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浅,你洗漱吧,给你放好热水了。宋清越赤脚走出浴室,松松散散披着浴袍,手指擦着头发。
    然后她一眼就看到了被林青浅丢在床上的小袋子,袋子口开了,露出里面薄薄的布料。
    林青浅!你干嘛!小孩恼羞成怒的声音在大厅里不断回响。
    我我我,我没看到!某人左遮右掩,欲盖弥彰,拿起自己的衣服逃也似的跑进浴室。
    小孩看着床上露出一截的布料,全身泛红,呜咽一声,栽倒在床上,头埋进了自己膝盖间。
    居然被林青浅看见了!她会怎么想?
    林青浅坐进浴缸中,温热甚至滚烫的水没过她的全身,她捂着脸,深吸一口气。
    小孩什么时候买的那玩意?
    哦对了,好像在《孑狼》剧组两人最放肆的时候就买了。
    林青浅想到这里,轻咳两声,恢复镇定。
    慌什么,自己不也备好了工具吗?她想到了自己备在床头柜的粉红色盒子。
    宋清越在外面,也恢复了冷静,眯着眼睛盯着床上的东西。
    自己买来,不就是穿给林青浅看的吗?
    她咬咬牙,褪去身上的浴袍,捡起那几片薄薄的布料,忍着羞涩换上。
    想了半天,还是将浴袍捡了起来,套在外面。
    她轻轻呼着气,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用手扇着风。
    明明是冬天,却像是夏天一样,皮肤上很快浸了一层细密的薄汗。
    得找点事情做才行,她定定神,想起了,李自牧给两人的U盘。
    林青浅在浴室磨磨蹭蹭好久才出来,就看见了若无其事的宋清越在套房自带的家庭影院里探出小脑袋,冲她招手,林青浅,快来,我们看看《孑狼》被李自牧剪得怎么样?
    林青浅一愣,那股旖旎的情绪慢慢散去,笑了笑,好啊。
    家庭影院里是她最爱的懒人沙发,她栽进去,搂着小孩的腰,在她脸上蹭了蹭,自己看自己演的戏不奇怪吗?我当时就没看《下里巴人》。
    还好吧,宋清越看着银幕上出现了自己的青涩而又坚毅的面庞,挠挠头,有点奇怪,不过还好。
    剧情很快推进,李自牧的剪辑堪称一绝,两人即便是看着自己的脸有些出戏,但也很快陷入了剧情中。
    直到,夏十一强吻陈盈风那场戏。
    荧幕里是愤怒是悲伤的宣泄,而荧幕外的两人是默契而又急切的放肆。
    唇与唇贴紧,亲吻,戏弄。
    剧情继续推进,但两人已经无心看这些了,只想从对方那索取更多,填满这几月许久不见的空洞。
    林青浅翻个身,将小孩整个人压进了懒人沙发里,轻轻啄吻着她的耳垂,声音低哑,清越,我有点渴。
    荧幕里,夏十一与陈盈风身体交织,陈盈风的手揪紧了床单。
    宋清越听着荧幕里陈盈风嘴中泄出的轻吟,头脑发热,有些懵懂,我给你去倒水?
    林青浅舔嘴唇,无奈地落下一个又一个吻,我是说,我想喝水。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晚上,九点,准时,懂?
    咳咳咳,评论区,让我听到你们的尖叫!!!
    第87章
    林青浅,你敢不敢再张扬一点?林青浅带着耳机,看着面前的平板。
    平板上是罗竺愤怒而又扭曲的脸,就差没顺着网线过来掐死林某人了。
    我怎么了?林青浅很是嚣张。
    把你领子扣好!不要刺激我!
    林青浅极其无辜地说,领子全部扣上多难受啊,解开不好吗?她微微左右扭了扭脖子,顿时昨晚宋某人留下的印记正面而完全地暴露在了罗竺的视野中。
    探班时意欲行凶未果的小罗总遭到一万点暴击。
    你又是怎么回事?林青浅扬眉看着罗竺,手怎么了?
    视频里,罗竺的手以极其不正常的姿态扭曲着,闻言,小罗总再次暴怒,这次你必须把金杉交出来!我要打死她!
    给她出得什么馊主意?
    你要打死谁?林青浅欣赏着罗竺被突然打开的门吓了一大跳而炸起来的样子,常启思板着脸进来了,手里拿了绷带和药膏,面无表情地走到罗竺旁边,极其粗暴地将手上的毛巾塞进了她嘴里,不耐烦地说,忍着点。
    她握着罗竺扭曲的胳膊,摸着骨,用力一扳。
    罗竺额角青筋暴起,即便嘴里堵了毛巾,也发出了声嘶力竭地惨叫。
    林青浅将耳机取了下来,心疼地摸摸遭到荼毒的耳朵。
    清越呢?她没看到网上的消息?罗竺将嘴里的毛巾取了下来,额角还流着冷汗,喘着气问。
    林青浅闻言,轻咳两声,揉了揉手,脸上露出放肆而餍足的表情,看向卧室,话语里带了丝温和,她还在睡呢。
    都下午两点了行,你厉害。罗竺感叹。
    您什么时候走?常启思虎着脸,一声不吭跑到我房间,很令人困扰的小罗总。
    罗竺求助地眼光看向林青浅,林总,我是替你来探班的对吧?
