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丝的这个问题，如果是在一年前提出来的，陈汉升大概会糊弄一下。
不过现在修罗场已经爆发，这个时候陈汉升根本不带怂的，直接说道：“太难抉择的话，那就两个都买啊！”
“拜托，我们已经是成年人了。”
陈汉升一边说，一边伸出右手，在众目睽睽之下，五指紧紧握成一个拳头：“小孩子才做选择题，成年人当然是全都要啦。”
“陈董就是陈董，他一直都这么勇敢的······”
台下媒体记者听到陈汉升这样回答，心里都跳出这样一句话。
其实这个问题有点“双重含义”，也许这个粉丝本身并没有意识到，不过陈汉升的回答，认真追究起来也是“双重含义”啊。
关于陈董“以爱之名”发布二代手机的猜测，早就在网上沸沸扬扬的传开了，虽然果壳电子官方从没有承认，可是也没有发公告禁止传播谣言。
再加上他今天模糊不清的回应，真是让人浮想联翩。
不过粉丝很兴奋，这样的高调不守规矩的作风，才是那个硬怼韩国三星的偶像嘛。
陈汉升没有在这个问题上逗留太久，有些事说的太透彻就没有意思了，留一点空间才有讨论和猜想的热度。
“下面我来介绍一下果壳二代手机的性能。”
陈汉升按了一下手里的遥控器，背后巨大白色幕布上出现了PPT彩色画面。
果壳二代手机在系统运行上面，没有做出太大改变，这是陈汉升要求的，因为一年多以后安卓系统就要出来了，现在的塞班系统迟早要被替代。
在那次翻天覆地的科技变革中，诺基亚和摩托罗拉没有及时跟上脚步，都会慢慢的走下神坛。
Nokia和Motorola退出后，肯定会留下大量的市场空缺，陈汉升的想法就是接稳这个盘，果壳电子也会发展到一个骇人听闻的规模。
不过还不能高兴的太早，因为2010年以后，全世界就要准备迎接apple的冲击了。
那时陈汉升已经成为真正的“大佬”，也许还被称为“中国乔布斯”，当然也可能是乔布斯被戏称为“美国陈汉升”，总之就是“世另我”的另一番较量了。
所以? 果壳二代手机并没有优化系统? 不过在手机厚度、屏幕分辨率、扬声器的清晰度、内存空间都做了明显改变。
还有比较关键的一点，那就是待电量的提升了。
这还是三星工程师提供的技术? 经过果米联合研究院的消化以后? 最终用在果壳二代手机上面。
“关于待电量的问题。”
陈汉升本来就很能吹牛逼，就算对着那么多长枪短炮的摄像头? 他也一样能侃侃而谈：“这是很关键的一点啊，以前我就经常上厕所的时候? 手机突然没电关机。”
“那可太难熬了。”
陈汉升笑着说道：“只能一张报纸来来回回的读上几遍? 好家伙，连夹缝中间的广告都没放过。”
“扑哧~”
已经有观众笑了起来，这说明他们都是深有同感的。
看到台下的反响很积极，陈汉升继续说道：“有报纸那还是比较幸运的? 有时候旧报纸被我妈扔掉了? 我只能把沐浴露拿过来研究一遍，看看是什么化学成分。”
“哈哈哈······”
这次所有人都忍不住了，展厅里开始爆笑起来。
原来这种事不仅仅是自己干过，就连陈董也是一样的啊。
台下坐着的不仅有观众，还有果壳电子的高层? 李小楷都忍不住在感慨：“这就是陈董啊，我在这种场合就不能自由发挥? 一定是认认真真的作报告，观众也没有什么参与度? 哪里会有这种热闹的气氛。”
孔静含笑点头，每个人的性格和特长是不一样的? 陈汉升大概就是属于“发挥型”选手? 场面越大? 他越能发挥好，心态根本就不会出现“担忧和害怕”这种字眼。
“陈部长就算不创立果壳，他去剧场里说相声都可以出道的。”
小秘书骄傲的说道。
等到会场里稍微平静一点，陈汉升又开口了：“这样的一款手机，它的价格······”
说到这里的时候，陈汉升故意停顿了顿，展厅里也随之安静了一下，就好像所有空气瞬间被抽走，紧张感正在淡淡蔓延。
因为价格很贵的话，就算手机再完美，自己再喜欢，现在也是买不起的，那样多遗憾啊。
果壳第一代手机是2988元，大家看过二代手机的实物以后，心理预期价格在3600到3700之间。
有些不是很差钱的壳粉，他们觉得超过4000元也可以接受。
不过更多的还是大学生和普通年轻人，他们都希望陈董不要提价太多。
“它的价格······”
