媚的不像话。
    “爸爸可以说,操女儿很爽,比操妈妈爽。我肯定比妈妈紧的多吧?”
    晏文琢的心里话被女儿说透了,难得有了一丝难堪,只能更加用力蛮干,搅碎她的理智,让她出口的只有呻吟,说不出其他的话。
    一下比一下更深入,如此蛮干,宫口像是真的被撞松了。
    晏秋心浑身像是有电流通过,哆嗦着身子,穴肉抽搐,喷出一股蜜液,攀上了顶峰。
    晏秋心第一次经历这种感觉,下体不受控制的流着液体,像是小便失禁,沿着肉缝流到臀缝,把屁股下的被单都弄的湿乎乎的。
    羞耻感爆棚,浑身酥麻,四肢无力,大脑也一片空白,呼吸急促,不自觉的呻吟呢喃。
    晏文琢险些被她突然的紧致夹射了,但他不是十几岁的愣头小子,他现在一点都没吃饱,有的是精力。
    晏秋心高潮后乖顺的不行,理智回拢,想起刚才在快感里自己都喊了些什么,羞愤欲死。
    这会儿抿着唇咬着牙安静的像是没有嘴巴,柔软无骨的手虚拢着父亲的手臂,细细的喘着气。
    晏文琢感受着高潮中的小穴对自己的吸夹,意外的,放平了心态。
    她是自己引以为傲的女儿,她是自己最出色的学生,她是自己最完美的一件作品。
    这一切在没有血缘关系的前提下,她是个女人。
    或许叫女孩儿更合适些吧。
    “怎么?这会儿不叫了?”
    晏文琢的声音和往昔一样低沉有磁性,沾染了情欲后有一丝沙哑,细听的话,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人都是多面的,对待自己的子女,对待自己的学生,对待自己的女人,不可能是一个态度一层不变。
    晏文琢也不敢多出格,下了这个床,出了这个门,他们就还是父女、师生。
    如今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沉默是金,多说多错。
    晏文琢向来信奉少说废话多干实事的做事原则。
    晏文琢撑着双臂,跪坐起身。
    粗长的肉棒从穴口滑出一截,龟头浅浅的埋在了穴口。
    跪坐在女儿腿间,晏文琢宽大的手掌温柔的抚摸着女儿的大腿。
    双手扯住她的腿顺势把她往自己身边一拉,硬如铁棒的鸡巴再次捅进了她的小穴里。
    粗粝的手掌沿着她的大腿外侧滑向了她的小腹。
    平坦光洁的小腹因为平躺的姿势微微下陷,盆骨的轮廓精致,入手滑腻。
    纤腰不盈一握,女儿在同龄人里总是显得单薄。
    晏文琢的双手掐住她的细腰。
    手下的皮肉嫩的像是会出水,晏文琢都怕把她的腰掐断了。
    “太瘦了,多吃点饭。”
    晏文琢像是在点评一件作品,给出了上手后的摸后感。
    晏秋心刚才浪的起飞,现在清醒过来,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沉默装死。
    晏文琢也不管她理不理自己,掐住她的腰,挺腰发力,一下一下把自己的欲望往她身体里撞。
    抽插,研磨,刮蹭。
    整根没入时,晏秋心的小腹上都被顶出了鼓包,像是要破土而出的笋芽儿。
    晏文琢的呼吸越来越重,快感累积,头皮都有些发麻,只能更加卖力的抽插。
    晏秋心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身体的舒爽骗不了人。
    嫩白的胳膊像是柳枝,缠上了父亲的有力臂弯。
    软软的呻吟着,弓起了身子,腰底下能塞进去一个枕头。
    晏文琢顺势揽住了她的腰,捞面条一样,把她拦腰从床上捞了起来,抱在了怀里。
    两个人对坐着抱在一起,下体还紧紧的连在一起。
    晏秋心坐在父亲大腿上,感觉父亲的肌肉都是硬硬的,比自己的骨头都要硬。
    身子软成一滩水,要不是双臂还挂在父亲脖子上,简直要融化在床上。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思
    考,顺从着身体的本能,爽过一时是一时。
    晏文琢的呼吸有些凌乱了。
    体位转换,女儿的穴肉像是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肉棒被紧紧的套弄着,动一下都有些艰难。
    那穴肉还不停的吸吮着棒身,像是上万张贪吃的小嘴儿。
    晏文琢就着这个姿势,缓缓地挺动腰身,在里面研磨着,全方位的感受着女儿的窄穴。
    晏秋心这会儿咬紧了嘴唇,一句话都不讲,连一声呻吟都不想漏出。
    “这会儿倒是矜持起来了?刚才叫那么骚浪,后悔了吧?平时怎么教你的,过犹不及。待人接物,理宜从权达变。”
    晏文琢慢条斯理的缓缓抽插,还能分出心神去教女儿。
    晏秋心气都要气死了,谁要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听大道理啊!?