    这部戏主要是雍良投资,森林占了一定比例的股份,常启思是森林旗下的艺人,森林派人来探班情理上也说得过去。
    我没有。林青浅瞬间拆台,优哉游哉地答复。
    林青浅!你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罗竺愤怒地悲嚎着,被林青浅随手挂掉了视频。
    至于另一边常启思拿罗竺怎么办,那就是她的事了。
    林青浅看看表,重新回到小厨房热了热鸡汤,然后走向卧室,开门。
    小孩的还在睡梦中,没有醒来,侧卧着,抱着被子,眼角是没有散去的红润。
    林青浅俯身,吻了吻她的眼角。
    她昨晚,爱极了这儿浸出的浅浅泪水。
    不知道是哪只手先抓到了遥控板,银幕上的画面定格。
    定格在了陈盈风坐在陈洞火墓前。
    但是观影的两位观众显然已经不能将心思放在电影上了,林青浅挑开衣带,反复吻着小孩颈侧,叼着她喉咙间的软肉,欲罢不能。
    就像是大猫叼着小猫咪的后颈皮,小猫咪毫无还手之力,爪子软绵绵地挥着,然后被大猫摁住。
    川蜀一片多山,夜晚有些凉意。今晚窗外月光正好,有丝丝的微风,宛如自然的纤纤玉手,挑开了白色麻质的窗帘一角。
    窗外,清冷的月光洒在了大地上,从掀开的窗帘一角看过去,是一座座山,一座座山川。
    不比北方光秃秃泛着土黄色外皮的山,南方的山,绿化往往不错,有着茂盛的树林,月光照耀下,是一片黑压压的起伏,像是为山穿上的衫,望之蔚然而深秀也。
    怎么突然想起穿成这样?林青浅有些受不住这诱惑,带着恼意咬了咬宋清越的下巴。
    小孩被林青浅逗得毫无还手之力,双眼无神,眼角慢着绯意,甚至不知道她在问什么。
    啧,算了,反正也是便宜了我。林青浅低浅地笑着,低头,叼着了小孩的手腕,轻轻撕咬着。
    林青浅,你是属狗的吗?宋清越带着一丝丝哭腔,想挣脱却使不上一丝力气。
    林青浅也不恼,顺她的意松开,温柔地揉了把她的小脸,凑到她耳边,我们别在这儿吧。
    家庭影院的沙发上,对于林青浅这种仪式感极强的人,是不大够的。
    小孩喘了几口气,推了推身上的人,让我起来!
    明明是恼火的声音,却带着宋清越自带的小奶音,又夹着一丝丝哭腔与沙哑。
    啧,林青浅也不知道在感叹些什么,不仅没有松开,反而将她打横抱起,迈步走向卧室。
    走到半路,白色麻质的衣衫落到了地上。
    暗红色的柔软地毯在黑暗下就是一片暗沉沉的影,白色点缀在上面,多了几分禅意。
    很快,另一条白也落到了地上,与之前那条重叠在一起,像是在黑暗湖面上交颈的两只优雅的天鹅。
    别怕。林青浅温柔地吻着小孩的耳垂,呢喃道,姐姐在这呢。
    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地雨,敲打在窗户玻璃上,流下一条条蜿蜒的水渍,就像是地图上的水文图,繁杂而难懂,却吸引了无数人花了毕生精力研究。
    大概是太久没下雨了,原本快要干涸的溪泉水位渐渐上涨,游鱼欢快地戏水,佁然不动,俶尔远逝,往来翕忽。
    酿泉为酒,泉香而酒洌。
    暗沉的天边,也不知道为何突然有人放烟花,大概是为了庆祝这一场难得的雨。
    先是一道道光射入黑色的天际,有力而规律,撕破了暗沉的夜空。
    夜空被点点火星染成了哑红色。
    但这些直上直下的火星到了空中就不再那么规矩:有的轻飘飘的就往下落了;有的还鼓着劲硬往上闯;有的也不知怎么兀然像旁里去了;有的就在原地停驻了脚步,战栗着发着抖,越抖越急,直到炸开。
    渐渐地,大概是有其他家瞅着这家放烟花,也跟着加入了这场求雨的狂欢。
    于是夜空下弥漫的不再是规律的烟花,而是庆祝的喜悦,愈来愈急,愈来愈多,一波先停,一波又起。
    最后,近乎所有烟花同时在空中炸开,在雨幕中将夜色染成虹般的彩。
    雨声忽的大了起来。
    林青浅~小孩讨饶,弓着身子哭哭啼啼。
    林某人安抚地吻着她的额角,低声说,叫姐姐。
    姐姐~小孩很懂林青浅想要听什么。
    林青浅闷哼一声。
    宋清越的手指猛得纠紧了床单。
