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5日,天气晴。
    今天,小林总进更衣室,越小姐也跟进去了。
    出来的时候,越小姐换了个口红色号,是小林总惯用的那款。
    !!!
    居然押错了,小林总一周都没撑过去!
    林青浅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再这样下去,自己会把持不住的。
    时间拨回到两天前,两人看完吻戏课程基础训练的那晚。
    虽然林青浅只看了不到三十秒床戏课程基础训练,虽然林青浅对这玩意也不是不懂;虽然林青浅前世也自给自足过。但是,但是
    艺术的表现张力,是极强的。
    更何况李老爷子用心良苦,选择的都是国际知名的前辈表演的片段,为了保证学习效率,直接从最劲爆的地方开始播放的。视觉冲击力极大。
    林青浅在窗边伫立良久。
    已经快到秋天了,晚上的风还是有点大,她又只穿了一件薄T,感到有点冷,打了几个哆嗦。
    最后回到了卧室,看着已经睡过去的宋清越,犹豫了一会,还是躺上了床。
    只是不敢像平时一样把小孩火炉子一样的身躯拉到怀里了。她直挺挺的平躺着,手脚僵硬。
    宋清越即使在睡梦中,似乎也懂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的道理,发觉到身边的床微微下陷,便熟练地向那个方向伸出手,拱进熟悉的温软怀抱,在林青浅怀里蹭了蹭,找到了舒服的位置,就满足地砸吧砸吧嘴,继续睡死过去。
    林青浅手脚更加僵硬了,不知道抱还是不抱。
    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全都是今晚上看到的画面,那三十秒仿佛在脑袋里循环播放。
    终于,在凌晨三点,她还是抵挡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夏十一把陈盈风抵在床边的柱子上,死死吻住她的唇,泪流满面。
    我以为我们是一起的。
    陈盈风闭上眼睛,没有回应。
    小孩更加奋力地撕咬着面前女人的唇,不像接吻,反而像泄愤和攻击。
    她感到铁锈的味道缓缓在口腔中蔓延。
    她睁开眼,望着面色狰狞的小孩,轻轻抚上她紧皱着的眉毛,抚平那褶皱。
    手轻轻从眉间滑落,在面庞上停留少许时间,然后缓缓移至小孩后脑勺。
    轻轻一摁,她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小孩什么都不会,只知道胡乱动着,让她感觉有点不满。
    她接过了这个吻的掌控权。
    灵巧的蛇滑进两片柔软中,诱着山门洞开,享尽世间甜美,还不知足地向里深探。
    汝非诸葛,安能知唇枪舌战之乐?
    良久,唇分。
    两人目光对视,她轻轻将小孩拉进怀里,手从后脑勺下滑,划过小孩清瘦的腰肢,扣紧。
    身后就是床,两人缓缓倒下。
    丝质的床纱一层层飘落,掩住了里面的盎然春意。
    白色的麻质睡袍铺展开,鸦羽般柔顺的黑发散落在白袍上。粉蝶探香花萼颤,蜻蜓戏水往来狂。
    轻揉慢捻抹复挑,红杏枝头春意闹。[1]
    林青浅猛得惊醒,一身绵密的细汗,有些黏,很不舒服。
    抬手一看表,才五点。
    睡了两个小时。
    她微微动了动被小孩压着的腿,感觉到一丝凉意。
    上辈子活到快三十,没有生理需求不是不可能的,一直都是自给自足,哪能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老脸一红。
    和平时不一样,这一次梦境在醒来过后仍然记得清楚。前面一段是试镜时候的剧情,后面一段是刚看的基础教程的内容。
    梦境就是这么不讲逻辑,八竿子打不着的事也能扯到一起。
    她扒拉开宋清越缠着自己的手脚,轻悄悄地下了床。
    进浴室,洗澡。
    不知道为什么,水流冲击在她的身上,欲望的火焰不但没有熄灭,反而更加高涨。
    不应该啊,这具身体,还没到那个年龄吧。
    她眼神一定,把水温直接打到最冷。
    即便是夏天,也冻了个哆嗦,只是不该有的邪念总算是压下去了。
    应该是压下去了吧。
    她走回床前,看着睡梦中的宋清越。
    小孩似乎是睡熟了,嘴微微张开。唇型极漂亮,林青浅只是看着,似乎就能感受到那抹柔软的触觉。
    不,自己是感受过的,那次试镜。
    当时没什么感觉,只觉得讶异惊奇和痛。现在回想起来,那感觉似乎带了一丝朦朦胧胧的滤镜,硬是从不存在的记忆里描绘出一丝甜美来。
    林青浅的眼神随着宋清越的呼吸逐渐暗了下去,上床,继续盯着小孩的唇。
    今晚的各种事情实在太多太乱太繁杂,她的理智似乎也被搅得一团糟,她俯身,印了上去。
    是自己想象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1]:前两句来自金瓶梅;后两句的前者是白居易的《琵琶行》,后者是宋祁的《春意楼、春景》。给各位诗词大家跪下磕头谢罪了!哐哐哐哐!