陈汉升目光缓缓扫视了一圈，会场里鸦雀无声，已经有那种的“心脏提到嗓子眼”的感觉了。
“我讲了这么久，嘴巴太干了，先喝口水吧。”
陈汉升突然笑着说道。
“啊······”
“呼······”
“不要这样吊胃口啊，我心脏真的不好，老大！”
台下一片抱怨的声音，陈汉升“咕嘟嘟”的喝了几口水，抹抹嘴巴再次说道：“它的价格······”
会场里再次静谧下来，大家都目不转睛的瞅着陈汉升，看看什么样的数字能从那两瓣嘴唇里飞出来。
没想到陈汉升又“呵呵”笑了一下，观众以为陈董又要“玩弄人心”，没想到陈汉升一指大屏幕，大声喝道：“亮个相吧，小宝贝！”
“哗！哗！哗！”
突然，展厅里所有灯光全部关闭，不过在白色幕布上，也猛的跳出来一个数字。
3088。
刚开始大家都没有反应过来，后来才逐渐意识到，这就是果壳二代手机的价格啊。
“哇，我爱你陈董！”
也不知道谁喊了第一句，然后下面就乱了，虽然黑漆漆的看不清人脸，但是那些人头在一上一下的跳动，这就是粉丝们高兴的表现。
真是想不到，二代手机居然才3088元，以后谁再说果壳电子的坏话，老子上去就是一板凳！
会展中心的保安是最紧张的，他们生怕出现群体踩踏事件，陈汉升大概也担心这个问题，打个信号那些探灯又重新“唰唰唰”的亮了起来。
聂小雨扭头看了看，悄悄对孔静耳语：“静姐，我看到有粉丝都哭了，真的要这么感动吗？”
“一个是价格的确良心，二个是陈董善于把握节奏，所以把发布会的气氛推向高潮了。”
孔御姐把头发挽在耳朵后面，她穿着正式的白色小西装，本来没有什么感觉的，只是刚才那场“躁动”，让会场里温度升高了不少，脖颈处也是有些汗渍。
陈汉升等着观众们情绪稳定下来，又继续说道：“从2988到3088，还是贵了100元，这100元是为了奖励研发部的同事，他们真的很辛苦。”
其实粉丝对这个价格已经不能再满意了，改进了那么多就贵了100元，还要什么自行车？
“楷哥是研发部的boss，也是二代手机的总负责人。”
陈汉升穿插一个笑话：“有一天晚上我去他宿舍商量事情，结果太晚了就想着顺便洗个澡吧，结果冲水时才发现没有洗发露，我就很纳闷的去询问。”
“结果。”
陈汉升胡扯道：“楷哥指着自己脑袋，他说我现在这个样子，还需要洗发水吗？”
陈汉升这边在说，镜头也在果壳工作人员的指导下，转到了李小楷的身上。
观众这才明白，为什么李总不需要洗发水，原来因为用脑过度，他头发已经掉光了。
面对突然转过来的镜头，李小楷也只能苦笑着站起来，冲着大家挥手致意。
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不过环境太吵了，虽然马上就有行政部员工跑去拿话筒，不过陈汉升距离更近，亲自递给了李小楷。
“谢谢。”
李小楷拍了拍话筒，很诚恳的说道：“其实，我们本来的价格是高于3088元的，董事会也有过争论，后来有一天晚饭后散步的时候，我碰到厂里一个普通员工，她正和朋友专心的打电话，所以没有注意到我。”
“有句话我记得很清楚。”
李小楷笑了笑：“她说自己穷吧，工作也还可以；说富吧，兜里随时会没钱；说懒吧，每天也早出晚归；说傻吧，老板和领导也没有嫌弃，这个人生太扯淡了。”
对于这句话，台下很多正在读书的大学生并没有理解的很透彻，不过那些刚刚走出校门一两年的毕业生，他们感觉这就是自己真实的生活。
“所以啊。”
李小楷总结道：“我回去后和孔经理，还有陈董商量了一下，二代手机的定价就是3088元吧，方便普通人，服务普通人，因为我们都是普通人。”
“啪啪啪~”
李小楷说完，下面观众自发的鼓起掌来，如果说陈董带动了氛围的上升，李小楷就是给发布会上温情的一幕。
现在正是大家注意力最集中的时候，陈汉升趁机把“果壳云”推了出来。
“这款看起来是音乐播放器，其实更像一个音乐交流社区。”
陈汉升指着PPT的屏幕，上面是“果壳云”红色的界面，还有显眼的“K?”logo。
“相对于其他音乐播放器，果壳云增加了‘评论’这个功能。”
陈汉升介绍道：“因为我们觉得，音乐不仅仅是歌曲，它应该成为一种产生感情的纽带，所以欢迎大家踊跃下载和评论，或者为其他人的故事点赞。”