    林青浅起得早,回主卧打扫了房间。
    是的,她最后抱着小孩去次卧睡的:床单第二天再洗吧。
    她看着快要空了的小盒子,又看了看纸篓里堆满了的卫生纸,老脸一红。
    然后她就问前台要了只乌鸡,炖汤喝。
    毕竟得给小孩补一补,消耗大。
    自己?自己就顺便炖个猪蹄吧,吃啥补啥。
    她回次卧,吻了吻睡熟了的宋清越,捏了把小孩细腻的脸,在厨房忙活了一会,拿瓦罐开小火炖着。
    然后忙碌的林总开始处理一天的公事。
    当天发给林青浅工作邮件的部长多多少少有些迷惑:往常大概一小时就能得到的回复今天得多半个小时左右。
    当然不是林总脑力下降或者因为其他事情降低了工作效率,委实是左手打字比较麻烦,还慢。
    嗯,直到刚才罗竺的视频突然打进来,憋了一上午的林青浅终于有了炫耀的对象。
    至于可怜的探班小罗总遭到了什么惨无人道的暴打,她可不介意。
    还睡着呢?林青浅看着小孩眼睫毛微颤,无奈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别装睡了,我知道你醒了。
    林青浅~小孩呜咽了一声,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看了看她,又将头埋进了被子里。
    怎么了?她看着小孩蹙起的眉头,好笑地揉了揉她的脑袋。
    疼。宋清越闷在被子里,语气中带着委屈。
    哪疼了?林青浅脱鞋上床,侧身隔着被子搂着小孩,温柔地哄着,我给你揉揉?
    哪哪都疼。宋清越唇嘟起,满脸写着我不开心,腰疼,嗓子疼。
    林青浅手指穿过被子,抚上小孩精细的腰肢,轻轻按摩着,低笑,好一点吗?
    没!小孩赌气地翻了个身,不让林青浅碰她,嘴里小声念叨,昨天说了不要了的,你还来。
    林青浅轻轻咳嗽两声,表示自己很委屈,可是明明是你啊。
    宋清越恼火地将林青浅在被子里作怪的手拎出来,用力咬了一口。
    昨晚就是这个罪魁祸首!害得她腰疼!
    好了,去吃饭了。林青浅拱了拱她的脸,被小孩叼着的手顺便刮了刮她的鼻子,都下午了,不饿吗?
    刚说完,宋清越的肚子就发出了咕噜咕噜的抗议。
    我给你炖了乌鸡汤,走吧。
    小孩懒懒地撑着床起身,捂着腰,艰难下床。
    林青浅嫌她动作慢,干脆将她打横抱起,搬运到洗漱间。
    你手还有劲吗?宋清越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其实某林的右手已经开始抽抽了,但她依然死鸭子嘴硬,当然有劲啊,她大言不惭,这就不行了以后怎么办?
    嗷呜。
    小孩再次一口咬在了她的脸上。
    还说我属狗,明明你属狗。林青浅为她挤好牙膏,嘟囔着,总是咬右脸,我的脸总有一天会两边不协调的。
    小孩刷着牙,闻言加快了速度。然后在林青浅左脸上咬了一口。
    干嘛?林青浅吃痛。
    小孩叉着腰,得意洋洋,两边平衡一下。
    林青浅失笑,然后撸起袖子准备揍小孩。
    你别撸袖子!我怕了!宋清越瞬间一个小跳步靠在了洗漱台上,我总觉得你要干什么。
    她现在多多少少有点怂。
    腰还疼着呢。
    林青浅有一丝丝恼,于是欺身而上,手撑着洗漱台两边,圈着小孩不让她逃,堵住了她的唇。
    嗯,你咬我两口,我就回一口,很公平。
    她重重地咬了咬她的唇,脸上带着丝得意,松开了。
    宋清越嘟起嘴,林青浅,你好幼稚!
    两人看着对方,不知道为什么笑了起来,越笑越大声。
    两个幼稚鬼。
    笑声渐渐停住了,林青浅双眸含笑,看着宋清越水蒙蒙的眼睛。
    唇慢慢贴近,深吻。
    薄荷味的。
    味道怎么样?林青浅撑着下巴,看着疯狂进食的宋清越。
    好喝!宋清越把脑袋从海碗中拔了出来,有些抓狂,林青浅,你别下厨了!我过几天还要穿礼服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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