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吃不下了...”
    阮荞挡住赵炽送到嘴边的糕点,在卧房欢好一回后就到了午间,赵炽早早就命人准备了商地的各色小食,这时,便只有他们两人在膳厅。
    赵炽转而将那小巧精致的点心放入自己嘴里,月季的香气香甜馥郁,和儿时的记忆一般令人心醉。他挺了挺下腹,让自己埋在阮荞身体里的那物钻得更深了些,龙首被她身体里那张小巧的嘴儿吸得紧紧的,随着她略有些急促的呼吸一颤一颤地蠕动,把将将才发泄过的性器吸得硬的不像话。
    “从前这月季糕你最喜欢吃了,怎地今天吃了两块就吃不下了,是不是因为下面吃得太满了,小肚子放不下了?”
    阮荞身上衣着完好,唯有裙裳的下摆处露出两条光溜溜的长腿,双腿大张地面对赵炽坐了,宽大的衣摆遮住两人的下身,让人看不清其下的风光。阮荞难耐地缩了缩小肚子,腹中那物硕大硬挺地插入她的花心撑开了花房,龙首还蛮横地插进了她紧的不像话的宫颈口,一涨一涨地在搏动。
    刚刚才被射入了那么多...怎地现在好像又渴望了起来...好过分...根本就无法控制......阮荞缩着小腹,想要制止身体内部无意识地吮吸着男人性器的动作,却无异于火上浇油。
    “呃啊...又在吸我了,淼淼真是个小淫娃,世子哥哥插着你还不够,一定要把大肉棒里的水儿都吸出来才甘心吗!”赵炽说着,双手握住她的腰肢往上提了提,性器微微撤出,露出被两人交合的液体打湿的粗壮根部,随即狠狠一放一挺,又深又重地直捣她酥软的宫口,如此反复地将自己敏感的硬物送入她狭窄的宫颈,层层迭迭的吮吸舒服得让他头皮发麻。
    “咿啊~~~好深...好涨啊...哈啊...要坏了...世子哥哥......会坏掉的...”
    阮荞攀着赵炽的肩膀仰起了头发出柔软的吟哦,腰肢随着他的掌握不停地摆动,胸乳也被他颠得不停地跳动,在衣裳的布料上来回摩擦,渐渐充血硬挺,麻麻痒痒地,随着男人的肏弄越发的酥麻。
    赵炽低吼着,在一次又一次的冲撞中,自下而上地贯穿身上的女体,剖开她最敏感的穴径,捣出粘滑的蜜液,用自己最敏感的器物撞击她最敏感花心,终于,在她尖叫着抱紧自己的肩膀,穴径疯狂地痉挛收缩时,他也在狂风骤雨一般的抽插中喷射出来。
    被赵炽抱去打理了一番,阮荞含着一肚子热烫的精液,又被赵炽抱着上了马车。仍是谢欢驾车,如琴坐在车辕上随侍。
    “你这又要带我去哪儿?我出门时禀明了母亲要去铺子上盘点,久了不回总会引人多疑。”
    赵炽抱着她在宽敞柔软的车厢里坐了,闻言一笑,成竹在胸地道:“这便送你去铺子上,想来这会儿也该盘完了。”
    阮荞狐疑道:“真有货品入库?我还当是你诳我出来的借口。”
    赵炽从车中暗格里取了一碟蜜饯出来,喂到阮荞嘴里,才舔了舔自己拿过蜜饯的指尖,道:“你那好小叔生意做得实在不错,这回又给你搜罗了不少好东西,本来是他要找你出来的,不过被我临时支开了。”
    阮荞吐出果核,瞪着他:“小叔叔和你,你们——”
    赵炽捻起那枚果核,伸出舌头暧昧地舔了舔,目光赤裸裸地注视着阮荞还带着情事余韵的粉颊,坏笑道:“为了得到你,我们早就狼狈为奸了,淼淼,你就认命吧,你这辈子都逃不开我了。”
    在铺子上走了一遍过场,阮荞登上了顾府的马车,原来在出府时赵炽就命人乔装成了阮荞主仆的模样,又带了幕离遮了颜容身形,提前上了候在侧门的马车,那车夫根本就没有意识到上车的是假的叁少夫人,而回去时阮荞自然也带上了幕离,这般又换了回来,可以说是天衣无缝。
    阮荞回府时恰好错过了午膳,便径直回了院子清理身上痕迹,又歇了一个午觉不提。
    午后申时,世子府上有人来请,阮荞才懒懒地起身,重新梳妆了,取了那盛了田黄石的檀木盒子,禀明了长辈,才带着如琴出门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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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好像有小天使说过对顾叁无感,可能是我对他的描述太少了的原因吧,顾叁是我喜欢的爱家爱妻子的正直好男人类型,可惜没有把他写好,果然还是个性突出的角色比较容易被记住...我会努力的,泥萌一定不要放弃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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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是更新
    去到世子府,主人却不在家,好在赵炽留了谢欢接应,否则阮荞怕是当场就拂袖而去了。
    谢欢命内侍引了阮荞主仆去到宴席之地附近的暖阁歇息,阮荞只好将礼物交给谢欢,跟着那内侍去了。
    宴席摆在一处临水的露天空地上,阮荞被内侍引上水边一坐高阁的二层,进了暖阁,那侍者上了茶点就告罪退了出去,阮荞一心茫然,不知赵炽这么早将自己请过来是何意,主人不在,她一个做客的已婚妇人却登堂入室,传出去可不好听。
    如琴摸了摸茶杯试了温度,才奉到阮荞手边。
    阮荞摆摆手示意不喝,起身走到窗边看着一顷碧波出神,因此,并未注意到有人进来。
    如琴却是看到了谢欢,那人一身天青色劲装,黑发高束,硬朗的面庞轮廓分明,他手里捧了一个托盘,足下无音地走了进来,若不是如琴一直盯着门口,怕也是难发现他。
    “夫人,请更衣。”谢欢嘴角歪了歪,将托盘放到桌上,抱着手臂说道。
    阮荞这才回过神来,目光在谢欢讥诮的脸上掠过,滑到一旁的托盘上,那里放着一件桃粉衣衫,上衫月白色,下裙为桃粉色,旁边放着一条淡绿批帛,桃粉浅绿,鲜嫩可爱。那衣料不知以何种材质织就,便是在光线不大明朗的室内,也折射出一层银白的光泽。
    上次被算计之后,如琴本就对谢欢印象不佳,见主子看着那衣物不语,但明显面色不佳,便向前一步,隔开两人向谢欢斥道:“谢大人,我们少夫人在此处歇息,您这般行事,是否也太无礼了些?贵府的规矩就是这样的吗?”