去年年底的时候，果壳就传出来要推出这款软件了，没想到一直到第二年5月份才真正的全网发布。
另外因为“果壳快播”的珠玉在前，大家都比较期待“果壳云”的使用体验。
发布会最后一个环节就是自由提问和回答时间了，刚开始几个提问的粉丝都是“托”，问题也都是平平无奇。
比如：陈董，您对二代手机的销售期望值是多少、果壳云以后能达到果壳快播的影响力吗、今年贵公司还有其他计划吗······
这些问题自然不能让粉丝和媒体满意，尤其快到中午11点了，不趁着发布会结束多问几个“敏感”问题，难道等着陈董在果壳社区上面回应吗？
所以很快就有粉丝抢过来话筒，陈汉升看到拦不住，干脆设定一个前提：“不许打听感情方面的私人问题，总之懂的都懂，不懂的说了也不懂，所以就不要问了。”
“噢～”
台下传来一阵阵遗憾的叹息，虽然陈董已经若有若无暗示过了，不过只要他没亲口承认，还是有很多辩解空间。
“陈董。”
虽然私人感情问题被禁止，不过粉丝依然有其他疑惑，一个大学女生站起来问道：“果壳以后都不打算邀请形象代言人吗，小米都请了宋慧乔哦。”
这个问题的确很有代表性，果壳系产品都推出这么多了，仍然没有一个娱乐圈代言人，仅仅靠着自身附带的话题。
“不会啊。”
陈汉升没有遮遮掩掩，坦率的说道：“果壳发展速度太快了，目前都没确定合适的形象代言人，不过大家都提出来了，那我们就在果壳社区搞个调查问卷吧，你们最希望哪位明星来担当，果壳就邀请哪一位。”
这个回答透露出一股土豪气息，似乎根本不担心砸不下来，而且这种调查问卷又能增加果壳社区的活跃度，算是一举两得。
“那三星呢。”
第二个粉丝站起来，这是个戴眼镜的男生：“陈董，网上流传三星手机爆炸，其实是果壳在幕后操控，请问是真的吗？”
这也是个敏感问题，已经有现场工作人员准备打断了。
“百分百假的。”
陈汉升毫不犹豫的否认了：“果壳是一家遵纪守法的企业，从来不会耍这种手段，三星的问题是他们没有尊重过中国的消费者，这也是很多外企的通病了。”
“卡嚓，卡嚓。”
记者们适时拍下这一幕，陈董又对三星和外企开炮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So，那我想问一下了。”
第三个抢过话筒是个二十五六岁的女性，穿着打扮看上去比较高档，说话也是中英文参杂：“陈董对国外的企业似乎有一种偏见啊，是因为成长时被灌输了狭隘的理论吗？”
陈汉升打量一下，反问道：“你是壳粉吗？”
“No。”
这个女性摇摇头：“我是一名海归，正准备在建邺找工作，听说果壳是一家很有发展潜力的企业，所以就想来听一听，不过today听了陈董的言论，说真的我有点失望。”
2006年“海归”身价还是很高的，所以她表述了自己身份后，大家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样了。
不过这对陈汉升又没什么影响，心想你他妈失望个锤子，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那你的意思？”
陈汉升问道，语气留了个尾音。
“我觉得，西方是处处都领先于国内的。”
“海归女”大概很享受在这种公众场合，宣传自己的感受和理念，神情也颇为自得：“就连赖以成名的中餐，其实都没有西餐有营养，因为外国人吃了西餐，身材个个都是人高马大······”
“那我建议你多吃点草。”
陈汉升听不下去了，直接打断：“大象和犀牛都是食草动物，它们多强壮，所以你以后也去吃草吧。”
陈汉升怼的一点都没客气，很多观众都觉得很舒坦，冲着“海归女”露出一点嘲弄的笑容。
海归女被讽刺的满脸通红，陈汉升回答完这个问题，发布会也差不多到时间了，他和领导、媒体、粉丝告别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忘记关掉话筒了，从后台还能听到他的声音。
“以后注意甄别，这种人不要放进来了，原来100分的发布会，最后因为一个傻逼变成99.5了。”
······
（恭喜LPL进决赛，陈汉升生日快乐，求个月票，谢谢大家）
不过现在修罗场已经爆发，这个时候陈汉升根本不带怂的，直接说道：“太难抉择的话，那就两个都买啊！”
