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扳过她的脸吻住她,可江盈脉明显不怎么配合的紧闭了唇。
    沈致行意识到了她的反抗,皱着眉问她,怎么了?不想?
    我,我想睡觉。她死死咬着唇。
    她双腿蜷到了下巴,额头微微有些潮湿。沈致行打开了床头灯,才看到她脸色惨白。
    怎么了盈脉?
    我胃口疼。她不好意思的嘟着唇。
    沈致行想这就是不听话的后果,竟然像小孩子一样做错事还企图要瞒着父母。他轻笑,等着,我去给你买药。
    他找酒店要了胃药给她吃下去,一杯温热的水下肚后,江盈脉胃口不疼了,改成肚子疼了。
    连上了两次厕所,整个人都快虚脱了。
    沈致行又让酒店煮了点姜糖水,她喝下后才觉得好些。
    肯定是楼下那家面不干净。
    都说了晚上不要吃那么多。他笑着摇头。
    折腾到了后半夜,他们终于相拥着躺到了床上,好在转天没有事,可以睡到自然醒。
    江盈脉虚脱归虚脱,可是半分睡意都没有,食指一直在他胸前打转,我从前在剧组时,经常拉肚子,我肠胃不好,有时饭菜冷掉才能吃,一来二去,拍完了戏,我能减肥十斤。
    为什么不让小鱼买个保温杯?他不能理解。
    江盈脉低低道,你刚走的时候,我没有钱,请不起助理,莉姐又忙,不可能一直陪着我,就我一个人
    我不是留了钱给你吗?他记得他了一笔可观的赡养费给她。
    你都不要我了,我要钱干什么。
    江盈脉苦涩的笑,心里的委屈憋了四年。不是怨他,只是觉得她要讲点什么。包括这四年拍戏的艰辛,有时会受伤,有时也会被骂。通告不敢迟到,媒体的眼睛比黄鼠狼都亮。出门像做贼一样,没有自由快要窒息等等。
    她重点讲了下自己为何会吸烟喝酒。
    其实那天早上我不是有意吸烟的,只是习惯了。
    沈致行看了眼她的表情,黑暗中也看不清什么,但他感觉她没有鼻音,不像是哭了。
    对不起,我不该自以为是的丢下你。
    你呢,这四年你是如何过来的,能告诉我吗?她不失时机的追问。
    除了冯佳琳,她更想知道他是如何成立的华娱传媒。这其中一定有着常人所不能及的地方,只是他掩饰的很好,不想她窥见。
    沈致行看她狡黠的亮眸,不由得心中一暖,却道,改天讲给你听,现在你要睡觉了。
    第26章
    在苏州又呆了两天,他们还是决定返程,江盈脉还要配合宣传。
    过年前,有很多事情要做。
    沈致行问她除夕要怎么过,江盈脉只说想在家里吃火锅。
    沈致行一口答应下来。
    事隔四年,这个除夕对他们来说都是得来不易,所幸彼此都是对方的唯一。
    北京迎来了新春的第一场大雪,这是多少年都没有的渴求。
    江盈脉手刚拆了药线,沈致行自然不让她碰水,她站在窗前,外面是白皑皑的一片,看不清楚楼宇和马路,连行人都是一团团白球。
    这场雪下的好大。
    你快进来,阳台凉。沈致行还举着菜刀,跑出来唤她。
    江盈脉披着羽绒服,依依不舍的又走了回去,关上那扇落地窗时,又是模糊的呵气,很厚实的一层。她站在那里很久,想着自己四年前写下的心愿,他回馈的心愿。
    最后他们却分开了四年
    沈致行端着一碟碟的菜走出来,目光一暗,他向来不喜欢她活在过去,从前不喜欢她活在从前的从前,现在也是一样,对于这一秒,上一秒就是过去了。
    他突然出现在她身后,让江盈脉吓了一跳,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没什么。
    她若有所思的样子,沈致行却是扯了下唇,拉起她的手,想在上面写字。
    谁知江盈脉却缩了回去,还是别写了,愿望这种东西讲出来不吉利。她找了个借口,可能觉得如果实现不了,还不如少一次回忆。
    沈致行看了她一会儿,扳住她的头,惩罚性的吻了下去。江盈脉唔唔了半天,因为他居然在咬她。
    尝到了血腥味,江盈脉嘴唇都麻了,手指一碰,果然流血了。
    她瞪着他,果然是只狼。
    沈致行没理会她的抗议,有些粗鲁的拉起她的手指,有些强迫的味道,在玻璃窗上写了那几个字。
    盈脉,我要你记住,这不是什么愿望,是真真正正在你面前的东西。
    江盈脉还在捂着嘴,眼神中的幽怨渐渐褪出,不过也不是类似感动的东西。她低头在他手上咬了一口,沈致行一声闷哼,一排小牙印整齐的印了上去,像刺了纹身一样,透着毛细血管的喷涌。
    爱的吻痕吗?他笑了笑,低下头还想吻她。
    江盈脉伸手快速挡住了他的唇,我疼
    最后他们抵住了额头,都低笑了起来。
    滚烫的火锅让江盈脉又一通抱怨,吃不到嘴里,调料一碰到嘴唇也疼,整顿饭吃下来,都是沈致行边哄边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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