    谢欢睨了如琴一眼,忽然狡猾一笑,如琴皱了皱眉,只见男子转身走向对面的桌边取了阮荞未饮的那盏茶,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手腕一痛,毫无防备地被谢欢拿住了脉门,身上顿时酸软,只这片刻,就被谢欢拉到一边,眼睁睁地看着那盏热茶尽数泼到了阮荞的下裳上。
    如琴怒瞪:“你!”
    谢欢看着她愤怒中却不掩清秀的脸,凑到她耳边道了一声得罪,便松开她,迅雷一般单膝跪在阮荞身前:“属下该死,一时失手,还望夫人恕罪,然天气阴寒,夫人衣衫受潮不利贵体,还请夫人入内更衣。”谢欢一边说着谢罪的话,心里一边腹诽:为了帮主子追妻,又是半道劫人又是故意泼水什么的,容易么我。
    阮荞倒是没生气,只是奇怪,从前最为正经的谢欢如何变成了这性子。裙子已经被茶水泼透了,无法再穿,也只好先换下来了。
    看着如琴伺候着阮荞进了内室,谢欢才站起身来,只要任务达成,管他使了什么手段,这是从很早以前他就明白了的道理。谢欢抱臂站在窗边,看着阮荞方才看过的景色,站了一会儿,听到内室门开,有脚步声传来,他转身一看,不由僵立当场。
    谢欢是赵炽的亲信之一,比赵炽大了6岁,从小就陪着赵炽长大,读书、习武、玩耍、胡闹都有他的一份,就像赵炽的哥哥一般。后来认识了程淼,谢欢知道小世子对程司农家的这个小姑娘十分喜爱,他也就爱屋及乌地把她当妹妹一般看待,后来缘聚缘散分分离离,谢欢已有整整7年未曾见过阮荞。此时见她换了衣衫站在自己面前,谢欢恍然有种穿越了7年的时间,回到神女峰下的错觉。
    阮荞自出嫁以来,为了显得稳重,并未再穿过齐胸襦裙,更何况是这样粉嫩的配色,她来时穿的浅紫交领换下之后,原来的发髻和饰物配上这桃粉的襦裙就显得很太过老气,只好让如琴将头发放了下来,前额的发丝全部梳到脑后用丝带扎了,重梳了一个简单的发式,仿佛回到豆蔻之年。好在她本就肤白,这般粉嫩的颜色和衣饰也压得住,美人尖弧线优美,眉目如画,下颌尖尖犹如桃瓣,整个人就像含苞待放的花枝,纵于幽处无声静立,也能无端乱人心扉。
    “谢欢哥,世子还有什么交代吗?”
    谢欢猛地回神,眼神复杂地看了阮荞一眼,拱手道:“夫人言重,谢欢一介下属,当不得夫人如此称呼,直呼姓名便是。”
    阮荞垂眸,自嘲地笑了笑,复又抬眼看着谢欢,那双总是水润清澈的瞳眸敛去了怀旧的暖意,清凌凌地扎进谢欢的视线,竟让他有些不敢直视。
    “谢大人自谦了,如若无事,你便退下罢。”
    谢欢心头立时涌上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他一直认为眼前之人背叛了世子,所以,从再见以来,都对她心存芥蒂,心里的不忿就带了出来,哪知世事变迁,眼前人已不再是当年那个纯澈柔软、与人为善的小姑娘了,他总以为她负了世子,心里总是亏欠的,没想到这般冷起脸来,受不了的人竟然是他!
    如琴原本因谢欢对自家主子态度不友善心里气闷,可不知为何,看到谢欢吃瘪的样子,又有些不忍,心里还没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就已经开口道:“谢大人,这里有奴婢服侍,还请您放心。”
    谢欢被如琴递了个台阶,下意识看了她一眼,心中微动,拱手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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