“拜托，我们已经是成年人了。”
陈汉升一边说，一边伸出右手，在众目睽睽之下，五指紧紧握成一个拳头：“小孩子才做选择题，成年人当然是全都要啦。”
“陈董就是陈董，他一直都这么勇敢的······”
台下媒体记者听到陈汉升这样回答，心里都跳出这样一句话。
其实这个问题有点“双重含义”，也许这个粉丝本身并没有意识到，不过陈汉升的回答，认真追究起来也是“双重含义”啊。
关于陈董“以爱之名”发布二代手机的猜测，早就在网上沸沸扬扬的传开了，虽然果壳电子官方从没有承认，可是也没有发公告禁止传播谣言。
再加上他今天模糊不清的回应，真是让人浮想联翩。
不过粉丝很兴奋，这样的高调不守规矩的作风，才是那个硬怼韩国三星的偶像嘛。
陈汉升没有在这个问题上逗留太久，有些事说的太透彻就没有意思了，留一点空间才有讨论和猜想的热度。
“下面我来介绍一下果壳二代手机的性能。”
陈汉升按了一下手里的遥控器，背后巨大白色幕布上出现了PPT彩色画面。
果壳二代手机在系统运行上面，没有做出太大改变，这是陈汉升要求的，因为一年多以后安卓系统就要出来了，现在的塞班系统迟早要被替代。
在那次翻天覆地的科技变革中，诺基亚和摩托罗拉没有及时跟上脚步，都会慢慢的走下神坛。
Nokia和Motorola退出后，肯定会留下大量的市场空缺，陈汉升的想法就是接稳这个盘，果壳电子也会发展到一个骇人听闻的规模。
不过还不能高兴的太早，因为2010年以后，全世界就要准备迎接apple的冲击了。
那时陈汉升已经成为真正的“大佬”，也许还被称为“中国乔布斯”，当然也可能是乔布斯被戏称为“美国陈汉升”，总之就是“世另我”的另一番较量了。
所以? 果壳二代手机并没有优化系统? 不过在手机厚度、屏幕分辨率、扬声器的清晰度、内存空间都做了明显改变。
还有比较关键的一点，那就是待电量的提升了。
这还是三星工程师提供的技术? 经过果米联合研究院的消化以后? 最终用在果壳二代手机上面。
“关于待电量的问题。”
陈汉升本来就很能吹牛逼，就算对着那么多长枪短炮的摄像头? 他也一样能侃侃而谈：“这是很关键的一点啊，以前我就经常上厕所的时候? 手机突然没电关机。”
“那可太难熬了。”
陈汉升笑着说道：“只能一张报纸来来回回的读上几遍? 好家伙，连夹缝中间的广告都没放过。”
“扑哧~”
已经有观众笑了起来，这说明他们都是深有同感的。
看到台下的反响很积极，陈汉升继续说道：“有报纸那还是比较幸运的? 有时候旧报纸被我妈扔掉了? 我只能把沐浴露拿过来研究一遍，看看是什么化学成分。”
“哈哈哈······”
这次所有人都忍不住了，展厅里开始爆笑起来。
原来这种事不仅仅是自己干过，就连陈董也是一样的啊。
台下坐着的不仅有观众，还有果壳电子的高层? 李小楷都忍不住在感慨：“这就是陈董啊，我在这种场合就不能自由发挥? 一定是认认真真的作报告，观众也没有什么参与度? 哪里会有这种热闹的气氛。”
孔静含笑点头，每个人的性格和特长是不一样的? 陈汉升大概就是属于“发挥型”选手? 场面越大? 他越能发挥好，心态根本就不会出现“担忧和害怕”这种字眼。
“陈部长就算不创立果壳，他去剧场里说相声都可以出道的。”
小秘书骄傲的说道。
等到会场里稍微平静一点，陈汉升又开口了：“这样的一款手机，它的价格······”
说到这里的时候，陈汉升故意停顿了顿，展厅里也随之安静了一下，就好像所有空气瞬间被抽走，紧张感正在淡淡蔓延。
因为价格很贵的话，就算手机再完美，自己再喜欢，现在也是买不起的，那样多遗憾啊。
果壳第一代手机是2988元，大家看过二代手机的实物以后，心理预期价格在3600到3700之间。
有些不是很差钱的壳粉，他们觉得超过4000元也可以接受。
不过更多的还是大学生和普通年轻人，他们都希望陈董不要提价太多。
“它的价格······”
陈汉升目光缓缓扫视了一圈，会场里鸦雀无声，已经有那种的“心脏提到嗓子眼”的感觉了。
“我讲了这么久，嘴巴太干了，先喝口水吧。”
陈汉升突然笑着说道。
“啊······”
“呼······”
“不要这样吊胃口啊，我心脏真的不好，老大！”