    可是仔细想想父亲说的也有道理,想反驳都反驳不了。
    晏秋心在父亲跟前顺从惯了,感受着他在自己身体的尺寸,仿佛抓住了他的把柄。
    晏秋心故意收缩小穴,去夹他,暗戳戳的表达自己的不满。
    快感累积的足够,晏文琢就着这个姿势,把晏秋心压在了床上,重新耸动着劲瘦的腰肢大操大干起来。
    肉体相撞的“啪啪啪”的声音和“咕叽咕叽”水声不绝于耳。
    鲜嫩的小穴里的汁水被挤压出,在肉棒的快速搅弄里变成了白色泡沫堆在了穴口。ρó⒅@c.℃ó⒨(po18ac.com)
    汁水四溅,打湿了两人的下体,连床单都不曾幸免。
    “你说你刚才怎么就那么骚?这会儿怎么不叫爸爸了?嗯?继续叫啊,叫爸爸操烂你啊,骚货。”
    快感越来越盛,临近高潮,晏文琢也开始口不择言,越说越激动,动作也越来越凶猛。
    打桩机似的疯狂抽插着。
    一下,两下,三下
    十下二十下
    百下
    “嗯爸爸啊爸我不行了爸”
    晏秋心的小穴又酸又麻,胀胀的,快感如潮水,要将她淹没。
    “怎么就不行了?嗯?早知道你这么骚,做爸爸的就该早些操你,日日操,夜夜操,把你的骚逼操烂,让你还这么浪!”
    晏文琢做完最后的冲刺,闷哼了一声,恋恋不舍的拔出自己的肉棒,尽数射在了女儿的光洁小腹上。
    晏秋心也颤抖着身子到达了另一轮高潮,她对父亲描绘的场景起了反应,若是父亲更早些时日操自己,该是什么场景下偷尝禁果呢?
    是自己背不全《唐诗三百首》,他拿戒尺打自己手心的时候吗?
    是自己怎么都学不会《锁麟囊》的甩腔,被他关在书房一遍遍练习的时候吗?
    还是,那次离家出走,被他打得半死扔在阁楼的时候呢?
    无论哪次,都挺刺激的。
    被关在阁楼的时候,父亲来操她最好。
    阁楼上的那两个月无聊的厉害,人都要无聊疯了。
    怕父亲把自己关一辈子,养伤的前几天要不是不能动,真想一头撞死。
    后来,冷静下来的时候,清楚了父亲不会亲手毁了自己,知道开学的时候他肯定会放了自己。
    日子也就有了盼头。
    那两个月晏秋心也想通了很多,父亲想要一个听话的女儿,那自己就做一个听话的女儿好了。
    如果那时候,父亲瞒着母亲日日偷偷上阁楼,和自己在阁楼里翻云覆雨,是不是日子不会那么难熬呢?
    在晏秋心失神的时候,晏文琢已经清理好了自己射出的精液,再次把晏秋心抱在了怀里。
    是的,他又硬了。
    不多时,房间里男女的喘息声和各种淫词浪语再次响起来,空气都跟着升温,满是情欲的味道。
    隔着没关紧的门清晰的传到了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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