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浅眼里有些愧疚,抱歉,我这几天情绪有些失控。
    她其实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这样她是穿越过来的,但是在听完故事后,她心中是汹涌澎湃的悲伤。
    诚如宋清越所言,她和林之音都是只看利益的人,这样猛烈的悲伤情绪让她措手不及。
    林青浅,我想纠正你一些东西。小孩被上完药,站起来,看着林青浅。
    你觉得林叔叔的做法很蠢吗?
    林青浅默默点了点头,他不必走上这条路的,无论是走科研还是学外交,或者是学金融老爷子不会一点家业都不给他,外婆最后也松口了,但他还是选了这一条没什么意义的牺牲的道路。
    宋清越几乎是急迫地打断了她的话,质问道,你觉得没什么意义吗?
    那你肯定觉得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也没有意义,觉得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没有意义,觉得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没有意义,觉得粉身碎骨全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没有意义,觉得各国变法,无不从流血而成,今中国未闻有因变法而流血者,此国之所以不昌。有之,请自嗣同始没有意义。
    但是,他们是有意义的啊。宋清越一字一句地说,我们这些坐在他们尸骨上,思想上的后人,怎么能觉得他们持着火把在黑暗中的摸索前行没有意义?
    林青浅沉默地看着她,想说些什么。
    所处的位置不同,从不同角度看事情,有不同的答案。
    她的坚持,小孩也不懂。
    在黑暗中燃烧自己点亮世界的人是可敬的,但是继续在黑暗中踽踽独行推着历史车轮滚滚向前的人更伟大一些。
    那些人,都死了。死前的慷慨激昂是没有用的,活下去的人才有用。
    她张了好几次嘴,想到了陵园广场上的风筝。
    最后铁石心肠的心突然软了,你说的对。
    宋清越这才开心起来,哒哒哒跑到林青浅身前,抱着她不撒手。
    林青浅。
    嗯?
    你以后心里有事,要和我说。她看着林青浅,我尽管还不能完全理解你的想法,但我会一直站在你这边的。
    对了,她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睛中带了点灼热,我还一直没有好好问你的。
    什么问题?林青浅有些诧异。
    宋清越的眼神庄严而郑重,林青浅,你愿意做我女朋友么?
    上次的得到的林青浅的答案,算是借着那牛皮信封里的照片半哄半骗得来的,她得要一个正式的答案。
    林青浅看着小孩用严肃的表情问出这句话但是她的唇又肿的老高,有些滑稽。
    她又想笑,又想哭。
    我很无趣又古板的。
    宋清越轻轻吻上了她的唇,没事,我负责有趣就可以了。
    第67章
    晨光透过宛如轻纱般的窗帘,斜斜地照进房间。窗外碧空如洗又是一个大晴天。
    房间里有些凌乱,甚至说凌乱的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
    这是一间商务套间,有两间卧室,但另一间卧室的的床上空空荡荡,连床被子都没有。而那床消失的被子神奇地出现在了这间卧室,一半挂在床上,另一半掉在地上,据推测,应当是被人踢下来的。
    林青浅悠悠醒转,觉得有些透不过气。
    睁眼。果然,小孩的脸离自己只有几厘米,整个人如同八爪鱼般趴在自己身上,头埋在她胸口,睡袍带子早在昨晚两人意乱情迷地胡闹中松的差不多了,于是露出了大块大块雪白的肌肤。睡着的时候没啥感觉,方一醒来,宋清越的呼吸扑打在她身上,于是起了一身细密的鸡皮疙瘩。
    她艰难地把宋清越勾着自己脖子的手拆下来,才松一口气。
    好家伙,难怪自己梦见了被人绑架,长得好看又可爱的绑匪小姐声称要36500个亲亲才放她走,于是梦中的她就皱着眉头仔细地算着,36500个,每天一个要多久。大概是梦里数学差,好半天没算出来。绑匪小姐很不开心,在地上撒泼打滚抱她大腿呜呜嘤嘤,她无奈之下亲了耍无赖的绑匪小姐好几下。
    她看着面前小孩称不上恬静的的睡姿:霸道的大长腿勾着她的腰,偶尔砸吧两下嘴,在某处蹭两下,嘟囔几句听不懂的话,又沉沉睡过去。