台下一片抱怨的声音，陈汉升“咕嘟嘟”的喝了几口水，抹抹嘴巴再次说道：“它的价格······”
会场里再次静谧下来，大家都目不转睛的瞅着陈汉升，看看什么样的数字能从那两瓣嘴唇里飞出来。
没想到陈汉升又“呵呵”笑了一下，观众以为陈董又要“玩弄人心”，没想到陈汉升一指大屏幕，大声喝道：“亮个相吧，小宝贝！”
“哗！哗！哗！”
突然，展厅里所有灯光全部关闭，不过在白色幕布上，也猛的跳出来一个数字。
3088。
刚开始大家都没有反应过来，后来才逐渐意识到，这就是果壳二代手机的价格啊。
“哇，我爱你陈董！”
也不知道谁喊了第一句，然后下面就乱了，虽然黑漆漆的看不清人脸，但是那些人头在一上一下的跳动，这就是粉丝们高兴的表现。
真是想不到，二代手机居然才3088元，以后谁再说果壳电子的坏话，老子上去就是一板凳！
会展中心的保安是最紧张的，他们生怕出现群体踩踏事件，陈汉升大概也担心这个问题，打个信号那些探灯又重新“唰唰唰”的亮了起来。
聂小雨扭头看了看，悄悄对孔静耳语：“静姐，我看到有粉丝都哭了，真的要这么感动吗？”
“一个是价格的确良心，二个是陈董善于把握节奏，所以把发布会的气氛推向高潮了。”
孔御姐把头发挽在耳朵后面，她穿着正式的白色小西装，本来没有什么感觉的，只是刚才那场“躁动”，让会场里温度升高了不少，脖颈处也是有些汗渍。
陈汉升等着观众们情绪稳定下来，又继续说道：“从2988到3088，还是贵了100元，这100元是为了奖励研发部的同事，他们真的很辛苦。”
其实粉丝对这个价格已经不能再满意了，改进了那么多就贵了100元，还要什么自行车？
“楷哥是研发部的boss，也是二代手机的总负责人。”
陈汉升穿插一个笑话：“有一天晚上我去他宿舍商量事情，结果太晚了就想着顺便洗个澡吧，结果冲水时才发现没有洗发露，我就很纳闷的去询问。”
“结果。”
陈汉升胡扯道：“楷哥指着自己脑袋，他说我现在这个样子，还需要洗发水吗？”
陈汉升这边在说，镜头也在果壳工作人员的指导下，转到了李小楷的身上。
观众这才明白，为什么李总不需要洗发水，原来因为用脑过度，他头发已经掉光了。
面对突然转过来的镜头，李小楷也只能苦笑着站起来，冲着大家挥手致意。
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不过环境太吵了，虽然马上就有行政部员工跑去拿话筒，不过陈汉升距离更近，亲自递给了李小楷。
“谢谢。”
李小楷拍了拍话筒，很诚恳的说道：“其实，我们本来的价格是高于3088元的，董事会也有过争论，后来有一天晚饭后散步的时候，我碰到厂里一个普通员工，她正和朋友专心的打电话，所以没有注意到我。”
“有句话我记得很清楚。”
李小楷笑了笑：“她说自己穷吧，工作也还可以；说富吧，兜里随时会没钱；说懒吧，每天也早出晚归；说傻吧，老板和领导也没有嫌弃，这个人生太扯淡了。”
对于这句话，台下很多正在读书的大学生并没有理解的很透彻，不过那些刚刚走出校门一两年的毕业生，他们感觉这就是自己真实的生活。
“所以啊。”
李小楷总结道：“我回去后和孔经理，还有陈董商量了一下，二代手机的定价就是3088元吧，方便普通人，服务普通人，因为我们都是普通人。”
“啪啪啪~”
李小楷说完，下面观众自发的鼓起掌来，如果说陈董带动了氛围的上升，李小楷就是给发布会上温情的一幕。
现在正是大家注意力最集中的时候，陈汉升趁机把“果壳云”推了出来。
“这款看起来是音乐播放器，其实更像一个音乐交流社区。”
陈汉升指着PPT的屏幕，上面是“果壳云”红色的界面，还有显眼的“K?”lo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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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汉升介绍道：“因为我们觉得，音乐不仅仅是歌曲，它应该成为一种产生感情的纽带，所以欢迎大家踊跃下载和评论，或者为其他人的故事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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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问题自然不能让粉丝和媒体满意，尤其快到中午11点了，不趁着发布会结束多问几个“敏感”问题，难道等着陈董在果壳社区上面回应吗？