    标题的全诗是: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同样是白居易的《花非花》
    感谢昵称为无的小可爱给的CP名!我爱了!我原本想的CP名也是跃迁,但被物化无机有机弄得我无法直视这个词。
    有小可爱猜到存在感极低的天才助攻是小秘书啦哈哈哈哈,真棒!应另一位小可爱的要求给小秘书名字,对,就叫竹觥,我也是取名废乍一眼不认识后面那个字?觥筹交错,想起来了吗?
    还有位小可爱评论里提到的汽车尾气,是的,那是汽车尾气,不要怀疑自己。
    最后的最后,友情提示,注意梦里的主语和代称(手动狗头)
    第29章
    林青浅第二天一早,光荣感冒。
    咳咳咳,老爷子,我请假一天。林青浅浅浅地抿一口热水,虚弱地给李自牧打着电话。
    李自牧表示很神奇:你怎么回事?这个天气也能冻感冒?
    林青浅看看窗外阳光普照,无奈地咳嗽:真的,我嗓子都已经哑了。你听得出来吧。
    李老爷子挠挠头:行吧,反正之前进度挺快的,耽误不了多少时间。那我先把其他人的戏先提上来,你先休息一天,让清越哎,你不能拍清越也开不了戏啊,算了,给清越也放一天假吧,明天再看看情况。
    林青浅吐槽:都不关心一下你的投资商和女主角的么?
    多喝烫水。
    林青浅无奈地挂掉电话,缩回了被子里。
    说起感冒这回事,绝对是她自找的。
    穿一件薄衫在阳台上吹了半个小时冷风,大晚上的只睡了两个小时又爬起来冲冷水澡,眼睛和内心还都受到了极大的冲击,乱七八糟的东西搅到了一起令她心力交瘁,物理攻击和精神攻击叠加,再加上混乱debuff,不感冒才怪。
    她抽抽鼻子,将纸团丢进垃圾篓,把自己摔回床上,拿一旁的枕头盖上了自己的脑袋。
    没脸见人了。
    居然偷吻小孩。
    你还是不是个人了,是不是,是不是!
    宋清越提着袋子一进门,就看见林青浅拿枕头捂着自己的头,富有节奏感地一下一下敲击着。
    她瞬间有点慌。
    怎么办,我姐姐好像脑子烧坏了。
    林青浅!她快步走过去,你干嘛?
    林青浅的脑袋迅速从枕头里钻了出来,宋清越发现她脸上带着不正常的酡红,看起来像是捂出来的。
    她更担心了:看来病得不轻。
    林青浅却猛地伸出尔康手,鼻子抽抽着说:别过来。
    宋清越乖巧地停下,却皱着眉很想继续走向她:怎么了?
    林青浅眼神躲闪:我怕传染给你。
    实际上是现在不太想看见宋清越。
    宋清越摇了摇手上的袋子:竹觥去买了早餐,还拿了药回来,皮蛋瘦肉粥和玉米粥你喝哪个?
    皮蛋瘦肉粥!林青浅毫不犹豫。宋清越歪着头想了想:感冒好像不能吃皮蛋,你还是喝玉米粥吧。
    林青浅气得虚弱地锤床:你从哪里看的乱七八糟的东西?为什么感冒不能吃皮蛋!
    宋清越眼角抹过一丝笑意:微信公众号上说的。
    林青浅气得直接躺下背过身去,不想理她。
    只是这么被小孩一打岔,之前心中那抹旖旎的情绪倒是全部散了。
    宋清越嘴角是擒不住的笑意,拿起其中一碗,坐在林青浅边上:行了,逗你的,张嘴。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平时看起来强大优雅甚至是有一点点腹黑的林青浅,此时虚弱地躺在床上缩成一团,就很想戳一戳,逗一逗,再哄一下,顺一顺她炸起来的毛。
    啊,好想上手揉两把。
    林青浅还是被哄好了,翻了个身坐起来,就想接过碗和勺子。
    宋清越灵巧躲过:我喂你。
    开玩笑,这种只有偶像剧里出现的情节怎么能轻易放过?
