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他们两个人,还是同一件事,若是换作从前,她可能会主动献上香吻。但现在,她却讶异的讲不出话来。
    只要你开心就好。
    江盈脉心里凉凉笑了起来,为了博她开心,连他一惯的原则都不要了吗?
    条件是什么?她垂着眸问他。
    你说呢?他在她的耳旁若有似无的触碰,声音黯哑颤抖,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
    她不知道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也不确定自己在想什么她带着沈致行上了楼,屋里很黑,天也黑了下来。
    来不及开灯,沈致行在悬关处就疯狂的吻她,仿佛要把她吸进腹中。
    沈致行从悬关一路吻到她的卧房,她的高跟鞋在路上就已经被丢弃,而他的鞋子是哪时丢掉的,她无瑕去看。
    他脱掉了她的上衣,而她也拉扯着他的衬衣,估计已经褶皱的不像话了。
    她被放到床上时,已经是□□,而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有里面的一件紧实的背心。
    她看着天花板,用力的吸气。她太了解沈致行在床上的表现,就像一部看过了许多遍的电影,从头到尾她都能倒背如流。
    对于身体和习惯都彼此熟悉的两个人,江盈脉从前还很担心,他会不会对她失去兴趣。
    她的体重没有变,而他似乎清瘦了一些。从他的衬衣被她脱下开始,只一眼,她就知道他也瘦了。
    他轻笑,在她唇边吻道,把眼睛睁开。闭着眼睛干吗?
    江盈脉听话的睁开了眼,只是与他目光交会的那一刻,突然上前把他扑倒。
    沈致行一愣,低声笑了起来。
    他们的确都需要好好发泄一下,不是身体,而是灵魂。
    在这种事上,灵魂是最契合的。
    江盈脉热情又有技巧,这个女人被他训练有素了,放开后两人更加尽兴。
    这一夜,真是热闹又热辣,床上的被子都被他们踢到了床上,连从前江盈脉不喜欢的几个姿势都尝试了。沈致行只觉得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尤其是自己喜欢的女人在身下,为他迷醉,为他□□,为他妩媚。
    沈致行值了,四年的打拼,所有的苦楚在这一刻都值了。
    ***
    天刚微微亮,江盈脉就坐在了客厅的地板上,倚着沙发的一角,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破晓未晓的样子。她穿了一件蕾丝的睡衣,领口微敞,双腿平放在地采暖的地板上,指间的烟蒂越拉越长。
    她根本就没有睡,相反沈致行睡的很熟,像个婴儿一样嘴角挂着满足的笑容。
    她喜欢看他这个样子,却还是狠心走了出来沈致行变了,她也变了。
    他学会了威胁,她学会了放.荡。
    至少这场欢爱不是顺其自然下发生的,也没有了从前的甜蜜与温馨,甚至恐惧的让她想要逃跑。
    沈致行醒来时,太阳都已经出来了,她在客厅里足足坐了两个小时,脑子里像棉花团一样,没有一个明确的思路,只是觉得这样呆呆的看着窗外会平静很多。
    他看见她在地上吸烟,当场愣住,紧握的拳头已经出卖了他此刻的愤怒。他夺过她手中的烟管,用力的扔向地上,撕裂的表情深深刺痛了江盈脉。
    你吸烟?你竟然在跟我做完那事之后跑出来吸烟江盈脉,你知道做完爱吸烟意味着什么吗?那是不屑和放浪的行为。
    他是真的气了,尤其是她坦胸露怀,颓然的坐在地上,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仿佛这一夜她受尽了折腾。
    沈致行从前没有跟她发过脾气,但这一幕彻底把他激怒了。
    他以为他们会相拥着醒来,会亲吻着醒来,像从前一样,她会撒娇,这就意味着雨过天晴。他还是会做早餐给她吃,会宠她,会对着她发自肺腑的笑。
    然而这一切,不过是他臆造出来的假象。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用程漫菲来要挟我江盈脉冷冷的哼笑,又将两人之间的关系拉开了很长的距离。
    我要挟你?你有什么可让我要挟的吗?他几乎站不稳,干脆在她旁边蹲了下来,捏起她尖尖的下巴,强迫她注视着自己,江盈脉,你要不要这么自大?我所有对你的要挟,不管是四年前,还是现在,都他妈是因为爱你,否则你以为自己有什么资格让我要挟。
    江盈脉就这么定定的看着他,不哭也不笑。
    我告诉你签了程漫菲,是想让你高兴。至于你说的条件,四年前我就已经告诉过你,要上我的床可以,只能拿你的真心来换。
    他放开了她,像勇士一样傲然站起了身,瞬间,她被他的身影淹没。
    沈致行是痛苦的,那样契合的性.爱过后,他像被人用大锤猛然打醒原来昨晚她是想报恩。
    从未有过的绝望,沈致行觉得自己男人的尊严都被她踩在脚下践踏。他的爱是这么的可笑和无稽。
    他休了她,她也同样伤了他。
    沈致行抓起外套,仿佛一刻也不想逗留了。
    但走到门口,却突然又驻足,他转头,比她更加不屑的冷笑,既然你想把我们的关系定义到这一层,我似乎不应该让你失望忘了告诉你,你昨晚表情很好,我很满意。如果你想程漫菲以后都星途平顺,下次表情还要更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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