所以很快就有粉丝抢过来话筒，陈汉升看到拦不住，干脆设定一个前提：“不许打听感情方面的私人问题，总之懂的都懂，不懂的说了也不懂，所以就不要问了。”
“噢～”
台下传来一阵阵遗憾的叹息，虽然陈董已经若有若无暗示过了，不过只要他没亲口承认，还是有很多辩解空间。
“陈董。”
虽然私人感情问题被禁止，不过粉丝依然有其他疑惑，一个大学女生站起来问道：“果壳以后都不打算邀请形象代言人吗，小米都请了宋慧乔哦。”
这个问题的确很有代表性，果壳系产品都推出这么多了，仍然没有一个娱乐圈代言人，仅仅靠着自身附带的话题。
“不会啊。”
陈汉升没有遮遮掩掩，坦率的说道：“果壳发展速度太快了，目前都没确定合适的形象代言人，不过大家都提出来了，那我们就在果壳社区搞个调查问卷吧，你们最希望哪位明星来担当，果壳就邀请哪一位。”
这个回答透露出一股土豪气息，似乎根本不担心砸不下来，而且这种调查问卷又能增加果壳社区的活跃度，算是一举两得。
“那三星呢。”
第二个粉丝站起来，这是个戴眼镜的男生：“陈董，网上流传三星手机爆炸，其实是果壳在幕后操控，请问是真的吗？”
这也是个敏感问题，已经有现场工作人员准备打断了。
“百分百假的。”
陈汉升毫不犹豫的否认了：“果壳是一家遵纪守法的企业，从来不会耍这种手段，三星的问题是他们没有尊重过中国的消费者，这也是很多外企的通病了。”
“卡嚓，卡嚓。”
记者们适时拍下这一幕，陈董又对三星和外企开炮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So，那我想问一下了。”
第三个抢过话筒是个二十五六岁的女性，穿着打扮看上去比较高档，说话也是中英文参杂：“陈董对国外的企业似乎有一种偏见啊，是因为成长时被灌输了狭隘的理论吗？”
陈汉升打量一下，反问道：“你是壳粉吗？”
“No。”
这个女性摇摇头：“我是一名海归，正准备在建邺找工作，听说果壳是一家很有发展潜力的企业，所以就想来听一听，不过today听了陈董的言论，说真的我有点失望。”
2006年“海归”身价还是很高的，所以她表述了自己身份后，大家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样了。
不过这对陈汉升又没什么影响，心想你他妈失望个锤子，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那你的意思？”
陈汉升问道，语气留了个尾音。
“我觉得，西方是处处都领先于国内的。”
“海归女”大概很享受在这种公众场合，宣传自己的感受和理念，神情也颇为自得：“就连赖以成名的中餐，其实都没有西餐有营养，因为外国人吃了西餐，身材个个都是人高马大······”
“那我建议你多吃点草。”
陈汉升听不下去了，直接打断：“大象和犀牛都是食草动物，它们多强壮，所以你以后也去吃草吧。”
陈汉升怼的一点都没客气，很多观众都觉得很舒坦，冲着“海归女”露出一点嘲弄的笑容。
海归女被讽刺的满脸通红，陈汉升回答完这个问题，发布会也差不多到时间了，他和领导、媒体、粉丝告别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忘记关掉话筒了，从后台还能听到他的声音。
“以后注意甄别，这种人不要放进来了，原来100分的发布会，最后因为一个傻逼变成99.5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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