    只是看着林青浅的脸又被气红了:宋清越,我还没有到拿不动碗的程度。
    小孩手一僵,自从林青浅恢复正常以来,很少,或者说几乎没有连名带姓喊过她。
    真的生气了?她犹豫着,递过了碗。
    林青浅抬起手想接,却差点没端稳,好在宋清越眼疾手快接住,不然就要酿成一出惨剧。
    林青浅讶异地看着自己的手:刚才一阵眩晕,她眼前突然一片空白,手没有一点力气。
    夭寿了,自己居然会虚弱到这种程度?
    前世她是不轻易感冒的体质,一年也就顺应季节流感小感冒一两回,感冒的时候能跑能跳胃口好,几乎没有发过烧住过院。但这具身体明显不一样。
    这太虚弱了,一个感冒而已。
    宋清越担忧地问:要不还是我喂你吧。这回不是逗林青浅了,她好像真的需要。
    林青浅犹豫了会,艰难地点点头。
    宋清越眼神里闪过喜意,刚想靠近,却被林青浅喝止:你别过来,先去拿一袋板蓝根喝了,预防一下病毒。
    宋清越惊讶地说:板蓝根是清热解毒的,只能缓解感冒症状,不能预防感冒,这不应该是高中生物知识么?
    林青浅隔着被子虚弱地踹了她一脚,回敬道:微信公众号说的。
    宋清越拗不过她,只得冲了杯板蓝根喝了,然后坐到林青浅身边,打开盖子,用小勺刮出上面一层稍微凉了一点的,用嘴唇试了试温度,又吹两口气,随后伸到林青浅嘴边:啊,张嘴。
    林青浅觉得极其没面子,但耐不住自己实在虚弱,只得不情不愿地张嘴。
    宋清越憋不住地笑,林青浅有气无力:笑什么啊。
    没什么,想起有意思的事。
    就你会玩梗,就你会玩梗。林青浅虚弱的小拳头锤着宋清越。宋清越的笑更憋不住了:她几乎感受不到什么力道。
    林青浅此时也真正感受到感冒对胃口的影响,平日里能喝大半碗的粥此时喝了几口就不想动了。
    宋清越看了看手里几乎没动的粥,威胁的举起小勺子,再喝一点。
    林青浅恹恹地躺下,回复道:不想喝了。
    宋清越瞅着毫无反抗之力的林青浅,逐渐胆子上来了。
    林青浅只感觉自己被一只手伸到腰部,然后从被子里连根拔起,她又惊又怒,却被宋清越一只手轻松卡在怀里。
    林青浅想挣脱,但此时的力气根本就算不了什么,宋清越很轻松地将她圈在怀里,再次威胁地举起小勺子,用最凶狠的表情说出最软糯的话:再喝一点嘛。
    林青浅平日里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主,此时面子全无,气急败坏之下软硬不吃:放开我!唔!
    被一口粥塞了个结结实实。
    她睁大眼睛,瞪着宋清越,却被小孩顶了回来,不准吐,不能浪费粮食!
    林青浅无奈咽下,又张嘴怼:宋清越,你是不是长本唔唔唔!
    比刚才更大的一口。
    宋唔唔唔!
    我不用唔!
    不要唔!
    宋清越满意地看着最后放弃抵抗的林青浅。果然,面对不听话的孩子,暴力是唯一手段。
    吃完早饭,林青浅就不理她了。宋清越不以为意,反而窃喜:
    这样闹脾气的林青浅也太可爱了吧!
    她卡着秒,等吃完半个小时后,又喂林青浅吃了感冒药,感冒药药力顺着热水涌上来,林青浅多了几丝困意,昨晚本来就没睡好,此时一歪脑袋,睡了过去。
    宋清越坐在床边,静静看着林青浅的睡容。
    为什么皱着眉呢?她手指划过,轻轻抚平她皱起的眉头。
    宋清越林青浅低低地喊了一声。
    宋清越附耳下去,听到的东西令她如临冰窖。宋清越,你离我远一点好不好。
    但是从地狱到天堂也只需要一秒。我不能喜欢你的,你离我远一点好不好。是带着一点点哭腔地哀求。
    宋清越呆呆地坐着:不是不喜欢,是不能喜欢。
    这是不是意味着,林青浅,她对自己也是有点感觉的?
    我们没有血脉关系的。她忍不住想说。
    但林青浅那浅浅的哭腔,让她终究是黯淡了眼神。
    可能,就像孩子要是亲生血脉对自己父亲很重要一样,林青浅,也很重视这些关系吧。
    即使是法律上的。
    她抱着膝盖,眼睛里盛满了茫然无措。
    应不应该继续下去?
    林青浅,好像真的很困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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