    林青浅嘴上勾勒出止不住地笑,低头,在她唇上蜻蜓点水般印下一个吻,随后轻手轻脚地把小孩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起身下床。先是看见了地上乱七八糟的衣服,脸有些烧,随后见着了地上那床被子,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昨晚两人还是没有做到最后一步:点火的是小孩,最后一瞬间突然怂掉跑了的也是小孩。
    互诉衷肠之后,两人眼中的情绪渐渐变得不一样,宋清越先是轻轻吻上了她的唇,一触即走,如此几回,是自己先忍不住,扣着小孩的后脑勺不让她走,随后是深吻。
    小孩很会,若有若无地抚着她的腰\\窝,轻一下重一下地挑\\弄着,手指打着圈圈滑过她的背,惹得她一阵阵战\\栗,随后移到身前,挑逗地从下往上,一颗颗解开衬衫扣子。
    她自然不甘示弱,一一回敬。战斗很快就进入了战略相持阶段。
    很快两件雪白的衬衫就掉落在了柔软的地毯上,没有一丝声息,两人踉踉跄跄跌倒在同样柔软的大床上,一开始占据主动的宋清越渐渐放弃了抵抗,林青浅不断收复失地,进入了战略反攻阶段。
    据当事人宋某后来回忆:本来都好好的,一切都在掌控范围之内,但不知道林青浅是又背着自己偷偷摸摸学了什么还是她天赋异禀,她就慢慢被迷昏了头。
    林青浅常用的香水是冷香,但是随着室内温度的慢慢上升也变得灼热起来,缠缠绵绵宛如一张蛛网,将自己这只无辜又可怜的小虫儿网在身下不得动弹。
    那时她想起了林青浅惯常的清冷或偶尔的沙雕模样,与身上这个带着攻击性和占有欲的女人判若两人。她思绪发散,想起了林青浅还是森林副主管的时候,自己隔着玻璃远远看着的,她那场专业又并不晦涩的报告。
    那个时候女人优雅大气,身上仿佛有光。
    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大概自己就是那个时候慢慢喜欢上她的吧。
    唇间的刺痛让她回过神来,林青浅似乎很不满意她在这种关头走神,手上更用力了点。
    她从唇角溢出轻呼。突然反应过来:
    嗯?自己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躺了?
    林青浅似乎也觉得差不多了,附在她耳边轻声说:可以吗?
    她心里浮上一股复杂的情绪,大概是七分不服、两分软怂和一分慌张,但她又不好开口,只得委屈地看着林青浅。
    哪里想到林青浅看着她微红的眼角和带着水雾的眼,似乎是误会了什么,就要滑下去,手指勾着了她胯\\间最后一丝布料。口中轻声说:我没来得及买指\\套,可能会感觉有点奇怪,你忍一忍。
    最后自己是怎么逃出来的来着?
    林青浅摸摸自己的腰,无奈地看着砸吧砸吧唇还在睡的小孩一眼。
    这孩子属兔子的吧,踹人真疼。
    饶是自己经常锻炼,在那种关头,也经不住这一脚。她被踹的蒙了很久,看着小孩捡起床下的衣服就跑掉了,也没来得及阻拦。她就这么看着到嘴边的小白兔跑掉了。
    林青浅追悔莫及,哭天抢地。
    她还没来得及找某人算账,某人又探进脑袋来,披着皱皱巴巴的衣服,小心翼翼地说:我是觉得,你今天才看了你爸,不太好。小孩见着她气愤地磨磨牙,也知道自己找的理由有多蹩脚,瞬间缩回了自己的窝,怯生生地留下一句话,我今晚睡对面。
    后来林青浅坐在宽大的浴缸里,看着自己的手,想了很久也没想明白:有女朋友了的自己怎么还要做这码子事?
    她简单灭了火,穿好睡袍出来,又看到某个罪魁祸首抱着被子跑到自己这边来了,仿佛软乎乎的兔子探出脑袋看着她,我和你盖两床被子,中间划线,你不准过来。
    她自然是应下了的,结果睡得迷迷糊糊地时候小孩又挤进来了,她半懵着看了看被子被小孩踢了下去,结果就往自己这边钻。
    在看清楚情况后,她脑袋一歪,又睡过去了。
    昨晚的画面在林青浅脑海中慢慢复盘,她愤恨地上前,轻轻拍了拍小孩的脑袋。
    一大罪:点火不灭火;二大罪:伤人逃逸;三大罪:态度嚣张还敢回来;
    三罪并罚,怎么也得坐个36500天的牢吧。
    小孩被从天而降的一记掌法弄醒,懵懵懂懂睁眼,看见面前不怀好意的林青浅,带着困意地伸出了手,从嘴里泄出了软糯的气声:抱抱。
    呵,女人,你想抱就抱么?霸总林青浅冷笑,站在原地不动。
    小孩干脆不睁眼了,头歪在一边,手固执地伸着:抱抱~
    行行行,抱抱就抱抱。
    业内以铁石心肠著称的小林总败退,俯身抱了抱小孩,吻了吻她的额头:再睡会,我去做早饭。
    她把地上的被子捡起来搭在床上,收拾了下一片狼藉的卧室,走了两步总觉得腰有些不爽利,找来急救包里的红花油,自己给自己做了个推拿。
    一边做推拿一边若有所思:可能得买点小道具了?
    不然总这么被踹也不是个事啊。
    她眯起眼睛回想了了一下自己别墅里的床,那是一张欧式风格的床很好,床头床尾都有栏杆,很适合用来固定一些东西和施展小道具。
    还在睡的宋清越自然不知道自己以后要面对的会是什么。
    吃早饭了。林青浅洗漱完,又在小厨房忙活了一阵,回到卧室,看着睁着的小孩,轻笑,怎么醒了还不起。
    小孩正在抱着被子思考什么,闻言扭头,冲林青浅笑,你过来嘛。
    林青浅走到她身前,干嘛呀?
    宋清越继续招手,再过来一点。
    林青浅看看已经站到床边的自己,于是跪在床上,双手撑在小孩耳边,低头俯视着她,是要这样?
    小孩咧嘴一笑,大长腿迅速勾上了林青浅的腰,手也如游鱼般缠上了她的脖子,腰一用力,就挂在了林青浅身上。
    猝不及防之下尽管小林总有腹肌,也没稳得住重心,宋清越又往前倒,好在她反应迅速,托着小孩的腰往后倒。
    于是乎宋清越就坐在了林青浅腿上,双腿还勾着她的腰,在她唇边轻轻落下一吻,讨好地蹭着:昨天是我错了嘛。
    林青浅额上的青筋慢慢爆起,能不提这个了吗?
    小孩在她怀里扭了扭去,不不不,你要接受我的认错。这样才不会被记仇仇。
    某种小动物的直觉让她迅速滑跪认怂。
    林青浅昨晚的火本来就没消,早上又是血气方刚的时候,某只不知死活的小孩还在自己怀里蹭啊蹭的,让她缓缓地深呼吸,吐出一口气。
    宋清越猛得注意到林青浅不对劲的表情,刷的一下僵住了,犹犹豫豫地问:你怎么了?
    林青浅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你说呢?
    小孩眼睛慢慢亮起,宛如一只敢去捋虎须的猫咪,林青浅,你说一下那句话好不好?我超想听的。
    哪句话?林青浅有些疑惑。
    小孩清清嗓子,用能展示的最低沉邪魅的声音说:女人,你在玩火。她看着林青浅逐渐石化的表情,扯了扯她的袖子,你说说嘛。霸总必备语录耶。
    林青浅拎起小孩,脸上不断地烧,少看些奇奇怪怪的书。小孩被她拎着后领脖进了卫生间。
    她为小孩挤好牙膏,递过去,快点,我在楼下等你。随后逃也似的跑掉了,一如昨晚小孩跑掉的样子。
    这孩子脑子里都装着些什么呀。
    宋清越洗漱完,做完基础护肤,走进厨房,从身后抱住了正在忙活的林青浅,头搭在她肩上,好奇地看着灶台,吃什么呀?
    林青浅指了指砂锅里,熬了点绿豆粥。
    小孩撒着娇,我不想喝这个。
    林青浅面色不变,耳尖却有一点点红,给你做了荷包蛋,还有烤吐司。绿豆粥是我喝的。
    清热败火。
    宋清越似乎也想到了什么,扑哧一声笑出来,在她耳边轻声说,我错了嘛,她脸微微有些烧,但倒是豁得出去,我保证,下次我不跑了。
    不过下次谁占据主动地位可又说不定了。
    林青浅先是冷哼一声,无情地把小孩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扒拉开,小孩不依不饶地又靠上来。如此反复几回,林青浅终于也笑出了声,转身点着小孩鼻子,女人,你在玩火。
    宋清越一愣,随后乐不可支,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哈林青浅,怎么你说的这么好笑。
    林青浅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有吗?她可是认真琢磨了一下这句台词的。
    宋清越咳着嗽,断断续续地说:就像是那种小孩装大人的那种感觉,还特别油腻。她微妙地控制着自己的面部表情,你不是霸总么?本性出演就可以了啊。
    林青浅咬牙切齿,伸手哈小孩的痒。
    小孩最怕痒了,平时稍微碰了碰她的腰就要一蹦三尺高。
    两人在厨房闹作一团,直到宋清越闻见了什么糊了的味道:林青浅,什么烧糊了?
    林青浅动了动鼻子,忽然惊叫:不好。她迅速关掉砂锅底下的火,伸手去揭盖子,却被烫得收回了手。
    小孩急忙抱着吹,脸上是忍俊不禁地笑意:林青浅,你好傻呀。
    手忙脚乱的林青浅真的太可爱了。
    林青浅没好气地瞪她一眼。
    砂锅熬得粥比电饭煲弄出来的口感更厚实醇香,但也有不好的地方是没有自动保温,平日里的小林总当然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也就是某人在厨房里的时候才会让她这个里手差点把厨房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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